第191章 张大勇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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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飞带着小唐菜到了赤柱监狱，很快狱警就找出了着冯望山的探视记录交给了徐飞。
徐飞接过来翻了翻，就交给身旁的小唐菜，随后从身上拿出蓝嘉文的照片递给狱警，问道：“能不能麻烦帮我回想一下这个女人有没有来监狱探望过冯望山！”
狱警接过照片看了看之后，摇头说道：“我不记得这个人！”
徐飞听完有些失望，这时狱警跟着又说道：“徐sir你也不用失望，我们这里很多人负责接待的，也许这个女人来过，不是我接待的！我帮你向其他同事问一下！”
徐飞连忙说道：“太感谢了！”
狱警说道：“客气了！”说着就先走出了会客室。
大约半个多小时之后，头先的狱警带着一个一个高个儿的警官走了进来，介绍道：“徐sir！这位是刘sir，刚刚他说对照片上的女人有映像！”
徐飞站起来跟刘sir握了下手，两人坐下后，徐飞问道：“刘sir，大概是什么时候这个女人来见冯望山的？”
刘sir说道：“挺长时间了，最少几个月了！不过具体哪一天我记不清楚了。不过你们查一下她的名字，也许能在上面找到！不过看你们CID找她，估计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人，当时登记也可能是用的假身份证咯？”
旁边的小唐菜说道：“我翻了记录，上面没有蓝嘉文的名字，应该是用的假名字！”
徐飞又向刘sir问道：“你记得他们当时聊了什么吗？”
刘sir摇头说道：“一般情况我们不会特意听犯人聊什么的，就算是听到了，时间过了这么久我也记不清了！”
徐飞看问不出更多东西就准备告辞离开，这时小唐菜突然问道：“冯望山的案子资料能不能给我们一份？”
监狱的两个狱警听的眉头一皱，说道：“这个好像不是你们的案子吧？”
小唐菜说道：“冯望山跟我们案子的嫌疑人有过接触，所以我们想要了解一下！”
刘sir说道：“那你们等一下吧，我要去请示一下！”
说完两个狱警就走出了会客室。
徐飞朝着小唐菜说道：“小唐菜，勇哥可没让我们拿冯望山被杀的资料！你这样做可不合规矩！”
蔡小唐不在乎的说道：“飞哥，有什么关系，冯望山和蓝嘉文都是我们的嫌疑人，现在冯望山被杀了，说不定还跟我们的案子有关系呢！”
徐飞虽然有些不满蔡小唐的自作主张，不过现在已经这样了，也不好拆台。
好在监狱方面倒也没刻意为难，很快刘sir拿了案件资料下来给了两人。
徐飞和蔡小唐礼貌的道谢之后，拿着两份资料回了警署。
张大勇瞅着两人拿回来的资料倒也没有怪蔡小唐多事，只是拿了冯望山的案子仔细的看了起来。
小唐菜看张大勇看的格外仔细，问道：“勇哥，你觉得冯望山的死和我们的案子会不会有联系？”
张大勇说道：“应该没有关系吧，而且案子已经有同事接手了，不是我们负责，我只是看看而已！”
小唐菜心里嘀咕着：“看看而已，还看得这么入神？”
张大勇说完就没在理会小唐菜，看完了冯望山死的时候的细节，张大勇心里面就像是压了一块大大的石头！
这时大华、小华咋咋呼呼的跑进办公室，异口同声的说道：“勇哥、勇哥！找到蓝嘉文的落脚地了！”
张大勇一听立马站起来，说道：“走，马上出发！”
随后张大勇带着人来到西贡之前蓝嘉文居住的二层小楼外面。
张大勇看着这栋二层小楼紧锁的院门，眉头一皱，说道：“徐飞，家源，翻进去看看！”
徐飞和曾家源点点头，敏捷的翻墙而入，从一楼的窗口向里面望去，都是脸色微变！
徐飞朝着张大勇喊道：“勇哥没有看到有人，屋子里面有些乱，好像还有血迹，可能出事了！”
张大勇听了，没再犹豫，令人剪开了院门的铁锁，进了小院之后又破开了房门！
进门就看到了客厅里明显的打斗痕迹，地上还有点点的血迹！
张大勇开口说道：“到处搜一下，没看有没有人，或者有没有什么其他发现！”
搜索一阵之后，在二楼搜索的徐飞拿着一个长长的盒子走了下来，朝着张大勇说道：“勇哥你过来看看！”
徐飞把盒子放在餐厅的桌子上，打开了盒子，里面装的赫然是一把狙击步枪以及一些子弹，徐飞朝着走过来的张大勇说道：“勇哥这些是在二楼卧室的床底下发现的！”
张大勇看着狙击枪，眼里冒着怒火，说道：“应该没错了，想要狙杀大毛的应该就是蓝嘉文了！”
这时其他人也围了上来，蔡小唐说道：“可是现在蓝嘉文的人呢？屋子里还有血，该不会是出事了吧，这些都是蓝嘉文的血吧？”
张大勇听完想了想说道：“通知法证的人来采证吧，地上有血迹，能验出DNA来，之前蓝嘉文的DNA在法证那边有保存，只要比对一下就能知道地上的血是不是蓝嘉文的了！”
徐飞听了说道：“我马上去打电话通知法证！”
张大勇点了点头，皱着眉头思考起来，这时张大勇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张大勇拿出手机接通了电话，打电话过来的是洪丽英。
洪丽英向电话另一头的张大勇说道：“大勇，刚刚西贡警署的同事打电话来说：头两天他们在海边发现一辆烧焦的车辆，车里还有两具烧焦的尸体！刚刚两具尸体的DNA结果出来了，其中一具尸体的DNA被证实是属于蓝嘉文的！”
张大勇听着电话里洪丽英的话，拿着手机的手不由得轻轻一抖，脑子里则是乱成一团糟，好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洪丽英听着张大勇没回话，还以为是手机信号不好，于是提高了音量，喊道：“大勇？大勇！”
张大勇回过神，对着电话说道：“Madam，我在，你说！”
洪丽英问道：“你那边怎么样了？”
张大勇说道：“在蓝嘉文的住处找到了狙击枪，回去只要比对一下膛线就能知道跟狙击大毛的是不是一把枪了！”
洪丽英听完后说道：“行，你赶紧把证据都送检！还有上面知道我们一直再找蓝嘉文，所以蓝嘉文的这件案子也决定交给你这一组！”
此时张大勇的情绪很低落，说道：“Yes，Madam！”
随后就挂断了电话，被挂断电话的洪丽英有些懵逼，自语道：“这个大勇怎么回事？我还有事情没有说完呢！”随后想了想“算了，明儿再说吧！”
张大勇有些木然的把电话放进口袋里。
徐飞看着张大勇有些失魂落魄，轻声问道：“勇哥，勇哥，你怎么了？”
旁边的曾家源等人也一脸关切的看着张大勇。
张大勇回过神说道：“抱歉，我头有点痛，徐飞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先回家休息一会！”
徐飞也觉得张大勇的确很不在状态，于是说道：“勇哥，你回家好好休息吧，这里就交给我们了！”
曾家源问道：“勇哥，你还能不能开车？要不要我帮你开车？”
张大勇说道：“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了！”说完又把刚刚Madam洪所说的事情说了一遍，让徐飞处理完现场，再带着人去接手蓝嘉文的案子。
随后张大勇直接出了蓝嘉文的住址，开着车向赵大毛家里赶去！
屋子里，小唐菜看着张大勇离去的身影，有些疑惑的说道：“总觉得勇哥今天怪怪的！”
徐飞说道：“勇哥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而已，我们先查案吧！”
张大勇到了赵大毛家门口的时候，赵大毛还没有下班回到家。
不过张大勇到不用担心进不去，闪电和毛球都在家里！
闪电帮张大勇开了门，张大勇看着头顶金毛的闪电，双眼露出复杂的神色，说道：“谢谢你了闪电！”
闪电点了点头，接着张大勇走在沙发上坐下，一根又一根的抽着烟，脑子里也不知道自己在乱七八糟的想着什么。
闪电看张大勇坐下，也没多想，又从冰箱里抓了一瓶饮料拿给张大勇。
张大勇一手拿着烟，一手接过饮料，心里喃喃的说道：“会是你吗，闪电？”
张大勇也是最近一段时间才从赵大毛家楼上搬走，在这里住了这么久，没有人比张大勇更了解闪电有多神奇，指挥一群海鸥去袭击冯望山，闪电绝对能做得出来！
张大勇仍然记得，自己之前有一次得罪了闪电，从此之后每次走出去总会时不时的有鸟飞来亲热的在自己头顶拉上一泡臭臭。
这可让张大勇困扰了很久，直到后来到赵大毛家里聚餐说起这件事情。大毛训斥了闪电一顿，之后就再也没有发生这种事情了！
从此之后，张大勇再也不敢得罪闪电，要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只小气的老鹰就会报复自己！
一个多小时之后，赵大毛回到了家，一边换拖鞋，一边瞅着沙发上的张大勇问道：“勇哥，你怎么来了！”
张大勇说道：“来看看你！”
赵大毛此时也没多想，说道：“那我们出去吃饭吧，家里也没多少吃的了！”
张大勇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大毛，我只是来跟你聊聊，等会就走！”
赵大毛脑海里响起了闪电的声音，张大勇进屋后的所有动作都说的一清二楚。
赵大毛听完后，眉头一皱，心里隐约有了些猜测，也走到沙发上坐下，说道：“勇哥想要聊什么？”
张大勇又点了一根烟说道：“冯望山死了！是被一群海鸥袭击，然后就氰化物中毒而死！”
赵大毛听着脸色没有什么变化，说道：“勇哥怎么会突然跟我说这个？”
张大勇没有回答赵大毛的问题，继续说道：“蓝嘉文也死了，被人烧死了！”
赵大毛笑着说道：“蓝嘉文不是应该在英国接受治疗么？”
张大勇继续说道：“你知道吗？蓝嘉文就是狙击你的人，也是跟温若娴合伙杀死聂医生的人，还有那个冯望山，虽然没有证据，不过我估计也应该是同伙！”
赵大毛这会已然确定张大勇猜到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心里有些好奇的想着：“勇哥是来劝我自首？”
赵大毛也没说话，只是继续听着张大勇说话。
张大勇又说道：“你查案比我更厉害，我想你早就知道他们是同伙了吧！还有能指挥一群海鸥去杀人，我想应该是闪电做的吧？”
张大勇说完沉默起来，赵大毛也没说话，客厅里陷入诡异的气氛中，两人都不停的抽着烟。
此时赵大毛心里也很复杂，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跟张大勇交谈。
过了好一会，赵大毛缓缓的开口说道：“所以，勇哥你是来劝我自首的么？”
张大勇说道：“也许以后他们会怀疑你，因为你有着动机，不过没有任何证据能表明这件事情是你做的！也没有人会想到一只老鹰能指挥一群海鸥去杀人！我也不是来劝你自首的！”
赵大毛听完心里疑惑起来，勇哥这是想要干什么？
只听张大勇继续说道：“还有一周多时间我就要跟高婕结婚了！我决定明天就去警署跟Madam洪递交辞呈！”
赵大毛听的神色一变，心里没来由的一阵难受，问道：“为什么？”
赵大勇这时却笑了，说道：“你不是老是劝我，要是不想当警察了，就回去继承亿万家产！我跟爸爸关系和好之后，跟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关系都很好，他们老是打电话说让我去美国跟他们一起生活，连我爸爸现在的太太也劝我过去；我爸爸现在的年纪也大了，弟弟妹妹也对家里的生意不感兴趣，爸爸也很希望我能去美国帮他。我决定等我结婚之后，我就会移民去美国。”
赵大毛听着心里堵的慌，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听张大勇继续说道：“说起来我还没亲眼见过弟弟、妹妹和阿姨，不过等几天他们都会来港岛参加我的婚礼，到时候就能看到了！”
张大勇又啰啰嗦嗦的说了一长串，畅想着以后在美国的生活。
心里憋的慌得赵大毛张嘴说道：“勇哥，其实我……”
张大勇挥了挥手，说道：“你什么都不用说！我想了很多，心里想着，要是高婕有一天出了事，我会怎么样做呢？我也许恨不得杀了那个凶手，不过我不知道我下不下得去手……”
张大勇又说道：“家里有酒吗？我们喝酒吧，不醉不归！”
赵大毛点了点头，从冰箱里拿出了啤酒，你一罐我一罐的喝了起来……
徐飞带着小唐菜到了赤柱监狱，很快狱警就找出了着冯望山的探视记录交给了徐飞。
徐飞接过来翻了翻，就交给身旁的小唐菜，随后从身上拿出蓝嘉文的照片递给狱警，问道：“能不能麻烦帮我回想一下这个女人有没有来监狱探望过冯望山！”
狱警接过照片看了看之后，摇头说道：“我不记得这个人！”
徐飞听完有些失望，这时狱警跟着又说道：“徐sir你也不用失望，我们这里很多人负责接待的，也许这个女人来过，不是我接待的！我帮你向其他同事问一下！”
徐飞连忙说道：“太感谢了！”
狱警说道：“客气了！”说着就先走出了会客室。
大约半个多小时之后，头先的狱警带着一个一个高个儿的警官走了进来，介绍道：“徐sir！这位是刘sir，刚刚他说对照片上的女人有映像！”
徐飞站起来跟刘sir握了下手，两人坐下后，徐飞问道：“刘sir，大概是什么时候这个女人来见冯望山的？”
刘sir说道：“挺长时间了，最少几个月了！不过具体哪一天我记不清楚了。不过你们查一下她的名字，也许能在上面找到！不过看你们CID找她，估计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人，当时登记也可能是用的假身份证咯？”
旁边的小唐菜说道：“我翻了记录，上面没有蓝嘉文的名字，应该是用的假名字！”
徐飞又向刘sir问道：“你记得他们当时聊了什么吗？”
刘sir摇头说道：“一般情况我们不会特意听犯人聊什么的，就算是听到了，时间过了这么久我也记不清了！”
徐飞看问不出更多东西就准备告辞离开，这时小唐菜突然问道：“冯望山的案子资料能不能给我们一份？”
监狱的两个狱警听的眉头一皱，说道：“这个好像不是你们的案子吧？”
小唐菜说道：“冯望山跟我们案子的嫌疑人有过接触，所以我们想要了解一下！”
刘sir说道：“那你们等一下吧，我要去请示一下！”
说完两个狱警就走出了会客室。
徐飞朝着小唐菜说道：“小唐菜，勇哥可没让我们拿冯望山被杀的资料！你这样做可不合规矩！”
蔡小唐不在乎的说道：“飞哥，有什么关系，冯望山和蓝嘉文都是我们的嫌疑人，现在冯望山被杀了，说不定还跟我们的案子有关系呢！”
徐飞虽然有些不满蔡小唐的自作主张，不过现在已经这样了，也不好拆台。
好在监狱方面倒也没刻意为难，很快刘sir拿了案件资料下来给了两人。
徐飞和蔡小唐礼貌的道谢之后，拿着两份资料回了警署。
张大勇瞅着两人拿回来的资料倒也没有怪蔡小唐多事，只是拿了冯望山的案子仔细的看了起来。
小唐菜看张大勇看的格外仔细，问道：“勇哥，你觉得冯望山的死和我们的案子会不会有联系？”
张大勇说道：“应该没有关系吧，而且案子已经有同事接手了，不是我们负责，我只是看看而已！”
小唐菜心里嘀咕着：“看看而已，还看得这么入神？”
张大勇说完就没在理会小唐菜，看完了冯望山死的时候的细节，张大勇心里面就像是压了一块大大的石头！
这时大华、小华咋咋呼呼的跑进办公室，异口同声的说道：“勇哥、勇哥！找到蓝嘉文的落脚地了！”
张大勇一听立马站起来，说道：“走，马上出发！”
随后张大勇带着人来到西贡之前蓝嘉文居住的二层小楼外面。
张大勇看着这栋二层小楼紧锁的院门，眉头一皱，说道：“徐飞，家源，翻进去看看！”
徐飞和曾家源点点头，敏捷的翻墙而入，从一楼的窗口向里面望去，都是脸色微变！
徐飞朝着张大勇喊道：“勇哥没有看到有人，屋子里面有些乱，好像还有血迹，可能出事了！”
张大勇听了，没再犹豫，令人剪开了院门的铁锁，进了小院之后又破开了房门！
进门就看到了客厅里明显的打斗痕迹，地上还有点点的血迹！
张大勇开口说道：“到处搜一下，没看有没有人，或者有没有什么其他发现！”
搜索一阵之后，在二楼搜索的徐飞拿着一个长长的盒子走了下来，朝着张大勇说道：“勇哥你过来看看！”
徐飞把盒子放在餐厅的桌子上，打开了盒子，里面装的赫然是一把狙击步枪以及一些子弹，徐飞朝着走过来的张大勇说道：“勇哥这些是在二楼卧室的床底下发现的！”
张大勇看着狙击枪，眼里冒着怒火，说道：“应该没错了，想要狙杀大毛的应该就是蓝嘉文了！”
这时其他人也围了上来，蔡小唐说道：“可是现在蓝嘉文的人呢？屋子里还有血，该不会是出事了吧，这些都是蓝嘉文的血吧？”
张大勇听完想了想说道：“通知法证的人来采证吧，地上有血迹，能验出DNA来，之前蓝嘉文的DNA在法证那边有保存，只要比对一下就能知道地上的血是不是蓝嘉文的了！”
徐飞听了说道：“我马上去打电话通知法证！”
张大勇点了点头，皱着眉头思考起来，这时张大勇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张大勇拿出手机接通了电话，打电话过来的是洪丽英。
洪丽英向电话另一头的张大勇说道：“大勇，刚刚西贡警署的同事打电话来说：头两天他们在海边发现一辆烧焦的车辆，车里还有两具烧焦的尸体！刚刚两具尸体的DNA结果出来了，其中一具尸体的DNA被证实是属于蓝嘉文的！”
张大勇听着电话里洪丽英的话，拿着手机的手不由得轻轻一抖，脑子里则是乱成一团糟，好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洪丽英听着张大勇没回话，还以为是手机信号不好，于是提高了音量，喊道：“大勇？大勇！”
张大勇回过神，对着电话说道：“Madam，我在，你说！”
洪丽英问道：“你那边怎么样了？”
张大勇说道：“在蓝嘉文的住处找到了狙击枪，回去只要比对一下膛线就能知道跟狙击大毛的是不是一把枪了！”
洪丽英听完后说道：“行，你赶紧把证据都送检！还有上面知道我们一直再找蓝嘉文，所以蓝嘉文的这件案子也决定交给你这一组！”
此时张大勇的情绪很低落，说道：“Yes，Madam！”
随后就挂断了电话，被挂断电话的洪丽英有些懵逼，自语道：“这个大勇怎么回事？我还有事情没有说完呢！”随后想了想“算了，明儿再说吧！”
张大勇有些木然的把电话放进口袋里。
徐飞看着张大勇有些失魂落魄，轻声问道：“勇哥，勇哥，你怎么了？”
旁边的曾家源等人也一脸关切的看着张大勇。
张大勇回过神说道：“抱歉，我头有点痛，徐飞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先回家休息一会！”
徐飞也觉得张大勇的确很不在状态，于是说道：“勇哥，你回家好好休息吧，这里就交给我们了！”
曾家源问道：“勇哥，你还能不能开车？要不要我帮你开车？”
张大勇说道：“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了！”说完又把刚刚Madam洪所说的事情说了一遍，让徐飞处理完现场，再带着人去接手蓝嘉文的案子。
随后张大勇直接出了蓝嘉文的住址，开着车向赵大毛家里赶去！
屋子里，小唐菜看着张大勇离去的身影，有些疑惑的说道：“总觉得勇哥今天怪怪的！”
徐飞说道：“勇哥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而已，我们先查案吧！”
张大勇到了赵大毛家门口的时候，赵大毛还没有下班回到家。
不过张大勇到不用担心进不去，闪电和毛球都在家里！
闪电帮张大勇开了门，张大勇看着头顶金毛的闪电，双眼露出复杂的神色，说道：“谢谢你了闪电！”
闪电点了点头，接着张大勇走在沙发上坐下，一根又一根的抽着烟，脑子里也不知道自己在乱七八糟的想着什么。
闪电看张大勇坐下，也没多想，又从冰箱里抓了一瓶饮料拿给张大勇。
张大勇一手拿着烟，一手接过饮料，心里喃喃的说道：“会是你吗，闪电？”
张大勇也是最近一段时间才从赵大毛家楼上搬走，在这里住了这么久，没有人比张大勇更了解闪电有多神奇，指挥一群海鸥去袭击冯望山，闪电绝对能做得出来！
张大勇仍然记得，自己之前有一次得罪了闪电，从此之后每次走出去总会时不时的有鸟飞来亲热的在自己头顶拉上一泡臭臭。
这可让张大勇困扰了很久，直到后来到赵大毛家里聚餐说起这件事情。大毛训斥了闪电一顿，之后就再也没有发生这种事情了！
从此之后，张大勇再也不敢得罪闪电，要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只小气的老鹰就会报复自己！
一个多小时之后，赵大毛回到了家，一边换拖鞋，一边瞅着沙发上的张大勇问道：“勇哥，你怎么来了！”
张大勇说道：“来看看你！”
赵大毛此时也没多想，说道：“那我们出去吃饭吧，家里也没多少吃的了！”
张大勇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大毛，我只是来跟你聊聊，等会就走！”
赵大毛脑海里响起了闪电的声音，张大勇进屋后的所有动作都说的一清二楚。
赵大毛听完后，眉头一皱，心里隐约有了些猜测，也走到沙发上坐下，说道：“勇哥想要聊什么？”
张大勇又点了一根烟说道：“冯望山死了！是被一群海鸥袭击，然后就氰化物中毒而死！”
赵大毛听着脸色没有什么变化，说道：“勇哥怎么会突然跟我说这个？”
张大勇没有回答赵大毛的问题，继续说道：“蓝嘉文也死了，被人烧死了！”
赵大毛笑着说道：“蓝嘉文不是应该在英国接受治疗么？”
张大勇继续说道：“你知道吗？蓝嘉文就是狙击你的人，也是跟温若娴合伙杀死聂医生的人，还有那个冯望山，虽然没有证据，不过我估计也应该是同伙！”
赵大毛这会已然确定张大勇猜到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心里有些好奇的想着：“勇哥是来劝我自首？”
赵大毛也没说话，只是继续听着张大勇说话。
张大勇又说道：“你查案比我更厉害，我想你早就知道他们是同伙了吧！还有能指挥一群海鸥去杀人，我想应该是闪电做的吧？”
张大勇说完沉默起来，赵大毛也没说话，客厅里陷入诡异的气氛中，两人都不停的抽着烟。
此时赵大毛心里也很复杂，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跟张大勇交谈。
过了好一会，赵大毛缓缓的开口说道：“所以，勇哥你是来劝我自首的么？”
张大勇说道：“也许以后他们会怀疑你，因为你有着动机，不过没有任何证据能表明这件事情是你做的！也没有人会想到一只老鹰能指挥一群海鸥去杀人！我也不是来劝你自首的！”
赵大毛听完心里疑惑起来，勇哥这是想要干什么？
只听张大勇继续说道：“还有一周多时间我就要跟高婕结婚了！我决定明天就去警署跟Madam洪递交辞呈！”
赵大毛听的神色一变，心里没来由的一阵难受，问道：“为什么？”
赵大勇这时却笑了，说道：“你不是老是劝我，要是不想当警察了，就回去继承亿万家产！我跟爸爸关系和好之后，跟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关系都很好，他们老是打电话说让我去美国跟他们一起生活，连我爸爸现在的太太也劝我过去；我爸爸现在的年纪也大了，弟弟妹妹也对家里的生意不感兴趣，爸爸也很希望我能去美国帮他。我决定等我结婚之后，我就会移民去美国。”
赵大毛听着心里堵的慌，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听张大勇继续说道：“说起来我还没亲眼见过弟弟、妹妹和阿姨，不过等几天他们都会来港岛参加我的婚礼，到时候就能看到了！”
张大勇又啰啰嗦嗦的说了一长串，畅想着以后在美国的生活。
心里憋的慌得赵大毛张嘴说道：“勇哥，其实我……”
张大勇挥了挥手，说道：“你什么都不用说！我想了很多，心里想着，要是高婕有一天出了事，我会怎么样做呢？我也许恨不得杀了那个凶手，不过我不知道我下不下得去手……”
张大勇又说道：“家里有酒吗？我们喝酒吧，不醉不归！”
赵大毛点了点头，从冰箱里拿出了啤酒，你一罐我一罐的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