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聂宝言之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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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嘉文听完后脸上露出了笑容，温若娴会做出这种决定，在蓝嘉文看来其实是必然的，现在温若娴什么期盼都没有了，不报仇又能做什么呢？就像是自己，在怎么样也忘不掉自己的哥哥死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幕！
温若娴又问道：“你刚刚说那个赵大毛那么厉害，我们要怎么报仇呢？”
蓝嘉文对此早有计划，问道：“你会用枪吗？”
温若娴之前就是一个家庭主妇而已，哪里会知道怎么用枪，摇头说道：“我不会！”
蓝嘉文说道：“你跟我们走吧，这里已经不适合在住下去，我们会教你一些东西，然后赵机会在他们结婚前动手，我想你也不想看到聂宝言这个女人能顺顺利利的结婚吧？”
温若娴点了点头，毫不犹豫的说道：“好！”
接着三个人一起离开了温若娴居住的酒店！
前一世的赵大毛兜兜转转也挺大岁数了，虽然女朋友交了不少，不过结婚这种事情还是头一遭，也幸好婚礼的各种事情都帮着Elaine和聂宝意帮着处理，不然赵大毛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弄。
赵大毛和聂宝言这几天都在试各种礼服、婚纱，偶尔出去买买东西，然后给各自的朋友发请帖！
面对结婚的日子越来越近，万分激动、开心的赵大毛忘记了一些如果是以前他一定注意到的事情！巨大的危机正在一步步的降临！
今天是聂宝言最后一天到法医科上班，聂宝言早早的就跟法医科申请了婚假，从明天开始聂宝言就要开始休假。
一到下班时间，早就收到喜帖的聂宝言在法医科的同事纷纷前来向聂宝言道贺，聂宝言一脸笑意的邀请自己的同事闲聊了几句，说着请你们婚礼当天一定要早点到！
随后心情愉悦的聂宝言来到了法医科的停车场，像往常一样，拉开了赵大毛送给自己的宝马车车门，坐进了驾驶座！
聂宝言先是打开车窗，然后掏出手机，想给赵大毛打电话问问他今晚想吃什么，自己好去买菜做饭！
突然聂宝言只觉得一个冰凉的好像是枪管的东西顶在了自己头脑勺！
聂宝言心里一颤，心想：“是枪么？是谁？怎么会在我的车里？”
聂宝言听着身后传来一个有些熟悉的女身：“别说话，把手机放下来，把车窗升起来，开车走！你最好乖一点，我不想子弹走火！”
聂宝言听了，放下手里的手机，又把车窗升了起来！然后发动了车辆，趁着启动车辆的功夫，扭头一看，拿枪顶着自己的居然是卢瑞昭的前妻温若娴！
温若娴根本没有做什么伪装，也发现了聂宝言扭头偷看自己！
温若娴脸上露出了疯狂的笑容，说道：“贱女人，认出我了么？你害死我儿子、害死瑞昭，你觉得我会放过你？让你去结婚？”
聂宝言连忙说道：“我没有，卢瑞昭和海洋的死跟我无关！”
温若娴用手里的手枪戳了戳聂宝言的脑袋，说道：“不是你还有谁！当年不是你做小三，瑞昭也不会变。都是因为你，我本来和瑞昭还有海洋会一直幸福下去的，都是因为你，都是你！”
这段在英国的恋爱经历，对聂宝言来说的确算得上有些不光彩的惨痛回忆，聂宝言解释道：“很抱歉，温小姐，不管你信不信，我当时跟卢瑞昭谈恋爱的时候真的不知道瑞昭有个大了肚子的女朋友，卢瑞昭一直跟我说他是单身。我从来都无意去伤害别人，去破坏别人的感情，如果我早知道他有女朋友的话，我一定不会答应他的追求和他在一起！”
温若娴这会哪里听得进去这些，说道：“我呸，明明是你恬不知耻的勾引瑞昭，现在你已经害死瑞昭了，你想怎么说都行了！别废话，开车走！”
聂宝言看着情绪越来越激动温若娴，只能无奈的挂挡，松开刹车，然后开着车出了停车场！
温若娴车里的后座一边用枪指着聂宝言，一边指着方向，让聂宝言按照自己的指示开车！
聂宝言在温若娴的指挥下，很快来到天悦大厦的地下停车场。
当聂宝言看到天悦大厦的时候，心里就感觉很不妙了，脑子想着到底要怎么才能逃脱？不过温若娴手里有枪，聂宝言想来想去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
把车停好之后，聂宝言强制着让自己冷静下来，向温若娴问道：“温小姐，把我带到这里来，到底想要做什么！？”
温若娴脸上露出瘆人的笑容，说道：“你猜呢？别耍花样！慢慢的下车！”
聂宝言听着只好下了车，温若娴赶紧跟着下了车，看着停车场四周没有人，一把抓住聂宝言的手！
然后就像闺蜜逛街一般挽住聂宝言的胳膊，拿枪的手则藏在了外套里，向电梯里走去！
很快就来到了天悦大厦的天台，抓着聂宝言当初卢瑞昭堕楼的地方，抓住聂宝言的脖子向楼下望去，嘴里恶狠狠的说道：“知道这是哪里吗？”
聂宝言一脸的慌张，抿着嘴不敢说话，温若娴继续说道：“之前瑞昭就是在这里被你害死的，今天我就让你用同样的方式去死！”
温若娴说着就抓住聂宝言的脖子，似乎想要把聂宝言往下推！
聂宝言死死的抓住天台的栏杆，狼狈的维持着身体的平衡，温若娴这时完全又很多机会把聂宝言给推下去。不过温若娴似乎还不想真的弄死聂宝言，只是坐着推搡的动作，实际上却没有用多少力气。脸上狂笑着欣赏着聂宝言的惊慌失措！
楼顶的情况很快就被人发现了，这里前些日子才发生了堕楼案，现在似乎又要发生堕楼事件了，很快楼下就围了很多看热闹的人，也有人赶紧999报了警！
天悦大厦属于将军澳警区管辖的，此时的张大勇也才刚刚回到家里，接到电话的时候愣住了，聂医生被温若娴绑架了？现在正在卢瑞昭堕楼的楼顶想要推聂医生下楼！
张大勇来不及多想先打了个电话给赵大毛，电话一接通，张大勇大声说道：“聂医生被温若娴绑架了，现在天悦大厦的楼顶！”
刚到自家楼下的赵大毛挂断电话之后，直接调转车头，油门踩到底，直接向着天悦大厦赶去！
当赵大毛赶到天悦大厦楼底的时候，刚想越过警戒线上楼的时候，却被人拉住了！
此时赵大毛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刚想发火，却听到聂津津的声音：“大毛叔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阿姨怎么会被挟持的。”
赵大毛按住心头的怒火，回头一看，原来是Elaine、聂宝言、聂津津都是一脸焦急的看着赵大毛！
赵大毛担心楼上的情况，说道：“妈，你们先别急！我一定豁出命去救宝言的，你们先在楼下等着，等会再说，我先上去了！”
赵大毛说完，直接向楼顶跑了上去，当赵大毛到楼顶的时候。
只看到聂宝言被温若娴抓着，躲在天台的角落里，温若娴整个人躲在聂宝言的身后，手里拿着一把手枪指着聂宝言的后脑勺。
张大勇看到赵大毛走过来，说道：“现在不知道这个温若娴想要干什么！怎么问话都不回答我们，只是让我们退开！”
赵大毛说道：“勇哥，我去看看！”
张大勇点了点头，赵大毛走到队伍最前面，看着聂宝言花容失色的样子，不由得心疼异常！
聂宝言看到了赵大毛，一直慌张的神色终于是镇定了下来，聂宝言喊道：“大毛！”
赵大毛说道：“宝言你没事吧？”
聂宝言说道：“我没事………”躲在聂宝言身后的温若娴拿着枪的手这个时候突然对着聂宝言的后脑来了一下，嘴里说着：“不准说话！”
聂宝言咬住了嘴唇，没再说话！
赵大毛则咬牙切齿的看着温若娴，问道：“温若娴，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温若娴阴森的说道：“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想杀了这个贱人，帮瑞昭和海洋报仇！”
赵大毛皱着眉头说道：“卢海洋是被卢瑞昭杀的，而卢瑞昭是被陈广文杀，关宝言什么事情？只要你放了宝言，你有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应！”
温若娴说道：“嘿嘿，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想杀了这个贱货！”
赵大毛听着眉头一皱，心里觉得有些不对头，这个温若娴如果只是想杀聂宝言的话，何必这么大费周章？她手里有枪，完全早就可以杀了聂宝言，不管是在刚劫持聂宝言的时候；还是在把聂宝言劫持到这个卢瑞昭堕楼的地方，她完全有时间在别人没察觉的时候就能杀了聂宝言，然后逃走！
赵大毛心里正想着，只听温若娴又说道：“你就是这个贱人的男朋友？听说你们快结婚了？”
赵大毛说道：“没错，我就是聂宝言的男朋友！”
温若娴说道：“听说你的枪法很好？把你的枪拿出来扔了，不然我不放心！”
赵大毛走到最面前其实心里面打得主意就是：找机会飞速拔出手枪，然后一枪解决了温若娴，救出聂宝言！
可是温若娴似乎早就有了防范，整个身体都藏在聂宝言的身后，根本没有给赵大毛开枪的机会！
赵大毛现在听着温若娴的话，心里面的疑惑更多了！赵大毛这时又听到聂宝言的惨叫声，原来温若娴看赵大毛没有反应，用枪托对着聂宝言的后脑勺又来了一下！
温若娴说道：“你磨蹭什么?快点！”
赵大毛看的是心疼不已，连忙说道：“你别打了！”说着掏出了自己的手枪，仍在了地上！
温若娴看着又说道：“把你的双手举起来，不准放下来，走到天台栏杆那里去，背靠着栏杆站好！”说完又补充一句：“你不想我再多对着这个贱货的头来几下吧？”
赵大毛听着无奈的按照温若娴的要求举着手走到天台栏杆，背靠着栏杆站好了。
张大勇偷偷的向着旁边的徐飞问道：“狙击手到位了么？”
徐飞点了点头说道：“都已经到位了，不过狙击手说温若娴一点身位都没有漏出来，完全找不到狙击角度！狙击手的耳麦频道已经接进来了我们的频道，勇哥你可以直接问！”
张大勇听着头疼起来，这个温若娴现在油盐不进，而且手里还有枪。时间拖得越久，对聂医生就会越不利，鬼知道这个女人会做出什么举动来，最好的方法就是直接控制或者击毙这个女人！
可是现场能在温若娴一露头的瞬间就击毙她的赵大毛现在却被刻意防范了！事情麻烦了啊！
张大勇还没想好应该怎么办的，温若娴这个时候突然向着赵大毛说道：“你心里是不是在想我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赵大毛只是冷冷的望着温若娴，没有说话，温若娴阴笑着说道：“不知道看着心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死去，确无能为力，心里面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会不会痛不欲生？”
赵大毛看着温若娴越说越疯狂，脸色更是露出了决绝，赵大毛心里一个咯噔！
温若娴停下了笑容，居然抓着聂宝言从藏身的角落里走了出来。
张大勇看着眼前一亮，连忙向耳麦里的狙击手轻声的询问是否有射击角度！
得到狙击手肯定答复后，张大勇命令道：“找准机会，一击毙命！”
狙击手回答道：“yes，sir!”
枪响了……一个身影倒了下来，可倒下的不是温若娴，而是聂宝言！
原来温若娴一走出来，嘴里就大喊着：“贱人，下地狱去吧！”直接对着聂宝言的头顶就扣动了扳机！
一朵血花在聂宝言的的头顶绽放，聂宝言的身体犹如凋落的百合花一样，慢慢的在空中飞舞，最后倒了下来！
温若娴开完枪之后，就想把手里的手枪一扔，然后说‘我自首！’
可还没等她扔枪说话，只觉得脑袋被一股巨力传来，整个人飞了出去，撞到天台的墙壁上，直接失去了知觉！
原来赵大毛在枪响的那一刻就冲了过来，可惜还是慢了一步，之来得及一脚踹飞温若娴，这一脚是赵大毛当警察以来唯一尽全力的一脚！现在温若娴躺在地上已经不能动弹，头破血流，估摸着是活不成了！
赵大毛这时候哪里有心思关心温若娴的死活，抱着地上的聂宝言，双眼发红大吼道：“救护车，叫救护车！”
蓝嘉文听完后脸上露出了笑容，温若娴会做出这种决定，在蓝嘉文看来其实是必然的，现在温若娴什么期盼都没有了，不报仇又能做什么呢？就像是自己，在怎么样也忘不掉自己的哥哥死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幕！
温若娴又问道：“你刚刚说那个赵大毛那么厉害，我们要怎么报仇呢？”
蓝嘉文对此早有计划，问道：“你会用枪吗？”
温若娴之前就是一个家庭主妇而已，哪里会知道怎么用枪，摇头说道：“我不会！”
蓝嘉文说道：“你跟我们走吧，这里已经不适合在住下去，我们会教你一些东西，然后赵机会在他们结婚前动手，我想你也不想看到聂宝言这个女人能顺顺利利的结婚吧？”
温若娴点了点头，毫不犹豫的说道：“好！”
接着三个人一起离开了温若娴居住的酒店！
前一世的赵大毛兜兜转转也挺大岁数了，虽然女朋友交了不少，不过结婚这种事情还是头一遭，也幸好婚礼的各种事情都帮着Elaine和聂宝意帮着处理，不然赵大毛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弄。
赵大毛和聂宝言这几天都在试各种礼服、婚纱，偶尔出去买买东西，然后给各自的朋友发请帖！
面对结婚的日子越来越近，万分激动、开心的赵大毛忘记了一些如果是以前他一定注意到的事情！巨大的危机正在一步步的降临！
今天是聂宝言最后一天到法医科上班，聂宝言早早的就跟法医科申请了婚假，从明天开始聂宝言就要开始休假。
一到下班时间，早就收到喜帖的聂宝言在法医科的同事纷纷前来向聂宝言道贺，聂宝言一脸笑意的邀请自己的同事闲聊了几句，说着请你们婚礼当天一定要早点到！
随后心情愉悦的聂宝言来到了法医科的停车场，像往常一样，拉开了赵大毛送给自己的宝马车车门，坐进了驾驶座！
聂宝言先是打开车窗，然后掏出手机，想给赵大毛打电话问问他今晚想吃什么，自己好去买菜做饭！
突然聂宝言只觉得一个冰凉的好像是枪管的东西顶在了自己头脑勺！
聂宝言心里一颤，心想：“是枪么？是谁？怎么会在我的车里？”
聂宝言听着身后传来一个有些熟悉的女身：“别说话，把手机放下来，把车窗升起来，开车走！你最好乖一点，我不想子弹走火！”
聂宝言听了，放下手里的手机，又把车窗升了起来！然后发动了车辆，趁着启动车辆的功夫，扭头一看，拿枪顶着自己的居然是卢瑞昭的前妻温若娴！
温若娴根本没有做什么伪装，也发现了聂宝言扭头偷看自己！
温若娴脸上露出了疯狂的笑容，说道：“贱女人，认出我了么？你害死我儿子、害死瑞昭，你觉得我会放过你？让你去结婚？”
聂宝言连忙说道：“我没有，卢瑞昭和海洋的死跟我无关！”
温若娴用手里的手枪戳了戳聂宝言的脑袋，说道：“不是你还有谁！当年不是你做小三，瑞昭也不会变。都是因为你，我本来和瑞昭还有海洋会一直幸福下去的，都是因为你，都是你！”
这段在英国的恋爱经历，对聂宝言来说的确算得上有些不光彩的惨痛回忆，聂宝言解释道：“很抱歉，温小姐，不管你信不信，我当时跟卢瑞昭谈恋爱的时候真的不知道瑞昭有个大了肚子的女朋友，卢瑞昭一直跟我说他是单身。我从来都无意去伤害别人，去破坏别人的感情，如果我早知道他有女朋友的话，我一定不会答应他的追求和他在一起！”
温若娴这会哪里听得进去这些，说道：“我呸，明明是你恬不知耻的勾引瑞昭，现在你已经害死瑞昭了，你想怎么说都行了！别废话，开车走！”
聂宝言看着情绪越来越激动温若娴，只能无奈的挂挡，松开刹车，然后开着车出了停车场！
温若娴车里的后座一边用枪指着聂宝言，一边指着方向，让聂宝言按照自己的指示开车！
聂宝言在温若娴的指挥下，很快来到天悦大厦的地下停车场。
当聂宝言看到天悦大厦的时候，心里就感觉很不妙了，脑子想着到底要怎么才能逃脱？不过温若娴手里有枪，聂宝言想来想去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
把车停好之后，聂宝言强制着让自己冷静下来，向温若娴问道：“温小姐，把我带到这里来，到底想要做什么！？”
温若娴脸上露出瘆人的笑容，说道：“你猜呢？别耍花样！慢慢的下车！”
聂宝言听着只好下了车，温若娴赶紧跟着下了车，看着停车场四周没有人，一把抓住聂宝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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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来到了天悦大厦的天台，抓着聂宝言当初卢瑞昭堕楼的地方，抓住聂宝言的脖子向楼下望去，嘴里恶狠狠的说道：“知道这是哪里吗？”
聂宝言一脸的慌张，抿着嘴不敢说话，温若娴继续说道：“之前瑞昭就是在这里被你害死的，今天我就让你用同样的方式去死！”
温若娴说着就抓住聂宝言的脖子，似乎想要把聂宝言往下推！
聂宝言死死的抓住天台的栏杆，狼狈的维持着身体的平衡，温若娴这时完全又很多机会把聂宝言给推下去。不过温若娴似乎还不想真的弄死聂宝言，只是坐着推搡的动作，实际上却没有用多少力气。脸上狂笑着欣赏着聂宝言的惊慌失措！
楼顶的情况很快就被人发现了，这里前些日子才发生了堕楼案，现在似乎又要发生堕楼事件了，很快楼下就围了很多看热闹的人，也有人赶紧999报了警！
天悦大厦属于将军澳警区管辖的，此时的张大勇也才刚刚回到家里，接到电话的时候愣住了，聂医生被温若娴绑架了？现在正在卢瑞昭堕楼的楼顶想要推聂医生下楼！
张大勇来不及多想先打了个电话给赵大毛，电话一接通，张大勇大声说道：“聂医生被温若娴绑架了，现在天悦大厦的楼顶！”
刚到自家楼下的赵大毛挂断电话之后，直接调转车头，油门踩到底，直接向着天悦大厦赶去！
当赵大毛赶到天悦大厦楼底的时候，刚想越过警戒线上楼的时候，却被人拉住了！
此时赵大毛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刚想发火，却听到聂津津的声音：“大毛叔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阿姨怎么会被挟持的。”
赵大毛按住心头的怒火，回头一看，原来是Elaine、聂宝言、聂津津都是一脸焦急的看着赵大毛！
赵大毛担心楼上的情况，说道：“妈，你们先别急！我一定豁出命去救宝言的，你们先在楼下等着，等会再说，我先上去了！”
赵大毛说完，直接向楼顶跑了上去，当赵大毛到楼顶的时候。
只看到聂宝言被温若娴抓着，躲在天台的角落里，温若娴整个人躲在聂宝言的身后，手里拿着一把手枪指着聂宝言的后脑勺。
张大勇看到赵大毛走过来，说道：“现在不知道这个温若娴想要干什么！怎么问话都不回答我们，只是让我们退开！”
赵大毛说道：“勇哥，我去看看！”
张大勇点了点头，赵大毛走到队伍最前面，看着聂宝言花容失色的样子，不由得心疼异常！
聂宝言看到了赵大毛，一直慌张的神色终于是镇定了下来，聂宝言喊道：“大毛！”
赵大毛说道：“宝言你没事吧？”
聂宝言说道：“我没事………”躲在聂宝言身后的温若娴拿着枪的手这个时候突然对着聂宝言的后脑来了一下，嘴里说着：“不准说话！”
聂宝言咬住了嘴唇，没再说话！
赵大毛则咬牙切齿的看着温若娴，问道：“温若娴，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温若娴阴森的说道：“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想杀了这个贱人，帮瑞昭和海洋报仇！”
赵大毛皱着眉头说道：“卢海洋是被卢瑞昭杀的，而卢瑞昭是被陈广文杀，关宝言什么事情？只要你放了宝言，你有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应！”
温若娴说道：“嘿嘿，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想杀了这个贱货！”
赵大毛听着眉头一皱，心里觉得有些不对头，这个温若娴如果只是想杀聂宝言的话，何必这么大费周章？她手里有枪，完全早就可以杀了聂宝言，不管是在刚劫持聂宝言的时候；还是在把聂宝言劫持到这个卢瑞昭堕楼的地方，她完全有时间在别人没察觉的时候就能杀了聂宝言，然后逃走！
赵大毛心里正想着，只听温若娴又说道：“你就是这个贱人的男朋友？听说你们快结婚了？”
赵大毛说道：“没错，我就是聂宝言的男朋友！”
温若娴说道：“听说你的枪法很好？把你的枪拿出来扔了，不然我不放心！”
赵大毛走到最面前其实心里面打得主意就是：找机会飞速拔出手枪，然后一枪解决了温若娴，救出聂宝言！
可是温若娴似乎早就有了防范，整个身体都藏在聂宝言的身后，根本没有给赵大毛开枪的机会！
赵大毛现在听着温若娴的话，心里面的疑惑更多了！赵大毛这时又听到聂宝言的惨叫声，原来温若娴看赵大毛没有反应，用枪托对着聂宝言的后脑勺又来了一下！
温若娴说道：“你磨蹭什么?快点！”
赵大毛看的是心疼不已，连忙说道：“你别打了！”说着掏出了自己的手枪，仍在了地上！
温若娴看着又说道：“把你的双手举起来，不准放下来，走到天台栏杆那里去，背靠着栏杆站好！”说完又补充一句：“你不想我再多对着这个贱货的头来几下吧？”
赵大毛听着无奈的按照温若娴的要求举着手走到天台栏杆，背靠着栏杆站好了。
张大勇偷偷的向着旁边的徐飞问道：“狙击手到位了么？”
徐飞点了点头说道：“都已经到位了，不过狙击手说温若娴一点身位都没有漏出来，完全找不到狙击角度！狙击手的耳麦频道已经接进来了我们的频道，勇哥你可以直接问！”
张大勇听着头疼起来，这个温若娴现在油盐不进，而且手里还有枪。时间拖得越久，对聂医生就会越不利，鬼知道这个女人会做出什么举动来，最好的方法就是直接控制或者击毙这个女人！
可是现场能在温若娴一露头的瞬间就击毙她的赵大毛现在却被刻意防范了！事情麻烦了啊！
张大勇还没想好应该怎么办的，温若娴这个时候突然向着赵大毛说道：“你心里是不是在想我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赵大毛只是冷冷的望着温若娴，没有说话，温若娴阴笑着说道：“不知道看着心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死去，确无能为力，心里面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会不会痛不欲生？”
赵大毛看着温若娴越说越疯狂，脸色更是露出了决绝，赵大毛心里一个咯噔！
温若娴停下了笑容，居然抓着聂宝言从藏身的角落里走了出来。
张大勇看着眼前一亮，连忙向耳麦里的狙击手轻声的询问是否有射击角度！
得到狙击手肯定答复后，张大勇命令道：“找准机会，一击毙命！”
狙击手回答道：“yes，sir!”
枪响了……一个身影倒了下来，可倒下的不是温若娴，而是聂宝言！
原来温若娴一走出来，嘴里就大喊着：“贱人，下地狱去吧！”直接对着聂宝言的头顶就扣动了扳机！
一朵血花在聂宝言的的头顶绽放，聂宝言的身体犹如凋落的百合花一样，慢慢的在空中飞舞，最后倒了下来！
温若娴开完枪之后，就想把手里的手枪一扔，然后说‘我自首！’
可还没等她扔枪说话，只觉得脑袋被一股巨力传来，整个人飞了出去，撞到天台的墙壁上，直接失去了知觉！
原来赵大毛在枪响的那一刻就冲了过来，可惜还是慢了一步，之来得及一脚踹飞温若娴，这一脚是赵大毛当警察以来唯一尽全力的一脚！现在温若娴躺在地上已经不能动弹，头破血流，估摸着是活不成了！
赵大毛这时候哪里有心思关心温若娴的死活，抱着地上的聂宝言，双眼发红大吼道：“救护车，叫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