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意外的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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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聂宝言一到法医科就申请了调换法医，没有遇到什么狗血的刁难，上面很快就批准了下来！
中午，聂宝言办公室里，聂宝言把验尸的记录交到了接手的Dr王手上，开口说道：“抱歉了Dr王，这次要麻烦你接手我的案子！”
Dr王说道：“聂医生，你太客气了，我上次家里有事，你可接手了我手里好几个案子，我都没来得及谢你，更何况这次你只是跟我交换案子而已，我也把我手头上的案子交给你了！”
Dr王说着，翻开卢海洋的验尸报告看了起来，看完之后，Dr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忍不住说道：“这么小的孩子，真可怜啊！也不知道谁这么残忍，连小朋友都不放过！咦，这孩子拍的X片怎么身体上怎么会有这么多旧伤呢？看情形这孩子应该生前被人虐待过，而且应该就是这两年的事情！这也太惨了吧！”
聂宝言听着Dr王的话，脑子里一道光闪过，说道：“Dr王我可以再看一下验尸记录吗？”
Dr王说道：“当然可以！”Dr王说着把验尸报告递回给聂宝言。
聂宝言接过来之后，又细细的看了看卢海洋的X光片，聂宝言有些疑惑起来，聂宝言验完尸体之后就发现了卢海洋身上的伤痕，昨天张大勇他们问口供的时候也向卢瑞昭问过这个问题，不过当时卢瑞昭说：这都是卢海洋的妈咪打的，正因为卢海洋的妈咪虐待卢海洋，所以卢瑞昭才跟卢海洋的妈咪温若娴离了婚之后回了香港！
不过，聂宝言想到的是昨晚自己和洪丽英一起和卢瑞昭吃饭聊天的时候，卢瑞昭又说温若娴两年前就被英国警方逮捕，而且被控告，现在还在坐牢，而且卢瑞昭自己说的跟温若娴离婚也是两年前的事情！如果卢瑞昭昨晚没有说谎的话，时间线有些对不上！
不过聂宝言也不敢百分百确定，因为卢海洋身上伤势造成的时间跟温若娴坐牢的时间节点都刚好卡在两年这个时间点！
这时，Dr王看着聂宝言有些发呆，开口问道：“聂医生…聂医生，验尸记录有什么问题嘛？”
直到Dr王声音提高了一些，聂宝言才回过神，说道：“Dr王，不好意思，我刚刚想其他事情去了，验尸记录没问题！”
聂宝言说着把验尸记录递回给Dr王，Dr王接过来之后说道：“聂医生，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聂宝言说道：“谢谢你了，Dr王！”
Dr王起身挥了挥手，离开了聂宝言的办公室1
聂宝言在Dr王走了之后，心里是越想越觉得怀疑，心里想着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张大勇他们！
聂宝言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先不说，自己先去找卢瑞昭问个清楚，顺便跟卢瑞昭说清楚以后不要再联系！
聂宝言想着就跟自己的法医助理说了一声，穿上了外套，出了法医科，开着车向卢瑞昭工作的大厦赶去！
下午两点十五分，港岛将军澳天悦大厦，一个人影突然从天而降，摔在了地上，顿时头破血流！
周围看到的人群里顿时响起了一阵阵的尖锐的女高音，然后围观的围观，拿着手机报警的报警！
附近巡逻的军警很快赶了过来，拉起了警戒线，询问起基本的情况。
没多久的功夫，张大勇带着人很快赶到了现场，不过看起来张大勇这组在赵大毛调走之后也换了很多人。
除了张大勇和徐飞，其他人都是新人，张大勇和徐飞瞅着地上的尸体，两人都皱起了眉头！
徐飞说道：“勇哥，是卢瑞昭！”
张大勇点了点头，这时最先赶过来的军警走过来说道：“赵sir，死者叫卢瑞昭，根据目击者所说，应该是天悦大厦楼顶堕楼而死的，我们赶到的时候去天台看了没人，之后把天台封锁起来了，没有人再上去！另外我们了解到卢瑞昭是在天悦大厦九楼的音乐中心工作！”
张大勇听着军警详尽的汇报，拍了拍军警的肩膀说道：“谢谢了！”
随后张大勇向身后的一男一女吩咐道：“家源、小唐菜，你们去九楼赵卢瑞昭的同事问口供！”
曾家源和蔡小堂连忙说道：“yes，sir！”说完就向楼上赶去！
张大勇又向身后另外两个男人说道：“大华、小华，你们在附近在问问有没有更多发现，顺便等法医和法证过来！法证过来就带到顶楼来！”
大华、小华说道：“我们知道了，勇哥！”
张大勇这才对着徐飞说道：“徐飞，我们去楼顶看看！”
徐飞点了点头，跟着张大勇坐电梯赶到了顶楼！
上了天台之后，张大勇和徐飞在四周转了一圈之后，在天台靠外面卢瑞昭陈尸街道这边的水泥栏杆处汇合在一起。
两人不约而同的看着水泥栏杆上的衣服碎片，徐飞带着手套小心翼翼的捡起衣服碎片，说道：“颜色跟卢瑞昭穿的衣服颜色一样，卢瑞昭应该就是从这里掉下去的！”
张大勇也赞同道：“应该不会有错了，你刚刚还有没有其他发现？”
徐飞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了！”
这时曾家源和蔡小堂急急忙忙的跑到天台，蔡小堂一脸兴奋的说道：“勇哥，有发现！”
张大勇问道：“小唐菜，有什么发现？”
蔡小堂说道：“勇哥，卢瑞昭的同事陈广文说，两点的时候他曾经看到一个女人跟卢瑞昭去了天台！”
张大勇连忙问道：“那陈广文有没有说他认不认识这个女人？”
蔡小堂说道：“陈广文说卢瑞昭曾经拿着一份杂志的报道跟她说过，说报道上的女法医是她以前的女朋友，而今天跟卢瑞昭一起上楼顶的女人就是这个女法医！这个女法医就是聂宝言，聂医生！”
张大勇听的眉头微微一皱，问道：“会不会是陈广文看错了？”
蔡小堂回答道：“不会，陈广文还特意找出了那份杂志，是一份聂医生的专访！照片拍的很清楚，就是聂医生！”
徐飞说道：“这件事应该跟聂医生没有关系吧！聂医生怎么可能会杀人！”
一心立功的蔡小堂说道：“谁知道呢，昨天在警署就能看出来，聂医生跟卢瑞昭的关系不同寻常，没想到他们居然是旧情人！也许卢瑞昭是纠缠聂医生想要跟聂医生复合，而聂医生是有男朋友的，肯定不会同意，争执中失手把卢瑞昭推下了楼呢？”
徐飞反对道：“你这说不通，要是按照你所说的，聂医生应该不会主动来找卢瑞昭吧？”
蔡小堂摆着手指说道：“也许是聂医生今天突然有事来找卢瑞昭呢，亦或者有可能不是卢瑞昭想跟聂医生复合，而是聂医生想甩掉现在的男朋友，跟卢瑞昭复合，卢瑞昭不同意，然后聂医生因爱生恨……”
张大勇听着蔡小堂越来越过分的话，眉头一皱，说道：“小唐菜，聂医生也算得上我们的同事，如果没有确实的证据，我希望你说话还是注意点为好！”
蔡小堂不服气的说道：“可是我说的推测，都是很有可能是事实啊！根据目击者所说，卢瑞昭是在两点十五分左右堕楼的，而两点的时候又有人看到聂医生和卢瑞昭一起上楼，怎么看聂医生都是最大的嫌疑人！”
蔡小堂的话让张大勇和徐飞不知道如何去反驳，蔡小堂看张大勇不说话，继续振振有词的说道：“而且总不能因为聂医生京城跟我们一直合作就不怀疑她、不查她吧？还是勇哥你好像跟聂医生的私交很好，所以……”
蔡小堂身旁的曾家源拉了拉蔡小堂的手，蔡小堂好歹终于意识到张大勇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张大勇听着也是头疼不已，聂宝言的确是目前发现最后见过卢瑞昭的人，既然蔡小堂已经把话都说开了，张大勇也不好什么都不做，于是向着徐飞使了个眼色，随后说道：“徐飞你打电话给聂医生，让她去警署录口供，天台这里既然没有什么发现，我们下楼去看看法医的有没有什么发现吧！”
徐飞见状点了点头，走到一边先给聂宝言打了个电话让聂宝言去将军澳警署！然后徐飞又拨通了赵大毛的电话，说了几句之后才挂断了电话，走到张大勇身边，先是向张大勇暗暗点了下头后说道：“聂医生说她会马上去警署的！”
随后，张大勇带着人到了楼下，法医Dr王已经初步检查完了卢瑞昭的尸体，看着张大勇走过来，说道：“张sir，初步发现死者符合高空堕楼的特征，我回去之后会解剖看有没有更多发现！”
张大勇说道：“谢谢你了，Dr王！”Dr王说道：“客气了！”随后先一步离开了现场！
而张大勇也带着人收了队，回了警署！
另一边赵大毛挂完电话之后，先是有些发懵，卢瑞昭死了？聂宝言是最后见过卢瑞昭的人，现在还有个女警咬死聂宝言是最大的嫌疑人！
赵大毛没有过多的犹豫，出了办公室交代了几句就开着车向将军澳警署赶去！
另一边，聂宝言跟卢瑞昭见完之后就回了法医科，没多久就接到了徐飞的电话，徐飞在电话里并没有跟聂宝言说具体是什么事情，只是让聂宝言赶紧到CID办公室来一趟！
聂宝言开着车到了将军澳警署，走进了CID办公室，跟着张大勇打招呼道：“大勇，你叫我来是有什么事情？”
张大勇一行人也是刚刚才从案发现场回来，张大勇站起来说道：“聂医生，我们有些事情想要问你一下！我们去会客室吧！”
于是张大勇带着聂宝言向会客室走去，张大勇本来是想让徐飞跟自己一起去给聂宝言录口供！
蔡小堂却主动站起来说道：“勇哥，我跟你一起！”
张大勇虽然有些不乐意，不过还是点了点头，三人进了会客厅之后。
聂宝言问道：“大勇，你们叫我来到底是有什么事情？”
张大勇怕蔡小堂又抢着说话，赶紧开口问道：“聂医生，你今天是不是去找过卢瑞昭？”
聂宝言心里有些疑惑，不过聂宝言本来就打算跟张大勇说一下卢瑞昭很可能虐待卢海洋的事，所以聂宝言开口说道：“没错，我今天下午两点左右是去找过卢瑞昭！”
张大勇又问道：“你去找打他是有什么事情？”
聂宝言听了连忙回答道：“大勇，我刚好也有事情要跟你说，其实我今天去找卢瑞昭是关于卢海洋身上的旧伤想要求证的！”
张大勇说道：“这个问题昨天卢瑞昭不是有说过的么？是卢海洋的妈妈温若娴虐待所造成的！”
聂宝言说道：“其实卢海洋这个案子，今天中午的时候我就移交了，当时我跟Dr王交接的时候，仔细看了X光片，这些伤势造成的时间最多不会超过两年，而我和丽英昨晚跟卢瑞昭吃饭的时候卢瑞昭说她老婆大概在两年前就被抓了！所以这些伤痕是温若娴造成的可能性很低，所以我想要找他问个清楚！”
张大勇听了问道：“你们当时是在哪里见面的？你问得结果是怎么样的？卢瑞昭怎么说？”
聂宝言说道：“当时卢瑞昭说音乐中心人太多，所以带着我去楼顶聊！不过他没承认虐待过卢海洋，不过他回答的时候支支吾吾、前言不搭后语的，我觉得挺可疑，他肯定是在撒谎，我本来打算打电话告诉你们这件事，徐飞就打电话过来了，所以我想着直接过来当面跟你说！”
张大勇听了点了点头，蔡小堂则见缝插针的插嘴问道：“那之后呢？”
聂宝言理所当然的说道：“我问完当然就走了啊！”
蔡小堂说道：“有没有那么巧？卢瑞昭在你离开之后就堕楼死了！”
聂宝言听得大吃一惊，问道：“卢瑞昭死了！？”
蔡小堂说道：“没错，两点的时候有人看到你跟卢瑞昭上楼，两点十五分卢瑞昭就堕楼了！”
聂宝言说道：“我不知道啊，我当时没有看时间，不过应该是两点左右吧！”
张大勇问道：“聂医生，你有没有注意，你是几点离开天台的？”
聂宝言摇了摇头说道：“我当时哪里会想这么多，并没有看具体的时间，你们该不会是怀疑我吧？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啊！”
张大勇说道：“聂医生你不要这么激动!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
蔡小堂却质问道：“你当时真的只是去跟卢瑞昭说卢海洋的事情？是不是还跟卢瑞昭说了其他事情？”
第二天，聂宝言一到法医科就申请了调换法医，没有遇到什么狗血的刁难，上面很快就批准了下来！
中午，聂宝言办公室里，聂宝言把验尸的记录交到了接手的Dr王手上，开口说道：“抱歉了Dr王，这次要麻烦你接手我的案子！”
Dr王说道：“聂医生，你太客气了，我上次家里有事，你可接手了我手里好几个案子，我都没来得及谢你，更何况这次你只是跟我交换案子而已，我也把我手头上的案子交给你了！”
Dr王说着，翻开卢海洋的验尸报告看了起来，看完之后，Dr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忍不住说道：“这么小的孩子，真可怜啊！也不知道谁这么残忍，连小朋友都不放过！咦，这孩子拍的X片怎么身体上怎么会有这么多旧伤呢？看情形这孩子应该生前被人虐待过，而且应该就是这两年的事情！这也太惨了吧！”
聂宝言听着Dr王的话，脑子里一道光闪过，说道：“Dr王我可以再看一下验尸记录吗？”
Dr王说道：“当然可以！”Dr王说着把验尸报告递回给聂宝言。
聂宝言接过来之后，又细细的看了看卢海洋的X光片，聂宝言有些疑惑起来，聂宝言验完尸体之后就发现了卢海洋身上的伤痕，昨天张大勇他们问口供的时候也向卢瑞昭问过这个问题，不过当时卢瑞昭说：这都是卢海洋的妈咪打的，正因为卢海洋的妈咪虐待卢海洋，所以卢瑞昭才跟卢海洋的妈咪温若娴离了婚之后回了香港！
不过，聂宝言想到的是昨晚自己和洪丽英一起和卢瑞昭吃饭聊天的时候，卢瑞昭又说温若娴两年前就被英国警方逮捕，而且被控告，现在还在坐牢，而且卢瑞昭自己说的跟温若娴离婚也是两年前的事情！如果卢瑞昭昨晚没有说谎的话，时间线有些对不上！
不过聂宝言也不敢百分百确定，因为卢海洋身上伤势造成的时间跟温若娴坐牢的时间节点都刚好卡在两年这个时间点！
这时，Dr王看着聂宝言有些发呆，开口问道：“聂医生…聂医生，验尸记录有什么问题嘛？”
直到Dr王声音提高了一些，聂宝言才回过神，说道：“Dr王，不好意思，我刚刚想其他事情去了，验尸记录没问题！”
聂宝言说着把验尸记录递回给Dr王，Dr王接过来之后说道：“聂医生，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聂宝言说道：“谢谢你了，Dr王！”
Dr王起身挥了挥手，离开了聂宝言的办公室1
聂宝言在Dr王走了之后，心里是越想越觉得怀疑，心里想着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张大勇他们！
聂宝言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先不说，自己先去找卢瑞昭问个清楚，顺便跟卢瑞昭说清楚以后不要再联系！
聂宝言想着就跟自己的法医助理说了一声，穿上了外套，出了法医科，开着车向卢瑞昭工作的大厦赶去！
下午两点十五分，港岛将军澳天悦大厦，一个人影突然从天而降，摔在了地上，顿时头破血流！
周围看到的人群里顿时响起了一阵阵的尖锐的女高音，然后围观的围观，拿着手机报警的报警！
附近巡逻的军警很快赶了过来，拉起了警戒线，询问起基本的情况。
没多久的功夫，张大勇带着人很快赶到了现场，不过看起来张大勇这组在赵大毛调走之后也换了很多人。
除了张大勇和徐飞，其他人都是新人，张大勇和徐飞瞅着地上的尸体，两人都皱起了眉头！
徐飞说道：“勇哥，是卢瑞昭！”
张大勇点了点头，这时最先赶过来的军警走过来说道：“赵sir，死者叫卢瑞昭，根据目击者所说，应该是天悦大厦楼顶堕楼而死的，我们赶到的时候去天台看了没人，之后把天台封锁起来了，没有人再上去！另外我们了解到卢瑞昭是在天悦大厦九楼的音乐中心工作！”
张大勇听着军警详尽的汇报，拍了拍军警的肩膀说道：“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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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家源和蔡小堂连忙说道：“yes，sir！”说完就向楼上赶去！
张大勇又向身后另外两个男人说道：“大华、小华，你们在附近在问问有没有更多发现，顺便等法医和法证过来！法证过来就带到顶楼来！”
大华、小华说道：“我们知道了，勇哥！”
张大勇这才对着徐飞说道：“徐飞，我们去楼顶看看！”
徐飞点了点头，跟着张大勇坐电梯赶到了顶楼！
上了天台之后，张大勇和徐飞在四周转了一圈之后，在天台靠外面卢瑞昭陈尸街道这边的水泥栏杆处汇合在一起。
两人不约而同的看着水泥栏杆上的衣服碎片，徐飞带着手套小心翼翼的捡起衣服碎片，说道：“颜色跟卢瑞昭穿的衣服颜色一样，卢瑞昭应该就是从这里掉下去的！”
张大勇也赞同道：“应该不会有错了，你刚刚还有没有其他发现？”
徐飞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了！”
这时曾家源和蔡小堂急急忙忙的跑到天台，蔡小堂一脸兴奋的说道：“勇哥，有发现！”
张大勇问道：“小唐菜，有什么发现？”
蔡小堂说道：“勇哥，卢瑞昭的同事陈广文说，两点的时候他曾经看到一个女人跟卢瑞昭去了天台！”
张大勇连忙问道：“那陈广文有没有说他认不认识这个女人？”
蔡小堂说道：“陈广文说卢瑞昭曾经拿着一份杂志的报道跟她说过，说报道上的女法医是她以前的女朋友，而今天跟卢瑞昭一起上楼顶的女人就是这个女法医！这个女法医就是聂宝言，聂医生！”
张大勇听的眉头微微一皱，问道：“会不会是陈广文看错了？”
蔡小堂回答道：“不会，陈广文还特意找出了那份杂志，是一份聂医生的专访！照片拍的很清楚，就是聂医生！”
徐飞说道：“这件事应该跟聂医生没有关系吧！聂医生怎么可能会杀人！”
一心立功的蔡小堂说道：“谁知道呢，昨天在警署就能看出来，聂医生跟卢瑞昭的关系不同寻常，没想到他们居然是旧情人！也许卢瑞昭是纠缠聂医生想要跟聂医生复合，而聂医生是有男朋友的，肯定不会同意，争执中失手把卢瑞昭推下了楼呢？”
徐飞反对道：“你这说不通，要是按照你所说的，聂医生应该不会主动来找卢瑞昭吧？”
蔡小堂摆着手指说道：“也许是聂医生今天突然有事来找卢瑞昭呢，亦或者有可能不是卢瑞昭想跟聂医生复合，而是聂医生想甩掉现在的男朋友，跟卢瑞昭复合，卢瑞昭不同意，然后聂医生因爱生恨……”
张大勇听着蔡小堂越来越过分的话，眉头一皱，说道：“小唐菜，聂医生也算得上我们的同事，如果没有确实的证据，我希望你说话还是注意点为好！”
蔡小堂不服气的说道：“可是我说的推测，都是很有可能是事实啊！根据目击者所说，卢瑞昭是在两点十五分左右堕楼的，而两点的时候又有人看到聂医生和卢瑞昭一起上楼，怎么看聂医生都是最大的嫌疑人！”
蔡小堂的话让张大勇和徐飞不知道如何去反驳，蔡小堂看张大勇不说话，继续振振有词的说道：“而且总不能因为聂医生京城跟我们一直合作就不怀疑她、不查她吧？还是勇哥你好像跟聂医生的私交很好，所以……”
蔡小堂身旁的曾家源拉了拉蔡小堂的手，蔡小堂好歹终于意识到张大勇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张大勇听着也是头疼不已，聂宝言的确是目前发现最后见过卢瑞昭的人，既然蔡小堂已经把话都说开了，张大勇也不好什么都不做，于是向着徐飞使了个眼色，随后说道：“徐飞你打电话给聂医生，让她去警署录口供，天台这里既然没有什么发现，我们下楼去看看法医的有没有什么发现吧！”
徐飞见状点了点头，走到一边先给聂宝言打了个电话让聂宝言去将军澳警署！然后徐飞又拨通了赵大毛的电话，说了几句之后才挂断了电话，走到张大勇身边，先是向张大勇暗暗点了下头后说道：“聂医生说她会马上去警署的！”
随后，张大勇带着人到了楼下，法医Dr王已经初步检查完了卢瑞昭的尸体，看着张大勇走过来，说道：“张sir，初步发现死者符合高空堕楼的特征，我回去之后会解剖看有没有更多发现！”
张大勇说道：“谢谢你了，Dr王！”Dr王说道：“客气了！”随后先一步离开了现场！
而张大勇也带着人收了队，回了警署！
另一边赵大毛挂完电话之后，先是有些发懵，卢瑞昭死了？聂宝言是最后见过卢瑞昭的人，现在还有个女警咬死聂宝言是最大的嫌疑人！
赵大毛没有过多的犹豫，出了办公室交代了几句就开着车向将军澳警署赶去！
另一边，聂宝言跟卢瑞昭见完之后就回了法医科，没多久就接到了徐飞的电话，徐飞在电话里并没有跟聂宝言说具体是什么事情，只是让聂宝言赶紧到CID办公室来一趟！
聂宝言开着车到了将军澳警署，走进了CID办公室，跟着张大勇打招呼道：“大勇，你叫我来是有什么事情？”
张大勇一行人也是刚刚才从案发现场回来，张大勇站起来说道：“聂医生，我们有些事情想要问你一下！我们去会客室吧！”
于是张大勇带着聂宝言向会客室走去，张大勇本来是想让徐飞跟自己一起去给聂宝言录口供！
蔡小堂却主动站起来说道：“勇哥，我跟你一起！”
张大勇虽然有些不乐意，不过还是点了点头，三人进了会客厅之后。
聂宝言问道：“大勇，你们叫我来到底是有什么事情？”
张大勇怕蔡小堂又抢着说话，赶紧开口问道：“聂医生，你今天是不是去找过卢瑞昭？”
聂宝言心里有些疑惑，不过聂宝言本来就打算跟张大勇说一下卢瑞昭很可能虐待卢海洋的事，所以聂宝言开口说道：“没错，我今天下午两点左右是去找过卢瑞昭！”
张大勇又问道：“你去找打他是有什么事情？”
聂宝言听了连忙回答道：“大勇，我刚好也有事情要跟你说，其实我今天去找卢瑞昭是关于卢海洋身上的旧伤想要求证的！”
张大勇说道：“这个问题昨天卢瑞昭不是有说过的么？是卢海洋的妈妈温若娴虐待所造成的！”
聂宝言说道：“其实卢海洋这个案子，今天中午的时候我就移交了，当时我跟Dr王交接的时候，仔细看了X光片，这些伤势造成的时间最多不会超过两年，而我和丽英昨晚跟卢瑞昭吃饭的时候卢瑞昭说她老婆大概在两年前就被抓了！所以这些伤痕是温若娴造成的可能性很低，所以我想要找他问个清楚！”
张大勇听了问道：“你们当时是在哪里见面的？你问得结果是怎么样的？卢瑞昭怎么说？”
聂宝言说道：“当时卢瑞昭说音乐中心人太多，所以带着我去楼顶聊！不过他没承认虐待过卢海洋，不过他回答的时候支支吾吾、前言不搭后语的，我觉得挺可疑，他肯定是在撒谎，我本来打算打电话告诉你们这件事，徐飞就打电话过来了，所以我想着直接过来当面跟你说！”
张大勇听了点了点头，蔡小堂则见缝插针的插嘴问道：“那之后呢？”
聂宝言理所当然的说道：“我问完当然就走了啊！”
蔡小堂说道：“有没有那么巧？卢瑞昭在你离开之后就堕楼死了！”
聂宝言听得大吃一惊，问道：“卢瑞昭死了！？”
蔡小堂说道：“没错，两点的时候有人看到你跟卢瑞昭上楼，两点十五分卢瑞昭就堕楼了！”
聂宝言说道：“我不知道啊，我当时没有看时间，不过应该是两点左右吧！”
张大勇问道：“聂医生，你有没有注意，你是几点离开天台的？”
聂宝言摇了摇头说道：“我当时哪里会想这么多，并没有看具体的时间，你们该不会是怀疑我吧？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啊！”
张大勇说道：“聂医生你不要这么激动!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
蔡小堂却质问道：“你当时真的只是去跟卢瑞昭说卢海洋的事情？是不是还跟卢瑞昭说了其他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