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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rstofall（首先）……”
“我和凯文的谈话是发生在吃饭的时候，并不面对公众，这些公众包括你、我们的沃特森小姐，你没有什么立场偷听我们的谈话，更没有什么立场来指责我。”
王憷竖起一根手指，语调提高了不少，放在桌下的那只手提前开启了手机的录音快捷键。
即使不怎么关注娱乐圈，英国报纸也经常可以看到这名沃特森小姐的消息。
她换男朋友的速度一点都不比泰勒·斯威夫特差，最重要的是她做事还挺离谱的，王憷没特意找都看过两次她的私密照。
这种事情曝光出来，她的公众形象还很好。
什么学霸、500强高管、女权平权主义者……说她没心机王憷都不信，娱乐圈除了真的退隐过日子的，剩下有几个简单的？
无论是她还是波特曼，做的这些都是摆脱童星形象，给自己立人设，谋求更好的发展。
非常凑巧，王憷的身份和肤色在欧洲很显眼，喜欢他的人不少，看他不爽的也多，想踩着他上位的更是多如牛毛。
所以看到她瞬间，王憷就已经在防备。
“Secondofall（第二），我说的都是事实，没有兰帕德和特里的切尔西根本不值一提，他们像一群软蛋，如果你愿意，你可以把我的话透露给媒体。”
“够了，艾玛，我们到自己的位子去吃饭吧。”
看到有人在录像，身后的友人低声哀求，不是每个人都喜欢出风头。
艾玛·沃特森扫了德布劳内一眼，刚才比利时小将看到她的时候一脸惊喜，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可能是想德布劳内会帮她说话？
“沃特森……女士，请…不要打扰我们进餐。”德布劳内说这话仿佛用了全身的勇气。
艾玛·沃特森脸色瞬间发臭，转身就走，高跟鞋踩得‘叮叮当当’。
虽然她想摆脱‘赫敏’的身份，但是不可否认，赫敏给她带来了很多好处，年轻男人都把她当成公主对待，即使她说什么‘想做公主未必需要王子’。
比起王憷的强硬，一个舔狗反水是她更生气的事情。
……
“谢谢，凯文，我还以为你会管她要签名呢。”
王憷打趣到，德布劳内喜欢看《哈利波特》不是什么秘密，这种内向的孩子内心世界一般都比较丰富。
“额……如果没有发生这件事，我或许还会要求合影。不过我们是朋友，我不会在这种时候做让你丢脸的事情。”
“那等会我提前离开，你去合影？”
“Comeon（表达语气，拜托的意思）~我可不是叛徒，再说她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
王憷给自己倒了一杯香槟一饮而尽，笑着问道：“有种偶像幻灭的感觉？”
“应该是吧，很高傲，像是一只孔雀，你知道吗，我以前还想过长大找她做我女朋友。”
看到王憷似笑非笑的表情，德布劳内有些受不了，“别说你没想过，看过哈利波特的人都这么想。”
“我可没想过，我不喜欢这种脸型，嗯……我更喜欢费·雯丽或者赫本，而且沃森特小姐的做派也不适合我，两个月我可能还在费尽脑汁写一首十四行诗，她已经睡过了踢走了一个男人。”
“嘿，你这么说有点过分了。”
德布劳内低声抗议，怎么说‘赫敏’也是他的‘童年女神’。
“对种族歧视者我一向没什么好话。”王憷满不在乎耸耸肩。
德布劳内弱弱的抗议：“艾玛之前和亚裔交往过，还是一名华裔，怎么可能是种族歧视者？”
“我也看过这个消息，那个小子的父亲是一个有钱人，所以她交往的首先是富豪的儿子，其次才是亚裔华裔，资本可以超脱肤色的界限。”
“反正我不觉得她是因为肤色才找茬的。”
“哈！”王憷挑挑眉毛，说道：“你也承认她在找茬了，对这种人，我绝对不会有任何好印象，之前还说息影，可我今年还看到了她拍的新电影，你永远不要相信演员的话。或许有些绝对，但是沃特森小姐绝对不是简单的女人。”
“你说送什么礼物比较好。”德布劳内生硬的改变话题，王憷也没有为难他，这孩子还是挺好的，就是有点傻。
如果让他说真话，王憷想说的是你送10张往返马德里的机票吧。
或者干脆把库尔图瓦送给你女朋友。
不过他可不会真说出来，要不德布劳内肯定会生气。
这个小惊喜还是让他自己慢慢发现吧。
两个人吃完饭，一起去了伦敦的商场，德布劳内挑来挑去选了一对情侣腕表，价格高达12万镑，怪不得那些碧池都想傍球星。
拿到挂eBay上，再写舔狗送的不喜欢，99新可刀，分分钟入账英国平均收入的2倍。
看到比利时小伙期待的表情，王憷都差点忍不住告诉他真相。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
有点帮德布劳内感到不值，德布劳内即使在欧洲，也是绝顶好男人。
晚些时候到酒店，拒绝了德布劳内住在一起聊天的邀请，前几年的新闻王憷记忆犹新，他可不想看到明天《太阳报》头版是他和德布劳内开房的消息。
再配一张稀有角度的照片，辟谣就累死人，新闻集团真是没什么下限，他们也不怕和你打官司，即使王憷这种不差钱，经常意气用事的人，也不想和他们扯上关系。
德布劳内那货也就是说说，刚买了情侣腕表，心中不知道有多少美好幻想呢，回到房间就煲电话粥邀功去了，不知道他经历没经历过女朋友‘深夜跑步’气喘吁吁的剧情。
……
“……请你不要再迷恋哥，哦~哥只是一个传说。虽然我舍不得可是我还是要说。”王憷哼着歌从浴室走出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球队安排酒店和自己花钱住酒店的感觉完全不同。
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反正明天有一天假期，看看给老王他们两个也买点东西。
打开电视，随便找了电影把遥控器扔到一边。
电视里面的林赛·罗韩比她真人好看多了，男主霉运连连也很有意思。
“叮叮~”
顺手拿起床头柜的手机，看到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名字——莉莉·柯林斯的短信。
挠了两下头皮王憷想起来当时两个人好像在奥地利有过一次相遇，然后留了电话。
莉莉：XXXXX我的社交账号，加我聊。
一通输入，点击添加，之后瞬间通过。
王憷：怎么想起来和我聊天，公主殿下。
莉莉：你今天遇到艾玛沃森特了？
王憷：是啊，和朋友吃饭聊天，她莫名其妙跳出来指责我的话有问题，你怎么知道？
当时吃饭就有人录像，不过王憷不想把天聊死。
莉莉：在网上看到的视频，事情很火啊，那个小碧池真没礼貌，她的臭脸太有意思了（笑哭）。
王憷：你们两个有矛盾？就不怕我把聊天记录发到网上?
莉莉：我相信你不会的。对了，为什么不和她好好聊聊，如果你换个语气说不定今天她就能爬上你的床。
王憷：我怕得病……
大洋彼岸，莉莉·柯林斯看到王憷的回复笑得在床上打滚，丝绸睡衣卷了起来，可惜美好的情景没人欣赏。
女孩挂着笑容继续回复。
莉莉：就是不喜欢她那么做作，大家都是英国人，当然会认识了。
王憷：我也这么觉得，想出名想疯了，整天息影息影的。
莉莉：就是，她就是一个心机碧池，在那些没脑子的男孩面前装白莲花。
王憷：原本不管我的事，可她主动上门找事，我可不会惯着她。
莉莉：可有人在指责你没风度。
王憷顺手搜了一下新闻，多数人都比较支持他，不少切尔西球迷甚至严重赞同他的软蛋论，没有兰帕德和特里的切尔西太令人失望了。
一小部分人指责他没什么风度，最可笑的多数还是小男生。
王憷：她可是着名的平权主义者，这种时候又开始享受弱者被保护待遇了？
莉莉：一针见血的刻薄！不过我喜欢，等我回英国一起吃饭？
王憷：OK，最近在忙什么？
莉莉：都是电影的那些事，没什么有意思的，我经常会看到你的新闻，你面对媒体的时候真强硬，帅呆了。
信息量巨大啊。
在美国，足球也不是很热门，不是特意关注的话，很少会看到自己的新闻吧？
被一个漂亮姑娘关注，王憷的虚荣心得到了小小的满足。
前一句不想提工作，八成是不怎么开心，搜索得知前段时间柯林斯在拍喜剧电影《英语老师》，剧组有朱利安·摩尔、杰西卡·赫特和妮基·布朗斯凯三个其他女性，前两位年纪比较大，八成是和妮基·布朗斯凯闹了不愉快，不过也不排除是朱利安·摩尔，摩尔是女主，反倒是没什么戏份的杰西卡·赫特应该和柯林斯闹矛盾的几率最小。
最后一句话赞成他面对媒体时候的态度，这个更容易理解，柯林斯父亲是摇滚巨星，父母离婚的时候她很小，受到了英国记者的严重骚扰，留下了不小的阴影，所以这句话还真是有感而发。
大概了解了她的情绪，王憷不再追问工作的事情，反而聊起了和英国记者斗智斗勇的事情，比如记者想陷害他他提前录音，又或者他们闯进自己的别墅，被王憷用仿真枪吓得尿了裤子。
莉莉·柯林斯情绪很高，主动发了一个视频，两个人聊了好久，姑娘一直‘咯咯咯’的笑，王憷最后都忘记了什么时候睡着的。
……
“阿莱…阿莱，你已经离开了吗？”
咚咚的敲门声传来，王憷才悠悠转醒。
睡眼朦胧走过去开门，看到穿戴整齐的德布劳内：“早，凯文……”
德布劳内狐疑的看了看王憷，又在房间里面四处寻找，没发现有第二个人的踪迹，才开口问道：“你电话怎么关机了?”
“哦，没电了，没注意。”
走进洗手间的王憷故意把睡衣扔到了德布劳内头上，德布劳内一阵嫌弃把睡衣拍打到地上。
“不对，不对！”
“什么…不对？”
一嘴泡沫的王憷伸出头问道。
“你从来都不会睡懒觉，手机也不会关机，最多只是静音状态，绝对有事情发生。”
德布劳内的语气笃定，表情认真，特别像毛利小五郎。
“Comeon~我偶尔也有累的时候，昨天可是比赛日。”
王憷洗完脸故意把水往德布劳内身上甩，比利时中场被他追的到处跑。
“你用幼稚的行为掩饰，更说明有问题……真相，只有一个！”
德布劳内从床上跳到另一侧，一脸正气指着王憷：“你恋爱了！”
“我确实和一个女性朋友聊了一会，可不是什么女朋友。”
王憷坦荡荡说道。
“你说女性朋友的时候嘴角不自觉上扬，可能你自己都没有发现！一定是这样的，就算没在一起，你也对她有好感，我已经闻到了恋爱的气息……真是，我们的队长终于谈恋爱了，我一定要告诉大家。”
换好衣服的王憷顺势在床头拿起喝了一半的矿泉水瓶打在德布劳内身上。
“走了，夏洛克，吃完早饭跟我给我爸爸妈妈选点礼物，然后我们坐火车回曼彻斯特。”
“不是给那个女生选吗？她是谁？我知道吗？是英国人还是美国人，或者欧洲人亚洲人？”
“他妈的，你不去做记者真的可惜了！”
看王憷背包直接走，德布劳内赶紧小跑跟上去。
不过他还没有放弃，德布劳内的好奇心快要爆炸了，他知道王憷取向正常，偶尔也会看到他和别人约会的新闻，可还真没见过他谈恋爱，和女孩出去就像跟朋友一样。
可今天王憷的状态明显不对，就像狗日的小妞电影里面的傻瓜脑主角一样。
带着心事陪王憷买东西，德布劳内注意他果然买了送给小女生的东西，那种鲜艳的围脖绝对不是送给他妈妈的。
回曼彻斯特的路上，德布劳内就准备等王憷不注意偷看他的手机，两个人关系这么好，锁屏密码当然会知道。
相当兴奋的德布劳内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努力表现的和平常一样。
晚上11点，这个时间王憷已经上床，应该睡熟了，不过为了保证不被发现，德布劳内特意玩了两次神庙逃亡，才蹑手蹑脚出了自己的卧室。
王憷虽然睡觉关门，却不会锁，他轻轻扭开把手，往上抬一点一点推门，整个过程没有发出声音。
“你很棒，凯文！”
德布劳内有些得意，等退役做侦探也不错呢。
可当他从推开的缝隙看进去，王憷正拿着手机看着他：“what'syourproblem?(你怎么回事，小老弟？)”
德布劳内：“……”
……
……
“Firstofall（首先）……”
“我和凯文的谈话是发生在吃饭的时候，并不面对公众，这些公众包括你、我们的沃特森小姐，你没有什么立场偷听我们的谈话，更没有什么立场来指责我。”
王憷竖起一根手指，语调提高了不少，放在桌下的那只手提前开启了手机的录音快捷键。
即使不怎么关注娱乐圈，英国报纸也经常可以看到这名沃特森小姐的消息。
她换男朋友的速度一点都不比泰勒·斯威夫特差，最重要的是她做事还挺离谱的，王憷没特意找都看过两次她的私密照。
这种事情曝光出来，她的公众形象还很好。
什么学霸、500强高管、女权平权主义者……说她没心机王憷都不信，娱乐圈除了真的退隐过日子的，剩下有几个简单的？
无论是她还是波特曼，做的这些都是摆脱童星形象，给自己立人设，谋求更好的发展。
非常凑巧，王憷的身份和肤色在欧洲很显眼，喜欢他的人不少，看他不爽的也多，想踩着他上位的更是多如牛毛。
所以看到她瞬间，王憷就已经在防备。
“Secondofall（第二），我说的都是事实，没有兰帕德和特里的切尔西根本不值一提，他们像一群软蛋，如果你愿意，你可以把我的话透露给媒体。”
“够了，艾玛，我们到自己的位子去吃饭吧。”
看到有人在录像，身后的友人低声哀求，不是每个人都喜欢出风头。
艾玛·沃特森扫了德布劳内一眼，刚才比利时小将看到她的时候一脸惊喜，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可能是想德布劳内会帮她说话？
“沃特森……女士，请…不要打扰我们进餐。”德布劳内说这话仿佛用了全身的勇气。
艾玛·沃特森脸色瞬间发臭，转身就走，高跟鞋踩得‘叮叮当当’。
虽然她想摆脱‘赫敏’的身份，但是不可否认，赫敏给她带来了很多好处，年轻男人都把她当成公主对待，即使她说什么‘想做公主未必需要王子’。
比起王憷的强硬，一个舔狗反水是她更生气的事情。
……
“谢谢，凯文，我还以为你会管她要签名呢。”
王憷打趣到，德布劳内喜欢看《哈利波特》不是什么秘密，这种内向的孩子内心世界一般都比较丰富。
“额……如果没有发生这件事，我或许还会要求合影。不过我们是朋友，我不会在这种时候做让你丢脸的事情。”
“那等会我提前离开，你去合影？”
“Comeon（表达语气，拜托的意思）~我可不是叛徒，再说她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
王憷给自己倒了一杯香槟一饮而尽，笑着问道：“有种偶像幻灭的感觉？”
“应该是吧，很高傲，像是一只孔雀，你知道吗，我以前还想过长大找她做我女朋友。”
看到王憷似笑非笑的表情，德布劳内有些受不了，“别说你没想过，看过哈利波特的人都这么想。”
“我可没想过，我不喜欢这种脸型，嗯……我更喜欢费·雯丽或者赫本，而且沃森特小姐的做派也不适合我，两个月我可能还在费尽脑汁写一首十四行诗，她已经睡过了踢走了一个男人。”
“嘿，你这么说有点过分了。”
德布劳内低声抗议，怎么说‘赫敏’也是他的‘童年女神’。
“对种族歧视者我一向没什么好话。”王憷满不在乎耸耸肩。
德布劳内弱弱的抗议：“艾玛之前和亚裔交往过，还是一名华裔，怎么可能是种族歧视者？”
“我也看过这个消息，那个小子的父亲是一个有钱人，所以她交往的首先是富豪的儿子，其次才是亚裔华裔，资本可以超脱肤色的界限。”
“反正我不觉得她是因为肤色才找茬的。”
“哈！”王憷挑挑眉毛，说道：“你也承认她在找茬了，对这种人，我绝对不会有任何好印象，之前还说息影，可我今年还看到了她拍的新电影，你永远不要相信演员的话。或许有些绝对，但是沃特森小姐绝对不是简单的女人。”
“你说送什么礼物比较好。”德布劳内生硬的改变话题，王憷也没有为难他，这孩子还是挺好的，就是有点傻。
如果让他说真话，王憷想说的是你送10张往返马德里的机票吧。
或者干脆把库尔图瓦送给你女朋友。
不过他可不会真说出来，要不德布劳内肯定会生气。
这个小惊喜还是让他自己慢慢发现吧。
两个人吃完饭，一起去了伦敦的商场，德布劳内挑来挑去选了一对情侣腕表，价格高达12万镑，怪不得那些碧池都想傍球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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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比利时小伙期待的表情，王憷都差点忍不住告诉他真相。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
有点帮德布劳内感到不值，德布劳内即使在欧洲，也是绝顶好男人。
晚些时候到酒店，拒绝了德布劳内住在一起聊天的邀请，前几年的新闻王憷记忆犹新，他可不想看到明天《太阳报》头版是他和德布劳内开房的消息。
再配一张稀有角度的照片，辟谣就累死人，新闻集团真是没什么下限，他们也不怕和你打官司，即使王憷这种不差钱，经常意气用事的人，也不想和他们扯上关系。
德布劳内那货也就是说说，刚买了情侣腕表，心中不知道有多少美好幻想呢，回到房间就煲电话粥邀功去了，不知道他经历没经历过女朋友‘深夜跑步’气喘吁吁的剧情。
……
“……请你不要再迷恋哥，哦~哥只是一个传说。虽然我舍不得可是我还是要说。”王憷哼着歌从浴室走出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球队安排酒店和自己花钱住酒店的感觉完全不同。
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反正明天有一天假期，看看给老王他们两个也买点东西。
打开电视，随便找了电影把遥控器扔到一边。
电视里面的林赛·罗韩比她真人好看多了，男主霉运连连也很有意思。
“叮叮~”
顺手拿起床头柜的手机，看到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名字——莉莉·柯林斯的短信。
挠了两下头皮王憷想起来当时两个人好像在奥地利有过一次相遇，然后留了电话。
莉莉：XXXXX我的社交账号，加我聊。
一通输入，点击添加，之后瞬间通过。
王憷：怎么想起来和我聊天，公主殿下。
莉莉：你今天遇到艾玛沃森特了？
王憷：是啊，和朋友吃饭聊天，她莫名其妙跳出来指责我的话有问题，你怎么知道？
当时吃饭就有人录像，不过王憷不想把天聊死。
莉莉：在网上看到的视频，事情很火啊，那个小碧池真没礼貌，她的臭脸太有意思了（笑哭）。
王憷：你们两个有矛盾？就不怕我把聊天记录发到网上?
莉莉：我相信你不会的。对了，为什么不和她好好聊聊，如果你换个语气说不定今天她就能爬上你的床。
王憷：我怕得病……
大洋彼岸，莉莉·柯林斯看到王憷的回复笑得在床上打滚，丝绸睡衣卷了起来，可惜美好的情景没人欣赏。
女孩挂着笑容继续回复。
莉莉：就是不喜欢她那么做作，大家都是英国人，当然会认识了。
王憷：我也这么觉得，想出名想疯了，整天息影息影的。
莉莉：就是，她就是一个心机碧池，在那些没脑子的男孩面前装白莲花。
王憷：原本不管我的事，可她主动上门找事，我可不会惯着她。
莉莉：可有人在指责你没风度。
王憷顺手搜了一下新闻，多数人都比较支持他，不少切尔西球迷甚至严重赞同他的软蛋论，没有兰帕德和特里的切尔西太令人失望了。
一小部分人指责他没什么风度，最可笑的多数还是小男生。
王憷：她可是着名的平权主义者，这种时候又开始享受弱者被保护待遇了？
莉莉：一针见血的刻薄！不过我喜欢，等我回英国一起吃饭？
王憷：OK，最近在忙什么？
莉莉：都是电影的那些事，没什么有意思的，我经常会看到你的新闻，你面对媒体的时候真强硬，帅呆了。
信息量巨大啊。
在美国，足球也不是很热门，不是特意关注的话，很少会看到自己的新闻吧？
被一个漂亮姑娘关注，王憷的虚荣心得到了小小的满足。
前一句不想提工作，八成是不怎么开心，搜索得知前段时间柯林斯在拍喜剧电影《英语老师》，剧组有朱利安·摩尔、杰西卡·赫特和妮基·布朗斯凯三个其他女性，前两位年纪比较大，八成是和妮基·布朗斯凯闹了不愉快，不过也不排除是朱利安·摩尔，摩尔是女主，反倒是没什么戏份的杰西卡·赫特应该和柯林斯闹矛盾的几率最小。
最后一句话赞成他面对媒体时候的态度，这个更容易理解，柯林斯父亲是摇滚巨星，父母离婚的时候她很小，受到了英国记者的严重骚扰，留下了不小的阴影，所以这句话还真是有感而发。
大概了解了她的情绪，王憷不再追问工作的事情，反而聊起了和英国记者斗智斗勇的事情，比如记者想陷害他他提前录音，又或者他们闯进自己的别墅，被王憷用仿真枪吓得尿了裤子。
莉莉·柯林斯情绪很高，主动发了一个视频，两个人聊了好久，姑娘一直‘咯咯咯’的笑，王憷最后都忘记了什么时候睡着的。
……
“阿莱…阿莱，你已经离开了吗？”
咚咚的敲门声传来，王憷才悠悠转醒。
睡眼朦胧走过去开门，看到穿戴整齐的德布劳内：“早，凯文……”
德布劳内狐疑的看了看王憷，又在房间里面四处寻找，没发现有第二个人的踪迹，才开口问道：“你电话怎么关机了?”
“哦，没电了，没注意。”
走进洗手间的王憷故意把睡衣扔到了德布劳内头上，德布劳内一阵嫌弃把睡衣拍打到地上。
“不对，不对！”
“什么…不对？”
一嘴泡沫的王憷伸出头问道。
“你从来都不会睡懒觉，手机也不会关机，最多只是静音状态，绝对有事情发生。”
德布劳内的语气笃定，表情认真，特别像毛利小五郎。
“Comeon~我偶尔也有累的时候，昨天可是比赛日。”
王憷洗完脸故意把水往德布劳内身上甩，比利时中场被他追的到处跑。
“你用幼稚的行为掩饰，更说明有问题……真相，只有一个！”
德布劳内从床上跳到另一侧，一脸正气指着王憷：“你恋爱了！”
“我确实和一个女性朋友聊了一会，可不是什么女朋友。”
王憷坦荡荡说道。
“你说女性朋友的时候嘴角不自觉上扬，可能你自己都没有发现！一定是这样的，就算没在一起，你也对她有好感，我已经闻到了恋爱的气息……真是，我们的队长终于谈恋爱了，我一定要告诉大家。”
换好衣服的王憷顺势在床头拿起喝了一半的矿泉水瓶打在德布劳内身上。
“走了，夏洛克，吃完早饭跟我给我爸爸妈妈选点礼物，然后我们坐火车回曼彻斯特。”
“不是给那个女生选吗？她是谁？我知道吗？是英国人还是美国人，或者欧洲人亚洲人？”
“他妈的，你不去做记者真的可惜了！”
看王憷背包直接走，德布劳内赶紧小跑跟上去。
不过他还没有放弃，德布劳内的好奇心快要爆炸了，他知道王憷取向正常，偶尔也会看到他和别人约会的新闻，可还真没见过他谈恋爱，和女孩出去就像跟朋友一样。
可今天王憷的状态明显不对，就像狗日的小妞电影里面的傻瓜脑主角一样。
带着心事陪王憷买东西，德布劳内注意他果然买了送给小女生的东西，那种鲜艳的围脖绝对不是送给他妈妈的。
回曼彻斯特的路上，德布劳内就准备等王憷不注意偷看他的手机，两个人关系这么好，锁屏密码当然会知道。
相当兴奋的德布劳内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努力表现的和平常一样。
晚上11点，这个时间王憷已经上床，应该睡熟了，不过为了保证不被发现，德布劳内特意玩了两次神庙逃亡，才蹑手蹑脚出了自己的卧室。
王憷虽然睡觉关门，却不会锁，他轻轻扭开把手，往上抬一点一点推门，整个过程没有发出声音。
“你很棒，凯文！”
德布劳内有些得意，等退役做侦探也不错呢。
可当他从推开的缝隙看进去，王憷正拿着手机看着他：“what'syourproblem?(你怎么回事，小老弟？)”
德布劳内：“……”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