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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战来临了！”
特殊的战鼓声传进一位位石鼓城人妖两族修士耳中，所有人在听到九声战鼓声之后，将洞府内一应物资收进储物装备之后，遁光一起向着各自的队伍汇合。
“璃儿、小萱，你们也小心！”
陆天都握了握两女的小手，叮嘱道。
“夫君放心，等大战结束我们再庆贺！”
两女神情自信，显然在各种准备之下，她们对自身的战力异常自信，“夫君你和两位姐姐也小心！”
“嗯！”
默默看着两女离开，陆天都也腾空而起，瞬间汇聚向议事大殿。
虽然他还未卸任大统领之职，不过以他如今的战力不管是己方还是敌方都不会让他再去对战炼虚修士。
毕竟，若是陆天都在正面战场上屠戮对方炼虚修士的话，对方绝对同样会派遣合体修士下场屠杀己方炼虚修士。
就在陆天都和人妖两族一众合体长老汇合之际，石鼓城附近某处战争堡垒中，韩立和大衍神君也神色严峻，收拾好各自的一应修行器具之后，出了石屋，互相点了点头，也不言语，径直向着一处队伍赶去。
“旅帅！”
两人很快停留在虚空某处，而在这里，已经有六七位化神中后期修士汇聚，而在这些化神修士中间，一位青袍老者负手而立，神情严肃。
韩立和大衍神君微微向着中间青袍老者行礼之后，立在一边，一言不发。
这位青袍老者点了头，也没有多说什么。
此老正是韩立两人刚刚偷渡灵界后在广陵城相识的连山派长老霍宗林，当年化神后期巅峰修为的老者，如今百余年过去，显然已经进阶炼虚，并凭借战功竟然晋升了旅帅之职。
……
“天都，这次决战你要小心一些，这次恐怕夜叉族会重点针对你！”
议事大殿中，十余位合体修士已经齐聚，雷罗真人拍了拍陆天都的肩膀，叮嘱道：
“对方的合体中期修士我们会尽量拦截，不过毕竟对方合体中期修士多过我们，你要注意！”
“长老也一切小心！”
陆天都早有准备，并未太过担心。
这次决战的具体安排之前陆天都早就知晓，作为应战合体修士的修士之一，陆天都到时候只要做好自己的份内任务即可。
若是他到时候能快速斩杀他的敌人，并协助其他合体修士斩杀敌方高阶修士的话，就算是超额完成任务了。
至于陆天都身边的银光仙子和端木金涵，也并未在意周围众修士的目光，从三人决定组成小队出击之后，众人虽然有些异样，但显然明白三人之间另有交情。
众人寒暄了几句，也不迟疑，纷纷出了议事大殿，腾空而起，立在虚空，各自放出神识扫视周围的状况。
万余里之内，各色灵光遍布天空，清鸣声、长啸声此起彼落，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处处修士队伍已经汇合完毕。
此刻，谷长老和雷罗真人放出强大的神识，嘴唇微动，似乎在和一位位不同的带队修士沟通。
半个时辰之后，雷罗真人手腕一抖，拿出一块略显神秘的三色罗盘，仔细查看之后，这才嘴角含笑，对众人说道：
“金越兄和千秋圣女、温塘道友已经到了既定位置，等我们出动之后，他们到时候就会现身，到时候灵族诸位道友会在背后给夜叉族和木族雷霆一击！”
“好！”
众合体修士听闻这个好消息之后，不由大喜起来。
毕竟他们这里才十余位合体修士，只要一上战场，立马就会暴露出人妖两族修士主力不在战场的秘密，到时候他们面对四五十位合体修士的压力可是非常大的。
当然只要他们坚持片刻，以合体修士的遁速很快就能从背面杀过来支援。
就在石鼓城众合体修士讨论金越禅师和器灵族千秋圣女的时候，夜叉族大营不远处某处神秘的山谷中，一位身披淡金色袈裟，留有半尺长白须的老僧不知道施展和何种法诀，和周围环境融为一体，正和身旁不远处一位十七八岁模样的女修低声讨论着什么。
而在两人另一边，一位容貌不俗的中年文士脸带异样，也在静静聆听着什么。此人正是圣岛另一位使者温塘。
这位年轻女修一身黄袍，身材凹凸有致，圆圆脸蛋，异常可人。她的皮肤娇嫩白皙，脸上全是甜甜笑容，让人一见之下，不由的大生好感。
此女，则是灵族分支中的器灵族四大圣灵之一的千秋圣女。
灵族圣灵相当于人族合体修士，器灵族作为灵族五行灵族外的小分支，明面上仅仅四位合体修士，而这位千秋圣女正是其中修为最高的圣灵，目前已经是合体后期巅峰修为，距离大乘期也仅仅一步之遥。
说起来此女和人族也颇有渊源，其本体是人族天渊城建立者参天真人当年随身灵宝。
在参天真人这位大乘修士殒落许多年后，这件宝物也不知道有何机缘侥幸独自开了灵智，最终投入器灵族成为其一员，十余万年过去了，此女不仅修为大进，而且也成为器灵族独当一面的存在。
这次温塘能最后联络到灵族和人妖两族结盟，除了温塘结识的另一位水灵族合体修士之外，这位千秋圣女也在其中发挥了不小的作用。
“没想到人族还有如此天骄，妾身这次正好要认识一番！”
此刻战争并未爆发，金越禅师、千秋圣女两位负责人和芥子洞府内的三族修士布置完任务，听金越禅师说起最新得到的关于陆天都的消息之后，千秋圣女目露异色，樱唇微张，惊讶的声音感叹连连。
一位炼虚后期修士竟然能前后斩杀六七位合体修士，这实在是太过让人震惊了！
而且三族联军中的影族竟然因为陆天都的缘故最终退出这次入侵之战，实在是让千秋圣女感觉匪夷所思。
“此子的确是老夫数万年来所见过的最有天赋的飞升修士，只要其不中途陨落，将来进阶合体后期或许大有可能！”
金越禅师捋了捋雪白的胡须，也感叹不已。
他虽然知道陆天都被称为人族第一天骄，自有过人之处，但陆天都这次出现在战场上的惊人战绩还是让他深感意外和震惊。
“我也得到冯兄的消息，没想到这位陆小友竟然拒绝了圣岛的邀请，其人似乎异常自信数百年内就能进阶合体！此等人物的确值得我等相识一番！”
温塘语气中似乎有几分遗憾，同样对未曾谋面的陆天都好奇无比。
“而且，两位道友也知道，妾身这次来人族，实际上对这位陆道友手中的芥子洞府非常感兴趣，到时候还要金越道友引荐一番！”
千秋圣女再次开口，婉转声音还是异常温柔又悦耳。
“此事老夫也不敢保证，不过灵族各种珍稀材料众多，老夫听闻陆天都一直在收集各种珍稀灵物，想来圣女想要从他手中交易到芥子洞府不是难事！”
金越禅师微微摇头说道。
“如此，妾身心里有数了！”
千秋圣女点了点头，微微一笑。
……
夜叉族大本营。
“什么？人妖两族大军齐出，这是要和我们决战？”
听闻最新密报之后，夜叉族议事大殿之内，一位位气势不凡的夜叉王似乎有些意外。
“他们怎么敢？”
“这么多年来，自从上次会战人妖两族惨败之后，他们基本处于防御状态，怎么敢主动和我们决战？”
“既然如此，正好让我们一举扫平石鼓城，打下天渊城，迎接大军到来，正好开启灭族之战！”
“此言有理！这么多年来我们的疲敌之术已经起了不小作用，是时候决战了！”
“此事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群雄中有夜叉王似乎有不同的意见。
“哼，能有什么阴谋？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什么阴谋也翻不了大浪花！”
“既然如此，那就迎战吧！”
不过片刻的讨论，夜叉族就做出了正面决战的决定。
何况数天前夜叉族就已经有开始为最后的决战做准备，显然人妖两族大军出动，也只不过是把这场决战提前几天而已。
就在夜叉族接到人妖两族大军出动的密信的同时，木族同样察觉到了石鼓城的变动，和夜叉族互通消息之后，木族也快速备战起来。
……
石鼓城，高空之上，上百万修士大军已然汇聚。
万里之内，一位位身着各色战甲的修士汇聚成一支支严阵以待的方阵，阳光洒落下来，给地面投下一片片大小不一的阴影。
一位位修士神色严峻，惊天的杀气不知不觉弥漫在战阵之间。
“出发！”
谷泰来这位天渊城大长老此刻神色严峻，神识扫过一处处战阵，威严的声音响彻在石鼓城方圆万里。
因为队伍中有数量庞大的元婴修士的缘故，故而百余万大军的行军速度并不是很快，十余万里的距离足足行进了两个多时辰。
“轰！”
冲天战鼓声再次响起，天空中一位位修士队伍再次止住身影。
元婴修士还未发现什么，不过化神以上修士已经凭借强大的神识发现了数百里之外夜叉族大军和木族大军的军阵。
“哈哈哈，谷泰来、雷罗，你们其他人呢？”
忽然一声暴喝从夜叉族队伍中响起，声震数百里。
夜叉族战阵前列，一处巨大的宝座之上，十余丈高的星延王金色眼眸寒光四射，冷冷扫视着人妖两族十余位合体修士：
“就凭你们这十余位合体修士也敢对抗我等？既然是决战，就让其他同道出来吧，在我等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枉然！”
“老夫在这里呢！”
就在这时，夜叉族和木族庞大的战阵背后，金越禅师蓦然显出身形，朗声一笑。而在他的身边，温塘这位合体中期修士冷冷看着夜叉族队伍，默然不语。
随着金越禅师大手一挥，道道灵光闪现，二十余位人妖两族的合体修士尽数出现。
金越禅师动作不停，随着其继续袖袍摆动，一位位人妖两族炼虚、化神修士再次出现，各自按照既定的方阵摆起了阵势。
“哈哈哈，就你们这些人也敢分兵两路，这是要堵住我们后路？”
夜叉族中，另一位合体中期修士千镜王大笑一声，看小丑般看着金越禅师。
虽然影族已经离去，少了影族三位合体中期修士，但是夜叉族和木族合体中期修士目前加起来依然有十位，而人妖两族加起来也才仅仅六位合体中期修士。
至于合体初期修士，夜叉族木族两族加起来同样超过人妖两族近十位，当然要是算上之前陆天都灭杀的一位木族合体和两位夜叉族合体，那超过的数目足足十余位。
显然，在高端战力方面，即使没有影族，夜叉族和木族修士自信也能赢得这场决战。
“废话少说，战吧！”
金越禅师腾空而起，周身浓郁的金色霞光弥漫，转眼间其整个人似乎变大了许多，其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也镀上了一层层金膜，整个人宛若金刚降临，气势凛然。
而在金越禅师附近的二十余位两族合体修士，同样一言不发，周身一道道各色灵光闪烁，遁光向着高空遁去。
在不影响低阶修士大战的情况下，显然合体修士的大战，只能放在万丈高空中了。
“好，就让我等也来试试你们的高招吧！”
夜叉族诸位夜叉王并未发现千秋圣女藏的痕迹，对人妖两族修士分兵两路、首尾围攻的战略似乎并未放在心上，略微和负责战局的大夜叉传音之后，双翅一闪，同样遁向高空。
至于木族的十余位银阶木族同样和橙阶木族修士传音之后，齐齐遁向高空。
显然这场决战胜负的关键还是在这些合体修士身上。
陆天都等人这边，谷长老和雷罗真人早有安排，中低阶修士之间的战斗自然不用他们再操心什么。
十余位合体修士同样遁光一起，分开向着高空遁去。
“轰！”
“轰！”
高空之上，万余里之内，天地元气激荡，一道道爆炸声此起彼伏。
显然，四族合体修士一遁入高空，就捉对厮杀起来。
近百位合体修士的厮杀，众多顶阶灵宝的对轰，无数神通形成的奇异光华，这一刻，石鼓平原战场也算是出现了上千年难得一见的奇景！
“杀！”
陆天都刚一遁入高空，耳边蓦然出来一道冰冷的声音，与此同时，一道血色灵梭闪电般向着他激射而来。
“哼！三位合体中期修士竟然来围杀我！”
陆天都神识扫过周围的三处神识锁定他的身影，冷笑一声，眼神同样异常冰冷。
没想到三位夜叉族合体中期修士竟然一出场就全力围杀他，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杀！”
陆天都同样冷喝一声，张口一吐，一黑一金两道剑影没入虚空……
“决战来临了！”
特殊的战鼓声传进一位位石鼓城人妖两族修士耳中，所有人在听到九声战鼓声之后，将洞府内一应物资收进储物装备之后，遁光一起向着各自的队伍汇合。
“璃儿、小萱，你们也小心！”
陆天都握了握两女的小手，叮嘱道。
“夫君放心，等大战结束我们再庆贺！”
两女神情自信，显然在各种准备之下，她们对自身的战力异常自信，“夫君你和两位姐姐也小心！”
“嗯！”
默默看着两女离开，陆天都也腾空而起，瞬间汇聚向议事大殿。
虽然他还未卸任大统领之职，不过以他如今的战力不管是己方还是敌方都不会让他再去对战炼虚修士。
毕竟，若是陆天都在正面战场上屠戮对方炼虚修士的话，对方绝对同样会派遣合体修士下场屠杀己方炼虚修士。
就在陆天都和人妖两族一众合体长老汇合之际，石鼓城附近某处战争堡垒中，韩立和大衍神君也神色严峻，收拾好各自的一应修行器具之后，出了石屋，互相点了点头，也不言语，径直向着一处队伍赶去。
“旅帅！”
两人很快停留在虚空某处，而在这里，已经有六七位化神中后期修士汇聚，而在这些化神修士中间，一位青袍老者负手而立，神情严肃。
韩立和大衍神君微微向着中间青袍老者行礼之后，立在一边，一言不发。
这位青袍老者点了头，也没有多说什么。
此老正是韩立两人刚刚偷渡灵界后在广陵城相识的连山派长老霍宗林，当年化神后期巅峰修为的老者，如今百余年过去，显然已经进阶炼虚，并凭借战功竟然晋升了旅帅之职。
……
“天都，这次决战你要小心一些，这次恐怕夜叉族会重点针对你！”
议事大殿中，十余位合体修士已经齐聚，雷罗真人拍了拍陆天都的肩膀，叮嘱道：
“对方的合体中期修士我们会尽量拦截，不过毕竟对方合体中期修士多过我们，你要注意！”
“长老也一切小心！”
陆天都早有准备，并未太过担心。
这次决战的具体安排之前陆天都早就知晓，作为应战合体修士的修士之一，陆天都到时候只要做好自己的份内任务即可。
若是他到时候能快速斩杀他的敌人，并协助其他合体修士斩杀敌方高阶修士的话，就算是超额完成任务了。
至于陆天都身边的银光仙子和端木金涵，也并未在意周围众修士的目光，从三人决定组成小队出击之后，众人虽然有些异样，但显然明白三人之间另有交情。
众人寒暄了几句，也不迟疑，纷纷出了议事大殿，腾空而起，立在虚空，各自放出神识扫视周围的状况。
万余里之内，各色灵光遍布天空，清鸣声、长啸声此起彼落，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处处修士队伍已经汇合完毕。
此刻，谷长老和雷罗真人放出强大的神识，嘴唇微动，似乎在和一位位不同的带队修士沟通。
半个时辰之后，雷罗真人手腕一抖，拿出一块略显神秘的三色罗盘，仔细查看之后，这才嘴角含笑，对众人说道：
“金越兄和千秋圣女、温塘道友已经到了既定位置，等我们出动之后，他们到时候就会现身，到时候灵族诸位道友会在背后给夜叉族和木族雷霆一击！”
“好！”
众合体修士听闻这个好消息之后，不由大喜起来。
毕竟他们这里才十余位合体修士，只要一上战场，立马就会暴露出人妖两族修士主力不在战场的秘密，到时候他们面对四五十位合体修士的压力可是非常大的。
当然只要他们坚持片刻，以合体修士的遁速很快就能从背面杀过来支援。
就在石鼓城众合体修士讨论金越禅师和器灵族千秋圣女的时候，夜叉族大营不远处某处神秘的山谷中，一位身披淡金色袈裟，留有半尺长白须的老僧不知道施展和何种法诀，和周围环境融为一体，正和身旁不远处一位十七八岁模样的女修低声讨论着什么。
而在两人另一边，一位容貌不俗的中年文士脸带异样，也在静静聆听着什么。此人正是圣岛另一位使者温塘。
这位年轻女修一身黄袍，身材凹凸有致，圆圆脸蛋，异常可人。她的皮肤娇嫩白皙，脸上全是甜甜笑容，让人一见之下，不由的大生好感。
此女，则是灵族分支中的器灵族四大圣灵之一的千秋圣女。
灵族圣灵相当于人族合体修士，器灵族作为灵族五行灵族外的小分支，明面上仅仅四位合体修士，而这位千秋圣女正是其中修为最高的圣灵，目前已经是合体后期巅峰修为，距离大乘期也仅仅一步之遥。
说起来此女和人族也颇有渊源，其本体是人族天渊城建立者参天真人当年随身灵宝。
在参天真人这位大乘修士殒落许多年后，这件宝物也不知道有何机缘侥幸独自开了灵智，最终投入器灵族成为其一员，十余万年过去了，此女不仅修为大进，而且也成为器灵族独当一面的存在。
这次温塘能最后联络到灵族和人妖两族结盟，除了温塘结识的另一位水灵族合体修士之外，这位千秋圣女也在其中发挥了不小的作用。
“没想到人族还有如此天骄，妾身这次正好要认识一番！”
此刻战争并未爆发，金越禅师、千秋圣女两位负责人和芥子洞府内的三族修士布置完任务，听金越禅师说起最新得到的关于陆天都的消息之后，千秋圣女目露异色，樱唇微张，惊讶的声音感叹连连。
一位炼虚后期修士竟然能前后斩杀六七位合体修士，这实在是太过让人震惊了！
而且三族联军中的影族竟然因为陆天都的缘故最终退出这次入侵之战，实在是让千秋圣女感觉匪夷所思。
“此子的确是老夫数万年来所见过的最有天赋的飞升修士，只要其不中途陨落，将来进阶合体后期或许大有可能！”
金越禅师捋了捋雪白的胡须，也感叹不已。
他虽然知道陆天都被称为人族第一天骄，自有过人之处，但陆天都这次出现在战场上的惊人战绩还是让他深感意外和震惊。
“我也得到冯兄的消息，没想到这位陆小友竟然拒绝了圣岛的邀请，其人似乎异常自信数百年内就能进阶合体！此等人物的确值得我等相识一番！”
温塘语气中似乎有几分遗憾，同样对未曾谋面的陆天都好奇无比。
“而且，两位道友也知道，妾身这次来人族，实际上对这位陆道友手中的芥子洞府非常感兴趣，到时候还要金越道友引荐一番！”
千秋圣女再次开口，婉转声音还是异常温柔又悦耳。
“此事老夫也不敢保证，不过灵族各种珍稀材料众多，老夫听闻陆天都一直在收集各种珍稀灵物，想来圣女想要从他手中交易到芥子洞府不是难事！”
金越禅师微微摇头说道。
“如此，妾身心里有数了！”
千秋圣女点了点头，微微一笑。
……
夜叉族大本营。
“什么？人妖两族大军齐出，这是要和我们决战？”
听闻最新密报之后，夜叉族议事大殿之内，一位位气势不凡的夜叉王似乎有些意外。
“他们怎么敢？”
“这么多年来，自从上次会战人妖两族惨败之后，他们基本处于防御状态，怎么敢主动和我们决战？”
“既然如此，正好让我们一举扫平石鼓城，打下天渊城，迎接大军到来，正好开启灭族之战！”
“此言有理！这么多年来我们的疲敌之术已经起了不小作用，是时候决战了！”
“此事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群雄中有夜叉王似乎有不同的意见。
“哼，能有什么阴谋？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什么阴谋也翻不了大浪花！”
“既然如此，那就迎战吧！”
不过片刻的讨论，夜叉族就做出了正面决战的决定。
何况数天前夜叉族就已经有开始为最后的决战做准备，显然人妖两族大军出动，也只不过是把这场决战提前几天而已。
就在夜叉族接到人妖两族大军出动的密信的同时，木族同样察觉到了石鼓城的变动，和夜叉族互通消息之后，木族也快速备战起来。
……
石鼓城，高空之上，上百万修士大军已然汇聚。
万里之内，一位位身着各色战甲的修士汇聚成一支支严阵以待的方阵，阳光洒落下来，给地面投下一片片大小不一的阴影。
一位位修士神色严峻，惊天的杀气不知不觉弥漫在战阵之间。
“出发！”
谷泰来这位天渊城大长老此刻神色严峻，神识扫过一处处战阵，威严的声音响彻在石鼓城方圆万里。
因为队伍中有数量庞大的元婴修士的缘故，故而百余万大军的行军速度并不是很快，十余万里的距离足足行进了两个多时辰。
“轰！”
冲天战鼓声再次响起，天空中一位位修士队伍再次止住身影。
元婴修士还未发现什么，不过化神以上修士已经凭借强大的神识发现了数百里之外夜叉族大军和木族大军的军阵。
“哈哈哈，谷泰来、雷罗，你们其他人呢？”
忽然一声暴喝从夜叉族队伍中响起，声震数百里。
夜叉族战阵前列，一处巨大的宝座之上，十余丈高的星延王金色眼眸寒光四射，冷冷扫视着人妖两族十余位合体修士：
“就凭你们这十余位合体修士也敢对抗我等？既然是决战，就让其他同道出来吧，在我等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枉然！”
“老夫在这里呢！”
就在这时，夜叉族和木族庞大的战阵背后，金越禅师蓦然显出身形，朗声一笑。而在他的身边，温塘这位合体中期修士冷冷看着夜叉族队伍，默然不语。
随着金越禅师大手一挥，道道灵光闪现，二十余位人妖两族的合体修士尽数出现。
金越禅师动作不停，随着其继续袖袍摆动，一位位人妖两族炼虚、化神修士再次出现，各自按照既定的方阵摆起了阵势。
“哈哈哈，就你们这些人也敢分兵两路，这是要堵住我们后路？”
夜叉族中，另一位合体中期修士千镜王大笑一声，看小丑般看着金越禅师。
虽然影族已经离去，少了影族三位合体中期修士，但是夜叉族和木族合体中期修士目前加起来依然有十位，而人妖两族加起来也才仅仅六位合体中期修士。
至于合体初期修士，夜叉族木族两族加起来同样超过人妖两族近十位，当然要是算上之前陆天都灭杀的一位木族合体和两位夜叉族合体，那超过的数目足足十余位。
显然，在高端战力方面，即使没有影族，夜叉族和木族修士自信也能赢得这场决战。
“废话少说，战吧！”
金越禅师腾空而起，周身浓郁的金色霞光弥漫，转眼间其整个人似乎变大了许多，其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也镀上了一层层金膜，整个人宛若金刚降临，气势凛然。
而在金越禅师附近的二十余位两族合体修士，同样一言不发，周身一道道各色灵光闪烁，遁光向着高空遁去。
在不影响低阶修士大战的情况下，显然合体修士的大战，只能放在万丈高空中了。
“好，就让我等也来试试你们的高招吧！”
夜叉族诸位夜叉王并未发现千秋圣女藏的痕迹，对人妖两族修士分兵两路、首尾围攻的战略似乎并未放在心上，略微和负责战局的大夜叉传音之后，双翅一闪，同样遁向高空。
至于木族的十余位银阶木族同样和橙阶木族修士传音之后，齐齐遁向高空。
显然这场决战胜负的关键还是在这些合体修士身上。
陆天都等人这边，谷长老和雷罗真人早有安排，中低阶修士之间的战斗自然不用他们再操心什么。
十余位合体修士同样遁光一起，分开向着高空遁去。
“轰！”
“轰！”
高空之上，万余里之内，天地元气激荡，一道道爆炸声此起彼伏。
显然，四族合体修士一遁入高空，就捉对厮杀起来。
近百位合体修士的厮杀，众多顶阶灵宝的对轰，无数神通形成的奇异光华，这一刻，石鼓平原战场也算是出现了上千年难得一见的奇景！
“杀！”
陆天都刚一遁入高空，耳边蓦然出来一道冰冷的声音，与此同时，一道血色灵梭闪电般向着他激射而来。
“哼！三位合体中期修士竟然来围杀我！”
陆天都神识扫过周围的三处神识锁定他的身影，冷笑一声，眼神同样异常冰冷。
没想到三位夜叉族合体中期修士竟然一出场就全力围杀他，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杀！”
陆天都同样冷喝一声，张口一吐，一黑一金两道剑影没入虚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