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轻松横推，大比将尽，小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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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侧备战区域。
“一个个以为我好欺负？今天就让你们明白，什么叫做替补才是神！
牛大力，记得你说了啥！不然的话，明天你敢来，我就敢再揍你一次！”
玩累的钱富贵挽起金袍随手一挥，收起有些“残缺破败”灵光暗淡的宝贝们，随后骂骂咧咧地走下台。
“大红袍彻底废了，极简版缚灵绳也要换新的，这俩给捅错地方了，也不能要了！
妈呀，一时太嗨没注意这些，亏麻了，回头老头子可别搞我啊，纯属玩过头了！”
此时，擂台之上。
“呜呜呜……哞～”
壮若牛犊的汉子蜷缩一团，浑身上下青紫密布，鲜血纵横，好不凄惨。
哒哒哒——
两位医疗人员快步走了过来，看着如此惨状，小心翼翼地想要上前搀扶抬起。
然而，一位医疗人员一时没注意，那被医护服包裹的大白脚丫子不小心碰到了牛大力的屁股。
膨……噗！！！
只见两股之间，一道庞臭的鲜血转身飚射而出，进而喷洒如雾，溅了两人一身。
那血黄色浸染的两副护目镜内，四只眼睛呆滞地眨了又眨，被眼前这一幕彻底惊呆了，许久都没回过神来！
“诶吼吼！疼疼疼！！！”
当下面的痛苦传输到神经层面时，一脸通红的牛大力再也憋不住了，顿时响起了一阵凄厉的杀猪声。
一时间，哀嚎声响彻擂台之上，覆盖半个穹顶之下，令人毛骨悚然！
与此同时。
如此大的动静，自然吸引了周围观众席上许多人的注意，正巧看到了这惨绝人寰的一幕！
“咕噜……好惨一男的，那个钱富贵也太残暴了吧，真是一点面子不留啊！”
“喂喂喂，这可是近乎生死之战的擂台，面子？留条命就不错了！”
“我就先问一下？当初谁说这个替补最好对付了！你丫的自己上来试试！”
“这尼玛什么鬼天赋，居然能同时御使这么多不一样的器物！”
“道门修行就这样，主神魂修行的他们天生精神力就高，而且道法优势太大了，纵使仅能以法印简单驱使，也初步具备了傲视同阶，甚至越一阶而战的能力。”
“替补对主力，整个过程竟如此轻松写意，只能说月都不愧是三都之一吗，除了楚云飞有点看头外，其他人根本不够看，两者的差距太大了！”
这下子，不仅是这一场比武输了的问题，牛大力直接颜面尽失！
当着现场百万的观众，还有同步转播的数以亿计广大网友的面，牛大力竟公然喷血喷粪，堪称超大型社死现场！
别说无颜面对“北凌”父老，这是直接在九州之内彻底闻名！
擂台下方。
金袍迎风飞舞，钱富贵抓紧时间逃离了那舆论汇聚之地。
“嚯！我还以为老龙分裂了，还是一胖一瘦，吓我一跳！”
看着眼前新出现的“强壮”型“木乃伊”，他不禁吐槽道。
“老楚啊，这不是我不帮你，主要那楚云飞跑的忒快，根本不给我机会，不然我帮你出气，打的他屁滚尿流！”
对此，楚天行却是有苦说不出，那嘴上不知何时被贴了一张封条，所以是字面意义上的说不出！
“呜呜呜……”
值得一提的是，徐龙的伤势恢复差不多了，四肢已经能够活动，自然免不了“动手动脚”，以报这几天受的委屈。
就连楚天行也没想到，报应来得这般快，被徐龙逮到机会实施了“报复”！
就在这时。
伴随着两道白影走过，一道充满绝望与悲苦的咆哮声突然响起，夹杂着丝缕止不住如溪水流淌的声音，流转于整片区域。
“啊啊啊！钱富贵！老子跟你没完！”
听到这番话，钱富贵身体下意识一颤，整个人都陷入僵直，眼神飘忽不定，丝毫不敢转身回望。
当血水再次喷出的那一刻，钱富贵就觉得自己下的手有点忒狠了，主要是当时太上头，一时没忍住，就玩了会儿。
因此，如今回过神的他心中不禁暗自检讨起来，表现得颇为心虚。
“咳咳咳，什么声音这么吵。”
刺啦——
随后，他快步走进棚内，随手扯开楚天行嘴上的封条，转移话题道。
“那啥，你小子皮糙肉厚的，怎么也裹这么严实？”
听到问话，楚天行脸色一变，睁开那幽怨的小眼神，瞥向身旁突然吹起口哨的徐龙，嗡里嗡气道。
“俺本来简单处理下就差不多的，但老龙却特意嘱咐多裹几层，而且把俺爷爷送来的药夺了去。
他说之后也没俺的事了，正好时间充裕，自愈有助于修行，这样好得也快！”
看着钱富贵瞥过来的眼神，徐龙连忙摆手解释道。
“喂喂喂！你可别说的这么严重，你这伤也就看着严重，不知道你从小咋练的体，恢复力简直变态，痊愈就这两天的事！
这样一来，那药用不用都丝毫不碍事，给你省一个不好吗？而且自愈真的有利于锻炼你的意志力啊！”
看着三人玩闹的样子，东方曜不禁飒然一笑，但出于形象等方面的影响，还是随手制止，不过最后又提了一嘴。
“徐龙有一点说的挺对，从炼体修行方面来讲，自愈确实比用药好！”
听到来自“官方”的支持，徐龙顿时喜笑颜开。
“诶嘿！你听听！你们听听！这可是东方教官专业认可的事，我没害你吧！”
不过，由于动作幅度过大，那仅剩一圈绷带的脸不由一咧，一些结痂的伤口再度崩裂，留下丝缕鲜血，本就半个“木乃伊”的形象，如今又凭空增添了一丝恐怖。
见此一幕，东方曜又瞥了眼正转过来一个导播镜头，脸色骤然一变。
它是为了给钱富贵这个胜利者一个特写，因此将不可避免的拍到徐龙的样子，或许会给观众看到一个极为不佳的画面。
那脸庞裹着一层半透明的纱布，暗沉的鲜红不时流动，混杂着还未掉落的血痂，便如同数十只小蜈蚣一般，在上面不断攀爬蠕动，无比瘆人。
念及此，东方曜直接纵身踏出，一掌拍去。
砰——
下一刻，徐龙便晕厥在楚天行的怀里，被宽广的胸襟紧紧抱着。
随后，东方曜转身回望，面露微笑，镜头感十足。
“睡会儿吧你！”
长得“丑”不是你的错，但这么恐怖还出来吓人，不知道九州同步直播吗？
若是被正坐在光幕前观看的小朋友看到，那些承平已久的家长们不得举报啊？都要吓坏人家的宝宝了！
众所周知，在一些身处特殊环境下的小朋友眼里，转播信号和光幕呈现都是经过特殊处理的，画面之上的血都是鲜艳的绿！
因此，擂台上的打斗虽然残酷，但在滤镜之下，只能说是精彩，却不能说是血腥！
但对于擂台之下，徐龙那满是血痂的脸，可不会有什么特殊滤镜，也不会变成绿色。
况且，若真成了绿色，怕是会更加恐怖吧！
若到时候，新生大比真要是被这种奇葩原因导致禁播，甭管什么家长的三观问题。
徐龙主责没得跑，他东方曜也别想逃，月都武大都说不定会被点名批评！
当然，一个批评不痛不痒，月都武大这个庞然大物可不会在意这些，以武治世，力量才是根本！
但是，校长、院长们久居于九州“江湖”，同辈之间的修为力量没什么可比的，那剩下的名声自然是最重要的！
这事要真是发生了，其他各武大乃至圣地还不得笑死，这可是见面必提的“把柄”啊！
……
时间轮转，似水流淌，一去不复返。
盛光不存，只留夕阳余晖。
橙红的霞云映照天边，美轮美奂，令人流连忘返，却又不禁升起一丝失落空缺之感。
穹顶之下。
或是由于阳光折射等原因，擂台之上铺就一片彤红，与那斑驳血迹交相辉映，竟让人忽略了源于史前的血腥，浮现出一种对美感的赞叹。
就在这时。
“月都武大获胜，晋级决赛！”
黑衣裁判一手挥出，如墨黑芒闪现而过，宛若新生的夜幕遮蔽了一刹霞光。
噌！剑光一闪而过，东方惊云收剑于鞘，随后躬身以示敬意后，便转身潇洒离去，一路奔向月都武大休息区。
如此一幕，再联想起对方之前在擂台上的表现，活脱脱的一副少年天才模样！
一手分光剑法活灵活现，三阶剑修便初步掌握气的雏形运用，步法掌握的相当娴熟，全程吊着敌方游走玩弄。
如此种种，若假以时日，东方惊云又是一位冉冉升起的九州剑道新星！
如此天赋，再加上“东方”之名的背景，夭折之险近乎忽略不计，传承之高锚定了皇级起步。
未来将注定是威震一方的大剑修，接过前辈肩上的重任，扛起九州大旗！
这一刻，东方惊云的表现被九州各大论坛疯狂转发，以极其优异的成绩与天资，借着新生大比的舞台开始扬名，被冠以各种盛名与虚荣。
一时间，众人刚从李奇意等人身上回转的注意力再次转移，东方惊云成为了那新的焦点。
高台之上，观赛厅却突发“变故”。
看着前方的九先生，一众大能已无心关注其他，相对于下方那个潜力巨大的“低阶”少年“小”天骄，还是眼前的这位妖孽更加令人难以置信。
哪怕在场的皆无百岁以下的“小年轻”，多年的修行与尘世历练，使得他们早已身经百战，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沉稳气势。
但眼前一幕，却让众人一度陷入寂静，本能的挠头抓耳，却又不得不接受自己修为之高，不可能会有耳背的毛病。
只见九先生带着陆天刑立于台前，朝着所有人宣布道。
“各位，正式介绍一下，我身旁这位名为陆天刑，通天楼十楼主，我的十弟。”
一句话简明扼要点出主旨，“我的十弟”更是直接宣示主权。
准备已久的结束语终于说出，瞅着下方这群不安分的主，九先生心中颇有一种郁气释放的舒爽。
话说回来，谁家白菜被这么多人惦记着会好受呢？反正九先生受不了！
话落许久，现场仍是鸦雀无声，哪怕九先生都有点不太舒服，似乎时隔多年，又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冷场的尴尬？
不过，这种状态并未持续太久，一位世家长老率先提出惊奇与怀疑。
“陆少校竟还是未来的十楼主？真是了不得啊！”
此话一出，如同烈阳直射冰山，冷气瞬间融化，众人纷纷应和道。
“呵呵，我就说少了点什么，吓我一跳，十楼主什么的太突然了！”
“不过，以这孩子的天资来看，不出三十年，十楼主亦非他莫属啊！”
“没错！没错！悬空许久的十楼主之位终于定下了第一位候选人，不知多少人为之奋斗的好郎儿捶胸顿足啊！”
然而，不等九先生打破这种“自娱自乐式”的迷障，便有人提出了异议。
“可是九先生说的是十弟啊！不会吧，不会吧……”
这一番刺耳的话，便犹如盲生发现了华点，粉碎了众人最后的一丝“理智”。
如同在刚刚融化沸腾的热水中，重新丢入一块冰寒重石，彻底炸开了锅。
“呵呵，怎么可能呢？未达宗阶便定下楼主候选人身份的都在少数，他才六阶就直接上任十楼主之位？
想想都不可能，没这先例啊！陆少校虽然天资甚好，成就非凡，但你不能捧杀啊！”
“对对对，你这人是何居心！”
然而，当“黑布”彻底揭开的那一刻，反驳的人终究是少数，零星几个也如同秋后的蚂蚱，逐渐没了声息。
尤其看到九先生淡然点头，并将陆天刑手中的令牌示与众人，内部一丝缭绕的圣气引得全场皆惊！
“怎么可能！！！”
“我的天！十楼主之位已定，北凌，不，北州要翻天了！”
“通天十君，终于全部就位了？”
“十楼主……我都要低上几辈！那还拉拢个屁啊！拿命抵吗？已经不配了啊！”
看着众人惊疑不定，一时无法承受的样子，九先生拂袖一挥。
“好啦，一个个老大不小的，如今这般像什么样子，肃静！”
话音刚落，如同突然被掐住脖子一般，议论之声骤然停歇。
少时，已然认命的众人环顾身旁，暗自点头确认后，便相继起立，恭声行礼道。
“见过小陆先生！”
前面加个“小”字，是这群“老人”最后的倔强。
东侧备战区域。
“一个个以为我好欺负？今天就让你们明白，什么叫做替补才是神！
牛大力，记得你说了啥！不然的话，明天你敢来，我就敢再揍你一次！”
玩累的钱富贵挽起金袍随手一挥，收起有些“残缺破败”灵光暗淡的宝贝们，随后骂骂咧咧地走下台。
“大红袍彻底废了，极简版缚灵绳也要换新的，这俩给捅错地方了，也不能要了！
妈呀，一时太嗨没注意这些，亏麻了，回头老头子可别搞我啊，纯属玩过头了！”
此时，擂台之上。
“呜呜呜……哞～”
壮若牛犊的汉子蜷缩一团，浑身上下青紫密布，鲜血纵横，好不凄惨。
哒哒哒——
两位医疗人员快步走了过来，看着如此惨状，小心翼翼地想要上前搀扶抬起。
然而，一位医疗人员一时没注意，那被医护服包裹的大白脚丫子不小心碰到了牛大力的屁股。
膨……噗！！！
只见两股之间，一道庞臭的鲜血转身飚射而出，进而喷洒如雾，溅了两人一身。
那血黄色浸染的两副护目镜内，四只眼睛呆滞地眨了又眨，被眼前这一幕彻底惊呆了，许久都没回过神来！
“诶吼吼！疼疼疼！！！”
当下面的痛苦传输到神经层面时，一脸通红的牛大力再也憋不住了，顿时响起了一阵凄厉的杀猪声。
一时间，哀嚎声响彻擂台之上，覆盖半个穹顶之下，令人毛骨悚然！
与此同时。
如此大的动静，自然吸引了周围观众席上许多人的注意，正巧看到了这惨绝人寰的一幕！
“咕噜……好惨一男的，那个钱富贵也太残暴了吧，真是一点面子不留啊！”
“喂喂喂，这可是近乎生死之战的擂台，面子？留条命就不错了！”
“我就先问一下？当初谁说这个替补最好对付了！你丫的自己上来试试！”
“这尼玛什么鬼天赋，居然能同时御使这么多不一样的器物！”
“道门修行就这样，主神魂修行的他们天生精神力就高，而且道法优势太大了，纵使仅能以法印简单驱使，也初步具备了傲视同阶，甚至越一阶而战的能力。”
“替补对主力，整个过程竟如此轻松写意，只能说月都不愧是三都之一吗，除了楚云飞有点看头外，其他人根本不够看，两者的差距太大了！”
这下子，不仅是这一场比武输了的问题，牛大力直接颜面尽失！
当着现场百万的观众，还有同步转播的数以亿计广大网友的面，牛大力竟公然喷血喷粪，堪称超大型社死现场！
别说无颜面对“北凌”父老，这是直接在九州之内彻底闻名！
擂台下方。
金袍迎风飞舞，钱富贵抓紧时间逃离了那舆论汇聚之地。
“嚯！我还以为老龙分裂了，还是一胖一瘦，吓我一跳！”
看着眼前新出现的“强壮”型“木乃伊”，他不禁吐槽道。
“老楚啊，这不是我不帮你，主要那楚云飞跑的忒快，根本不给我机会，不然我帮你出气，打的他屁滚尿流！”
对此，楚天行却是有苦说不出，那嘴上不知何时被贴了一张封条，所以是字面意义上的说不出！
“呜呜呜……”
值得一提的是，徐龙的伤势恢复差不多了，四肢已经能够活动，自然免不了“动手动脚”，以报这几天受的委屈。
就连楚天行也没想到，报应来得这般快，被徐龙逮到机会实施了“报复”！
就在这时。
伴随着两道白影走过，一道充满绝望与悲苦的咆哮声突然响起，夹杂着丝缕止不住如溪水流淌的声音，流转于整片区域。
“啊啊啊！钱富贵！老子跟你没完！”
听到这番话，钱富贵身体下意识一颤，整个人都陷入僵直，眼神飘忽不定，丝毫不敢转身回望。
当血水再次喷出的那一刻，钱富贵就觉得自己下的手有点忒狠了，主要是当时太上头，一时没忍住，就玩了会儿。
因此，如今回过神的他心中不禁暗自检讨起来，表现得颇为心虚。
“咳咳咳，什么声音这么吵。”
刺啦——
随后，他快步走进棚内，随手扯开楚天行嘴上的封条，转移话题道。
“那啥，你小子皮糙肉厚的，怎么也裹这么严实？”
听到问话，楚天行脸色一变，睁开那幽怨的小眼神，瞥向身旁突然吹起口哨的徐龙，嗡里嗡气道。
“俺本来简单处理下就差不多的，但老龙却特意嘱咐多裹几层，而且把俺爷爷送来的药夺了去。
他说之后也没俺的事了，正好时间充裕，自愈有助于修行，这样好得也快！”
看着钱富贵瞥过来的眼神，徐龙连忙摆手解释道。
“喂喂喂！你可别说的这么严重，你这伤也就看着严重，不知道你从小咋练的体，恢复力简直变态，痊愈就这两天的事！
这样一来，那药用不用都丝毫不碍事，给你省一个不好吗？而且自愈真的有利于锻炼你的意志力啊！”
看着三人玩闹的样子，东方曜不禁飒然一笑，但出于形象等方面的影响，还是随手制止，不过最后又提了一嘴。
“徐龙有一点说的挺对，从炼体修行方面来讲，自愈确实比用药好！”
听到来自“官方”的支持，徐龙顿时喜笑颜开。
“诶嘿！你听听！你们听听！这可是东方教官专业认可的事，我没害你吧！”
不过，由于动作幅度过大，那仅剩一圈绷带的脸不由一咧，一些结痂的伤口再度崩裂，留下丝缕鲜血，本就半个“木乃伊”的形象，如今又凭空增添了一丝恐怖。
见此一幕，东方曜又瞥了眼正转过来一个导播镜头，脸色骤然一变。
它是为了给钱富贵这个胜利者一个特写，因此将不可避免的拍到徐龙的样子，或许会给观众看到一个极为不佳的画面。
那脸庞裹着一层半透明的纱布，暗沉的鲜红不时流动，混杂着还未掉落的血痂，便如同数十只小蜈蚣一般，在上面不断攀爬蠕动，无比瘆人。
念及此，东方曜直接纵身踏出，一掌拍去。
砰——
下一刻，徐龙便晕厥在楚天行的怀里，被宽广的胸襟紧紧抱着。
随后，东方曜转身回望，面露微笑，镜头感十足。
“睡会儿吧你！”
长得“丑”不是你的错，但这么恐怖还出来吓人，不知道九州同步直播吗？
若是被正坐在光幕前观看的小朋友看到，那些承平已久的家长们不得举报啊？都要吓坏人家的宝宝了！
众所周知，在一些身处特殊环境下的小朋友眼里，转播信号和光幕呈现都是经过特殊处理的，画面之上的血都是鲜艳的绿！
因此，擂台上的打斗虽然残酷，但在滤镜之下，只能说是精彩，却不能说是血腥！
但对于擂台之下，徐龙那满是血痂的脸，可不会有什么特殊滤镜，也不会变成绿色。
况且，若真成了绿色，怕是会更加恐怖吧！
若到时候，新生大比真要是被这种奇葩原因导致禁播，甭管什么家长的三观问题。
徐龙主责没得跑，他东方曜也别想逃，月都武大都说不定会被点名批评！
当然，一个批评不痛不痒，月都武大这个庞然大物可不会在意这些，以武治世，力量才是根本！
但是，校长、院长们久居于九州“江湖”，同辈之间的修为力量没什么可比的，那剩下的名声自然是最重要的！
这事要真是发生了，其他各武大乃至圣地还不得笑死，这可是见面必提的“把柄”啊！
……
时间轮转，似水流淌，一去不复返。
盛光不存，只留夕阳余晖。
橙红的霞云映照天边，美轮美奂，令人流连忘返，却又不禁升起一丝失落空缺之感。
穹顶之下。
或是由于阳光折射等原因，擂台之上铺就一片彤红，与那斑驳血迹交相辉映，竟让人忽略了源于史前的血腥，浮现出一种对美感的赞叹。
就在这时。
“月都武大获胜，晋级决赛！”
黑衣裁判一手挥出，如墨黑芒闪现而过，宛若新生的夜幕遮蔽了一刹霞光。
噌！剑光一闪而过，东方惊云收剑于鞘，随后躬身以示敬意后，便转身潇洒离去，一路奔向月都武大休息区。
如此一幕，再联想起对方之前在擂台上的表现，活脱脱的一副少年天才模样！
一手分光剑法活灵活现，三阶剑修便初步掌握气的雏形运用，步法掌握的相当娴熟，全程吊着敌方游走玩弄。
如此种种，若假以时日，东方惊云又是一位冉冉升起的九州剑道新星！
如此天赋，再加上“东方”之名的背景，夭折之险近乎忽略不计，传承之高锚定了皇级起步。
未来将注定是威震一方的大剑修，接过前辈肩上的重任，扛起九州大旗！
这一刻，东方惊云的表现被九州各大论坛疯狂转发，以极其优异的成绩与天资，借着新生大比的舞台开始扬名，被冠以各种盛名与虚荣。
一时间，众人刚从李奇意等人身上回转的注意力再次转移，东方惊云成为了那新的焦点。
高台之上，观赛厅却突发“变故”。
看着前方的九先生，一众大能已无心关注其他，相对于下方那个潜力巨大的“低阶”少年“小”天骄，还是眼前的这位妖孽更加令人难以置信。
哪怕在场的皆无百岁以下的“小年轻”，多年的修行与尘世历练，使得他们早已身经百战，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沉稳气势。
但眼前一幕，却让众人一度陷入寂静，本能的挠头抓耳，却又不得不接受自己修为之高，不可能会有耳背的毛病。
只见九先生带着陆天刑立于台前，朝着所有人宣布道。
“各位，正式介绍一下，我身旁这位名为陆天刑，通天楼十楼主，我的十弟。”
一句话简明扼要点出主旨，“我的十弟”更是直接宣示主权。
准备已久的结束语终于说出，瞅着下方这群不安分的主，九先生心中颇有一种郁气释放的舒爽。
话说回来，谁家白菜被这么多人惦记着会好受呢？反正九先生受不了！
话落许久，现场仍是鸦雀无声，哪怕九先生都有点不太舒服，似乎时隔多年，又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冷场的尴尬？
不过，这种状态并未持续太久，一位世家长老率先提出惊奇与怀疑。
“陆少校竟还是未来的十楼主？真是了不得啊！”
此话一出，如同烈阳直射冰山，冷气瞬间融化，众人纷纷应和道。
“呵呵，我就说少了点什么，吓我一跳，十楼主什么的太突然了！”
“不过，以这孩子的天资来看，不出三十年，十楼主亦非他莫属啊！”
“没错！没错！悬空许久的十楼主之位终于定下了第一位候选人，不知多少人为之奋斗的好郎儿捶胸顿足啊！”
然而，不等九先生打破这种“自娱自乐式”的迷障，便有人提出了异议。
“可是九先生说的是十弟啊！不会吧，不会吧……”
这一番刺耳的话，便犹如盲生发现了华点，粉碎了众人最后的一丝“理智”。
如同在刚刚融化沸腾的热水中，重新丢入一块冰寒重石，彻底炸开了锅。
“呵呵，怎么可能呢？未达宗阶便定下楼主候选人身份的都在少数，他才六阶就直接上任十楼主之位？
想想都不可能，没这先例啊！陆少校虽然天资甚好，成就非凡，但你不能捧杀啊！”
“对对对，你这人是何居心！”
然而，当“黑布”彻底揭开的那一刻，反驳的人终究是少数，零星几个也如同秋后的蚂蚱，逐渐没了声息。
尤其看到九先生淡然点头，并将陆天刑手中的令牌示与众人，内部一丝缭绕的圣气引得全场皆惊！
“怎么可能！！！”
“我的天！十楼主之位已定，北凌，不，北州要翻天了！”
“通天十君，终于全部就位了？”
“十楼主……我都要低上几辈！那还拉拢个屁啊！拿命抵吗？已经不配了啊！”
看着众人惊疑不定，一时无法承受的样子，九先生拂袖一挥。
“好啦，一个个老大不小的，如今这般像什么样子，肃静！”
话音刚落，如同突然被掐住脖子一般，议论之声骤然停歇。
少时，已然认命的众人环顾身旁，暗自点头确认后，便相继起立，恭声行礼道。
“见过小陆先生！”
前面加个“小”字，是这群“老人”最后的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