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明法科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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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一边安慰，一边给王春花擦眼泪。
“我和哥哥在西市招人的时候，看到以前认识的人，是在别的大官人家做下人的姐妹正在被人追，我哥哥就想帮帮她。”
“呜呜呜o(╥﹏╥)o”
“没想到来追那个姐妹的人，看到我和哥哥就想一起抓走，我和哥哥跑到一队官兵前，那些人就污蔑我们说偷东西，要把我们抓去送官府，哥哥拼命拦住那些人，我才能跑出来。”
“呜呜呜o(╥﹏╥)o”
“殿下，你快救救我哥哥。”
尉迟敬德在一旁插话：
“既然是在西市招人，那就是在长安县衙。”
李恪带着人就去往长安县衙。
现在的县衙正吵的不可开交，王铁蛋和一名姑娘，还有一个老者跪在大堂。
老者非说王铁蛋和姑娘偷自己钱，两人当然不认。
老者一口咬定自己亲眼看到是他们两个偷的，王铁蛋说自己明明只是在路边站着，姑娘哭着说老者要把自己卖到青楼。
“啪！肃静！”
长安县令惊堂木拍响，这才打断担任三人的声音，连姑娘的哭声都停下了。
“假话真不了，真话假不了，你们说的可都是实情？”
三人都点点头没说话。
长安县令先问老者是何身份？在哪里看到他们二人偷他钱？
老者一上来就自报名号，自己是吏部尚书陈文静家的管家，这二人曾经是陈家的家仆。
因为前些天解雇他们没给遣散费，所以怀恨在心，今天又跑回陈家偷窃，没想到被自己逮个正着。
长安县令听到是吏部尚书陈文静家的管家，心里已经有点害怕。
吏部尚书是三品大员，自己只是五品，一句话就能判定自己的升降。
长安县令又问王铁蛋两人管家说的是不是真的？
两人一个点头一个摇头，长安县令也不明白什么意思。
王铁蛋说：
“我们曾经确实是陈家下人，可是我们并没有去偷窃，再说了，自己只是站在路边喊了一声姑娘的名字，就被诬陷是同伙儿了。”
管家这时说：
“你们不是同党为什么喊她？为什么要帮她逃离？”
王铁蛋被问哑了，他本来就是个热心肠的人，在陈家没少帮这个姑娘干活儿，心里也喜欢这姑娘，当时见这个姑娘被追，确实想帮这个姑娘跑。
长安令看王铁蛋被管家问哑了，心里已经对管家的话信了半分。
又问姑娘怎么回事？
“冤枉啊大人！我是长安本地人，家住长安信德坊，今日我上街遇到了老管家，本来只是打个招呼，没想到就被抓去万花楼，要把我卖给万花楼，我趁着看守不注意跑了出来，这才遇到铁蛋哥，铁蛋哥是个热心肠，看我被追才帮我忙的。”
长安县令可不是万年县令那个买官上来的，在长安县衙处理了不少鸡毛蒜皮的事情，审了不知多少案子。
当下就想到了这个案子的症结：
“不良人，你去带万花楼的掌柜过来！”
一个不良人快步离开，陈家管家回头看向门外，门外有自己带的陈家家丁，家丁心领神会转头也走了。
一会儿的功夫，万花楼的掌柜就被带来，不是什么花枝招展的老鸨子，而是个中年男人。
长安县令：“我问你，这个老者今日可曾去过你哪里？”
“是的大人。”
“那老者去干嘛？”
“是去......”
“大人，你这说的不对。”
老者打断了掌柜的话，对着长安县令说：
“我是吏部尚书的管家，你应该称呼我为管家才对。”
“有什么不对吗？”
“你这样不尊重我。”
“尊重？你又不是吏部尚书，吏部尚书来了还差不多，你继续说。”
宰相门前七品官，像这些大官家里的管家，确实也牛气不少，长安县令不疑有他。
万花楼掌柜每天迎来送往不知多少人，长安城的大小官员也是认得七七八八。
这个管家这时来这么一句，万花楼的掌柜怎么会不知道什么意思？
“额(⊙o⊙)…大人，小人记错了，今天没见过这个管家。”
长安县令这时也明白了刚刚这个管家为什么强调自己的身份，现在万花楼的掌柜翻供，长安县令还怎么会不知道这里有猫腻？
刚刚还半真半假的相信老者的话，现在是一点都不相信了。
也对这个突然翻供的万花楼掌柜很是生气，大喊：
“来人！先把这个万花楼掌柜打二十大板！看你还说不说实话！”
万花楼掌柜也惊了，怎么这个长安县令听到吏部尚书的名号一点不怕？
管家怕掌柜真的说出实情，赶忙说：
“长安县令！你这是屈打成招！”
“本县令打你了吗？你招什么了吗？”
“你打这个掌柜了，他明明说的就是实情。”
“这个人在堂上说的话自相矛盾，前后有疑，对于这种人，不打不行！”
“你这是屈打成招！我回去要告诉吏部尚书陈文静大人！”
“等你回去再说，你今天能不能回去还不一定呢。给我打！”
掌柜的可没被打过，刚刚打了两下就大喊招了。
长安县令最看不惯这些趋炎附势的小人：
“你都到了县衙大堂，在大人我面前还敢做假证！大人我乃是武德二年，科举六科进士中的明法科状元！到了我面前还敢搬弄是非！你今天就是招了也要挨完这二十大板！”
“接着打！”
“啪啪啪~”
掌柜的总算挨完了二十大板，趴在地上说：
“小的再也不敢了，小人如实说！”
“你今天回去，也要告诉你万花楼的人，以后只要实话实说，不会被打，只要在县衙大堂上做假证！都得让他脊背肉烂！”
“小人遵命，小人回去就告诉所有人，大人明察秋毫。”
“说，今天到底有没有见过他！”
“小人见过，他当时来要卖这个姑娘。”
管家这时已经站不住了，踢了一脚趴在地上的掌柜。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去过！”
“大胆！大堂之上还敢动手！来人！先给我打二十大板！”
周围的不良人上来就压着管家趴在地上。
今天可是刚下完大雪呢，在大堂外的院子里还堆着扫在一起的雪堆。
经常挨打的都知道，这要是在冬天被打的皮开肉绽，伤口很慢才能愈合，也很受罪。
白云一边安慰，一边给王春花擦眼泪。
“我和哥哥在西市招人的时候，看到以前认识的人，是在别的大官人家做下人的姐妹正在被人追，我哥哥就想帮帮她。”
“呜呜呜o(╥﹏╥)o”
“没想到来追那个姐妹的人，看到我和哥哥就想一起抓走，我和哥哥跑到一队官兵前，那些人就污蔑我们说偷东西，要把我们抓去送官府，哥哥拼命拦住那些人，我才能跑出来。”
“呜呜呜o(╥﹏╥)o”
“殿下，你快救救我哥哥。”
尉迟敬德在一旁插话：
“既然是在西市招人，那就是在长安县衙。”
李恪带着人就去往长安县衙。
现在的县衙正吵的不可开交，王铁蛋和一名姑娘，还有一个老者跪在大堂。
老者非说王铁蛋和姑娘偷自己钱，两人当然不认。
老者一口咬定自己亲眼看到是他们两个偷的，王铁蛋说自己明明只是在路边站着，姑娘哭着说老者要把自己卖到青楼。
“啪！肃静！”
长安县令惊堂木拍响，这才打断担任三人的声音，连姑娘的哭声都停下了。
“假话真不了，真话假不了，你们说的可都是实情？”
三人都点点头没说话。
长安县令先问老者是何身份？在哪里看到他们二人偷他钱？
老者一上来就自报名号，自己是吏部尚书陈文静家的管家，这二人曾经是陈家的家仆。
因为前些天解雇他们没给遣散费，所以怀恨在心，今天又跑回陈家偷窃，没想到被自己逮个正着。
长安县令听到是吏部尚书陈文静家的管家，心里已经有点害怕。
吏部尚书是三品大员，自己只是五品，一句话就能判定自己的升降。
长安县令又问王铁蛋两人管家说的是不是真的？
两人一个点头一个摇头，长安县令也不明白什么意思。
王铁蛋说：
“我们曾经确实是陈家下人，可是我们并没有去偷窃，再说了，自己只是站在路边喊了一声姑娘的名字，就被诬陷是同伙儿了。”
管家这时说：
“你们不是同党为什么喊她？为什么要帮她逃离？”
王铁蛋被问哑了，他本来就是个热心肠的人，在陈家没少帮这个姑娘干活儿，心里也喜欢这姑娘，当时见这个姑娘被追，确实想帮这个姑娘跑。
长安令看王铁蛋被管家问哑了，心里已经对管家的话信了半分。
又问姑娘怎么回事？
“冤枉啊大人！我是长安本地人，家住长安信德坊，今日我上街遇到了老管家，本来只是打个招呼，没想到就被抓去万花楼，要把我卖给万花楼，我趁着看守不注意跑了出来，这才遇到铁蛋哥，铁蛋哥是个热心肠，看我被追才帮我忙的。”
长安县令可不是万年县令那个买官上来的，在长安县衙处理了不少鸡毛蒜皮的事情，审了不知多少案子。
当下就想到了这个案子的症结：
“不良人，你去带万花楼的掌柜过来！”
一个不良人快步离开，陈家管家回头看向门外，门外有自己带的陈家家丁，家丁心领神会转头也走了。
一会儿的功夫，万花楼的掌柜就被带来，不是什么花枝招展的老鸨子，而是个中年男人。
长安县令：“我问你，这个老者今日可曾去过你哪里？”
“是的大人。”
“那老者去干嘛？”
“是去......”
“大人，你这说的不对。”
老者打断了掌柜的话，对着长安县令说：
“我是吏部尚书的管家，你应该称呼我为管家才对。”
“有什么不对吗？”
“你这样不尊重我。”
“尊重？你又不是吏部尚书，吏部尚书来了还差不多，你继续说。”
宰相门前七品官，像这些大官家里的管家，确实也牛气不少，长安县令不疑有他。
万花楼掌柜每天迎来送往不知多少人，长安城的大小官员也是认得七七八八。
这个管家这时来这么一句，万花楼的掌柜怎么会不知道什么意思？
“额(⊙o⊙)…大人，小人记错了，今天没见过这个管家。”
长安县令这时也明白了刚刚这个管家为什么强调自己的身份，现在万花楼的掌柜翻供，长安县令还怎么会不知道这里有猫腻？
刚刚还半真半假的相信老者的话，现在是一点都不相信了。
也对这个突然翻供的万花楼掌柜很是生气，大喊：
“来人！先把这个万花楼掌柜打二十大板！看你还说不说实话！”
万花楼掌柜也惊了，怎么这个长安县令听到吏部尚书的名号一点不怕？
管家怕掌柜真的说出实情，赶忙说：
“长安县令！你这是屈打成招！”
“本县令打你了吗？你招什么了吗？”
“你打这个掌柜了，他明明说的就是实情。”
“这个人在堂上说的话自相矛盾，前后有疑，对于这种人，不打不行！”
“你这是屈打成招！我回去要告诉吏部尚书陈文静大人！”
“等你回去再说，你今天能不能回去还不一定呢。给我打！”
掌柜的可没被打过，刚刚打了两下就大喊招了。
长安县令最看不惯这些趋炎附势的小人：
“你都到了县衙大堂，在大人我面前还敢做假证！大人我乃是武德二年，科举六科进士中的明法科状元！到了我面前还敢搬弄是非！你今天就是招了也要挨完这二十大板！”
“接着打！”
“啪啪啪~”
掌柜的总算挨完了二十大板，趴在地上说：
“小的再也不敢了，小人如实说！”
“你今天回去，也要告诉你万花楼的人，以后只要实话实说，不会被打，只要在县衙大堂上做假证！都得让他脊背肉烂！”
“小人遵命，小人回去就告诉所有人，大人明察秋毫。”
“说，今天到底有没有见过他！”
“小人见过，他当时来要卖这个姑娘。”
管家这时已经站不住了，踢了一脚趴在地上的掌柜。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去过！”
“大胆！大堂之上还敢动手！来人！先给我打二十大板！”
周围的不良人上来就压着管家趴在地上。
今天可是刚下完大雪呢，在大堂外的院子里还堆着扫在一起的雪堆。
经常挨打的都知道，这要是在冬天被打的皮开肉绽，伤口很慢才能愈合，也很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