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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智鸣的话刚说完，汤勉就开始有些心惊胆颤起来。此时的他虽然没有看到张龙牙被冤枉的证据，但从段智鸣刚才所说的话中，他已经明白，自己在张龙牙案的调查存在着很大的问题。
于是，汤勉立马表态：“皇上请放心，微臣一定会把头颅找到，帮助皇上查清这件案子的真相。”
“不必了，头颅朕会派人去找，你只需要在案子的其它地方配合朕复查就可以了。”段智鸣说道。
“是，皇上。”
段智鸣之所以不让汤勉找寻死者的头颅，主要是害怕汤勉为了不承担冤假错案的责任，而阳奉阴违的不寻找头颅，或者是在找到头颅后，将头颅藏匿以及毁掉。这样的事情，段智鸣在现代社会中看过不少。
在穿越前，段智鸣上警校的时候，从网络上看到一则新闻。一件被错判死刑，且被告已被执行死刑的冤案。后来出现了大量的人证物证可以证明该案的被告是被冤枉的，连真正的凶手也被抓到，且已经在法庭上认罪了。可当初的办案者为了不承担责任，就让检察官、法官在法庭上极力证明被抓到的真凶不是冤案真正的犯人，还把想要平反这件冤案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给撤掉了。甚至还毁灭了这件冤案的一切能证明真相的证据。使得这件一个月就能平反的冤案，硬是等了十几年，最后还是在最高法和最高检的介入下，才被平反。
这则新闻对当时在警校学习的段智鸣非常的震撼，也让段智鸣明白，让冤假错案毫无阻力的平反是多么的重要。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段智鸣这才要亲自复查张龙牙的案子。
“把尸体抬下去吧！”段智鸣说道。
“是。”汤勉回答完，就让人把尸体抬了出去。
尸体抬下去没多久，陈辉就进入段智鸣所在的房间。
“这里复查该案的都察院官员是怎么说的？”段智鸣问道。
“回皇上的话，臣已经详细询问过过这里的都察院官员，他们非常确定，张龙牙在被刑务衙门审讯的时候，没有被动刑。”陈辉回答道。
“那威胁恐吓呢！”
“也没有，他们在确认张龙牙案不存在屈打成招的情况后，也朝着威胁恐吓的方向复查过，没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这里的大理寺那边呢？有没有问出什么？”
“没有，这里的大理寺官员说，审判的过程中，张龙牙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那其它地方呢？”
“也没有。”
段智鸣听后点点头，就把刚才自己发现的一些情况，还有头颅消失的事情告诉给陈辉。
陈辉听完段智鸣告诉自己的事情后，感到有些震惊。尤其是尸体的头颅消失的事情，这更让他没有想到。之前他看案卷的时候，案卷里对于透露消失的事情没有丝毫的记载，仅仅只是写了一句死者是被砍掉头颅死亡的。
“皇上，看来张龙牙的这件案子真的很有问题。”陈辉说道。
“没错。”段智鸣说完，就对汤勉说道：“带朕去杀人现场看看。”
“是，皇上。”
汤勉说完，就带着段智鸣和陈辉来到了案发现场。
案发现场是一块草地，绿油油的，四周的环境还很优美。要不是汤勉说这里是案发现场，段智鸣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环境优美的地方居然会发生杀人这种可怕的事情。
段智鸣来到案发现场后，到处看了看，说道：“朕感觉，消失的头颅应该就在这附近。”
“皇上，为什么您会认为消失的头颅就在案发现场的附近？”陈辉问道。
“这里是一片开阔地，无遮无拦的，面积还很大，加上头颅也很大，凶手要是带着头颅，肯定会被人看到，为了防止被人看到自己带着头颅，凶手带着头颅不可能走太远，只能找一个距离案发现场不近也不远的地方藏匿头颅，这样既不会被人注意，也不会被人找到头颅。”段智鸣回答道。
“原来如此。”陈辉明白后又问道：“皇上，要不要把小狼狗牵来？”
“牵来吧！”段智鸣说道。
“是。”
陈辉让人把小狼狗牵来，段智鸣接过小狼狗的牵引绳，让小狼狗在案发现场的周边搜索着。
从案发到现在已经过了好长时间，头颅遗留在案发现场的气味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小狼狗不可能像以前那样，顺着遗留的气味，一下子就能找到目标。段智鸣现在只能让小狼狗慢慢的找，她相信，只要头颅还在这里，小狼狗就一定能找到。
就这样，小狼狗在案发现场附近不停的搜索着，段智鸣、陈辉、汤勉等人则在小狼狗后面跟着。
大概过了四五个小时，小狼狗在一棵大树前停了下来，并趴在地上。
“在那棵大树挖。”段智鸣看到小狼狗在大树前趴了下来，就说道。
“是。”汤勉回答完，就让人在小狼狗趴着的大树那儿进行挖掘。
挖掘没多久，一个捕快大喊道：“挖到了。”
段智鸣、陈辉、汤勉三人听到捕快的喊声，连忙来到捕快面前。
只见一个全是灰尘血迹、惨不忍睹的头颅赫然出现在一个被挖开的大坑里。
“把头颅拿起来。”段智鸣说道。
“是。”捕快回答完，就把坑内的头颅拿了起来。
“看来我们的运气不错，头颅埋在地下这么久，腐烂的不是很严重，能够看得清头颅的五官。”段智鸣自言自语完，就看向汤勉问道：“汤勉，你看一下，这个头颅是不是程大海的？”
汤勉仔细的看了看捕快手中的头颅，回答道：“皇上，头颅的面部全是血迹和灰尘，微臣无法断定。”
“把头颅的面部清洁一下。”段智鸣对一旁的仵作说道。
“是。”仵作说完，就从捕快的手里接过头颅后，让人在地上铺了一块白布。把头颅放在白布上后，就开始对头颅的面部进行清洁。
不一会儿的功夫，仵作就把头颅的面部清洁完毕。
“好了，汤勉，你现在再看一下，这个头颅是不是就是程大海消失的头颅？”段智鸣对汤勉说道。
“是，皇上。”汤勉说完，就开始辨认头颅。
过了一会儿，汤勉对段智鸣说道：“皇上，这个头颅就是程大海的。”
听到汤勉说这个头颅就是程大海的，就松了一口气道：“好啊！程大海的头颅终于找到了。”
接着，段智鸣对众人说道：“走，回刑务衙门。”
段智鸣说完就走，其他人紧随其后。
……
回到刑务衙门后，段智鸣让仵作把找到的头颅和原来的尸体放在一起，然后给卫灵写信，让卫灵到明州这里来帮自己验尸。
从这次复查的情况看，段智鸣发现明州刑务衙门的仵作非常的不专业，这才造成了冤假错案。
如果继续让明州刑务衙门的仵作来验尸，恐怕复查的结果还是会和之前明州的都察院复查一样。
卫灵虽然是个医生，不是仵作。但她毕竟是个神医，而且医生和仵作的工作还是有很大一部分内容是相同的。段智鸣相信，让她来验尸，应该很快就能查清程大海的死因。
为了确保卫灵在来明州的路上不会遇到危险，段智鸣特地给蔡勇写了一封信，让他从天子后卫调了一千禁军，协同卫灵身边的侍卫，一起护送卫灵来明州。
但让段智鸣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这次不光把卫灵叫到明州，居然还间接的把冷冰霜也给叫来了。
原来卫灵收到段智鸣写给自己的信后，就把信给林雪晶和太后看了。
冷冰霜因此从林雪晶那儿知道了段智鸣叫卫灵到明州去的事情。
之前在段智鸣离京前，冷冰霜就让段智鸣借着这次到明州办案的机会，把自己带出宫散心，但段智鸣没有答应。
这次在得知段智鸣要卫灵出宫到明州帮他验尸，冷冰霜找到林雪晶和太后，请她们同意自己和卫灵一起出宫到明州去。
冷冰霜怕林雪晶和太后像段智鸣那样不同意，就在她们面前提起了林雪晶被纳兰紫衣挟持的事情。
林雪晶和太后因为担心卫灵在前往明州的途中被人劫持，只好答应冷冰霜陪同卫灵一起去明州。
但冷冰霜毕竟是个孕妇，让她来保护卫灵，林雪晶和太后担心冷冰霜可能不但保护不了卫灵，还可能会让自己流产。为了保险起见，林雪晶和太后商量决定，以寒风、皓月、星空、白云、明霞、彩虹这六个护龙后卫中，功夫最好的侍卫为核心，从护龙后卫里抽调了十八名侍卫，和她们六个一起，跟着卫灵和冷冰霜一同去明州。
段智鸣得知冷冰霜来明州的原因后，对冷冰霜感到有些无奈。
不过冷冰霜已经来了，段智鸣也只能接受现实了。
段智鸣带着卫灵来到停尸房后，就告诉她尸体的情况。卫灵听完段智鸣介绍的情况后，就让人准备了一盆热水，然后用热水往程大海的脑门灌下。
结果，有细碎的泥沙从程大海的鼻孔中流出。
“皇上，死者是被淹死的，而且还是在河水里淹死的。”卫灵看到头颅的鼻孔中流出了稀碎的泥沙，说道。
“你为什么会认为死者是在河里淹死的？”段智鸣听到卫灵说的话后问道。
“皇上可看到死者鼻孔刚才流出的泥沙了吗？”卫灵反问道。
“看到了，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当然能，死者在河里溺水后，肯定会吸入大量的河水，还有泥沙，刚才死者鼻孔流出的泥沙就是河里的泥沙，就凭这一点，臣妾就能断定，死者肯定是在河里被淹死的。”
段智鸣听到卫灵的解释后，看了看从头颅鼻孔流出的泥沙后，就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
段智鸣的话刚说完，汤勉就开始有些心惊胆颤起来。此时的他虽然没有看到张龙牙被冤枉的证据，但从段智鸣刚才所说的话中，他已经明白，自己在张龙牙案的调查存在着很大的问题。
于是，汤勉立马表态：“皇上请放心，微臣一定会把头颅找到，帮助皇上查清这件案子的真相。”
“不必了，头颅朕会派人去找，你只需要在案子的其它地方配合朕复查就可以了。”段智鸣说道。
“是，皇上。”
段智鸣之所以不让汤勉找寻死者的头颅，主要是害怕汤勉为了不承担冤假错案的责任，而阳奉阴违的不寻找头颅，或者是在找到头颅后，将头颅藏匿以及毁掉。这样的事情，段智鸣在现代社会中看过不少。
在穿越前，段智鸣上警校的时候，从网络上看到一则新闻。一件被错判死刑，且被告已被执行死刑的冤案。后来出现了大量的人证物证可以证明该案的被告是被冤枉的，连真正的凶手也被抓到，且已经在法庭上认罪了。可当初的办案者为了不承担责任，就让检察官、法官在法庭上极力证明被抓到的真凶不是冤案真正的犯人，还把想要平反这件冤案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给撤掉了。甚至还毁灭了这件冤案的一切能证明真相的证据。使得这件一个月就能平反的冤案，硬是等了十几年，最后还是在最高法和最高检的介入下，才被平反。
这则新闻对当时在警校学习的段智鸣非常的震撼，也让段智鸣明白，让冤假错案毫无阻力的平反是多么的重要。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段智鸣这才要亲自复查张龙牙的案子。
“把尸体抬下去吧！”段智鸣说道。
“是。”汤勉回答完，就让人把尸体抬了出去。
尸体抬下去没多久，陈辉就进入段智鸣所在的房间。
“这里复查该案的都察院官员是怎么说的？”段智鸣问道。
“回皇上的话，臣已经详细询问过过这里的都察院官员，他们非常确定，张龙牙在被刑务衙门审讯的时候，没有被动刑。”陈辉回答道。
“那威胁恐吓呢！”
“也没有，他们在确认张龙牙案不存在屈打成招的情况后，也朝着威胁恐吓的方向复查过，没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这里的大理寺那边呢？有没有问出什么？”
“没有，这里的大理寺官员说，审判的过程中，张龙牙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那其它地方呢？”
“也没有。”
段智鸣听后点点头，就把刚才自己发现的一些情况，还有头颅消失的事情告诉给陈辉。
陈辉听完段智鸣告诉自己的事情后，感到有些震惊。尤其是尸体的头颅消失的事情，这更让他没有想到。之前他看案卷的时候，案卷里对于透露消失的事情没有丝毫的记载，仅仅只是写了一句死者是被砍掉头颅死亡的。
“皇上，看来张龙牙的这件案子真的很有问题。”陈辉说道。
“没错。”段智鸣说完，就对汤勉说道：“带朕去杀人现场看看。”
“是，皇上。”
汤勉说完，就带着段智鸣和陈辉来到了案发现场。
案发现场是一块草地，绿油油的，四周的环境还很优美。要不是汤勉说这里是案发现场，段智鸣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环境优美的地方居然会发生杀人这种可怕的事情。
段智鸣来到案发现场后，到处看了看，说道：“朕感觉，消失的头颅应该就在这附近。”
“皇上，为什么您会认为消失的头颅就在案发现场的附近？”陈辉问道。
“这里是一片开阔地，无遮无拦的，面积还很大，加上头颅也很大，凶手要是带着头颅，肯定会被人看到，为了防止被人看到自己带着头颅，凶手带着头颅不可能走太远，只能找一个距离案发现场不近也不远的地方藏匿头颅，这样既不会被人注意，也不会被人找到头颅。”段智鸣回答道。
“原来如此。”陈辉明白后又问道：“皇上，要不要把小狼狗牵来？”
“牵来吧！”段智鸣说道。
“是。”
陈辉让人把小狼狗牵来，段智鸣接过小狼狗的牵引绳，让小狼狗在案发现场的周边搜索着。
从案发到现在已经过了好长时间，头颅遗留在案发现场的气味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小狼狗不可能像以前那样，顺着遗留的气味，一下子就能找到目标。段智鸣现在只能让小狼狗慢慢的找，她相信，只要头颅还在这里，小狼狗就一定能找到。
就这样，小狼狗在案发现场附近不停的搜索着，段智鸣、陈辉、汤勉等人则在小狼狗后面跟着。
大概过了四五个小时，小狼狗在一棵大树前停了下来，并趴在地上。
“在那棵大树挖。”段智鸣看到小狼狗在大树前趴了下来，就说道。
“是。”汤勉回答完，就让人在小狼狗趴着的大树那儿进行挖掘。
挖掘没多久，一个捕快大喊道：“挖到了。”
段智鸣、陈辉、汤勉三人听到捕快的喊声，连忙来到捕快面前。
只见一个全是灰尘血迹、惨不忍睹的头颅赫然出现在一个被挖开的大坑里。
“把头颅拿起来。”段智鸣说道。
“是。”捕快回答完，就把坑内的头颅拿了起来。
“看来我们的运气不错，头颅埋在地下这么久，腐烂的不是很严重，能够看得清头颅的五官。”段智鸣自言自语完，就看向汤勉问道：“汤勉，你看一下，这个头颅是不是程大海的？”
汤勉仔细的看了看捕快手中的头颅，回答道：“皇上，头颅的面部全是血迹和灰尘，微臣无法断定。”
“把头颅的面部清洁一下。”段智鸣对一旁的仵作说道。
“是。”仵作说完，就从捕快的手里接过头颅后，让人在地上铺了一块白布。把头颅放在白布上后，就开始对头颅的面部进行清洁。
不一会儿的功夫，仵作就把头颅的面部清洁完毕。
“好了，汤勉，你现在再看一下，这个头颅是不是就是程大海消失的头颅？”段智鸣对汤勉说道。
“是，皇上。”汤勉说完，就开始辨认头颅。
过了一会儿，汤勉对段智鸣说道：“皇上，这个头颅就是程大海的。”
听到汤勉说这个头颅就是程大海的，就松了一口气道：“好啊！程大海的头颅终于找到了。”
接着，段智鸣对众人说道：“走，回刑务衙门。”
段智鸣说完就走，其他人紧随其后。
……
回到刑务衙门后，段智鸣让仵作把找到的头颅和原来的尸体放在一起，然后给卫灵写信，让卫灵到明州这里来帮自己验尸。
从这次复查的情况看，段智鸣发现明州刑务衙门的仵作非常的不专业，这才造成了冤假错案。
如果继续让明州刑务衙门的仵作来验尸，恐怕复查的结果还是会和之前明州的都察院复查一样。
卫灵虽然是个医生，不是仵作。但她毕竟是个神医，而且医生和仵作的工作还是有很大一部分内容是相同的。段智鸣相信，让她来验尸，应该很快就能查清程大海的死因。
为了确保卫灵在来明州的路上不会遇到危险，段智鸣特地给蔡勇写了一封信，让他从天子后卫调了一千禁军，协同卫灵身边的侍卫，一起护送卫灵来明州。
但让段智鸣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这次不光把卫灵叫到明州，居然还间接的把冷冰霜也给叫来了。
原来卫灵收到段智鸣写给自己的信后，就把信给林雪晶和太后看了。
冷冰霜因此从林雪晶那儿知道了段智鸣叫卫灵到明州去的事情。
之前在段智鸣离京前，冷冰霜就让段智鸣借着这次到明州办案的机会，把自己带出宫散心，但段智鸣没有答应。
这次在得知段智鸣要卫灵出宫到明州帮他验尸，冷冰霜找到林雪晶和太后，请她们同意自己和卫灵一起出宫到明州去。
冷冰霜怕林雪晶和太后像段智鸣那样不同意，就在她们面前提起了林雪晶被纳兰紫衣挟持的事情。
林雪晶和太后因为担心卫灵在前往明州的途中被人劫持，只好答应冷冰霜陪同卫灵一起去明州。
但冷冰霜毕竟是个孕妇，让她来保护卫灵，林雪晶和太后担心冷冰霜可能不但保护不了卫灵，还可能会让自己流产。为了保险起见，林雪晶和太后商量决定，以寒风、皓月、星空、白云、明霞、彩虹这六个护龙后卫中，功夫最好的侍卫为核心，从护龙后卫里抽调了十八名侍卫，和她们六个一起，跟着卫灵和冷冰霜一同去明州。
段智鸣得知冷冰霜来明州的原因后，对冷冰霜感到有些无奈。
不过冷冰霜已经来了，段智鸣也只能接受现实了。
段智鸣带着卫灵来到停尸房后，就告诉她尸体的情况。卫灵听完段智鸣介绍的情况后，就让人准备了一盆热水，然后用热水往程大海的脑门灌下。
结果，有细碎的泥沙从程大海的鼻孔中流出。
“皇上，死者是被淹死的，而且还是在河水里淹死的。”卫灵看到头颅的鼻孔中流出了稀碎的泥沙，说道。
“你为什么会认为死者是在河里淹死的？”段智鸣听到卫灵说的话后问道。
“皇上可看到死者鼻孔刚才流出的泥沙了吗？”卫灵反问道。
“看到了，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当然能，死者在河里溺水后，肯定会吸入大量的河水，还有泥沙，刚才死者鼻孔流出的泥沙就是河里的泥沙，就凭这一点，臣妾就能断定，死者肯定是在河里被淹死的。”
段智鸣听到卫灵的解释后，看了看从头颅鼻孔流出的泥沙后，就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