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陪人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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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又到了十天一次的休沐日。
李天珞今天不用去藏书楼，早晨起来后便和宋钰、许慕晴在屋里聊天。
许慕晴一边给宋钰削水果皮，一边问道：“顾重呢？又和上官师弟跑出去了？”
宋钰摇了摇头:“他这几天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我连他昨晚回没回来都不知道。”说完，他看向李天珞，“你今早见他了吗？”
“没有。”李天珞摇了摇头，他从早上起来，就没看到过顾重。
宋钰略一沉吟，突然想到什么，问李天珞：“李师弟，你最近在忙什么？我最近可是听说过不少和你有关的事。”
说起这个，许慕晴也来了兴致，笑着道：“我听说你最近和一个女弟子走得很近，是真的吗？”
李天珞摆手道：“都是谣言，我每天忙得累死累活，哪有那个功夫。”
“真的？”宋钰不信，“我听说有人看到你下雨那天约了个女弟子游湖，好多人都看到了。”
“是谁，楚可吗？”许慕晴不等李天珞说话，就开口问道。
“不是，他们说好像是赵乐卿。”宋钰微笑着给她解释。
听到赵乐卿的名字，许慕晴眉头微皱，转头看向李天珞道：“你和她关系很好吗？”
李天珞知道这种事越描越黑，于是大方点头道：“帮她做了些事，她为了感谢，请我吃了顿点心。”
许慕晴将信将疑，上下打量了他一下。
“点心在哪？”正在这时，顾重的声音从楼梯处传来，“正好我肚子饿了。”
“咦？你没出去啊？”宋钰有些意外。
顾重打着哈欠：“下午再说，你们不是说有点心吗？”
“点心都被李师弟吃光了。”许慕晴指了一下李天珞道。
“你也太能吃了吧？也不给我留点儿。”顾重抱怨道。
李天珞看他一脸疲惫的样子，有些疑惑：“你昨晚干嘛去了？”
“没干什么。”顾重又打了个哈欠，“我出去买点吃的，你们聊吧。”
李天珞目送他离开，转头问宋钰：“你们内宗弟子都这样吗？不用闭关修炼吗？”
“刚拜师那会儿还有点事干，后面就是各自修炼了。至于闭关修炼，那得等到至日，到时候，宗里会把想闭关的弟子聚集到一起，开启聚灵法阵，同时闭关。”宋钰给他解释道。
“至日是什么意思？”李天珞问道。
许慕晴笑着补充道：“就是冬至、夏至两天，也就是一阳来复、一阴初生的时候，那一天闭关专心修炼，顶的上平日三个月苦功。到时候可热闹了，很多好久没见的同门都会回来。”
李天珞点点头，他对内宗的事知道的不多，以前因为自己没法修炼的原因，也很少问他们。
“对了，”李天珞想起那日和赵乐卿的谈话，开口问宋钰道，“宋师兄，假如你能下雨，雨下在一个湖里，湖满得快要溢出来了，这时候你会怎么办？”
“什么意思？”宋钰被他没头没脑的问题问的有些莫名其妙，“不下不就完了？”
“要是必须一直下呢？”
宋钰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然后又转头看了一眼许慕晴，疑惑道：“他这是怎么了？”
许慕晴摇摇头。
李天珞看问不出什么，便换了话题，和他们聊了几句，就告辞离开，把宿舍留给他们。
他在外宗瞎逛了一天，等到傍晚的时候，才回到宿舍。
一进院，就看到顾重似乎正要跟上官岚一起离开。
他跟上官岚打过招呼，略一犹豫，开口问顾重道：“要出去？”
顾重点点头，道：“你快进去吧，许师姐他们做了不少菜。”
李天珞想了一下，觉得还是别进去打扰宋钰和许慕晴了，于是对顾重道：“我跟你们一起去，可以吗？”
顾重看了一眼身旁的上官岚，表情有些犹豫。
上官岚笑着道：“李师弟一起来吧，人多还热闹。上次听李师弟高歌一曲，我到现在还没忘呢。”
“上官师兄过奖了，我那就是鬼哭狼嚎。”李天珞看他答应，笑着说道。
顾重看事情已定，也没有再说什么。
李天珞跟着顾重二人一起离开灵籁宗，然后，便坐上一辆马车，朝着城东赶去。
路上顾重给他说了一下，他才知道二人这是要去花熠辉在城外的庄园。
马车一路疾驰，很快便带着三人来到了目的地。
这座庄园坐落在一个缓坡之上，四周被高出地面三米多的围墙围着，围墙下还挖了水沟。
此时已是晚上，也看不出风景如何。
李天珞下车之后看到面前的画面，忍不住低声道：“怎么跟个监狱似的，就差在墙上拉上铁丝网了。”
顾重听到李天珞的低语，后面半句他没听懂，前面的监狱他还是懂的，他笑了一声，道：“你等会最好当着花熠辉的面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李天珞摇摇头:“我可不想自找麻烦。”
三人跟着庄园里的仆人进入庄园深处，仆人领着他们左拐右拐，不一会儿，便隐约听到远处传来唱戏的声音。
他们穿过一片嫩绿的竹林，来到一座古色古香的戏楼前。
只见戏楼上彩灯高挂，红绸飘飘，戏台上两个优伶正在声情并茂地唱着一出剧目。
李天珞没听过这种剧，不知道词，也听不出他们唱的什么。
不过两个演员的演技唱功很好，他虽然没听懂，但看他们表演，也猜出唱的好像是一段月下私会的戏码。
此时，花熠辉已经注意到了他们，对着这边喊道：“顾兄，上官兄，快过来坐吧。”他伸手指了指右手边空着的那张桌子。
李天珞跟着顾重二人走了过去，发现观众席处摆了两排六张桌子，桌旁已经坐了不少人。
花熠辉坐在第一排中间的一张桌子旁，他左手边坐着两个年轻的女弟子，正入神地看着戏台上的表演。
他跟花熠辉以前就认识，只是不熟。
两人打过招呼，花熠辉对顾重多带了一个人来，也没什么表示，只是对着李天珞点了点头。
此时，花熠辉桌上的一个女弟子，似乎认出了李天珞，伸手扯了扯她身边的女子，朝着李天珞努了努嘴，示意她看。
那女弟子回过神来，转头看向李天珞。
李天珞发现两人居然都是熟人：一个是只化了淡妆的袁彩霓，此刻她正紧挨着花熠辉，看样子似乎还和花熠辉在一起；另一个是总跟在她身边喜欢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弟子。
李天珞对着她们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他跟着顾重二人走到位置坐好，然后，抬头看起戏来。
戏很快唱完，趁着优伶休息换服装的空当。花熠辉转头对顾重道：“顾兄，等下要不要给你朋友准备一颗丹药？”
顾重有些犹豫，摇了摇头道：“算了吧，他还只是个凡人。”
“凡人可以吃我们吃的那种嘛。”花枝招展的女弟子开口道。
李天珞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有些疑惑，开口道：“花师兄，你们不用管我。本来就是我不请自来，你们随意就好。”
花熠辉看着他道：“既然如此，你不妨也尝尝庄琪说的那种吧。”
李天珞客随主便，不好意思多说什么，点点头，答应下来。
不一会儿，优伶换好衣服，又唱了一段不一样的戏，这一出有些长，足足唱了小半个时辰。
内容依然是有情人历经磨难终成眷属的戏码，李天珞看得没精打采。
在场的女弟子倒是有不少看得哭了出来，袁彩霓和庄琪的表情也有些哀伤。
一曲唱罢，花熠辉安排人赏了唱戏的优伶。然后，他转身对一旁的丫鬟吩咐了几句。
不一会儿，便有两个丫鬟端着盘子走了过来。
她们走到桌子旁依次给每张桌子上放好和人数一样的玉瓶，到李天珞这张桌子时，丫鬟放了两个玉瓶和一个小木盒。
李天珞拿起木盒，打开看了一眼，发现木盒里放着五粒粉色药丸，他拿起一颗打量了一下，感觉有些眼熟，似乎很像和楚可去眠香楼那天周凯吃过的那种药丸。
李天珞看了一会儿，不太确定，转头去看顾重，却发现顾重此时已经取了一颗丹药，一口吞了下去。然后，他就闭上眼睛，表情渐渐陶醉，最后似乎还有眼泪从眼角滑了下来。
李天珞看顾重这副样子，心想，这难道是什么能让人致幻的药？
他有些不放心，伸手推了推顾重，过了一会儿，顾重才缓缓睁开眼睛，一脸迷茫地看着他。
“顾重？”李天珞叫了他一声。
顾重对着李天珞痴痴笑了一声，道：“干嘛？”
李天珞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又推了他一下:“顾重？你还认识我吗？”
“你不是那个，那个谁嘛。别烦我，你自己玩会儿。”顾重笑着道，说完他继续闭上眼睛，彷佛在小睡一样。
李天珞正想再试试能不能叫醒他，突然听到附近有人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他抬头去看，就见刚才还端坐在桌旁的众人，此时已经完全变了模样，有哭的，有笑的，有拍着手和看不见的人玩游戏的，还有个男的正在喊着热，一边喊还一边脱衣服。
李天珞正看着他们发愣，突然，听到花熠辉对他道：“李师弟，你怎么不吃？”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冷。
李天珞尴尬地笑了一声：“花师兄，这么好的丹药，我舍不得吃，想要带回去给我爹尝尝。”
这日，又到了十天一次的休沐日。
李天珞今天不用去藏书楼，早晨起来后便和宋钰、许慕晴在屋里聊天。
许慕晴一边给宋钰削水果皮，一边问道：“顾重呢？又和上官师弟跑出去了？”
宋钰摇了摇头:“他这几天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我连他昨晚回没回来都不知道。”说完，他看向李天珞，“你今早见他了吗？”
“没有。”李天珞摇了摇头，他从早上起来，就没看到过顾重。
宋钰略一沉吟，突然想到什么，问李天珞：“李师弟，你最近在忙什么？我最近可是听说过不少和你有关的事。”
说起这个，许慕晴也来了兴致，笑着道：“我听说你最近和一个女弟子走得很近，是真的吗？”
李天珞摆手道：“都是谣言，我每天忙得累死累活，哪有那个功夫。”
“真的？”宋钰不信，“我听说有人看到你下雨那天约了个女弟子游湖，好多人都看到了。”
“是谁，楚可吗？”许慕晴不等李天珞说话，就开口问道。
“不是，他们说好像是赵乐卿。”宋钰微笑着给她解释。
听到赵乐卿的名字，许慕晴眉头微皱，转头看向李天珞道：“你和她关系很好吗？”
李天珞知道这种事越描越黑，于是大方点头道：“帮她做了些事，她为了感谢，请我吃了顿点心。”
许慕晴将信将疑，上下打量了他一下。
“点心在哪？”正在这时，顾重的声音从楼梯处传来，“正好我肚子饿了。”
“咦？你没出去啊？”宋钰有些意外。
顾重打着哈欠：“下午再说，你们不是说有点心吗？”
“点心都被李师弟吃光了。”许慕晴指了一下李天珞道。
“你也太能吃了吧？也不给我留点儿。”顾重抱怨道。
李天珞看他一脸疲惫的样子，有些疑惑：“你昨晚干嘛去了？”
“没干什么。”顾重又打了个哈欠，“我出去买点吃的，你们聊吧。”
李天珞目送他离开，转头问宋钰：“你们内宗弟子都这样吗？不用闭关修炼吗？”
“刚拜师那会儿还有点事干，后面就是各自修炼了。至于闭关修炼，那得等到至日，到时候，宗里会把想闭关的弟子聚集到一起，开启聚灵法阵，同时闭关。”宋钰给他解释道。
“至日是什么意思？”李天珞问道。
许慕晴笑着补充道：“就是冬至、夏至两天，也就是一阳来复、一阴初生的时候，那一天闭关专心修炼，顶的上平日三个月苦功。到时候可热闹了，很多好久没见的同门都会回来。”
李天珞点点头，他对内宗的事知道的不多，以前因为自己没法修炼的原因，也很少问他们。
“对了，”李天珞想起那日和赵乐卿的谈话，开口问宋钰道，“宋师兄，假如你能下雨，雨下在一个湖里，湖满得快要溢出来了，这时候你会怎么办？”
“什么意思？”宋钰被他没头没脑的问题问的有些莫名其妙，“不下不就完了？”
“要是必须一直下呢？”
宋钰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然后又转头看了一眼许慕晴，疑惑道：“他这是怎么了？”
许慕晴摇摇头。
李天珞看问不出什么，便换了话题，和他们聊了几句，就告辞离开，把宿舍留给他们。
他在外宗瞎逛了一天，等到傍晚的时候，才回到宿舍。
一进院，就看到顾重似乎正要跟上官岚一起离开。
他跟上官岚打过招呼，略一犹豫，开口问顾重道：“要出去？”
顾重点点头，道：“你快进去吧，许师姐他们做了不少菜。”
李天珞想了一下，觉得还是别进去打扰宋钰和许慕晴了，于是对顾重道：“我跟你们一起去，可以吗？”
顾重看了一眼身旁的上官岚，表情有些犹豫。
上官岚笑着道：“李师弟一起来吧，人多还热闹。上次听李师弟高歌一曲，我到现在还没忘呢。”
“上官师兄过奖了，我那就是鬼哭狼嚎。”李天珞看他答应，笑着说道。
顾重看事情已定，也没有再说什么。
李天珞跟着顾重二人一起离开灵籁宗，然后，便坐上一辆马车，朝着城东赶去。
路上顾重给他说了一下，他才知道二人这是要去花熠辉在城外的庄园。
马车一路疾驰，很快便带着三人来到了目的地。
这座庄园坐落在一个缓坡之上，四周被高出地面三米多的围墙围着，围墙下还挖了水沟。
此时已是晚上，也看不出风景如何。
李天珞下车之后看到面前的画面，忍不住低声道：“怎么跟个监狱似的，就差在墙上拉上铁丝网了。”
顾重听到李天珞的低语，后面半句他没听懂，前面的监狱他还是懂的，他笑了一声，道：“你等会最好当着花熠辉的面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李天珞摇摇头:“我可不想自找麻烦。”
三人跟着庄园里的仆人进入庄园深处，仆人领着他们左拐右拐，不一会儿，便隐约听到远处传来唱戏的声音。
他们穿过一片嫩绿的竹林，来到一座古色古香的戏楼前。
只见戏楼上彩灯高挂，红绸飘飘，戏台上两个优伶正在声情并茂地唱着一出剧目。
李天珞没听过这种剧，不知道词，也听不出他们唱的什么。
不过两个演员的演技唱功很好，他虽然没听懂，但看他们表演，也猜出唱的好像是一段月下私会的戏码。
此时，花熠辉已经注意到了他们，对着这边喊道：“顾兄，上官兄，快过来坐吧。”他伸手指了指右手边空着的那张桌子。
李天珞跟着顾重二人走了过去，发现观众席处摆了两排六张桌子，桌旁已经坐了不少人。
花熠辉坐在第一排中间的一张桌子旁，他左手边坐着两个年轻的女弟子，正入神地看着戏台上的表演。
他跟花熠辉以前就认识，只是不熟。
两人打过招呼，花熠辉对顾重多带了一个人来，也没什么表示，只是对着李天珞点了点头。
此时，花熠辉桌上的一个女弟子，似乎认出了李天珞，伸手扯了扯她身边的女子，朝着李天珞努了努嘴，示意她看。
那女弟子回过神来，转头看向李天珞。
李天珞发现两人居然都是熟人：一个是只化了淡妆的袁彩霓，此刻她正紧挨着花熠辉，看样子似乎还和花熠辉在一起；另一个是总跟在她身边喜欢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弟子。
李天珞对着她们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他跟着顾重二人走到位置坐好，然后，抬头看起戏来。
戏很快唱完，趁着优伶休息换服装的空当。花熠辉转头对顾重道：“顾兄，等下要不要给你朋友准备一颗丹药？”
顾重有些犹豫，摇了摇头道：“算了吧，他还只是个凡人。”
“凡人可以吃我们吃的那种嘛。”花枝招展的女弟子开口道。
李天珞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有些疑惑，开口道：“花师兄，你们不用管我。本来就是我不请自来，你们随意就好。”
花熠辉看着他道：“既然如此，你不妨也尝尝庄琪说的那种吧。”
李天珞客随主便，不好意思多说什么，点点头，答应下来。
不一会儿，优伶换好衣服，又唱了一段不一样的戏，这一出有些长，足足唱了小半个时辰。
内容依然是有情人历经磨难终成眷属的戏码，李天珞看得没精打采。
在场的女弟子倒是有不少看得哭了出来，袁彩霓和庄琪的表情也有些哀伤。
一曲唱罢，花熠辉安排人赏了唱戏的优伶。然后，他转身对一旁的丫鬟吩咐了几句。
不一会儿，便有两个丫鬟端着盘子走了过来。
她们走到桌子旁依次给每张桌子上放好和人数一样的玉瓶，到李天珞这张桌子时，丫鬟放了两个玉瓶和一个小木盒。
李天珞拿起木盒，打开看了一眼，发现木盒里放着五粒粉色药丸，他拿起一颗打量了一下，感觉有些眼熟，似乎很像和楚可去眠香楼那天周凯吃过的那种药丸。
李天珞看了一会儿，不太确定，转头去看顾重，却发现顾重此时已经取了一颗丹药，一口吞了下去。然后，他就闭上眼睛，表情渐渐陶醉，最后似乎还有眼泪从眼角滑了下来。
李天珞看顾重这副样子，心想，这难道是什么能让人致幻的药？
他有些不放心，伸手推了推顾重，过了一会儿，顾重才缓缓睁开眼睛，一脸迷茫地看着他。
“顾重？”李天珞叫了他一声。
顾重对着李天珞痴痴笑了一声，道：“干嘛？”
李天珞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又推了他一下:“顾重？你还认识我吗？”
“你不是那个，那个谁嘛。别烦我，你自己玩会儿。”顾重笑着道，说完他继续闭上眼睛，彷佛在小睡一样。
李天珞正想再试试能不能叫醒他，突然听到附近有人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他抬头去看，就见刚才还端坐在桌旁的众人，此时已经完全变了模样，有哭的，有笑的，有拍着手和看不见的人玩游戏的，还有个男的正在喊着热，一边喊还一边脱衣服。
李天珞正看着他们发愣，突然，听到花熠辉对他道：“李师弟，你怎么不吃？”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冷。
李天珞尴尬地笑了一声：“花师兄，这么好的丹药，我舍不得吃，想要带回去给我爹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