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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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为什么要选择这个答案呢？你在那个叫大斗魂场里杀掉的人可都不止几百了哦？”克斯福换了个红茶杯，给自己满上后问道。
“可能是因为我没有勇气吧。”罗非平淡道。
在罗非之书中，他的勇气属性等级被判定为I。
他亲手制成书的人也不少了，但他的勇气等级从来没有变化过。
“勇气是人类生存下去的基础，任何人都有着勇气。”克斯福否定了罗非的答案，但没有继续追问，而是给罗非倒了杯红茶。
罗非喝了一口，和上次一模一样的味道。
“我们的事情已经忙完了，刚忙完还没休息就来找你，怎么样，感受到首脑们对你的关爱了吗，同僚？”克斯福开玩笑道。
“感受到了一点，但不多。”罗非品着红茶，道。
“好吧……那么，最近有没有什么新的问题？难得我们最近能放松下来一会。”克斯福同样品着红茶，咖啡被他无情地抛弃了。
“问题倒是有……”罗非回忆了一下自己现在想知道的问题，然后把几个首脑肯定不会告诉自己的问题去掉。
“被E.G.o侵蚀后的身体虚弱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消除，或者减免？”罗非首先问道。
“有，但你现在弄不到。”克斯福肯定道。
“这样啊……那么，奇点·m的原理能给我讲讲吗？我挺好奇用来控制意志的奇点技术是怎样保护精神的。”罗非问道。
“嗯……”克斯福想了想，“可以。”
“首先，你知道奇点·L的原理吧？”
“应该是用从人的潜意识中提取的药物，液态的生命和死亡，cogito，将人制作成沟通物质世界和原初河流的井，然后将河流中的片段打捞上来，这么一个过程吧？”罗非整理道。
“差不多。”克斯福并不否认，“而奇点·m的原理和奇点·L有些许的相似。”
他的手中出现一块奇特的原石。
“这便是月长石的原石了。”
罗非观察了一下，并没有发现这块石头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这是因为他被奇点·U保存了起来。”似乎是察觉到了罗非的想法，克斯福打了个响指。
下一刻，月长石原石表层透明的立场消失，空气与其接触。
“呜————”
声音的浪潮出现在了精神世界之中。
仅是听到这个声音，就有着想要回归某地的冲动。
“好了。”克斯福重新将月长石封闭了起来，那声音的浪潮便消失了，罗非也从那回归的冲动中清醒过来。
“这种声音可以被物理隔绝，但要是不幸听到了……m公司因此失踪的送货员可不在少数。”克斯福把玩着月长石原石，道。
“原石……这么说，m公司所谓的【奇点】也不是什么科技，而是从某地开采出来的？”罗非问道。
“你都已经见过悲伤之物了，这点小事也没必要惊讶什么了。”克斯福收起月长石。
“这种原石很特别，如果要举个例子的话……它可以将原初河流中的一小段湍流堵住。”
“而原初河流实际上是连接全体人类潜意识的精神之海……”罗非道，他大概已经明白了。
“是的，将月长石佩戴在身上，就相当于将原初河流中你的那那一小段湍流挡住，这样一来，任何精神类干涉能力都无法对你产生任何影响，除非那攻击的强度超过了月长石承受的上限。”
克斯福喝了口红茶，润润嗓子，随后继续说了下去。
“而相应的，一块石头在一道河流里可不只是能阻截水流，只要用月长石将原初河流中的湍流流向改变，就相当于直接改变了某人的潜意识，这就是奇点·m的原理。”
他讲的很通透易懂，罗非能明白的差不多。
“是不是所有的奇点技术都和科技没什么关联呢？”罗非忍不住问道。
L公司的奇点是carmen发现的井，m公司的奇点是能干涉原初河流的月长石，K公司的奇点是郊区彼端的存在回应某人之愿望，将其变成的悲伤之物。
怎么看都是和科技毫无关联的存在。
“嗯……也有着以纯粹的科技成就奇点之名的技术呢。”克斯福道。
也有……这么看来，像LmK这三家奇点技术其实是非科技产物的世界之翼在都市里还不算少数？
罗非感觉自己对都市的印象产生了巨大的变化。
“那个，我记得后巷似乎有着把反物质制成衣服的技术来着，那……”
“好像是有这么项技术来着，不过过于落后，已经不配被称之为奇点了。”克斯福道。
“……对了，前辈，我还有问题来着。”
将关于技术探讨的话题就此终结，罗非将关于搬去天斗城的事情简短说明了一遍。
“所以你想请示下首脑？”克斯福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杯咖啡。
看来不像binah或chesed，克斯福前辈不拘泥于一者。
“可以这么理解吧。”
他想看看首脑会让他怎么选，是让他留下还是跟着去。
“嗯……”不知为何，克斯福沉默下来。
“你记得匹诺曹吗？”克斯福忽然道。
罗非点点头，虽然他不知道克斯福这时提到匹诺曹是什么意思。
“匹诺曹热爱学习，而你，我的同僚，也得向他一样，学会学习才对。”克斯福一脸严肃地拍了拍罗非的肩膀，直接开了个空间裂缝，消失了。
“学习？”
这跟学习有什么关系吗？
怎么看都像是克斯福留下一句谜语后就跑路了。
……
……
第二天。
尽管还有几个问题没有问出来，但克斯福已经走了，所以他只好作罢。
从床上爬起，罗非翻开罗非之书，来到绝望骑士的书中世界。
“馆长先生，晚上好。”绝望骑士很礼貌，让人怀疑她究竟是不是异想体。
“晚上……哦，晚上好，绝望骑士。”罗非看着书中世界，明白过来，回应道。
绝望骑士似乎知道罗非来这里是为了什么，略微侧身，露出了身后的金枝。
“那个，我能问一下你为什么想看金枝吗？”罗非好奇道。
金枝虽然确实外表华丽，但绝望骑士看起来不像是喜欢亮晶晶东西的性格，而且金枝还会对她产生抑制的作用。
那为什么绝望骑士要把金枝留下来呢？
“嗯……”绝望骑士似乎并没想过这个问题的答案，她看向身后的金枝，“它的名字叫……金枝，是吗？”
罗非点点头。
“在看到它的时候，我就想把它留下来一会，可能是它的光芒让我想起了一位同伴吧。”绝望骑士怀念道。
“是贪婪国王吗？”罗非问道。
“是的。”绝望骑士并没有隐瞒。
贪婪国王在作为幸福之魔法少女时，浑身笼罩着荣耀的光芒，带着自信的微笑，挥舞闪金冲锋，将面前的敌人尽数打倒。
虽然没有看出金枝除了颜色和光芒以外哪里和贪婪国王相似了，但罗非毕竟都没有亲眼见过贪婪国王，所以也没说什么。
“虽然贪婪国王可能还需要等一段时间……但憎恶皇后我还是可以让你们相见一会的，怎么样？”罗非提议道。
“诶？博爱也在吗？”绝望骑士意外道。
“大家都在，包括贪婪国王，愤怒侍从……幸福和正义两位。”罗非道。
“这样的话，真是太好了……”绝望骑士第一次露出了笑容，虽然很浅。
“那么，我先出去准备一下。”罗非往后踏出一步，离开了这片书中世界。
手中同时握住两根金枝，罗非深吸一口气。
和小红帽雇佣兵不同，那一次是她自己和金枝产生了情感共鸣，借此强行打破了书中世界之间的屏障，闯入了大坏狼的书中世界。
但这次是他自己用调律·异想来把两位异想体释放出来，所有的消耗得让他自己一人承担。
“调律·异想。”
伸出手，魂环在脚下转动，罗非在旁边备好K公司的安瓿和法力药剂，准备随时灌下去。
两根金枝的光芒同时闪耀起来，隐隐间有共鸣的感觉。
破碎的声音从虚空中传来，书页翻动的声音响过，两根金枝开始蔓延出根部。
这时，以前没有出现过的现象发生了。
两根金枝的根部纠缠在了一起。
“嗯？”
罗非停止了动作。
与此同时，先前的异象消失，金枝蔓延出的根部也消失了，两根金枝分离开来。
以前也有过两根金枝同时作为调律·异想载体的情况，但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
可能是因为之前是先后使用金枝来叫出异想体，而这次是两根金枝同时使用？
再次使用调律·异想，罗非伸出手。
和上次一样，金枝的根部纠缠在了一起，这次罗非没有停止，而是继续使用调律·异想。
在耀眼的金色光芒中，憎恶皇后和绝望骑士来到了这片世界。
“前辈！”憎恶皇后看到绝望骑士，高兴的扑了过去。
“博爱……”绝望骑士接住了憎恶皇后，虽然两人……两异想体都是魔法少女，但绝望骑士差不多有两个憎恶皇后那么高。
也许变身后两者的体型差能小点。
被久未相见的同伴扑了上来，绝望骑士并没有什么不适应的感觉，看来四位都是魔法少女的时候憎恶皇后也是这么扑的。
“十分感谢你，馆长先生。”绝望骑士对罗非行了个标准的骑士礼。
“不用管我……有什么想说的赶紧说，我快撑不住了……”与两位魔法少女不同的是，罗非面色惨白，扶着桌子，一脸快要晕过去的模样。
再有几秒，他就要晕过去了。
……
“我这是在哪里……？”
从床上惊醒的罗非左右幻视，发现罗非之书还在自己手边，松了一口气。
“啊，馆长大人，你醒了。”小司正在旁边收拾着什么，“你大早上的晕在了外面的雪地里，我和小多把你抬了进来。”
“那么，你为什么要选择这个答案呢？你在那个叫大斗魂场里杀掉的人可都不止几百了哦？”克斯福换了个红茶杯，给自己满上后问道。
“可能是因为我没有勇气吧。”罗非平淡道。
在罗非之书中，他的勇气属性等级被判定为I。
他亲手制成书的人也不少了，但他的勇气等级从来没有变化过。
“勇气是人类生存下去的基础，任何人都有着勇气。”克斯福否定了罗非的答案，但没有继续追问，而是给罗非倒了杯红茶。
罗非喝了一口，和上次一模一样的味道。
“我们的事情已经忙完了，刚忙完还没休息就来找你，怎么样，感受到首脑们对你的关爱了吗，同僚？”克斯福开玩笑道。
“感受到了一点，但不多。”罗非品着红茶，道。
“好吧……那么，最近有没有什么新的问题？难得我们最近能放松下来一会。”克斯福同样品着红茶，咖啡被他无情地抛弃了。
“问题倒是有……”罗非回忆了一下自己现在想知道的问题，然后把几个首脑肯定不会告诉自己的问题去掉。
“被E.G.o侵蚀后的身体虚弱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消除，或者减免？”罗非首先问道。
“有，但你现在弄不到。”克斯福肯定道。
“这样啊……那么，奇点·m的原理能给我讲讲吗？我挺好奇用来控制意志的奇点技术是怎样保护精神的。”罗非问道。
“嗯……”克斯福想了想，“可以。”
“首先，你知道奇点·L的原理吧？”
“应该是用从人的潜意识中提取的药物，液态的生命和死亡，cogito，将人制作成沟通物质世界和原初河流的井，然后将河流中的片段打捞上来，这么一个过程吧？”罗非整理道。
“差不多。”克斯福并不否认，“而奇点·m的原理和奇点·L有些许的相似。”
他的手中出现一块奇特的原石。
“这便是月长石的原石了。”
罗非观察了一下，并没有发现这块石头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这是因为他被奇点·U保存了起来。”似乎是察觉到了罗非的想法，克斯福打了个响指。
下一刻，月长石原石表层透明的立场消失，空气与其接触。
“呜————”
声音的浪潮出现在了精神世界之中。
仅是听到这个声音，就有着想要回归某地的冲动。
“好了。”克斯福重新将月长石封闭了起来，那声音的浪潮便消失了，罗非也从那回归的冲动中清醒过来。
“这种声音可以被物理隔绝，但要是不幸听到了……m公司因此失踪的送货员可不在少数。”克斯福把玩着月长石原石，道。
“原石……这么说，m公司所谓的【奇点】也不是什么科技，而是从某地开采出来的？”罗非问道。
“你都已经见过悲伤之物了，这点小事也没必要惊讶什么了。”克斯福收起月长石。
“这种原石很特别，如果要举个例子的话……它可以将原初河流中的一小段湍流堵住。”
“而原初河流实际上是连接全体人类潜意识的精神之海……”罗非道，他大概已经明白了。
“是的，将月长石佩戴在身上，就相当于将原初河流中你的那那一小段湍流挡住，这样一来，任何精神类干涉能力都无法对你产生任何影响，除非那攻击的强度超过了月长石承受的上限。”
克斯福喝了口红茶，润润嗓子，随后继续说了下去。
“而相应的，一块石头在一道河流里可不只是能阻截水流，只要用月长石将原初河流中的湍流流向改变，就相当于直接改变了某人的潜意识，这就是奇点·m的原理。”
他讲的很通透易懂，罗非能明白的差不多。
“是不是所有的奇点技术都和科技没什么关联呢？”罗非忍不住问道。
L公司的奇点是carmen发现的井，m公司的奇点是能干涉原初河流的月长石，K公司的奇点是郊区彼端的存在回应某人之愿望，将其变成的悲伤之物。
怎么看都是和科技毫无关联的存在。
“嗯……也有着以纯粹的科技成就奇点之名的技术呢。”克斯福道。
也有……这么看来，像LmK这三家奇点技术其实是非科技产物的世界之翼在都市里还不算少数？
罗非感觉自己对都市的印象产生了巨大的变化。
“那个，我记得后巷似乎有着把反物质制成衣服的技术来着，那……”
“好像是有这么项技术来着，不过过于落后，已经不配被称之为奇点了。”克斯福道。
“……对了，前辈，我还有问题来着。”
将关于技术探讨的话题就此终结，罗非将关于搬去天斗城的事情简短说明了一遍。
“所以你想请示下首脑？”克斯福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杯咖啡。
看来不像binah或chesed，克斯福前辈不拘泥于一者。
“可以这么理解吧。”
他想看看首脑会让他怎么选，是让他留下还是跟着去。
“嗯……”不知为何，克斯福沉默下来。
“你记得匹诺曹吗？”克斯福忽然道。
罗非点点头，虽然他不知道克斯福这时提到匹诺曹是什么意思。
“匹诺曹热爱学习，而你，我的同僚，也得向他一样，学会学习才对。”克斯福一脸严肃地拍了拍罗非的肩膀，直接开了个空间裂缝，消失了。
“学习？”
这跟学习有什么关系吗？
怎么看都像是克斯福留下一句谜语后就跑路了。
……
……
第二天。
尽管还有几个问题没有问出来，但克斯福已经走了，所以他只好作罢。
从床上爬起，罗非翻开罗非之书，来到绝望骑士的书中世界。
“馆长先生，晚上好。”绝望骑士很礼貌，让人怀疑她究竟是不是异想体。
“晚上……哦，晚上好，绝望骑士。”罗非看着书中世界，明白过来，回应道。
绝望骑士似乎知道罗非来这里是为了什么，略微侧身，露出了身后的金枝。
“那个，我能问一下你为什么想看金枝吗？”罗非好奇道。
金枝虽然确实外表华丽，但绝望骑士看起来不像是喜欢亮晶晶东西的性格，而且金枝还会对她产生抑制的作用。
那为什么绝望骑士要把金枝留下来呢？
“嗯……”绝望骑士似乎并没想过这个问题的答案，她看向身后的金枝，“它的名字叫……金枝，是吗？”
罗非点点头。
“在看到它的时候，我就想把它留下来一会，可能是它的光芒让我想起了一位同伴吧。”绝望骑士怀念道。
“是贪婪国王吗？”罗非问道。
“是的。”绝望骑士并没有隐瞒。
贪婪国王在作为幸福之魔法少女时，浑身笼罩着荣耀的光芒，带着自信的微笑，挥舞闪金冲锋，将面前的敌人尽数打倒。
虽然没有看出金枝除了颜色和光芒以外哪里和贪婪国王相似了，但罗非毕竟都没有亲眼见过贪婪国王，所以也没说什么。
“虽然贪婪国王可能还需要等一段时间……但憎恶皇后我还是可以让你们相见一会的，怎么样？”罗非提议道。
“诶？博爱也在吗？”绝望骑士意外道。
“大家都在，包括贪婪国王，愤怒侍从……幸福和正义两位。”罗非道。
“这样的话，真是太好了……”绝望骑士第一次露出了笑容，虽然很浅。
“那么，我先出去准备一下。”罗非往后踏出一步，离开了这片书中世界。
手中同时握住两根金枝，罗非深吸一口气。
和小红帽雇佣兵不同，那一次是她自己和金枝产生了情感共鸣，借此强行打破了书中世界之间的屏障，闯入了大坏狼的书中世界。
但这次是他自己用调律·异想来把两位异想体释放出来，所有的消耗得让他自己一人承担。
“调律·异想。”
伸出手，魂环在脚下转动，罗非在旁边备好K公司的安瓿和法力药剂，准备随时灌下去。
两根金枝的光芒同时闪耀起来，隐隐间有共鸣的感觉。
破碎的声音从虚空中传来，书页翻动的声音响过，两根金枝开始蔓延出根部。
这时，以前没有出现过的现象发生了。
两根金枝的根部纠缠在了一起。
“嗯？”
罗非停止了动作。
与此同时，先前的异象消失，金枝蔓延出的根部也消失了，两根金枝分离开来。
以前也有过两根金枝同时作为调律·异想载体的情况，但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
可能是因为之前是先后使用金枝来叫出异想体，而这次是两根金枝同时使用？
再次使用调律·异想，罗非伸出手。
和上次一样，金枝的根部纠缠在了一起，这次罗非没有停止，而是继续使用调律·异想。
在耀眼的金色光芒中，憎恶皇后和绝望骑士来到了这片世界。
“前辈！”憎恶皇后看到绝望骑士，高兴的扑了过去。
“博爱……”绝望骑士接住了憎恶皇后，虽然两人……两异想体都是魔法少女，但绝望骑士差不多有两个憎恶皇后那么高。
也许变身后两者的体型差能小点。
被久未相见的同伴扑了上来，绝望骑士并没有什么不适应的感觉，看来四位都是魔法少女的时候憎恶皇后也是这么扑的。
“十分感谢你，馆长先生。”绝望骑士对罗非行了个标准的骑士礼。
“不用管我……有什么想说的赶紧说，我快撑不住了……”与两位魔法少女不同的是，罗非面色惨白，扶着桌子，一脸快要晕过去的模样。
再有几秒，他就要晕过去了。
……
“我这是在哪里……？”
从床上惊醒的罗非左右幻视，发现罗非之书还在自己手边，松了一口气。
“啊，馆长大人，你醒了。”小司正在旁边收拾着什么，“你大早上的晕在了外面的雪地里，我和小多把你抬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