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师徒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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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被世界树弹开之时，莱伽心中只有愤懑和不甘。
他毕生积累的荣誉仿佛在一瞬间被彻底否定，师父的遗愿和期望也化作泡影。
他终究还是摆脱不了“奴隶”的出身。
纵然身着华服手持利刃，扮演着高贵的骑士也无法掩盖他卑微的出身。
世界树绽放出的那抹光芒，是对他荣誉的无情评判。
连最基本的认可都无法获得，原因只有一个……莱伽毫无荣誉可言。
这便是世界树对他的宣判。
然而莱伽为阿尔魂帝国出生入死征战四方，甚至深入险恶的深渊，净化被污染的土地，将其纳入帝国版图。
深渊是足以摧毁肉体，扭曲精神的恐怖之地，纵然强如莱伽也无法避免毒素的侵蚀。
他之所以一次又一次地踏入深渊，不惜燃烧生命，只为一个目标——荣誉。
他想要证明自己无愧于师父的教诲，想要向世人证明，出身卑微并不代表没有资格追求荣誉！
然而这一切努力在世界树的审判面前，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如果连他这样的行为都不算荣誉，那世间还有什么配得上“荣誉”二字？
“师父……对不起……”莱伽内心无比悲凉。
成为八甲之主的梦想，证明师父的牺牲并非徒劳的决心，都在这一刻彻底破碎。
他辜负了师父的信任，也辜负了那些追随他的人。
他无法带着荣耀重返八甲，只能背负着失败的耻辱，孤独地徘徊世间。
“......”
然而悲伤并未持续太久。
因为事态的发展已经远远超出了莱伽的预料，让他根本没有时间悲伤。
阿德里安城的道影，他的弟子竟然走到了世界树的面前。
莱伽并未对他抱有太大期望，纵然道影拥有着武神之资，但那与荣耀无关。
更何况道影也和他一样出身卑微，只是一个无名无姓的流浪儿。
“橙色……”
莱伽心中暗道。
天赋和荣誉是截然不同的东西。
然而……道影并没有被弹开，反而继续接受着世界树的考验。
红色，橙色，黄色，绿色，蓝色，紫色……
世界树的光芒不断变幻，每一次变化都令莱伽的表情更加复杂。
他原本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双眼瞪得浑圆，瞳孔不断放大。
“苍蓝德鲁伊大族长‘阿尔比诺’，拜见高级德鲁伊！”
莱伽张大了嘴巴，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
因为站在光芒中心接受着长老们顶礼膜拜的人，正是他的弟子道影。
“这……这怎么可能……”
他的弟子竟然成为了传说中的“高级德鲁伊”？
而且那些长老都变成了传说中的德鲁伊？
难道说他们并非人类，而是拥有着悠久寿命的德鲁伊一族？
可是道影明明是人类啊！
就在此时，道影开口问道：
“试炼结束了吗？”
“......请恕我等无礼，高级德鲁伊。”
大长老阿尔比诺连忙说道。
他们竟然对世界树的主人进行试炼，这简直是莫大的亵渎。
道影他拥有着超越所有先贤的荣誉和灵魂，仅仅是站在这里便令世界树恢复生机，甚至让长老们重获力量。
他是奇迹的化身。
“请您告知我等您的名讳。”
“......！”
莱伽再次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他从未见过大长老如此恭敬地对待任何人，哪怕是他的师父都未曾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而现在大长老竟然主动询问道影的名字，而且态度如此谦卑。
这简直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道影。”
韩立淡淡地回答道。
“道影大人，请您带领我们吧。”
大长老阿尔比诺恳切地说道。
“容我考虑考虑。”
韩立的回答充满了希望，他并没有直接拒绝，只是说要考虑考虑。
毕竟他可是高级德鲁伊，怎么可能轻易答应他们的请求呢？
大长老阿尔比诺心中暗喜，脸上露出了笑容。
“感谢您，道影大人。还有一事，请恕我冒昧……”
“请问您现在的样子，是您的真身吗？”
大长老阿尔比诺忍不住问道。
他实在无法理解，为何拥有如此高贵灵魂的人会是莱伽的弟子？
莱伽，那个在世界树试炼中两次失败的人，那个连“荣耀”二字都无法理解的人。
难道说道影其实是某个隐世高人，只是为了某种目的才伪装成莱伽的弟子？
或者说他隐藏了自己的真身？
大长老阿尔比诺心中充满了期待，希望能够得到一个令他满意的答案。
“没错。”
然而韩立的回答却让他大失所望。
韩立毫不犹豫地承认了他就是莱伽的弟子。
而且他的语气中似乎还带着一丝不满。
大长老阿尔比诺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
“......”
“......”
“高级德鲁伊，请问我做错了什么吗？”
大长老阿尔比诺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有一个问题。”韩立淡淡地说道。
“您请说，我一定知无不言。”大长老阿尔比诺连忙说道。
“弟子的荣耀难道不是师傅的荣耀吗？”
韩立问道。
“这……”
大长老阿尔比诺顿时语塞。
师父的荣耀的确会影响到弟子的荣耀，反过来弟子的荣耀也会影响到师父的荣耀。
然而莱伽和韩立之间的差距实在太过巨大，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但韩立显然不是想要这样的答案。
大长老阿尔比诺脸上的笑容已经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凝重。
“......”
“你们拒绝了我所追随之人，我便没有理由带领你们，也没有理由留在这里。”
说罢韩立转身便走，没有丝毫的留恋。
所有长老和大长老都瞪大了双眼，心中充满了惊骇。
“不好！”
必须阻止他！
如果韩立离开，世界树就会再次枯萎，他们也会失去重获的力量。
而且世界树中出现的那个隐藏副本，很可能隐藏着他们一直在寻找的答案。
“请您稍等！”
大长老阿尔比诺连忙追了上去，想要阻止韩立离开。
然而韩立却头也不回地继续向前走去，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
怎么办？
该如何才能留住他？
“虽然曾经有自称‘高级德鲁伊’的大族长，但从未有人真正得到世界树的认可。”
在世界尚未崩坏的年代，德鲁伊一族中也曾出现过几位自称“高级德鲁伊”的大族长，他们试图统一德鲁伊一族。
然而他们都没有得到世界树的认可。
只有能够通过世界树的考验，令其绽放出七彩光芒的人，才能被称为真正的“高级德鲁伊”。
而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那些自称“高级德鲁伊”的大族长，最终都死在了“毁灭”的手中。
因为他们没有真正的领袖，无法团结一致抵抗“毁灭”的入侵。
而现在……真正的“高级德鲁伊”终于出现了。
可是他们却要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
绝不！
“......”
大长老阿尔比诺的目光落在了莱伽的身上，他知道问题的关键就在于莱伽。
莱伽，那个被圣域拒绝的人。
长老们从未改变过他们的决定，也从未屈服于任何一位八甲继承人的压力。
更何况让他们接受一个被他们两次拒绝的人？
“......”
这不仅仅是面子问题，更关系到圣域的根基。
如果他们接受了莱伽，就等于承认他们之前的决定是错误的，承认他们一直以来的坚持都是徒劳的。
“道影。”
就在此时莱伽突然开口了，道影的脚步也随之停了下来。
莱伽看着道影的背影缓缓说道：“我没事。”
没事？什么意思？
“你走吧，去过你自己的生活。”
莱伽脸上露出了释然的笑容。
“你不必再做我的弟子，也不必再背负我的名号。我给你的除了这个名号还有什么呢？”
的确，莱伽只给了韩立一个名号——八甲骑士团莱伽的弟子。
而这个名号如今却成了韩立的束缚。
“道影你走吧，我的名字对你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莱伽心中暗道。
道影拥有着武神之资，又有大长老和八甲作为后盾，即使没有他的名号也注定会一飞冲天。
与其成为他的累赘，不如放他自由。
然而韩立却始终坚持莱伽是他的师父。
莱伽已经得到了救赎，虽然他无法触及荣耀的顶峰，但他的弟子却做到了。
看着长老们对道影毕恭毕敬的样子，莱伽心中充满了欣慰。
“道影，从现在起我宣布……”
“等等！”
大长老阿尔比诺突然打断了莱伽的话。
他额头上满是冷汗。
“如果现在将他逐出师门，他恐怕就永远不会回来了！”
这简直是雪上加霜！
为了师父而离开的弟子，为了弟子而放弃一切的师父！
还有什么比这更糟糕的？
如果事情真的发展到那一步，道影就真的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甚至还会对他们产生怨恨。
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而阻止这一切的唯一办法，就是……
“我宣布，承认莱伽为八甲之主！各位长老你们没有意见吧？”
大长老阿尔比诺环视四周，语气不容置疑。
虽然是在询问，但实际上却是命令。
“这……”
“我同意。”
“我也同意。”
“没有意见。”
“当然没有意见。”
长老们虽然心中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他们知道这是唯一的办法。
大长老阿尔比诺再次看向莱伽，郑重地说道：
“莱伽，八甲之主。”
“......”
“我允许你葬入圣域，享受圣域的庇护。如果你愿意，你的师父也可以。”
这是无法拒绝的条件。
莱伽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他看向韩立，而韩立则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说道：
“师父，就答应他吧。”
最初被世界树弹开之时，莱伽心中只有愤懑和不甘。
他毕生积累的荣誉仿佛在一瞬间被彻底否定，师父的遗愿和期望也化作泡影。
他终究还是摆脱不了“奴隶”的出身。
纵然身着华服手持利刃，扮演着高贵的骑士也无法掩盖他卑微的出身。
世界树绽放出的那抹光芒，是对他荣誉的无情评判。
连最基本的认可都无法获得，原因只有一个……莱伽毫无荣誉可言。
这便是世界树对他的宣判。
然而莱伽为阿尔魂帝国出生入死征战四方，甚至深入险恶的深渊，净化被污染的土地，将其纳入帝国版图。
深渊是足以摧毁肉体，扭曲精神的恐怖之地，纵然强如莱伽也无法避免毒素的侵蚀。
他之所以一次又一次地踏入深渊，不惜燃烧生命，只为一个目标——荣誉。
他想要证明自己无愧于师父的教诲，想要向世人证明，出身卑微并不代表没有资格追求荣誉！
然而这一切努力在世界树的审判面前，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如果连他这样的行为都不算荣誉，那世间还有什么配得上“荣誉”二字？
“师父……对不起……”莱伽内心无比悲凉。
成为八甲之主的梦想，证明师父的牺牲并非徒劳的决心，都在这一刻彻底破碎。
他辜负了师父的信任，也辜负了那些追随他的人。
他无法带着荣耀重返八甲，只能背负着失败的耻辱，孤独地徘徊世间。
“......”
然而悲伤并未持续太久。
因为事态的发展已经远远超出了莱伽的预料，让他根本没有时间悲伤。
阿德里安城的道影，他的弟子竟然走到了世界树的面前。
莱伽并未对他抱有太大期望，纵然道影拥有着武神之资，但那与荣耀无关。
更何况道影也和他一样出身卑微，只是一个无名无姓的流浪儿。
“橙色……”
莱伽心中暗道。
天赋和荣誉是截然不同的东西。
然而……道影并没有被弹开，反而继续接受着世界树的考验。
红色，橙色，黄色，绿色，蓝色，紫色……
世界树的光芒不断变幻，每一次变化都令莱伽的表情更加复杂。
他原本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双眼瞪得浑圆，瞳孔不断放大。
“苍蓝德鲁伊大族长‘阿尔比诺’，拜见高级德鲁伊！”
莱伽张大了嘴巴，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
因为站在光芒中心接受着长老们顶礼膜拜的人，正是他的弟子道影。
“这……这怎么可能……”
他的弟子竟然成为了传说中的“高级德鲁伊”？
而且那些长老都变成了传说中的德鲁伊？
难道说他们并非人类，而是拥有着悠久寿命的德鲁伊一族？
可是道影明明是人类啊！
就在此时，道影开口问道：
“试炼结束了吗？”
“......请恕我等无礼，高级德鲁伊。”
大长老阿尔比诺连忙说道。
他们竟然对世界树的主人进行试炼，这简直是莫大的亵渎。
道影他拥有着超越所有先贤的荣誉和灵魂，仅仅是站在这里便令世界树恢复生机，甚至让长老们重获力量。
他是奇迹的化身。
“请您告知我等您的名讳。”
“......！”
莱伽再次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他从未见过大长老如此恭敬地对待任何人，哪怕是他的师父都未曾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而现在大长老竟然主动询问道影的名字，而且态度如此谦卑。
这简直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道影。”
韩立淡淡地回答道。
“道影大人，请您带领我们吧。”
大长老阿尔比诺恳切地说道。
“容我考虑考虑。”
韩立的回答充满了希望，他并没有直接拒绝，只是说要考虑考虑。
毕竟他可是高级德鲁伊，怎么可能轻易答应他们的请求呢？
大长老阿尔比诺心中暗喜，脸上露出了笑容。
“感谢您，道影大人。还有一事，请恕我冒昧……”
“请问您现在的样子，是您的真身吗？”
大长老阿尔比诺忍不住问道。
他实在无法理解，为何拥有如此高贵灵魂的人会是莱伽的弟子？
莱伽，那个在世界树试炼中两次失败的人，那个连“荣耀”二字都无法理解的人。
难道说道影其实是某个隐世高人，只是为了某种目的才伪装成莱伽的弟子？
或者说他隐藏了自己的真身？
大长老阿尔比诺心中充满了期待，希望能够得到一个令他满意的答案。
“没错。”
然而韩立的回答却让他大失所望。
韩立毫不犹豫地承认了他就是莱伽的弟子。
而且他的语气中似乎还带着一丝不满。
大长老阿尔比诺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
“......”
“......”
“高级德鲁伊，请问我做错了什么吗？”
大长老阿尔比诺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有一个问题。”韩立淡淡地说道。
“您请说，我一定知无不言。”大长老阿尔比诺连忙说道。
“弟子的荣耀难道不是师傅的荣耀吗？”
韩立问道。
“这……”
大长老阿尔比诺顿时语塞。
师父的荣耀的确会影响到弟子的荣耀，反过来弟子的荣耀也会影响到师父的荣耀。
然而莱伽和韩立之间的差距实在太过巨大，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但韩立显然不是想要这样的答案。
大长老阿尔比诺脸上的笑容已经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凝重。
“......”
“你们拒绝了我所追随之人，我便没有理由带领你们，也没有理由留在这里。”
说罢韩立转身便走，没有丝毫的留恋。
所有长老和大长老都瞪大了双眼，心中充满了惊骇。
“不好！”
必须阻止他！
如果韩立离开，世界树就会再次枯萎，他们也会失去重获的力量。
而且世界树中出现的那个隐藏副本，很可能隐藏着他们一直在寻找的答案。
“请您稍等！”
大长老阿尔比诺连忙追了上去，想要阻止韩立离开。
然而韩立却头也不回地继续向前走去，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
怎么办？
该如何才能留住他？
“虽然曾经有自称‘高级德鲁伊’的大族长，但从未有人真正得到世界树的认可。”
在世界尚未崩坏的年代，德鲁伊一族中也曾出现过几位自称“高级德鲁伊”的大族长，他们试图统一德鲁伊一族。
然而他们都没有得到世界树的认可。
只有能够通过世界树的考验，令其绽放出七彩光芒的人，才能被称为真正的“高级德鲁伊”。
而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那些自称“高级德鲁伊”的大族长，最终都死在了“毁灭”的手中。
因为他们没有真正的领袖，无法团结一致抵抗“毁灭”的入侵。
而现在……真正的“高级德鲁伊”终于出现了。
可是他们却要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
绝不！
“......”
大长老阿尔比诺的目光落在了莱伽的身上，他知道问题的关键就在于莱伽。
莱伽，那个被圣域拒绝的人。
长老们从未改变过他们的决定，也从未屈服于任何一位八甲继承人的压力。
更何况让他们接受一个被他们两次拒绝的人？
“......”
这不仅仅是面子问题，更关系到圣域的根基。
如果他们接受了莱伽，就等于承认他们之前的决定是错误的，承认他们一直以来的坚持都是徒劳的。
“道影。”
就在此时莱伽突然开口了，道影的脚步也随之停了下来。
莱伽看着道影的背影缓缓说道：“我没事。”
没事？什么意思？
“你走吧，去过你自己的生活。”
莱伽脸上露出了释然的笑容。
“你不必再做我的弟子，也不必再背负我的名号。我给你的除了这个名号还有什么呢？”
的确，莱伽只给了韩立一个名号——八甲骑士团莱伽的弟子。
而这个名号如今却成了韩立的束缚。
“道影你走吧，我的名字对你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莱伽心中暗道。
道影拥有着武神之资，又有大长老和八甲作为后盾，即使没有他的名号也注定会一飞冲天。
与其成为他的累赘，不如放他自由。
然而韩立却始终坚持莱伽是他的师父。
莱伽已经得到了救赎，虽然他无法触及荣耀的顶峰，但他的弟子却做到了。
看着长老们对道影毕恭毕敬的样子，莱伽心中充满了欣慰。
“道影，从现在起我宣布……”
“等等！”
大长老阿尔比诺突然打断了莱伽的话。
他额头上满是冷汗。
“如果现在将他逐出师门，他恐怕就永远不会回来了！”
这简直是雪上加霜！
为了师父而离开的弟子，为了弟子而放弃一切的师父！
还有什么比这更糟糕的？
如果事情真的发展到那一步，道影就真的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甚至还会对他们产生怨恨。
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而阻止这一切的唯一办法，就是……
“我宣布，承认莱伽为八甲之主！各位长老你们没有意见吧？”
大长老阿尔比诺环视四周，语气不容置疑。
虽然是在询问，但实际上却是命令。
“这……”
“我同意。”
“我也同意。”
“没有意见。”
“当然没有意见。”
长老们虽然心中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他们知道这是唯一的办法。
大长老阿尔比诺再次看向莱伽，郑重地说道：
“莱伽，八甲之主。”
“......”
“我允许你葬入圣域，享受圣域的庇护。如果你愿意，你的师父也可以。”
这是无法拒绝的条件。
莱伽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他看向韩立，而韩立则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说道：
“师父，就答应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