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顿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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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耀圣殿，顾名思义这里是举行荣誉仪式的场所。
想要获得正式的“资格”，就必须前往荣耀圣殿进行仪式。
比如想要成为国王，想要成为贵族，想要成为英雄，都需要在荣耀圣殿获得认可。
尤其是在皇帝沉睡的阿尔魂帝国，想要获得任何职位都必须先前往荣耀圣殿，接受审核。
审核他们的荣誉，审核他们的品行。
哒哒哒，哒哒哒。
“荣誉是最虚无缥缈的东西。”骑在马背上的莱伽突然说道。
此刻韩立正与莱伽一起离开帝国。
他们的队伍十分简陋，只有他和莱伽以及两匹马。
沉默寡言的莱伽突然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人从出生开始就拥有了不同的‘荣誉’。王室子弟，贵族子弟，天生就比平民拥有更多的‘荣誉’。”
这番话从莱伽的口中说出，着实令人意外。
他身为八甲骑士团的团长，身居高位，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但在盘古大陆，不公平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出身不同荣誉不同，这很正常。
更重要的是“荣誉值”也不同。
普通的盘古大陆居民，出生时的荣誉值是0。
据说罪犯的子女，出生时的荣誉值甚至是负数。
而贵族子弟，王室子弟，出生时至少拥有100点以上的荣誉值。
“父母积累的‘荣誉’传承给自己的孩子，这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看来你也是这么想的。”
莱伽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但韩立说的没错。
这就是盘古大陆维持秩序的方式。
父母的荣誉和罪孽都会传承给他们的孩子，所以很多人才会努力做一个好人，做一个有荣誉的人。
这是盘古大陆的根基，无法改变。
莱伽继续说道：
“荣誉应该是自己争取的。仅仅因为出身不同，有些人就必须背负着沉重的负担，比如在矿井里劳作。”
“而有些人却可以不劳而获，享受荣华富贵。你不觉得奇怪吗？”
这就像地球上的“阶层论”，就像“穷人”和“富人”之间的差距。
但荣誉不仅仅是“金钱”的问题。
在盘古大陆，拥有荣誉和没有荣誉的人差距更大。
“我不觉得奇怪。因为绝对公平的社会是不存在的，那只是一个美好的幻想。”然而韩立却摇了摇头。
听到韩立的回答，莱伽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你真的这么认为？”
“是的，我们之所以要活得有尊严，活得像个人，是为了成为一个让孩子感到骄傲的父母亲。但是……我认为每个人都应该拥有平等的‘机会’。”
“平等的机会？”
“如果一个人仅仅因为出身不好，就失去了展现自己才能的机会，那才是真正的耻辱。”
“……！”
莱伽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莱伽对荣誉的定义，对出身的看法，与韩立的想法不谋而合。
“……没错，那才是真正的耻辱。”
莱伽点了点头，他看向韩立的眼神也变得柔和了许多。
他的嘴角甚至露出了一丝微笑，似乎很满意韩立的回答。
‘真是出乎意料。’韩立心中暗道。
看来莱伽的思想，与那些普通的贵族完全不同。
他并不像那些贵族一样高高在上，看不起出身低微的人。
他看重的只有实力和努力。
‘他不是看不起弱者，而是讨厌不努力的人。’韩立暗暗剖析着莱伽的想法。
莱伽讨厌那些不思进取、自甘堕落的人，这一点也与那些贵族不同。
那些贵族根本就看不起“努力”这两个字。
莱伽继续说道：“而且荣誉就像一把‘剑’。”
“……？”
“越磨砺，就越锋利耀眼。就算是一把生锈的剑，只要用心打磨也能变得锋利无比，光彩夺目。”
“不仅仅是剑，其他武器也是一样吧？”
“剑是双刃武器。如果只磨砺一面，就会失去平衡。只有将两面都磨砺得锋利无比，才能让一把生锈的剑变成一把宝剑。”
莱伽又一次提到了荣誉。
他将荣誉比作了一把剑，但他想说的不仅仅是如何磨砺宝剑。
莱伽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继续说道：
“我会教你如何磨砺剑的两面。就算荣耀圣殿、就算‘他们’不认可你。”
“……”
“我一定会这么做，因为有实力、有天赋的人，就应该拥有机会。而你有天赋。”
莱伽是在对韩立说这句话。
‘我感到很抱歉。’韩立内心充满了愧疚。
莱伽现在的模样，与当初在死神教时完全不同。
他对韩立的热情是真心的。
韩立仿佛看到了一个从未见过的莱伽，一个真实的莱伽。
所以他才会感到抱歉。
因为韩立对莱伽并非真心实意，他从未想过莱伽会是这样的人。
而且……莱伽已经看穿了韩立的谎言。
韩立说自己来自阿德里安城，名叫道影，但莱伽似乎已经看穿了他的谎言。
但莱伽并不在意。
他似乎相信韩立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
‘……我也应该拿出一点诚意了。’韩立心中暗下决心。
虽然他们之间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建立在谎言之上的，但现在韩立已经无法说出真相了。
莱伽的生命之火即将熄灭，他的眼中已经失去了光彩。
所以韩立只能更加真诚地对待莱伽。
至少他要以莱伽希望的方式，完成莱伽的愿望。
“……我会努力学习的。”
韩立决定暂时扮演一个“努力的天才”，满足莱伽的期望。
这是他唯一能为莱伽做的事情。
……
“~如果一个人仅仅因为出身不好，就失去了展现自己才能的机会，那才是真正的耻辱。”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莱伽的心微微一颤。
道影不仅仅是有天赋，他的想法与莱伽的想法不谋而合。
在帝国，没有人与莱伽拥有相同的价值观。
道影就像是一份礼物。
一份上天在莱伽临死之前，送给他的礼物。
莱伽知道道影的回答并非是为了讨好他，而是发自内心的想法，这让他更加欣慰。
‘出身并不重要。’莱伽心里默默的琢磨着这句话。
女神教的圣地，阿德里安城。
道影说他来自那里，但那是一个谎言。
道影并非出生在阿德里安城，但他一定是在那里找到了机会。
或许是因为道影的出身。
他或许是平民，或许是更低贱的出身，所以他需要机会。
而他在阿德里安城找到了机会，并抓住了机会。
这难道不值得称赞吗？
很多人即使机会就在眼前也抓不住，而道影却主动前往阿德里安城，为自己争取机会。
‘关于道影的信息，一片空白。’
为什么？
因为道影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记录。
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没有人认识他，就算是莱伽也查不到任何关于道影的信息。
也就是说……道影很可能和他莱伽一样，是奴隶出身。
虽然道影的身上没有奴隶的印记，但他或许和莱伽一样，通过某种方法消除了印记。
所以……莱伽才会对道影感到格外的亲切。
莱伽知道，就算他带着道影去荣耀圣殿，也会被那些人嘲笑，说道影没有资格进入荣耀圣殿。
荣耀圣殿或许根本就不会接受道影。
毕竟那里是根据“荣誉值”来评判一个人的资格的地方，八甲骑士团的家族势力肯定会反对。
但莱伽认为这是最后的机会，改变八甲骑士团的机会，改变世界的机会。
他失败了，但道影或许会成功。
不，他必须成功。
“来，和我切磋一下。”
在前往荣耀圣殿的路上，莱伽一直在教导道影……以切磋的方式。
他们已经切磋了很多次。
而道影就像一块海绵，吸收着莱伽的剑术。
莱伽的剑术、他的剑招、他剑中蕴含的奥义，以及他想要表达的剑意，道影都轻而易举地学会了。
这还是第一次，莱伽从未如此享受过教导别人的过程。
铛——！
剑与剑的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师父教导我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吗？’
莱伽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在微笑。
他想起了他的师父，上一任八甲骑士团团长。
他的师父在教导他的时候总是面带微笑，而莱伽总是兴致勃勃。
当时莱伽以为师父是在嘲笑他，但现在他明白了。
师父只是很开心，他很享受教导莱伽的过程。
但莱伽却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
他觉得教导别人是一件很麻烦、很浪费时间的事情。
因为没有人能够学会他的剑术，没有人能够理解他的剑。
也没有人能够看到他所看到的东西。
万物都有“纹路”。
莱伽能够看到这些“纹路”。
他知道刺向哪里才能造成致命伤，他知道砍向哪里才能破坏“纹路”的平衡。
而道影也能够看到“纹路”。
但他们看到“纹路”的方式略有不同。
莱伽只会破坏“纹路”，而道影却懂得利用“纹路”的循环。
所以道影不擅长破坏“纹路”，而莱伽也不擅长利用“纹路”的循环。
‘“纹路”的循环，吸收存在的波动……’
在教导道影的过程中，莱伽发现了自己的不足。
他意识到原来还有这种方法，不仅仅是利用对手的力量，而是吸收对手的波动。
如果是其他人使用这种技巧，他肯定会本能地排斥。
但这是道影的技巧，是让他体会到教导乐趣的技巧，所以莱伽才会如此在意。
这是他第一次尝试去理解别人。
‘啊……！’
就在这时……
随着他们一次又一次的交手，随着莱伽越来越了解道影，莱伽体内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觉醒。
莱伽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然后他停了下来。
“……”
世界仿佛静止了。
莱伽闭上眼睛，呼吸变得微弱，几乎听不见。
他静静地感受着。
莱伽顿悟了……
荣耀圣殿，顾名思义这里是举行荣誉仪式的场所。
想要获得正式的“资格”，就必须前往荣耀圣殿进行仪式。
比如想要成为国王，想要成为贵族，想要成为英雄，都需要在荣耀圣殿获得认可。
尤其是在皇帝沉睡的阿尔魂帝国，想要获得任何职位都必须先前往荣耀圣殿，接受审核。
审核他们的荣誉，审核他们的品行。
哒哒哒，哒哒哒。
“荣誉是最虚无缥缈的东西。”骑在马背上的莱伽突然说道。
此刻韩立正与莱伽一起离开帝国。
他们的队伍十分简陋，只有他和莱伽以及两匹马。
沉默寡言的莱伽突然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人从出生开始就拥有了不同的‘荣誉’。王室子弟，贵族子弟，天生就比平民拥有更多的‘荣誉’。”
这番话从莱伽的口中说出，着实令人意外。
他身为八甲骑士团的团长，身居高位，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但在盘古大陆，不公平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出身不同荣誉不同，这很正常。
更重要的是“荣誉值”也不同。
普通的盘古大陆居民，出生时的荣誉值是0。
据说罪犯的子女，出生时的荣誉值甚至是负数。
而贵族子弟，王室子弟，出生时至少拥有100点以上的荣誉值。
“父母积累的‘荣誉’传承给自己的孩子，这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看来你也是这么想的。”
莱伽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但韩立说的没错。
这就是盘古大陆维持秩序的方式。
父母的荣誉和罪孽都会传承给他们的孩子，所以很多人才会努力做一个好人，做一个有荣誉的人。
这是盘古大陆的根基，无法改变。
莱伽继续说道：
“荣誉应该是自己争取的。仅仅因为出身不同，有些人就必须背负着沉重的负担，比如在矿井里劳作。”
“而有些人却可以不劳而获，享受荣华富贵。你不觉得奇怪吗？”
这就像地球上的“阶层论”，就像“穷人”和“富人”之间的差距。
但荣誉不仅仅是“金钱”的问题。
在盘古大陆，拥有荣誉和没有荣誉的人差距更大。
“我不觉得奇怪。因为绝对公平的社会是不存在的，那只是一个美好的幻想。”然而韩立却摇了摇头。
听到韩立的回答，莱伽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你真的这么认为？”
“是的，我们之所以要活得有尊严，活得像个人，是为了成为一个让孩子感到骄傲的父母亲。但是……我认为每个人都应该拥有平等的‘机会’。”
“平等的机会？”
“如果一个人仅仅因为出身不好，就失去了展现自己才能的机会，那才是真正的耻辱。”
“……！”
莱伽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莱伽对荣誉的定义，对出身的看法，与韩立的想法不谋而合。
“……没错，那才是真正的耻辱。”
莱伽点了点头，他看向韩立的眼神也变得柔和了许多。
他的嘴角甚至露出了一丝微笑，似乎很满意韩立的回答。
‘真是出乎意料。’韩立心中暗道。
看来莱伽的思想，与那些普通的贵族完全不同。
他并不像那些贵族一样高高在上，看不起出身低微的人。
他看重的只有实力和努力。
‘他不是看不起弱者，而是讨厌不努力的人。’韩立暗暗剖析着莱伽的想法。
莱伽讨厌那些不思进取、自甘堕落的人，这一点也与那些贵族不同。
那些贵族根本就看不起“努力”这两个字。
莱伽继续说道：“而且荣誉就像一把‘剑’。”
“……？”
“越磨砺，就越锋利耀眼。就算是一把生锈的剑，只要用心打磨也能变得锋利无比，光彩夺目。”
“不仅仅是剑，其他武器也是一样吧？”
“剑是双刃武器。如果只磨砺一面，就会失去平衡。只有将两面都磨砺得锋利无比，才能让一把生锈的剑变成一把宝剑。”
莱伽又一次提到了荣誉。
他将荣誉比作了一把剑，但他想说的不仅仅是如何磨砺宝剑。
莱伽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继续说道：
“我会教你如何磨砺剑的两面。就算荣耀圣殿、就算‘他们’不认可你。”
“……”
“我一定会这么做，因为有实力、有天赋的人，就应该拥有机会。而你有天赋。”
莱伽是在对韩立说这句话。
‘我感到很抱歉。’韩立内心充满了愧疚。
莱伽现在的模样，与当初在死神教时完全不同。
他对韩立的热情是真心的。
韩立仿佛看到了一个从未见过的莱伽，一个真实的莱伽。
所以他才会感到抱歉。
因为韩立对莱伽并非真心实意，他从未想过莱伽会是这样的人。
而且……莱伽已经看穿了韩立的谎言。
韩立说自己来自阿德里安城，名叫道影，但莱伽似乎已经看穿了他的谎言。
但莱伽并不在意。
他似乎相信韩立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
‘……我也应该拿出一点诚意了。’韩立心中暗下决心。
虽然他们之间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建立在谎言之上的，但现在韩立已经无法说出真相了。
莱伽的生命之火即将熄灭，他的眼中已经失去了光彩。
所以韩立只能更加真诚地对待莱伽。
至少他要以莱伽希望的方式，完成莱伽的愿望。
“……我会努力学习的。”
韩立决定暂时扮演一个“努力的天才”，满足莱伽的期望。
这是他唯一能为莱伽做的事情。
……
“~如果一个人仅仅因为出身不好，就失去了展现自己才能的机会，那才是真正的耻辱。”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莱伽的心微微一颤。
道影不仅仅是有天赋，他的想法与莱伽的想法不谋而合。
在帝国，没有人与莱伽拥有相同的价值观。
道影就像是一份礼物。
一份上天在莱伽临死之前，送给他的礼物。
莱伽知道道影的回答并非是为了讨好他，而是发自内心的想法，这让他更加欣慰。
‘出身并不重要。’莱伽心里默默的琢磨着这句话。
女神教的圣地，阿德里安城。
道影说他来自那里，但那是一个谎言。
道影并非出生在阿德里安城，但他一定是在那里找到了机会。
或许是因为道影的出身。
他或许是平民，或许是更低贱的出身，所以他需要机会。
而他在阿德里安城找到了机会，并抓住了机会。
这难道不值得称赞吗？
很多人即使机会就在眼前也抓不住，而道影却主动前往阿德里安城，为自己争取机会。
‘关于道影的信息，一片空白。’
为什么？
因为道影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记录。
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没有人认识他，就算是莱伽也查不到任何关于道影的信息。
也就是说……道影很可能和他莱伽一样，是奴隶出身。
虽然道影的身上没有奴隶的印记，但他或许和莱伽一样，通过某种方法消除了印记。
所以……莱伽才会对道影感到格外的亲切。
莱伽知道，就算他带着道影去荣耀圣殿，也会被那些人嘲笑，说道影没有资格进入荣耀圣殿。
荣耀圣殿或许根本就不会接受道影。
毕竟那里是根据“荣誉值”来评判一个人的资格的地方，八甲骑士团的家族势力肯定会反对。
但莱伽认为这是最后的机会，改变八甲骑士团的机会，改变世界的机会。
他失败了，但道影或许会成功。
不，他必须成功。
“来，和我切磋一下。”
在前往荣耀圣殿的路上，莱伽一直在教导道影……以切磋的方式。
他们已经切磋了很多次。
而道影就像一块海绵，吸收着莱伽的剑术。
莱伽的剑术、他的剑招、他剑中蕴含的奥义，以及他想要表达的剑意，道影都轻而易举地学会了。
这还是第一次，莱伽从未如此享受过教导别人的过程。
铛——！
剑与剑的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师父教导我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吗？’
莱伽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在微笑。
他想起了他的师父，上一任八甲骑士团团长。
他的师父在教导他的时候总是面带微笑，而莱伽总是兴致勃勃。
当时莱伽以为师父是在嘲笑他，但现在他明白了。
师父只是很开心，他很享受教导莱伽的过程。
但莱伽却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
他觉得教导别人是一件很麻烦、很浪费时间的事情。
因为没有人能够学会他的剑术，没有人能够理解他的剑。
也没有人能够看到他所看到的东西。
万物都有“纹路”。
莱伽能够看到这些“纹路”。
他知道刺向哪里才能造成致命伤，他知道砍向哪里才能破坏“纹路”的平衡。
而道影也能够看到“纹路”。
但他们看到“纹路”的方式略有不同。
莱伽只会破坏“纹路”，而道影却懂得利用“纹路”的循环。
所以道影不擅长破坏“纹路”，而莱伽也不擅长利用“纹路”的循环。
‘“纹路”的循环，吸收存在的波动……’
在教导道影的过程中，莱伽发现了自己的不足。
他意识到原来还有这种方法，不仅仅是利用对手的力量，而是吸收对手的波动。
如果是其他人使用这种技巧，他肯定会本能地排斥。
但这是道影的技巧，是让他体会到教导乐趣的技巧，所以莱伽才会如此在意。
这是他第一次尝试去理解别人。
‘啊……！’
就在这时……
随着他们一次又一次的交手，随着莱伽越来越了解道影，莱伽体内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觉醒。
莱伽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然后他停了下来。
“……”
世界仿佛静止了。
莱伽闭上眼睛，呼吸变得微弱，几乎听不见。
他静静地感受着。
莱伽顿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