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一无所有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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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助威，是为了鼓励对方，帮助对方取得成功。
但那个“该死的‘神’”却从未鼓励过威廉。
不，甚至连一句简单的问候都没有。
仿佛那个“神”根本不知道他的存在。
威廉就像是被困在无底深渊般的意识泥沼中苦苦挣扎，而那个“神”却始终冷眼旁观，甚至带着一丝嘲讽。
然而现在……在他死后，那个“神”却将他从深渊中唤醒，并且开始为他加油。
为什么？
在威廉最需要鼓励的时候，那个“神”却一言不发。
他遵从神的意志不断突破，最终获得了骑士王的荣耀，但那个“神”却始终否认他的存在。
而现在却开始为他加油？
难道是希望他战胜兰道尔夫？
“兰道尔夫，一个不完整的人。”
威廉抬起头，看向兰道尔夫。
那具与他一样，被该死的“神”操控的身体，以及寄宿在那具身体上的灵魂，毫无疑问是这具身体真正的主人。
但威廉一眼就看出了这个灵魂的异常。
这个灵魂并非被恶所侵蚀，而是天生便是恶。
他从一开始就是恶，所以现在依然是恶。
但这很奇怪，人类不可能天生就是恶。
如果真是那样，那他就只是一个半成品，一个不完整的人。
“……你说我是半成品？我才是完整的，这具身体唯一的主人！”
兰道尔夫听到威廉的话，顿时皱起了眉头。
他绝不承认自己是个半成品。
虽然他在神之岛上战败，被囚禁在真理之门中，但他只是夺回了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
而且这一次他将变得更加完整。
失败一次就够了，他绝不会再被囚禁在“真理之门”中。
那是一段无比可怕、让他不寒而栗的经历。
“我绝不会再回去，绝不！”兰道尔夫怒吼道。
想起那段记忆，兰道尔夫的身体不禁颤抖了一下。
然而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只是一场噩梦罢了。
而且正是因为进入过“真理之门”，兰道尔夫才变得更加完整。
他现在才真正地找回了自我。
兰道尔夫看向威廉，那个说他是半成品的愚蠢的家伙。
那个看不透、感受不到、也无法理解的无知之徒。
“你……啊哈。”兰道尔夫笑了。
或许是进入过“真理之门”的缘故，他看穿了威廉，看到了威廉的真面目。
“你才是半成品吧？”兰道尔夫嘲笑道。
到底是谁才是半成品？
空洞的眼神，瘦骨嶙峋的双手双脚，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被困在洞穴中哭泣的孩童。
兰道尔夫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身体，名字，荣耀，甚至连记忆都不是你自己的。”
威廉的一切都不是他自己的，也从未属于过他。
这样的他还能算是“活着”吗？
“你什么都不是。”兰道尔夫继续嘲讽道。
“啊是的。”
威廉点了点头，毫不犹豫地承认了。
与其做一个不完整的半成品，不如什么都不是。
兰道尔夫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一直感到不舒服了。
“……看来，我们两个合不来啊。”
眼前这个家伙，与兰道尔夫格格不入。
对话结束了，接下来......
锵！
......只有一场你死我活的战斗。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静静地注视着画面中的战斗。
“……”
“……”
所有觉醒者都沉默不语。
威廉攀登斗神之塔的过程，带给了他们前所未有的震撼。
永不放弃，永不倒下。
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无论经历怎样的风雨，他都坚定地向前迈进。
威廉的实力远超他们的想象，正直沉稳，却又无比温柔。
他是当之无愧的骑士王，是莱伽认可的最强之人！
“好强……”
“要做到这种程度才能变强吗？”
仅仅是看着，就让人热血沸腾心跳加速。
这种强大的力量他们从未见过，也从未感受过。
如果换做是他们，能够登上那座塔吗？
能够无视身体和心灵的伤痛，像一头愤怒的野兽一样勇往直前吗？
“我做不到。”
“不可能。”
就算知道方法也做不到。
但威廉的挑战，却在所有人的心中点燃了一团小小的火焰。
那是渴望变强的火焰。
他们意识到自己必须变强。
他们想要与威廉并肩作战，与他一起改变这个世界。
但高潮还未到来。
当威廉终于抵达30层，登上斗神之塔的顶峰时......
“那，那是……”
“兰道尔夫！”
永恒之神，兰道尔夫出现了。
他一出现就横扫“英灵殿”，占据了榜首的位置。
他就是引发斗神之塔骚乱的罪魁祸首，同时……他也是“幽灵”。
然而与兰道尔夫不同，威廉的状态已经糟糕到了极点。
他凭借着顽强的意志登上了30层，但一路上的伤势已经让他遍体鳞伤，惨不忍睹。
没有一处完好，随时都可能死去。
如果是普通人早就死了无数次了。
“……到此为止了吗？”
“不！”
“……威廉！”
“威廉！”
人们大声呼喊着，他们已经被威廉的精神所感染。
他们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喊叫，只是本能地呼喊着他的名字。
他们的呼喊和鼓励传达到了威廉的耳中。
《“该死的‘神’”使用“破碎的黄金律法碎片（小时）”，为“威廉”加油助威。》
有人使用了相当于两万个小时的碎片，为威廉加油。
两万个小时，之前所有觉醒者使用的碎片加起来也不过两千个小时，而现在却有人一口气使用了十倍的量。
“两，两万个小时？”
“什么？”
“该死的‘神’？”
“那是什么人？”
“神在为威廉加油？”
所有观战者都惊呆了。
两万个小时的碎片，这绝不是一个人能够拥有的数量，就算是神也不可能。
但事情已经发生了，威廉恢复了“完整”。
“骑士王……”
圣女塞亚的眼中充满了激动。
观看威廉挑战的不仅仅是觉醒者，还有那些已经登上斗神之塔的超过五十万的玩家。
此刻威廉那威风凛凛的身影，与圣女塞亚记忆中远征魔界时的威廉一模一样。
那个状态下的威廉是无敌的，是无所畏惧，是人类的象征。
就算只是一个“一无所有之人”，威廉曾经存在过，现在依然存在着。
而站在他对面的兰道尔夫，则像极了当初的魔王。
一个无比强大、令人恐惧的存在。
然后......
“啊……！”
两个身影碰撞在一起。
“不错嘛，威廉。”
锵——
……挥剑，每一次剑刃碰撞产生的震动，都让威廉灵魂震颤。
兰道尔夫的攻击能够破坏领域，摧毁神秘，摧毁存在本身。
他是毁灭者，名副其实。
“就连在‘神之岛’，也没有人能让我如此兴奋！”
兰道尔夫也感到惊讶。
他在神之岛上遇到的深渊领主和太古生物都无比强大，但却没有一个能让他感到满足。
他们都缺少了一些东西，不够完整。
只有“天罚之鲸”、“未出生的存在”和“沉没的皇帝”勉强能让他提起兴趣。
特别是“沉没的皇帝”，是最有趣的一个。
他利用那些微不足道的虫子，居然能威胁到已经领悟真理的他。
而威廉这个家伙却不同。
“虽然你什么都不是，但却比他们都要强。”
威廉才是真正的残次品，他是一个“一无所有之人”，但他却让自己如此兴奋。
为什么？
“完美。”
因为他的剑。
威廉只有剑，所以他的剑完美无瑕。
威廉的剑正是兰道尔夫所追求的，蕴藏着完美无瑕的正义。
所以兰道尔夫才会如此渴望得到它。
但很奇怪......
“如此完美却又从未见过的剑法，这怎么可能？”兰道尔夫疑惑不已。
真理之门，那里拥有所有完美之物。
如果这套剑法真的如此完美，那应该存在于真理之门中，但兰道尔夫却从未见过。
“而且这与其说是剑法，不如说……更像是一种自然现象。”
完美无瑕却又不像剑法，像是某种被伪装成剑法的东西。
这套剑法本身蕴藏着某种东西。
但这可能吗？
剑法这种技巧，怎么可能蕴藏着其他东西？
如果只是普通的东西，兰道尔夫也不会如此惊讶。
锵！铛！
随着战斗的进行，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我居然落入了下风？”
……兰道尔夫发现自己居然被压制了。
这难以置信，根本不可能。
兰道尔夫从神之岛归来，至今未尝一败。
他是真正的最强，名副其实。
然而他却被压制了，被威廉的剑法压制了。
“是被剑法本身压制了，被某种超越我存在的东西压制了！”
这是一种无比强大的力量，与威廉融合升华成剑法的结果。
但如果真有如此强大的力量，那兰道尔夫也应该在真理之门中见过才对。
他应该一眼就认出来。
然而兰道尔夫却一无所知，无论怎么观察都无法理解。
当然也有一种可能，这是不存在于真理之门中的东西。
兰道尔夫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你……从哪里学来的这套剑法？”
……兰道尔夫隐隐约约猜到了答案。
这套剑法不是威廉创造的，也不可能是威廉创造的。
那个一无所有的家伙，就算一辈子都在练剑，也不可能达到这种境界。
“在哪里，怎么？你遇到‘他’了吗？”
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发生。
如果兰道尔夫的猜测是真的，那么这个威廉就不是一个一无所有之人。
威廉缓缓开口说道：“在尼伯龙根之森。”
被困在尼伯龙根之森的那一个月……为了生存威廉只能不断挥剑。
在那里威廉遇到了......很久以前那个威胁到天界，最终化作虚无的存在。
一个真正的一无所有之人。
加油助威，是为了鼓励对方，帮助对方取得成功。
但那个“该死的‘神’”却从未鼓励过威廉。
不，甚至连一句简单的问候都没有。
仿佛那个“神”根本不知道他的存在。
威廉就像是被困在无底深渊般的意识泥沼中苦苦挣扎，而那个“神”却始终冷眼旁观，甚至带着一丝嘲讽。
然而现在……在他死后，那个“神”却将他从深渊中唤醒，并且开始为他加油。
为什么？
在威廉最需要鼓励的时候，那个“神”却一言不发。
他遵从神的意志不断突破，最终获得了骑士王的荣耀，但那个“神”却始终否认他的存在。
而现在却开始为他加油？
难道是希望他战胜兰道尔夫？
“兰道尔夫，一个不完整的人。”
威廉抬起头，看向兰道尔夫。
那具与他一样，被该死的“神”操控的身体，以及寄宿在那具身体上的灵魂，毫无疑问是这具身体真正的主人。
但威廉一眼就看出了这个灵魂的异常。
这个灵魂并非被恶所侵蚀，而是天生便是恶。
他从一开始就是恶，所以现在依然是恶。
但这很奇怪，人类不可能天生就是恶。
如果真是那样，那他就只是一个半成品，一个不完整的人。
“……你说我是半成品？我才是完整的，这具身体唯一的主人！”
兰道尔夫听到威廉的话，顿时皱起了眉头。
他绝不承认自己是个半成品。
虽然他在神之岛上战败，被囚禁在真理之门中，但他只是夺回了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
而且这一次他将变得更加完整。
失败一次就够了，他绝不会再被囚禁在“真理之门”中。
那是一段无比可怕、让他不寒而栗的经历。
“我绝不会再回去，绝不！”兰道尔夫怒吼道。
想起那段记忆，兰道尔夫的身体不禁颤抖了一下。
然而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只是一场噩梦罢了。
而且正是因为进入过“真理之门”，兰道尔夫才变得更加完整。
他现在才真正地找回了自我。
兰道尔夫看向威廉，那个说他是半成品的愚蠢的家伙。
那个看不透、感受不到、也无法理解的无知之徒。
“你……啊哈。”兰道尔夫笑了。
或许是进入过“真理之门”的缘故，他看穿了威廉，看到了威廉的真面目。
“你才是半成品吧？”兰道尔夫嘲笑道。
到底是谁才是半成品？
空洞的眼神，瘦骨嶙峋的双手双脚，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被困在洞穴中哭泣的孩童。
兰道尔夫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身体，名字，荣耀，甚至连记忆都不是你自己的。”
威廉的一切都不是他自己的，也从未属于过他。
这样的他还能算是“活着”吗？
“你什么都不是。”兰道尔夫继续嘲讽道。
“啊是的。”
威廉点了点头，毫不犹豫地承认了。
与其做一个不完整的半成品，不如什么都不是。
兰道尔夫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一直感到不舒服了。
“……看来，我们两个合不来啊。”
眼前这个家伙，与兰道尔夫格格不入。
对话结束了，接下来......
锵！
......只有一场你死我活的战斗。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静静地注视着画面中的战斗。
“……”
“……”
所有觉醒者都沉默不语。
威廉攀登斗神之塔的过程，带给了他们前所未有的震撼。
永不放弃，永不倒下。
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无论经历怎样的风雨，他都坚定地向前迈进。
威廉的实力远超他们的想象，正直沉稳，却又无比温柔。
他是当之无愧的骑士王，是莱伽认可的最强之人！
“好强……”
“要做到这种程度才能变强吗？”
仅仅是看着，就让人热血沸腾心跳加速。
这种强大的力量他们从未见过，也从未感受过。
如果换做是他们，能够登上那座塔吗？
能够无视身体和心灵的伤痛，像一头愤怒的野兽一样勇往直前吗？
“我做不到。”
“不可能。”
就算知道方法也做不到。
但威廉的挑战，却在所有人的心中点燃了一团小小的火焰。
那是渴望变强的火焰。
他们意识到自己必须变强。
他们想要与威廉并肩作战，与他一起改变这个世界。
但高潮还未到来。
当威廉终于抵达30层，登上斗神之塔的顶峰时......
“那，那是……”
“兰道尔夫！”
永恒之神，兰道尔夫出现了。
他一出现就横扫“英灵殿”，占据了榜首的位置。
他就是引发斗神之塔骚乱的罪魁祸首，同时……他也是“幽灵”。
然而与兰道尔夫不同，威廉的状态已经糟糕到了极点。
他凭借着顽强的意志登上了30层，但一路上的伤势已经让他遍体鳞伤，惨不忍睹。
没有一处完好，随时都可能死去。
如果是普通人早就死了无数次了。
“……到此为止了吗？”
“不！”
“……威廉！”
“威廉！”
人们大声呼喊着，他们已经被威廉的精神所感染。
他们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喊叫，只是本能地呼喊着他的名字。
他们的呼喊和鼓励传达到了威廉的耳中。
《“该死的‘神’”使用“破碎的黄金律法碎片（小时）”，为“威廉”加油助威。》
有人使用了相当于两万个小时的碎片，为威廉加油。
两万个小时，之前所有觉醒者使用的碎片加起来也不过两千个小时，而现在却有人一口气使用了十倍的量。
“两，两万个小时？”
“什么？”
“该死的‘神’？”
“那是什么人？”
“神在为威廉加油？”
所有观战者都惊呆了。
两万个小时的碎片，这绝不是一个人能够拥有的数量，就算是神也不可能。
但事情已经发生了，威廉恢复了“完整”。
“骑士王……”
圣女塞亚的眼中充满了激动。
观看威廉挑战的不仅仅是觉醒者，还有那些已经登上斗神之塔的超过五十万的玩家。
此刻威廉那威风凛凛的身影，与圣女塞亚记忆中远征魔界时的威廉一模一样。
那个状态下的威廉是无敌的，是无所畏惧，是人类的象征。
就算只是一个“一无所有之人”，威廉曾经存在过，现在依然存在着。
而站在他对面的兰道尔夫，则像极了当初的魔王。
一个无比强大、令人恐惧的存在。
然后......
“啊……！”
两个身影碰撞在一起。
“不错嘛，威廉。”
锵——
……挥剑，每一次剑刃碰撞产生的震动，都让威廉灵魂震颤。
兰道尔夫的攻击能够破坏领域，摧毁神秘，摧毁存在本身。
他是毁灭者，名副其实。
“就连在‘神之岛’，也没有人能让我如此兴奋！”
兰道尔夫也感到惊讶。
他在神之岛上遇到的深渊领主和太古生物都无比强大，但却没有一个能让他感到满足。
他们都缺少了一些东西，不够完整。
只有“天罚之鲸”、“未出生的存在”和“沉没的皇帝”勉强能让他提起兴趣。
特别是“沉没的皇帝”，是最有趣的一个。
他利用那些微不足道的虫子，居然能威胁到已经领悟真理的他。
而威廉这个家伙却不同。
“虽然你什么都不是，但却比他们都要强。”
威廉才是真正的残次品，他是一个“一无所有之人”，但他却让自己如此兴奋。
为什么？
“完美。”
因为他的剑。
威廉只有剑，所以他的剑完美无瑕。
威廉的剑正是兰道尔夫所追求的，蕴藏着完美无瑕的正义。
所以兰道尔夫才会如此渴望得到它。
但很奇怪......
“如此完美却又从未见过的剑法，这怎么可能？”兰道尔夫疑惑不已。
真理之门，那里拥有所有完美之物。
如果这套剑法真的如此完美，那应该存在于真理之门中，但兰道尔夫却从未见过。
“而且这与其说是剑法，不如说……更像是一种自然现象。”
完美无瑕却又不像剑法，像是某种被伪装成剑法的东西。
这套剑法本身蕴藏着某种东西。
但这可能吗？
剑法这种技巧，怎么可能蕴藏着其他东西？
如果只是普通的东西，兰道尔夫也不会如此惊讶。
锵！铛！
随着战斗的进行，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我居然落入了下风？”
……兰道尔夫发现自己居然被压制了。
这难以置信，根本不可能。
兰道尔夫从神之岛归来，至今未尝一败。
他是真正的最强，名副其实。
然而他却被压制了，被威廉的剑法压制了。
“是被剑法本身压制了，被某种超越我存在的东西压制了！”
这是一种无比强大的力量，与威廉融合升华成剑法的结果。
但如果真有如此强大的力量，那兰道尔夫也应该在真理之门中见过才对。
他应该一眼就认出来。
然而兰道尔夫却一无所知，无论怎么观察都无法理解。
当然也有一种可能，这是不存在于真理之门中的东西。
兰道尔夫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你……从哪里学来的这套剑法？”
……兰道尔夫隐隐约约猜到了答案。
这套剑法不是威廉创造的，也不可能是威廉创造的。
那个一无所有的家伙，就算一辈子都在练剑，也不可能达到这种境界。
“在哪里，怎么？你遇到‘他’了吗？”
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发生。
如果兰道尔夫的猜测是真的，那么这个威廉就不是一个一无所有之人。
威廉缓缓开口说道：“在尼伯龙根之森。”
被困在尼伯龙根之森的那一个月……为了生存威廉只能不断挥剑。
在那里威廉遇到了......很久以前那个威胁到天界，最终化作虚无的存在。
一个真正的一无所有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