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谁才是最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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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看清威廉是如何出手的。
甚至连一丝气息都未曾察觉，山夏的头颅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被斩落。
所有人都明白了一件事：山夏的实力根本不足以引起这位骑士王的注意。
但山夏是谁？
“前冠军她……”
“居然被这怪物一刀……”
所有见识过山夏实力的人无不为之震惊。
山夏的身法和剑技都已臻至化境，即便是那些吞噬星辰而超越凡俗的强者，也难以跟上山夏的速度。
然而曾经被视为不可逾越的高墙的山夏，此刻却身首异处，显得无比凄凉。
“接近完美，却并非真正完美。”
莱伽对山夏做出了简短的评价。
在斗神之塔中称霸多年的山夏，关于她的传闻莱伽早已耳熟能详。
据说她精通无数剑技，且都能施展得出神入化。
这家伙的确很强，但却不过是井底之蛙罢了。
困守斗神之塔自诩最强，终究是有极限的。
而且从刚才的战斗来看，山夏似乎并不擅长与比自己更强的对手交战。
那么自己呢？
如果换做是自己，面对威廉的攻击又会如何？
“剑光一闪，空间便被掌控。”
威廉的剑术，竟能令一定范围内空间的时间流速变缓。
不仅如此......
“山夏的力量被原封不动地反弹了回去。”
山夏所化的金色巨龙，其威力不可小觑，足以轻易摧毁一座城池。
然而威廉却轻描淡写地将这股力量化解并反弹回去，令山夏自食其果。
如同用一根手指，便能在湖面掀起滔天巨浪。
莱伽一眼便看出，这是将效率发挥到极致的顶级剑技。
“骑士王的威名，果然名不虚传。”
盘古大陆上存在着两位骑士王，威廉以及莱伽。
但他们从未相遇。
人们偶尔会将他们的实力进行比较，但却无法得出确切的结论。
生者与死者又该如何比较呢？
从未谋面更未曾交手，仅凭臆测又怎能断言孰强孰弱？
然而......死者复生了。
所有人都确信已经死去的人，他的遗物甚至还在世间流传，阿尔魂帝国就拥有两件威廉的遗物。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但看着山夏被斩落的头颅，莱伽确信眼前之人就是骑士王威廉。
莱伽呼吸急促，手掌也不禁渗出汗水，他恨不得立刻与威廉一较高下。
“请……赐教！”
然而率先站出来的，却是另一个人。
……纯白骑士塞伦盖蒂。
她目光灼灼，举剑指向自己曾经追随的骑士王。
而威廉的态度，与面对山夏时截然不同。
“你的剑，我随时奉陪。”
塞伦盖蒂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复杂。
温和，一如往昔。
仿佛回到了过去，那个无论何时都会接受她挑战的威廉。
心中虽然充满了疑惑，但塞伦盖蒂没有多问。
骑士要用剑说话。
“……那么，我来了。”
话音未落...
嗖——
塞伦盖蒂的身体弯曲如弓，瞬间弹射而出。
锵！
剑与剑碰撞在一起。
塞伦盖蒂在极近的距离下，全力挥动长剑。
锵！锵！锵！
一次又一次，她不停地挥剑，挥剑，再挥剑。
“呼！呼！呼！”
塞伦盖蒂剧烈地喘息着。
无法触及。
她早就知道自己不可能触碰到威廉。
“我早就说过，不要将感情融入剑中。”
“……”
“你还是这么顽皮啊。”
“啊……”
塞伦盖蒂强忍着夺眶而出的泪水。
在剑刃交锋的那一刻，她终于确定了这个男人……就是那个一直守护着他们，为他们遮风挡雨的参天巨树。
就是那个她曾经宣誓效忠的骑士王威廉！
除了威廉，没有人会叫她“顽皮鬼”。
而且她还发现了一件事。
“那具身体……”
她原本以为这具身体是被魔王占据的身体，但事实并非如此。
这并非威廉的身体。
虽然拥有威廉的气势和外貌，但却有着细微的差别，仿佛是借用了别人的身体。
只有与威廉朝夕相处，无数次交手过的塞伦盖蒂，才能察觉到这种差别。
“我与‘神’打了个赌。”威廉耐心的解释道。
……与神打赌？
威廉厌恶神明。
虽然被尊称为女神的骑士，但他却是个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这一点也只有他最亲近的骑士们才知道。
所以塞伦盖蒂忍不住问道：“您到底与神打了什么赌？”
“赌我能否在十个小时内，征服这座塔。”
“！！！”
“而这就是我曾经的‘神’的身体。”
“什么？”
塞伦盖蒂依然一头雾水。
与神打赌，以及曾经的“神”的身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威廉的灵魂，是借用了神的身体才得以短暂降临？
她还想问更多，也有太多话想说，然而......
“睡吧，你看起来很疲惫。”
啪！
塞伦盖蒂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木偶一般，瘫倒在地。
“不，不要……！”
她想要抬头看向威廉，但意识却逐渐模糊。
威廉看着倒在地上的塞伦盖蒂，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随后便收敛笑容将目光转向另一个人。
“……我一直想与你一较高下。”
威廉的目光落在了莱伽身上。
帝国第一剑客，那个在25层横扫所有人的怪物！
人类的巅峰，被誉为盘古大陆最强者的存在。
威廉举起长剑指向威廉。
“变强了啊，依然如此正直。”
威廉回想起刚才与塞伦盖蒂的交手，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欣慰的笑容。
塞伦盖蒂，那个顽皮鬼居然还活着，并且继承了他的意志。
在骑士团的时候，她总是惹麻烦。
作为骑士团中唯一的女性，也是最小的成员，她总是缠着威廉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让他头疼不已。
特别是谈到剑术，她更是滔滔不绝，恨不得说上三天三夜。
威廉还想再陪她玩一会儿，但时间不等人。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该死的‘神’！我要将你创造的所有世界都烧成灰烬！”
该死的“神”，那个随意占据他的身体，操控他行动的混蛋！
现在这具身体正是那个“神”的。
凭借光明王座和庞大的黄金律法，威廉的灵魂才得以暂时寄宿在这具身体之中。
“菲娜，原来是你一直在守护我的灵魂。”
双胞胎女神，蕾雅和菲娜。
蕾雅在与毁灭的战斗中落败，化作了三十二颗星辰。
而菲娜为了保护威廉的灵魂不被魔王吞噬，牺牲了自己，因此威廉的灵魂才能在菲娜的意志中残存下来。
虽然得以短暂降临，但他并不情愿。
凭什么要他来替那个该死的“神”完成试炼？
“你赢不了兰道尔夫的，他可是我倾注了最多心血培养的。”
……如果不是被这句显而易见的挑衅激怒，威廉绝不会答应这场赌约。
韩立，曾经操控威廉身体的那个“神”。
他说自己倾注最多心血的，不是威廉而是兰道尔夫，这让威廉莫名地感到一阵怒火。
但这具身体还不够强大。
韩立的身体尚未完成，根本无法发挥出威廉的全部实力。
就算用黄金律法进行强化，也无济于事。
“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请帮帮我们吧，威廉。”
卡拉斯，那只愚蠢的乌鸦，居然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威廉。
威廉从未要求他这样做，他却自作主张将希望寄托在威廉身上。
“这些家伙，嘎！”
“女神们……又在妨碍我们，嘎！”
凶兆之神和灾厄之神，这两只乌鸦神并不欢迎威廉的出现。
威廉也对这种情况感到不满，但他还是接受了赌约。
十个小时，威廉可以自由行动，他要在这段时间内征服斗神之塔。
于是威廉借助女神们的意志，穿梭“缝隙”来到了这里。
“比我想象的要好一些。”威廉心中暗道。
他因此得以与顽皮鬼重逢，塞伦盖蒂日思夜想的哈德逊也在这里。
“他就是你选择的人吗，塞伦盖蒂？”
说实话威廉并不觉得哈德逊有多可靠，男人就应该强大，而哈德逊看起来却十分弱小。
但哈德逊是塞伦盖蒂选择的人，或许他有着其他方面的强大之处。
“塞亚，你依然美丽。”
圣女塞亚也还是老样子，依然美得令人炫目。
她的美不仅在于外表，更在于内心。
很多事情都变了，但有些东西却始终未变。
威廉曾经守护的、想要守护的那些价值。
‘……该死的神，你是想让我看到这些吗？然后与你和解？别做梦了......’威廉心中暗道。
威廉只是想让那个该死的“神”也体会一下同样的感受。
被人操控身体任人摆布的滋味，可不好受。
‘看着吧，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的身体如何被我使用，你的意志如何被我践踏。’威廉心中涌起一股报复心理。
那将会是一段无比痛苦的经历。
......
莱伽闭上双眼，无数画面在他脑海中闪过。
在无意识的深处，他握住了一柄长剑。
这就是他最近领悟的心剑领域，他的意志开始掌控周围的一切。
锵！
然而却被挡住了。
威廉居然挡住了无形无色、无迹可寻的心剑。
但这也在莱伽的预料之中。
莱伽杀意凛然，继续催动心剑，想要杀死对方的意志化作利刃，直刺心脏。
嗤嗤嗤！
……依然被弹开了。
不，不是弹开，而是如同流水一般被威廉的力量化解，消散于无形。
甚至还没触碰到威廉的身体。
威廉的力量能够排除一切不自然的东西，即便是心剑也无法幸免。
除非直接接触，否则根本无法突破这层循环的壁垒。
如果连刚刚领悟的心剑都能伤到威廉，那才叫人失望。
“一门。”
莱伽决定全力以赴。
对人类使用八甲的秘技原本是禁忌，即便是面对帝国的黄金山羊，莱伽也从未动用过。
但对于已经死去的威廉，他无需顾忌。
轰！
莱伽全身泛起赤红光芒，封印的第一道门打开了。
轰隆！
他一步踏出，地面便凹陷下去。
随后他化作一道闪电，手中的长剑斩向威廉的肩膀。
唰！
然而被斩断的却是他自己的右臂。
明明已经做好了准备，却还是被威廉反击了。
威廉没有格挡也没有反击，而是将莱伽的剑招如同流水一般化解吸收，并反弹了回去。
“……呵。”
这简直不可思议。
莱伽从未见过如此柔和的剑法。
开启一门后的莱伽实力无比强大，即便是巨人也难以抵挡。
然而这股强大而刚猛的力量，却被柔和的剑法压制了。
不过他也因此确定了一件事。
莱伽嘴角泛起一丝微笑。
“我赢定了。”
……这场战斗，他绝不会输。
没人看清威廉是如何出手的。
甚至连一丝气息都未曾察觉，山夏的头颅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被斩落。
所有人都明白了一件事：山夏的实力根本不足以引起这位骑士王的注意。
但山夏是谁？
“前冠军她……”
“居然被这怪物一刀……”
所有见识过山夏实力的人无不为之震惊。
山夏的身法和剑技都已臻至化境，即便是那些吞噬星辰而超越凡俗的强者，也难以跟上山夏的速度。
然而曾经被视为不可逾越的高墙的山夏，此刻却身首异处，显得无比凄凉。
“接近完美，却并非真正完美。”
莱伽对山夏做出了简短的评价。
在斗神之塔中称霸多年的山夏，关于她的传闻莱伽早已耳熟能详。
据说她精通无数剑技，且都能施展得出神入化。
这家伙的确很强，但却不过是井底之蛙罢了。
困守斗神之塔自诩最强，终究是有极限的。
而且从刚才的战斗来看，山夏似乎并不擅长与比自己更强的对手交战。
那么自己呢？
如果换做是自己，面对威廉的攻击又会如何？
“剑光一闪，空间便被掌控。”
威廉的剑术，竟能令一定范围内空间的时间流速变缓。
不仅如此......
“山夏的力量被原封不动地反弹了回去。”
山夏所化的金色巨龙，其威力不可小觑，足以轻易摧毁一座城池。
然而威廉却轻描淡写地将这股力量化解并反弹回去，令山夏自食其果。
如同用一根手指，便能在湖面掀起滔天巨浪。
莱伽一眼便看出，这是将效率发挥到极致的顶级剑技。
“骑士王的威名，果然名不虚传。”
盘古大陆上存在着两位骑士王，威廉以及莱伽。
但他们从未相遇。
人们偶尔会将他们的实力进行比较，但却无法得出确切的结论。
生者与死者又该如何比较呢？
从未谋面更未曾交手，仅凭臆测又怎能断言孰强孰弱？
然而......死者复生了。
所有人都确信已经死去的人，他的遗物甚至还在世间流传，阿尔魂帝国就拥有两件威廉的遗物。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但看着山夏被斩落的头颅，莱伽确信眼前之人就是骑士王威廉。
莱伽呼吸急促，手掌也不禁渗出汗水，他恨不得立刻与威廉一较高下。
“请……赐教！”
然而率先站出来的，却是另一个人。
……纯白骑士塞伦盖蒂。
她目光灼灼，举剑指向自己曾经追随的骑士王。
而威廉的态度，与面对山夏时截然不同。
“你的剑，我随时奉陪。”
塞伦盖蒂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复杂。
温和，一如往昔。
仿佛回到了过去，那个无论何时都会接受她挑战的威廉。
心中虽然充满了疑惑，但塞伦盖蒂没有多问。
骑士要用剑说话。
“……那么，我来了。”
话音未落...
嗖——
塞伦盖蒂的身体弯曲如弓，瞬间弹射而出。
锵！
剑与剑碰撞在一起。
塞伦盖蒂在极近的距离下，全力挥动长剑。
锵！锵！锵！
一次又一次，她不停地挥剑，挥剑，再挥剑。
“呼！呼！呼！”
塞伦盖蒂剧烈地喘息着。
无法触及。
她早就知道自己不可能触碰到威廉。
“我早就说过，不要将感情融入剑中。”
“……”
“你还是这么顽皮啊。”
“啊……”
塞伦盖蒂强忍着夺眶而出的泪水。
在剑刃交锋的那一刻，她终于确定了这个男人……就是那个一直守护着他们，为他们遮风挡雨的参天巨树。
就是那个她曾经宣誓效忠的骑士王威廉！
除了威廉，没有人会叫她“顽皮鬼”。
而且她还发现了一件事。
“那具身体……”
她原本以为这具身体是被魔王占据的身体，但事实并非如此。
这并非威廉的身体。
虽然拥有威廉的气势和外貌，但却有着细微的差别，仿佛是借用了别人的身体。
只有与威廉朝夕相处，无数次交手过的塞伦盖蒂，才能察觉到这种差别。
“我与‘神’打了个赌。”威廉耐心的解释道。
……与神打赌？
威廉厌恶神明。
虽然被尊称为女神的骑士，但他却是个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这一点也只有他最亲近的骑士们才知道。
所以塞伦盖蒂忍不住问道：“您到底与神打了什么赌？”
“赌我能否在十个小时内，征服这座塔。”
“！！！”
“而这就是我曾经的‘神’的身体。”
“什么？”
塞伦盖蒂依然一头雾水。
与神打赌，以及曾经的“神”的身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威廉的灵魂，是借用了神的身体才得以短暂降临？
她还想问更多，也有太多话想说，然而......
“睡吧，你看起来很疲惫。”
啪！
塞伦盖蒂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木偶一般，瘫倒在地。
“不，不要……！”
她想要抬头看向威廉，但意识却逐渐模糊。
威廉看着倒在地上的塞伦盖蒂，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随后便收敛笑容将目光转向另一个人。
“……我一直想与你一较高下。”
威廉的目光落在了莱伽身上。
帝国第一剑客，那个在25层横扫所有人的怪物！
人类的巅峰，被誉为盘古大陆最强者的存在。
威廉举起长剑指向威廉。
“变强了啊，依然如此正直。”
威廉回想起刚才与塞伦盖蒂的交手，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欣慰的笑容。
塞伦盖蒂，那个顽皮鬼居然还活着，并且继承了他的意志。
在骑士团的时候，她总是惹麻烦。
作为骑士团中唯一的女性，也是最小的成员，她总是缠着威廉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让他头疼不已。
特别是谈到剑术，她更是滔滔不绝，恨不得说上三天三夜。
威廉还想再陪她玩一会儿，但时间不等人。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该死的‘神’！我要将你创造的所有世界都烧成灰烬！”
该死的“神”，那个随意占据他的身体，操控他行动的混蛋！
现在这具身体正是那个“神”的。
凭借光明王座和庞大的黄金律法，威廉的灵魂才得以暂时寄宿在这具身体之中。
“菲娜，原来是你一直在守护我的灵魂。”
双胞胎女神，蕾雅和菲娜。
蕾雅在与毁灭的战斗中落败，化作了三十二颗星辰。
而菲娜为了保护威廉的灵魂不被魔王吞噬，牺牲了自己，因此威廉的灵魂才能在菲娜的意志中残存下来。
虽然得以短暂降临，但他并不情愿。
凭什么要他来替那个该死的“神”完成试炼？
“你赢不了兰道尔夫的，他可是我倾注了最多心血培养的。”
……如果不是被这句显而易见的挑衅激怒，威廉绝不会答应这场赌约。
韩立，曾经操控威廉身体的那个“神”。
他说自己倾注最多心血的，不是威廉而是兰道尔夫，这让威廉莫名地感到一阵怒火。
但这具身体还不够强大。
韩立的身体尚未完成，根本无法发挥出威廉的全部实力。
就算用黄金律法进行强化，也无济于事。
“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请帮帮我们吧，威廉。”
卡拉斯，那只愚蠢的乌鸦，居然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威廉。
威廉从未要求他这样做，他却自作主张将希望寄托在威廉身上。
“这些家伙，嘎！”
“女神们……又在妨碍我们，嘎！”
凶兆之神和灾厄之神，这两只乌鸦神并不欢迎威廉的出现。
威廉也对这种情况感到不满，但他还是接受了赌约。
十个小时，威廉可以自由行动，他要在这段时间内征服斗神之塔。
于是威廉借助女神们的意志，穿梭“缝隙”来到了这里。
“比我想象的要好一些。”威廉心中暗道。
他因此得以与顽皮鬼重逢，塞伦盖蒂日思夜想的哈德逊也在这里。
“他就是你选择的人吗，塞伦盖蒂？”
说实话威廉并不觉得哈德逊有多可靠，男人就应该强大，而哈德逊看起来却十分弱小。
但哈德逊是塞伦盖蒂选择的人，或许他有着其他方面的强大之处。
“塞亚，你依然美丽。”
圣女塞亚也还是老样子，依然美得令人炫目。
她的美不仅在于外表，更在于内心。
很多事情都变了，但有些东西却始终未变。
威廉曾经守护的、想要守护的那些价值。
‘……该死的神，你是想让我看到这些吗？然后与你和解？别做梦了......’威廉心中暗道。
威廉只是想让那个该死的“神”也体会一下同样的感受。
被人操控身体任人摆布的滋味，可不好受。
‘看着吧，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的身体如何被我使用，你的意志如何被我践踏。’威廉心中涌起一股报复心理。
那将会是一段无比痛苦的经历。
......
莱伽闭上双眼，无数画面在他脑海中闪过。
在无意识的深处，他握住了一柄长剑。
这就是他最近领悟的心剑领域，他的意志开始掌控周围的一切。
锵！
然而却被挡住了。
威廉居然挡住了无形无色、无迹可寻的心剑。
但这也在莱伽的预料之中。
莱伽杀意凛然，继续催动心剑，想要杀死对方的意志化作利刃，直刺心脏。
嗤嗤嗤！
……依然被弹开了。
不，不是弹开，而是如同流水一般被威廉的力量化解，消散于无形。
甚至还没触碰到威廉的身体。
威廉的力量能够排除一切不自然的东西，即便是心剑也无法幸免。
除非直接接触，否则根本无法突破这层循环的壁垒。
如果连刚刚领悟的心剑都能伤到威廉，那才叫人失望。
“一门。”
莱伽决定全力以赴。
对人类使用八甲的秘技原本是禁忌，即便是面对帝国的黄金山羊，莱伽也从未动用过。
但对于已经死去的威廉，他无需顾忌。
轰！
莱伽全身泛起赤红光芒，封印的第一道门打开了。
轰隆！
他一步踏出，地面便凹陷下去。
随后他化作一道闪电，手中的长剑斩向威廉的肩膀。
唰！
然而被斩断的却是他自己的右臂。
明明已经做好了准备，却还是被威廉反击了。
威廉没有格挡也没有反击，而是将莱伽的剑招如同流水一般化解吸收，并反弹了回去。
“……呵。”
这简直不可思议。
莱伽从未见过如此柔和的剑法。
开启一门后的莱伽实力无比强大，即便是巨人也难以抵挡。
然而这股强大而刚猛的力量，却被柔和的剑法压制了。
不过他也因此确定了一件事。
莱伽嘴角泛起一丝微笑。
“我赢定了。”
……这场战斗，他绝不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