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这就是爱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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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伽，你知道德西雷家族的非法人体改造和克隆实验吗？”
在得知了“神之诅咒”的真相后，伊莎贝拉迫切地想要知道更多。
德西雷家族正在进行着惨无人道的人体实验，伊莎贝拉就是他们的第九个克隆体。
索诺拉以及其他许多人都成为了实验的牺牲品。
因此她才会问出这个问题。
莱伽，帝国最强的骑士，八甲骑士团的领袖，帝国的守护神，他是否知道德西雷家族的罪行？
他是否对这些残忍的行为视而不见？
莱伽笑了，他那冰冷的眼神让伊莎贝拉意识到，他之前表现出的温和只不过是伪装。
“你很好奇吗？所以你才会和他们在一起？和威廉的残党们？”
威廉的残党？
伊莎贝拉心中疑惑，看来莱伽是将纯白骑士塞伦盖蒂和圣女塞亚当成了威廉的残党。
毕竟她们都曾跟随威廉参加过远征军。
莱伽摸着下巴继续说道：
“当初我问你，威廉和我谁更强，你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威廉。我一直很好奇，你的这份坚定究竟从何而来。现在看来……我明白了。”
“……”
“现在你依然这么认为吗？你依然觉得威廉更强？”
“这还用问……”
“纯白骑士塞伦盖蒂，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吗？”莱伽转头看向塞伦盖蒂问道。
塞伦盖蒂与威廉相处多年，她应该更了解两人的实力差距。
塞伦盖蒂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尽管她刚刚与莱伽交过手，但她依然坚信威廉更强。
然而这样的问题其实毫无意义，伊莎贝拉和塞伦盖蒂都是威廉的人。
想要知道真正的答案，只有亲自交手。
“……真想和他交手一次，那个威廉。”
当然这只是一场永远无法实现的战斗，因为威廉已经死在了远征军中。
或许只有在另一个世界，他们才能真正交手。
而那一天并不遥远。
莱伽的生命只剩下不到一年，而且这还是因为他最近突破了瓶颈才得以延长的寿命。
“你想知道德西雷家族的秘密吗，伊莎贝拉？那就打败我，我会告诉你一切。”
“我会的。”
唰！
伊莎贝拉再次挥动长鞭，将莱伽捆了个结结实实。
时间很短，但……
咻！
塞伦盖蒂抓住机会，向莱伽发起了攻击。
“就凭你们两个？”
锵！
然而塞伦盖蒂的剑却无法触碰到莱伽的身体，一道无形的屏障将她的攻击挡了下来。
‘剑……？’
塞伦盖蒂隐约看到了一柄剑的形状，但那柄剑却并不存在于现实之中。
既没有实体，也没有魔力波动。
‘危险……！’
死亡的威胁再次降临，塞伦盖蒂急忙后退。
铛！
轰！
赛伦盖蒂将那柄无形的剑击飞，但她的身体也被巨大的力量震飞出去。
“呃！”
塞伦盖蒂撞在墙壁上，重重地摔倒在地。
“咳咳！”
她吐出一口鲜血，用手撑着地面，艰难地站起身来。
看着她擦拭嘴角血迹再次握紧剑柄的样子，莱伽不禁赞叹道：“不愧是你，竟然能够感知到并挡下我的攻击。”
“……心剑？”
“最近才领悟的。”
心剑，将心念化作剑刃，这是一种超越了普通剑术的更高层次的力量。
它不仅能够斩断肉体，甚至能够直接攻击对手的心脏和内脏。
塞伦盖蒂眉头紧锁，心中充满了震惊。
‘半神半人，他简直就是一个怪物。’
能够使用心剑，意味着莱伽已经超越了人类的极限，达到了半神的境界。
唰！
……伊莎贝拉没有放弃。
三次叠加。
只要“蛇之束缚”叠加到五层，耶梦加得就会将莱伽吞噬。
就算莱伽再强，也无法摆脱耶梦加得的控制。
“他……他好可怕……”
“卢卡利亚，冷静点，求你了。”
不远处的两个孩子，伊塞拉紧紧地抱着瑟瑟发抖的卢卡利亚，试图让他冷静下来。
但伊塞拉自己也已经快要崩溃了。
‘该死！’
艾萨克也一样，在登上斗神之塔之前他还能保持冷静。
但在目睹了斗神之塔试炼的真相后，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为什么……会是那个名字……’
艾萨克再次想起了那个让他刻骨铭心的名字。
韩立。
那个名字……正是控制了他的“罪人”的名字。
在吞噬了星辰完成超凡之后，艾萨克听到了韩立的名字。
伊莎贝拉说她看到了韩立的脸。
韩立，那个操控了他的身体摧毁了矿山都市，让他背负着罪名四处逃亡的罪魁祸首。
艾萨克永远无法原谅那个罪人。
‘我要杀了他。’
从听到那个名字的那一刻起，艾萨克就发誓要找到韩立，将他碎尸万段。
然而再次见到伊莎贝拉时，艾萨克却发现她已经没有了对罪人的“愤怒”。
当初她明明怒火中烧，发誓要查清“神之诅咒”的真相，甚至不惜前往德西雷家族。
为什么？
她在那里究竟经历了什么？
更何况伊莎贝拉也知道韩立的名字，因为艾萨克告诉了她。
‘伊莎贝拉，你……没事吧？’
艾萨克想问她，明明听到了罪人的名字，为什么还能如此平静？为什么一点也不生气？
而他却快要被愤怒吞噬了。
……
“呃……！”
“塞伦盖蒂！”
哈德逊飞身扑出，接住了被击飞的塞伦盖蒂。
塞伦盖蒂伤痕累累，浑身是血，但她为伊莎贝拉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
唰！
五次叠加。
“耶梦加得！”
轰——！
一条巨大的白色巨蛇出现在伊莎贝拉身后，张开血盆大口将莱伽吞噬。
吞噬世界的巨蛇，耶梦加得。
“……哦？”
莱伽看着耶梦加得，眼中充满了惊讶。
咔嚓！
耶梦加得吞噬了莱伽，消失不见。
“解决了吗……？”艾萨克低声说道。
就在这时……
吼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从远处传来。
滋滋滋！
伴随着刺耳的灼烧声，一道空间裂缝出现在空中。
啪！
“呃！”
一柄长剑从空间裂缝中飞出，刺穿了伊莎贝拉的腹部。
紧接着一个男人从空间裂缝中走出。
“有趣，真是有趣，耶梦加得的亚空间。”
……莱伽。
他浑身沾满了绿色的血液，如同地狱修罗一般散发着恐怖的杀气。
“区区幼蛇竟然妄想吞噬我，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你说呢伊莎贝拉？”
“……”
伊莎贝拉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她最强的攻击，五层“蛇之束缚”竟然对莱伽无效。
现在她和塞伦盖蒂都已经失去了战斗力。
哒。
莱伽向前迈出一步，哈德逊挡在了他面前。
“住手。”
“嗯？哦，你太弱了，我都没注意到你。”
莱伽对弱者毫无兴趣，在他眼中，哈德逊甚至不如一只路过的蚂蚁。
就算哈德逊敢于阻拦自己，也无法让他产生丝毫敬意。
因为哈德逊太弱了。
莱伽挥了挥手。
轰！
“呃啊！”
哈德逊被击飞出去，重重地撞在墙壁上。
“呃呃呃……！”
枪术师巴尔特瑟瑟发抖，眼中充满了恐惧。
突然他开始抽搐，双眼翻白进入了“无意识状态”。
咻！
巴尔特挥舞着长枪，以闪电般的速度向莱伽刺去。
“真是令人羡慕的天赋，可惜……不适合八甲骑士团。”
莱伽险之又险地躲过攻击，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巴尔特。
巴尔特的天赋十分强大，如果再给他五年时间，他或许能够成为大陆第一枪术师。
他是一块璞玉，就算在无意识状态下依然能够精准地控制长枪。
这份天赋如果没有足够的积累，是不可能做到的。
这意味着巴尔特是一个勤奋刻苦的人，一个拥有坚定意志的人。
而这份积累，将会让他在未来绽放出更加耀眼的光芒。
……前提是，他能够活下来。
“可惜了。”
唰！
唰唰唰！
莱伽挥动长剑，以极快的速度斩断了巴尔特的所有筋脉。
塞伦盖蒂、哈德逊、巴尔特都已经失去了战斗力。
只剩下两个年幼的龙神以及艾萨克。
但莱伽并不担心。
‘龙神的力量，在其他神明的领域中会被削弱。’
这里是斗神之塔的试炼，是其他神明的领域。
如果龙神贸然使用力量，很可能会与斗神之塔的神力发生冲突，最终导致两败俱伤。
“伊莎贝拉，如果你想让他们活命，就告诉我‘黄金山羊’去了哪里？在那里发生了什么？”
莱伽并没有对众人痛下杀手，因为他还有话要问。
他想了解在深渊中发生的一切。
他想解开自己“丢失的记忆”，以及他为什么会开启五门，陷入濒死状态。
伊莎贝拉一定知道答案。
“……”
伊莎贝拉沉默不语，她根本无法回答。
莱伽耸了耸肩说道：“那我就先杀了塞伦盖蒂吧。”
他会一个一个地杀掉他们，直到伊莎贝拉开口为止。
就在莱伽走到塞伦盖蒂面前时……
轰！
一柄长剑从天而降，挡在了莱伽面前。
“嗯？”
莱伽疑惑地转头看去。
“再敢靠近一步，我就杀了你。”
“你是谁？”
“……格拉西亚。”
格拉西亚站在那里，剑指莱伽。
看到塞伦盖蒂身处险境，他下意识地出手了。
当初在深渊领域中格拉西亚被巴尔击败，精神崩溃。然后他遇到了塞伦盖蒂，并对她一见钟情。
当然那其实是哈德逊使用变形药水变成的塞伦盖蒂，格拉西亚并不知情。
‘……她依然如此美丽。’
咚！咚！咚！
他的心脏剧烈跳动。
格拉西亚的眼前出现了一位天使。
纯洁的天使，塞伦盖蒂。
在深渊中格拉西亚第一次见到塞伦盖蒂时，就觉得她无比美丽。而她也是第一个为了让他清醒过来，而扇他耳光的女人。
现在她却身负重伤，奄奄一息。
格拉西亚原本以为他们此生都不会再见，就算再次见到她也不会再心动。
然而……
‘这就是……这就是爱情吗？’
“莱伽，你知道德西雷家族的非法人体改造和克隆实验吗？”
在得知了“神之诅咒”的真相后，伊莎贝拉迫切地想要知道更多。
德西雷家族正在进行着惨无人道的人体实验，伊莎贝拉就是他们的第九个克隆体。
索诺拉以及其他许多人都成为了实验的牺牲品。
因此她才会问出这个问题。
莱伽，帝国最强的骑士，八甲骑士团的领袖，帝国的守护神，他是否知道德西雷家族的罪行？
他是否对这些残忍的行为视而不见？
莱伽笑了，他那冰冷的眼神让伊莎贝拉意识到，他之前表现出的温和只不过是伪装。
“你很好奇吗？所以你才会和他们在一起？和威廉的残党们？”
威廉的残党？
伊莎贝拉心中疑惑，看来莱伽是将纯白骑士塞伦盖蒂和圣女塞亚当成了威廉的残党。
毕竟她们都曾跟随威廉参加过远征军。
莱伽摸着下巴继续说道：
“当初我问你，威廉和我谁更强，你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威廉。我一直很好奇，你的这份坚定究竟从何而来。现在看来……我明白了。”
“……”
“现在你依然这么认为吗？你依然觉得威廉更强？”
“这还用问……”
“纯白骑士塞伦盖蒂，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吗？”莱伽转头看向塞伦盖蒂问道。
塞伦盖蒂与威廉相处多年，她应该更了解两人的实力差距。
塞伦盖蒂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尽管她刚刚与莱伽交过手，但她依然坚信威廉更强。
然而这样的问题其实毫无意义，伊莎贝拉和塞伦盖蒂都是威廉的人。
想要知道真正的答案，只有亲自交手。
“……真想和他交手一次，那个威廉。”
当然这只是一场永远无法实现的战斗，因为威廉已经死在了远征军中。
或许只有在另一个世界，他们才能真正交手。
而那一天并不遥远。
莱伽的生命只剩下不到一年，而且这还是因为他最近突破了瓶颈才得以延长的寿命。
“你想知道德西雷家族的秘密吗，伊莎贝拉？那就打败我，我会告诉你一切。”
“我会的。”
唰！
伊莎贝拉再次挥动长鞭，将莱伽捆了个结结实实。
时间很短，但……
咻！
塞伦盖蒂抓住机会，向莱伽发起了攻击。
“就凭你们两个？”
锵！
然而塞伦盖蒂的剑却无法触碰到莱伽的身体，一道无形的屏障将她的攻击挡了下来。
‘剑……？’
塞伦盖蒂隐约看到了一柄剑的形状，但那柄剑却并不存在于现实之中。
既没有实体，也没有魔力波动。
‘危险……！’
死亡的威胁再次降临，塞伦盖蒂急忙后退。
铛！
轰！
赛伦盖蒂将那柄无形的剑击飞，但她的身体也被巨大的力量震飞出去。
“呃！”
塞伦盖蒂撞在墙壁上，重重地摔倒在地。
“咳咳！”
她吐出一口鲜血，用手撑着地面，艰难地站起身来。
看着她擦拭嘴角血迹再次握紧剑柄的样子，莱伽不禁赞叹道：“不愧是你，竟然能够感知到并挡下我的攻击。”
“……心剑？”
“最近才领悟的。”
心剑，将心念化作剑刃，这是一种超越了普通剑术的更高层次的力量。
它不仅能够斩断肉体，甚至能够直接攻击对手的心脏和内脏。
塞伦盖蒂眉头紧锁，心中充满了震惊。
‘半神半人，他简直就是一个怪物。’
能够使用心剑，意味着莱伽已经超越了人类的极限，达到了半神的境界。
唰！
……伊莎贝拉没有放弃。
三次叠加。
只要“蛇之束缚”叠加到五层，耶梦加得就会将莱伽吞噬。
就算莱伽再强，也无法摆脱耶梦加得的控制。
“他……他好可怕……”
“卢卡利亚，冷静点，求你了。”
不远处的两个孩子，伊塞拉紧紧地抱着瑟瑟发抖的卢卡利亚，试图让他冷静下来。
但伊塞拉自己也已经快要崩溃了。
‘该死！’
艾萨克也一样，在登上斗神之塔之前他还能保持冷静。
但在目睹了斗神之塔试炼的真相后，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为什么……会是那个名字……’
艾萨克再次想起了那个让他刻骨铭心的名字。
韩立。
那个名字……正是控制了他的“罪人”的名字。
在吞噬了星辰完成超凡之后，艾萨克听到了韩立的名字。
伊莎贝拉说她看到了韩立的脸。
韩立，那个操控了他的身体摧毁了矿山都市，让他背负着罪名四处逃亡的罪魁祸首。
艾萨克永远无法原谅那个罪人。
‘我要杀了他。’
从听到那个名字的那一刻起，艾萨克就发誓要找到韩立，将他碎尸万段。
然而再次见到伊莎贝拉时，艾萨克却发现她已经没有了对罪人的“愤怒”。
当初她明明怒火中烧，发誓要查清“神之诅咒”的真相，甚至不惜前往德西雷家族。
为什么？
她在那里究竟经历了什么？
更何况伊莎贝拉也知道韩立的名字，因为艾萨克告诉了她。
‘伊莎贝拉，你……没事吧？’
艾萨克想问她，明明听到了罪人的名字，为什么还能如此平静？为什么一点也不生气？
而他却快要被愤怒吞噬了。
……
“呃……！”
“塞伦盖蒂！”
哈德逊飞身扑出，接住了被击飞的塞伦盖蒂。
塞伦盖蒂伤痕累累，浑身是血，但她为伊莎贝拉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
唰！
五次叠加。
“耶梦加得！”
轰——！
一条巨大的白色巨蛇出现在伊莎贝拉身后，张开血盆大口将莱伽吞噬。
吞噬世界的巨蛇，耶梦加得。
“……哦？”
莱伽看着耶梦加得，眼中充满了惊讶。
咔嚓！
耶梦加得吞噬了莱伽，消失不见。
“解决了吗……？”艾萨克低声说道。
就在这时……
吼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从远处传来。
滋滋滋！
伴随着刺耳的灼烧声，一道空间裂缝出现在空中。
啪！
“呃！”
一柄长剑从空间裂缝中飞出，刺穿了伊莎贝拉的腹部。
紧接着一个男人从空间裂缝中走出。
“有趣，真是有趣，耶梦加得的亚空间。”
……莱伽。
他浑身沾满了绿色的血液，如同地狱修罗一般散发着恐怖的杀气。
“区区幼蛇竟然妄想吞噬我，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你说呢伊莎贝拉？”
“……”
伊莎贝拉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她最强的攻击，五层“蛇之束缚”竟然对莱伽无效。
现在她和塞伦盖蒂都已经失去了战斗力。
哒。
莱伽向前迈出一步，哈德逊挡在了他面前。
“住手。”
“嗯？哦，你太弱了，我都没注意到你。”
莱伽对弱者毫无兴趣，在他眼中，哈德逊甚至不如一只路过的蚂蚁。
就算哈德逊敢于阻拦自己，也无法让他产生丝毫敬意。
因为哈德逊太弱了。
莱伽挥了挥手。
轰！
“呃啊！”
哈德逊被击飞出去，重重地撞在墙壁上。
“呃呃呃……！”
枪术师巴尔特瑟瑟发抖，眼中充满了恐惧。
突然他开始抽搐，双眼翻白进入了“无意识状态”。
咻！
巴尔特挥舞着长枪，以闪电般的速度向莱伽刺去。
“真是令人羡慕的天赋，可惜……不适合八甲骑士团。”
莱伽险之又险地躲过攻击，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巴尔特。
巴尔特的天赋十分强大，如果再给他五年时间，他或许能够成为大陆第一枪术师。
他是一块璞玉，就算在无意识状态下依然能够精准地控制长枪。
这份天赋如果没有足够的积累，是不可能做到的。
这意味着巴尔特是一个勤奋刻苦的人，一个拥有坚定意志的人。
而这份积累，将会让他在未来绽放出更加耀眼的光芒。
……前提是，他能够活下来。
“可惜了。”
唰！
唰唰唰！
莱伽挥动长剑，以极快的速度斩断了巴尔特的所有筋脉。
塞伦盖蒂、哈德逊、巴尔特都已经失去了战斗力。
只剩下两个年幼的龙神以及艾萨克。
但莱伽并不担心。
‘龙神的力量，在其他神明的领域中会被削弱。’
这里是斗神之塔的试炼，是其他神明的领域。
如果龙神贸然使用力量，很可能会与斗神之塔的神力发生冲突，最终导致两败俱伤。
“伊莎贝拉，如果你想让他们活命，就告诉我‘黄金山羊’去了哪里？在那里发生了什么？”
莱伽并没有对众人痛下杀手，因为他还有话要问。
他想了解在深渊中发生的一切。
他想解开自己“丢失的记忆”，以及他为什么会开启五门，陷入濒死状态。
伊莎贝拉一定知道答案。
“……”
伊莎贝拉沉默不语，她根本无法回答。
莱伽耸了耸肩说道：“那我就先杀了塞伦盖蒂吧。”
他会一个一个地杀掉他们，直到伊莎贝拉开口为止。
就在莱伽走到塞伦盖蒂面前时……
轰！
一柄长剑从天而降，挡在了莱伽面前。
“嗯？”
莱伽疑惑地转头看去。
“再敢靠近一步，我就杀了你。”
“你是谁？”
“……格拉西亚。”
格拉西亚站在那里，剑指莱伽。
看到塞伦盖蒂身处险境，他下意识地出手了。
当初在深渊领域中格拉西亚被巴尔击败，精神崩溃。然后他遇到了塞伦盖蒂，并对她一见钟情。
当然那其实是哈德逊使用变形药水变成的塞伦盖蒂，格拉西亚并不知情。
‘……她依然如此美丽。’
咚！咚！咚！
他的心脏剧烈跳动。
格拉西亚的眼前出现了一位天使。
纯洁的天使，塞伦盖蒂。
在深渊中格拉西亚第一次见到塞伦盖蒂时，就觉得她无比美丽。而她也是第一个为了让他清醒过来，而扇他耳光的女人。
现在她却身负重伤，奄奄一息。
格拉西亚原本以为他们此生都不会再见，就算再次见到她也不会再心动。
然而……
‘这就是……这就是爱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