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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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哈德逊一口咖啡，喷了出来。
他看着韩立，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问道：
“……你，你是说……你把‘精灵女王的眼泪’……用掉了？”
“用掉了。”
韩立如实回答道。
用掉了就是用掉了，他总不能说谎吧？
哈德逊的瞳孔，剧烈地颤抖起来，仿佛地震了一般。
“啊……”
一声长叹，从哈德逊的口中传出，充满了失望和无奈。
他的希望，破灭了。
他想要升到10级，就必须依靠符文石。
尤其是“精灵女王的眼泪”这种可以大幅降低装备等级限制的符文石，更是可遇不可求的宝物。
而现在，他的梦想，破灭了。
但他又不能责怪韩立，毕竟，“精灵女王的眼泪”是韩立的。
韩立只是答应帮他找到升到10级的方法，并没有答应把“精灵女王的眼泪”给他。
“想要成为‘圣血者’，不需要依靠符文石，不要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韩立说道。
当然，他不能告诉哈德逊，他把“精灵女王的眼泪”，用在了“奇德曼巴”身上。
他的话，也没有错。
就算哈德逊得到了“精灵女王的眼泪”，也无法解决他所有的问题，他还有很多问题，需要解决。
韩立看着哈德逊，准确地说，是看着哈德逊面前，那张半透明的羊皮纸。
=======================
《哈德逊（奥利弗）\/男\/29岁\/中立善良》
·职业：[商人]
＜属性＞
·等级：[9]
·力量：[61]
·体质：[71]
·敏捷：[54]
·智力：[71]
·魔力：[55]
＜天赋＞
【智力】【感知】【细心】【大胆】
【领导力】【巧手】【经商】【水】
【艺术】【学识】【观察力】【烹饪】
＜技能＞
·观察者之手（8级）
·现金之锤（5级）
·佣兵术（8级）
·水之守护（6级）
·隐士的商店召唤（6级）
=======================
……
韩立居然能看到哈德逊的状态栏！
在听完哈德逊的人生故事后，他的状态栏，就出现在了韩立的眼前。
包括他的真实姓名——奥利弗，性别，年龄，甚至连他的性格，都一清二楚。
“……真是太差劲了。”
韩立心中暗道。
哈德逊的属性，简直惨不忍睹，完全不像是一个9级的玩家。
尤其是他的属性点，更是低得令人发指。
从他的天赋来看，他至少投入了点灵魂点数。
“他的智力，至少应该有80点才对。”
韩立心中暗道。
就算是他随便玩玩，也比哈德逊强。
“智力”，可以提升技能的学习速度，而且，很多与“观察”相关的技能，都需要较高的智力才能学习。
从哈德逊的职业和天赋来看，他的智力，至少应该有80点，而且，他的技能等级，也应该更高才对。
“他应该从来没有亲自打过怪吧。”
韩立心中暗道。
哈德逊的“佣兵术”，居然达到了8级！
虽然“商人”职业，都会学习“佣兵术”，但8级，也太夸张了吧？
他唯一的战斗技能，就是“现金之锤（5级）”。
他为什么不干脆转职成“指挥官”，或者“牧师”？
难怪他的属性这么低，原来，他根本就不会打怪。
他应该和郑振宇一样，都是因为害怕死亡，所以才不敢打怪升级。
“……‘查看状态栏’的功能，游戏里，好像没有。”
韩立心中暗道。
虽然游戏里，也有一些技能，可以查看对方的部分信息，但像这样，可以查看对方所有信息的技能，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难道说，是因为哈德逊对他坦白了一切？
应该不只是这个原因。
肯定还有其他的原因。
“难道说，是‘大贤者’的效果？”
韩立心中暗道。
能够看到其他玩家的等级，能够发现隐藏的物品，还能查看其他玩家的状态栏，这些能力，只有隐藏特性，才能解释。
而“大贤者”，就是一个与知识相关的隐藏特性。
或许，是因为他对哈德逊的了解，达到了某种程度，所以“大贤者”才会激活这个能力。
但韩立还有一个疑问。
“为什么，我看不到伊莎贝拉的状态栏？”
伊莎贝拉，可是他最了解的角色。
那是他亲手创建，亲手培养的角色。
他应该能看到她的状态栏才对。
难道说，“查看状态栏”的功能，还有其他的限制条件？
“人生经历，详细的记忆……等等，我对伊莎贝拉的了解，好像并不多。”
韩立心中暗道。
他虽然认识伊莎贝拉，但却并不了解她。
他甚至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成为“蛇发女妖”。
他只知道，伊莎贝拉想要离开沙漠，想要找到自己的家族，除此之外，他对伊莎贝拉，一无所知。
而哈德逊，却将自己的一切，都告诉了他。
“……‘观星者’大人，难道说，还有其他的方法，可以让我升到10级？”
“有。”
韩立自信地说道。
升到10级的方法，有很多。
就算没有符文石，哈德逊也能升到10级。
他可是升到10级次数最多的玩家，所以，他很有信心。
但这些方法，他不能告诉哈德逊。
哈德逊的眼中，充满了期待，他恳求道：
“请您指点迷津。”
“先把赌场处理掉。”
“……啊？”
哈德逊愣住了，眼中充满了疑惑。
好好的赌场，为什么要处理掉？
他疯了吗？
“想要成为‘圣血者’，就必须心无旁骛，你经营着这么大的产业，肯定会分心，所以，你必须处理掉它。”
“我可以找人代管。”
“你以为，你不在的时候，议会会放过你的赌场？”
“……”
哈德逊顿时哑口无言。
哈德逊赌场，是阿卡纳三大赌场之一，很多人都觊觎着这块肥肉，如果哈德逊离开了，议会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那些贪婪的议员，会想方设法地吞掉他的赌场。
“观星者”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这些事情，他也是在阿卡纳经营了一年多，才慢慢了解到的。
“难道说，星辰真的告诉了他一切？”
哈德逊心中暗道，他越想越觉得可怕。
“观星者”似乎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尤其是当他说出，他和塞伦盖蒂秘密订婚的事情时，哈德逊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炸开了。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观星者”，而且，关于“观星者”的传闻，也五花八门，他根本就不知道，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观星者”无所不知。
既然“观星者”说，有办法让他升到10级，那他就一定有办法。
“好吧，赌场，已经不重要了。”
哈德逊咬了咬牙，说道。
他开赌场，就是为了进入议会。
他想要成为议员，然后向侯爵提亲，迎娶塞伦盖蒂。
但议会，却因为他没有达到10级，而拒绝了他。
他们不仅无视他，还想要利用他，最后，将他吞噬。
“……就算尽快处理，也需要三天时间。”
“我给你两天时间，两天后，我们出发。”
“去哪里？”
“我们要去‘精灵之塔’。”
“……‘精灵之塔’？那地方，真的存在吗？”
哈德逊疑惑地问道。
关于“精灵之塔”的传闻，有很多，但从来没有人，真正进入过“精灵之塔”。
但韩立，却去过。
“我去过。”
韩立心中暗道。
精灵，是这个世界上，最神秘的种族。
只有被精灵选中的人，才能进入“精灵之塔”。
这是一种非常罕见的现象。
只有拥有特定的天赋，完成特定的任务，再加上一点运气，才有可能被精灵选中。
在所有玩家中，只有极少数人，进入过“精灵之塔”。
他们，都是被精灵选中的人。
想要进入“精灵之塔”，就必须获得精灵的认可。
但韩立，并不需要担心。
因为他不需要获得精灵的认可。
“‘德鲁伊的自然亲和’。”
韩立心中暗道。
他拥有“德鲁伊的自然亲和”这个隐藏特性，可以操控精灵，所以，他不需要获得精灵的认可，他可以自己选择精灵。
时间紧迫，韩立必须抓紧时间，做好准备。
他需要提前设置一些“传送点”，这样，以后行动起来，就会方便很多。
但想要探索整个阿卡纳，是不可能的。
“您是说，要打开‘下水道’？”
哈德逊看着韩立，惊恐地问道。
韩立居然想去“下水道”！
“那里的‘变异巨鼠’，非常多，而且非常危险，就算您是‘观星者’，也……”
“我知道。”
“就连议会，都放弃了清理‘下水道’，您真的要去吗？”
议会，也曾经想要清理“下水道”，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普通的“变异巨鼠”，等级只有5级，但它们的数量，实在太多了，而且，“下水道”的结构，也非常复杂，就像一个巨大的迷宫，根本无法彻底清理。
而且，“下水道”里，还有一个8级的boss。
想要击杀那个boss，至少需要六个8级的玩家。
“没关系。”
“……我也去。”
哈德逊担心韩立的安全，所以决定跟着一起去。
虽然打开“下水道”，是他的职责，但如果“观星者”出了意外，他的梦想，就破灭了。
“随便你。”
韩立耸了耸肩，说道。
有人免费帮忙，他当然不会拒绝。
砰！
一只巨大的“变异巨鼠”，倒在了地上。
它是“下水道”的霸主，也是阿卡纳居民的噩梦，它一直躲藏在下水道里，从未被抓住过。
但现在，它终于被杀死了。
《你已击杀“下水道的变异巨鼠（8级）”。》
《你已探索完“阿卡纳的下水道”。》
《探索度：100%。》
《“传送之书”已记录传送点：“阿卡纳的下水道”。》
韩立获得了“帕伊萨莫”和“阿卡纳”的传送点。
虽然这两个传送点，都有些奇怪。
“她，她居然一个人，就杀死了‘变异巨鼠’……”
哈德逊看着伊莎贝拉，难以置信地说道。
伊莎贝拉收起匕首，走到韩立身边，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变异巨鼠”虽然速度很快，而且很狡猾，但它遇到了伊莎贝拉这个刺客，只能束手就擒。
“果然，他们不是一个级别的。”
韩立心中暗道。
虽然伊莎贝拉，只是他为了测试游戏，而随便创建的角色，但他还是花了一些心思，培养她的。
他之所以放弃这个角色，是因为无法解除女王的诅咒。
而哈德逊，却是一个只会花钱升级的“废物”。
哈德逊看着伊莎贝拉，赞叹道：
“太厉害了，不仅战斗力强大，而且还很有策略，她居然提前封锁了所有出口，甚至连水流的时间，都计算好了……”
正如哈德逊所说，伊莎贝拉提前封锁了“变异巨鼠”的所有逃跑路线。
当然，想要封锁“下水道”的所有通道，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伊莎贝拉却利用了水流的时间差，将“变异巨鼠”逼到了绝境，然后轻松地将其击杀。
“就算再强大的怪物，只要动动脑子，也能轻松解决。”
“这可不是简单的‘动动脑子’……”
哈德逊心中暗道。
她居然用脑子，就解决了“变异巨鼠”？
哈德逊无法相信，阿卡纳的“下水道”，错综复杂，水流的时间，也各不相同，她怎么可能计算得如此精确？
如果她的计算，出现了一秒钟的误差，“变异巨鼠”就会逃之夭夭。
就算用最先进的电脑，也很难做到这一点。
咕咚！
哈德逊咽了口唾沫，心中暗道：
“真是个怪物！”
那个女人，居然可以独自一人，杀死“变异巨鼠”，她，就是一个怪物！
但真正的怪物，是那个“观星者”！
会打架的人，有很多，等级高的人，也有很多。
但像“观星者”这样，拥有如此强大智慧的人，却很少见。
而且，哈德逊是一个商人，他阅人无数，他知道，“观星者”这种人，绝对不能得罪。
“呵呵。”
韩立没有理会哈德逊，他看着系统提示，心中暗道：
《你已完成副本探索，获得奖励。》
《“冒险之神”对你的机智，表示赞赏，奖励提升。》
《正在掷骰子。》
《你可以从以下四个奖励中，选择一个。》
《你拥有“幸运骰子”。》
《再次掷骰子，获得更高级的奖励。》
“幸运骰子”，是韩立击杀“奇德曼巴”后，获得的道具。
他玩了这么多年《盘古大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道具。
他原本以为，“幸运骰子”只是一次性道具，没想到，它居然有持续效果？
而且，“冒险之神”还提升了他的奖励等级。
韩立查看了一下奖励列表，满意地点了点头。
“运气不错。”
韩立心中暗道。
“咳咳！”
哈德逊一口咖啡，喷了出来。
他看着韩立，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问道：
“……你，你是说……你把‘精灵女王的眼泪’……用掉了？”
“用掉了。”
韩立如实回答道。
用掉了就是用掉了，他总不能说谎吧？
哈德逊的瞳孔，剧烈地颤抖起来，仿佛地震了一般。
“啊……”
一声长叹，从哈德逊的口中传出，充满了失望和无奈。
他的希望，破灭了。
他想要升到10级，就必须依靠符文石。
尤其是“精灵女王的眼泪”这种可以大幅降低装备等级限制的符文石，更是可遇不可求的宝物。
而现在，他的梦想，破灭了。
但他又不能责怪韩立，毕竟，“精灵女王的眼泪”是韩立的。
韩立只是答应帮他找到升到10级的方法，并没有答应把“精灵女王的眼泪”给他。
“想要成为‘圣血者’，不需要依靠符文石，不要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韩立说道。
当然，他不能告诉哈德逊，他把“精灵女王的眼泪”，用在了“奇德曼巴”身上。
他的话，也没有错。
就算哈德逊得到了“精灵女王的眼泪”，也无法解决他所有的问题，他还有很多问题，需要解决。
韩立看着哈德逊，准确地说，是看着哈德逊面前，那张半透明的羊皮纸。
=======================
《哈德逊（奥利弗）\/男\/29岁\/中立善良》
·职业：[商人]
＜属性＞
·等级：[9]
·力量：[61]
·体质：[71]
·敏捷：[54]
·智力：[71]
·魔力：[55]
＜天赋＞
【智力】【感知】【细心】【大胆】
【领导力】【巧手】【经商】【水】
【艺术】【学识】【观察力】【烹饪】
＜技能＞
·观察者之手（8级）
·现金之锤（5级）
·佣兵术（8级）
·水之守护（6级）
·隐士的商店召唤（6级）
=======================
……
韩立居然能看到哈德逊的状态栏！
在听完哈德逊的人生故事后，他的状态栏，就出现在了韩立的眼前。
包括他的真实姓名——奥利弗，性别，年龄，甚至连他的性格，都一清二楚。
“……真是太差劲了。”
韩立心中暗道。
哈德逊的属性，简直惨不忍睹，完全不像是一个9级的玩家。
尤其是他的属性点，更是低得令人发指。
从他的天赋来看，他至少投入了点灵魂点数。
“他的智力，至少应该有80点才对。”
韩立心中暗道。
就算是他随便玩玩，也比哈德逊强。
“智力”，可以提升技能的学习速度，而且，很多与“观察”相关的技能，都需要较高的智力才能学习。
从哈德逊的职业和天赋来看，他的智力，至少应该有80点，而且，他的技能等级，也应该更高才对。
“他应该从来没有亲自打过怪吧。”
韩立心中暗道。
哈德逊的“佣兵术”，居然达到了8级！
虽然“商人”职业，都会学习“佣兵术”，但8级，也太夸张了吧？
他唯一的战斗技能，就是“现金之锤（5级）”。
他为什么不干脆转职成“指挥官”，或者“牧师”？
难怪他的属性这么低，原来，他根本就不会打怪。
他应该和郑振宇一样，都是因为害怕死亡，所以才不敢打怪升级。
“……‘查看状态栏’的功能，游戏里，好像没有。”
韩立心中暗道。
虽然游戏里，也有一些技能，可以查看对方的部分信息，但像这样，可以查看对方所有信息的技能，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难道说，是因为哈德逊对他坦白了一切？
应该不只是这个原因。
肯定还有其他的原因。
“难道说，是‘大贤者’的效果？”
韩立心中暗道。
能够看到其他玩家的等级，能够发现隐藏的物品，还能查看其他玩家的状态栏，这些能力，只有隐藏特性，才能解释。
而“大贤者”，就是一个与知识相关的隐藏特性。
或许，是因为他对哈德逊的了解，达到了某种程度，所以“大贤者”才会激活这个能力。
但韩立还有一个疑问。
“为什么，我看不到伊莎贝拉的状态栏？”
伊莎贝拉，可是他最了解的角色。
那是他亲手创建，亲手培养的角色。
他应该能看到她的状态栏才对。
难道说，“查看状态栏”的功能，还有其他的限制条件？
“人生经历，详细的记忆……等等，我对伊莎贝拉的了解，好像并不多。”
韩立心中暗道。
他虽然认识伊莎贝拉，但却并不了解她。
他甚至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成为“蛇发女妖”。
他只知道，伊莎贝拉想要离开沙漠，想要找到自己的家族，除此之外，他对伊莎贝拉，一无所知。
而哈德逊，却将自己的一切，都告诉了他。
“……‘观星者’大人，难道说，还有其他的方法，可以让我升到10级？”
“有。”
韩立自信地说道。
升到10级的方法，有很多。
就算没有符文石，哈德逊也能升到10级。
他可是升到10级次数最多的玩家，所以，他很有信心。
但这些方法，他不能告诉哈德逊。
哈德逊的眼中，充满了期待，他恳求道：
“请您指点迷津。”
“先把赌场处理掉。”
“……啊？”
哈德逊愣住了，眼中充满了疑惑。
好好的赌场，为什么要处理掉？
他疯了吗？
“想要成为‘圣血者’，就必须心无旁骛，你经营着这么大的产业，肯定会分心，所以，你必须处理掉它。”
“我可以找人代管。”
“你以为，你不在的时候，议会会放过你的赌场？”
“……”
哈德逊顿时哑口无言。
哈德逊赌场，是阿卡纳三大赌场之一，很多人都觊觎着这块肥肉，如果哈德逊离开了，议会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那些贪婪的议员，会想方设法地吞掉他的赌场。
“观星者”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这些事情，他也是在阿卡纳经营了一年多，才慢慢了解到的。
“难道说，星辰真的告诉了他一切？”
哈德逊心中暗道，他越想越觉得可怕。
“观星者”似乎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尤其是当他说出，他和塞伦盖蒂秘密订婚的事情时，哈德逊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炸开了。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观星者”，而且，关于“观星者”的传闻，也五花八门，他根本就不知道，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观星者”无所不知。
既然“观星者”说，有办法让他升到10级，那他就一定有办法。
“好吧，赌场，已经不重要了。”
哈德逊咬了咬牙，说道。
他开赌场，就是为了进入议会。
他想要成为议员，然后向侯爵提亲，迎娶塞伦盖蒂。
但议会，却因为他没有达到10级，而拒绝了他。
他们不仅无视他，还想要利用他，最后，将他吞噬。
“……就算尽快处理，也需要三天时间。”
“我给你两天时间，两天后，我们出发。”
“去哪里？”
“我们要去‘精灵之塔’。”
“……‘精灵之塔’？那地方，真的存在吗？”
哈德逊疑惑地问道。
关于“精灵之塔”的传闻，有很多，但从来没有人，真正进入过“精灵之塔”。
但韩立，却去过。
“我去过。”
韩立心中暗道。
精灵，是这个世界上，最神秘的种族。
只有被精灵选中的人，才能进入“精灵之塔”。
这是一种非常罕见的现象。
只有拥有特定的天赋，完成特定的任务，再加上一点运气，才有可能被精灵选中。
在所有玩家中，只有极少数人，进入过“精灵之塔”。
他们，都是被精灵选中的人。
想要进入“精灵之塔”，就必须获得精灵的认可。
但韩立，并不需要担心。
因为他不需要获得精灵的认可。
“‘德鲁伊的自然亲和’。”
韩立心中暗道。
他拥有“德鲁伊的自然亲和”这个隐藏特性，可以操控精灵，所以，他不需要获得精灵的认可，他可以自己选择精灵。
时间紧迫，韩立必须抓紧时间，做好准备。
他需要提前设置一些“传送点”，这样，以后行动起来，就会方便很多。
但想要探索整个阿卡纳，是不可能的。
“您是说，要打开‘下水道’？”
哈德逊看着韩立，惊恐地问道。
韩立居然想去“下水道”！
“那里的‘变异巨鼠’，非常多，而且非常危险，就算您是‘观星者’，也……”
“我知道。”
“就连议会，都放弃了清理‘下水道’，您真的要去吗？”
议会，也曾经想要清理“下水道”，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普通的“变异巨鼠”，等级只有5级，但它们的数量，实在太多了，而且，“下水道”的结构，也非常复杂，就像一个巨大的迷宫，根本无法彻底清理。
而且，“下水道”里，还有一个8级的boss。
想要击杀那个boss，至少需要六个8级的玩家。
“没关系。”
“……我也去。”
哈德逊担心韩立的安全，所以决定跟着一起去。
虽然打开“下水道”，是他的职责，但如果“观星者”出了意外，他的梦想，就破灭了。
“随便你。”
韩立耸了耸肩，说道。
有人免费帮忙，他当然不会拒绝。
砰！
一只巨大的“变异巨鼠”，倒在了地上。
它是“下水道”的霸主，也是阿卡纳居民的噩梦，它一直躲藏在下水道里，从未被抓住过。
但现在，它终于被杀死了。
《你已击杀“下水道的变异巨鼠（8级）”。》
《你已探索完“阿卡纳的下水道”。》
《探索度：100%。》
《“传送之书”已记录传送点：“阿卡纳的下水道”。》
韩立获得了“帕伊萨莫”和“阿卡纳”的传送点。
虽然这两个传送点，都有些奇怪。
“她，她居然一个人，就杀死了‘变异巨鼠’……”
哈德逊看着伊莎贝拉，难以置信地说道。
伊莎贝拉收起匕首，走到韩立身边，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变异巨鼠”虽然速度很快，而且很狡猾，但它遇到了伊莎贝拉这个刺客，只能束手就擒。
“果然，他们不是一个级别的。”
韩立心中暗道。
虽然伊莎贝拉，只是他为了测试游戏，而随便创建的角色，但他还是花了一些心思，培养她的。
他之所以放弃这个角色，是因为无法解除女王的诅咒。
而哈德逊，却是一个只会花钱升级的“废物”。
哈德逊看着伊莎贝拉，赞叹道：
“太厉害了，不仅战斗力强大，而且还很有策略，她居然提前封锁了所有出口，甚至连水流的时间，都计算好了……”
正如哈德逊所说，伊莎贝拉提前封锁了“变异巨鼠”的所有逃跑路线。
当然，想要封锁“下水道”的所有通道，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伊莎贝拉却利用了水流的时间差，将“变异巨鼠”逼到了绝境，然后轻松地将其击杀。
“就算再强大的怪物，只要动动脑子，也能轻松解决。”
“这可不是简单的‘动动脑子’……”
哈德逊心中暗道。
她居然用脑子，就解决了“变异巨鼠”？
哈德逊无法相信，阿卡纳的“下水道”，错综复杂，水流的时间，也各不相同，她怎么可能计算得如此精确？
如果她的计算，出现了一秒钟的误差，“变异巨鼠”就会逃之夭夭。
就算用最先进的电脑，也很难做到这一点。
咕咚！
哈德逊咽了口唾沫，心中暗道：
“真是个怪物！”
那个女人，居然可以独自一人，杀死“变异巨鼠”，她，就是一个怪物！
但真正的怪物，是那个“观星者”！
会打架的人，有很多，等级高的人，也有很多。
但像“观星者”这样，拥有如此强大智慧的人，却很少见。
而且，哈德逊是一个商人，他阅人无数，他知道，“观星者”这种人，绝对不能得罪。
“呵呵。”
韩立没有理会哈德逊，他看着系统提示，心中暗道：
《你已完成副本探索，获得奖励。》
《“冒险之神”对你的机智，表示赞赏，奖励提升。》
《正在掷骰子。》
《你可以从以下四个奖励中，选择一个。》
《你拥有“幸运骰子”。》
《再次掷骰子，获得更高级的奖励。》
“幸运骰子”，是韩立击杀“奇德曼巴”后，获得的道具。
他玩了这么多年《盘古大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道具。
他原本以为，“幸运骰子”只是一次性道具，没想到，它居然有持续效果？
而且，“冒险之神”还提升了他的奖励等级。
韩立查看了一下奖励列表，满意地点了点头。
“运气不错。”
韩立心中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