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暗流涌动，忠诚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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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昏迷的消息，被凯厄斯公爵严密封锁了起来，这多亏了他事先控制了皇宫。
“到底是怎么回事？”
凯厄斯公爵匆匆赶到皇宫，质问里肯，但里肯也不知道答案。
“公爵大人，我之前就说过……”
“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
凯厄斯公爵坐在皇帝的会客室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他却显得十分镇定。因为他知道，这也是他计划的一部分，所以无需惊慌。
“我告诉了陛下，如何与龙血石产生共鸣，然后陛下就让我离开了……之后，您也知道，陛下在午夜时分，突然昏迷了。”
看来，帕特里克的确按照里肯的指示，在午夜进行了仪式。
“陛下的侍卫长，偷偷地把我叫了回去，我看到陛下昏倒在地。”
帕特里克根本不知道，他身边的心腹，早就被凯厄斯公爵收买了。他满脑子都是对大公的仇恨，以及对龙血石力量的渴望，所以很容易就被蒙蔽了双眼。
“陛下倒在地上，龙血石……碎成了粉末，散落一地。”
“碎了？”
“是的……碎得非常彻底，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凯厄斯公爵皱起了眉头。
“以前也发生过这种事吗？”
“没有，我交给陛下的时候，它还是完整的。”
“你为什么没有留在陛下身边？我让你仔细观察情况，随时向我汇报！”
凯厄斯公爵厉声斥责道，里肯低下了头。其实，他故意让皇帝独自进行仪式，也是为了自保。他虽然没什么真才实学，但却很懂得明哲保身，他知道，皇帝接触龙血石，可能会发生意外，所以才提前离开了。
“对不起……是陛下，他让我离开的，我也没办法。”
昏迷不醒的皇帝，无法说出真相，这让里肯感到庆幸。如果当时他留在那里，现在恐怕也和皇帝一样，变成了这副模样。
“皇帝现在怎么样了？”
“我把他扶到床上，但他一直高烧不退，还说胡话，而且……还会突然抽搐，侍卫长正在照顾他。”
里肯把龙血石交给皇帝之后，不到一个小时，就再次见到了他。但短短的时间里，帕特里克就仿佛老了十岁，形容枯槁，开始说胡话，还出现了抽搐的症状。看来，他当初的选择，是正确的，那块龙血石，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已经给陛下服用了镇定剂和抗惊厥的药物，但是……这不是普通的疾病，而是和龙血石有关，所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谁也说不准。”
凯厄斯公爵沉思了片刻，说道：
“事情变得麻烦了。”
“您……这是什么意思？”
“大公国已经向帝国宣战，我的计划是，让皇帝在战场上，‘意外’死于大公之手。”
现在没有外人，凯厄斯公爵也不再掩饰自己的野心。
“可是，您不是已经得到了皇后的支持，还有皇太后的默许吗？”
凯厄斯公爵冷笑一声。
“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和大公国开战？如果皇帝就这样死了，我的计划就能顺利进行，我何必浪费钱财，去招募那些雇佣兵，去对付大公国的那些野蛮人？”
“啊……您说得对……”
里肯嘴上恭敬地回答着，心里却暗暗吃惊。他自认为，里肯家族已经够卑鄙无耻了，但和凯厄斯公爵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但是，公爵大人，现在……现在也可以制造意外，让皇帝……”
这件事，不能拖太久，里肯的经验告诉他，夜长梦多。
“只要在药物里，稍微动点手脚……”
“不行，现在还不能动手。”
凯厄斯公爵打断了他的话。
“皇帝已经昏迷不醒了，而且还说胡话，抽搐不止，就算他醒过来，也神志不清。”
“您说得对。”
“我已经在皇帝的寝宫，安排了忠心耿耿的人，所以，你不用担心。”
就算帕特里克恢复了神智，也已经被凯厄斯公爵软禁起来了。帕特里克从来都不关心政务，在议会上，他也只是独断专行，根本没有尽到一个皇帝的责任。现在，他又被教皇厅驱逐，那些贵族，更不会来探望他了。
“皇后那边怎么样？她还好吗？我要去看看她。”
“那个……公爵大人。”
里肯面露难色。
“我有件事，要向您禀报，我本来想等陛下醒来之后，再告诉您的，但现在……我问了皇后身边的塔莎夫人，她说……”
“别吞吞吐吐的，快说！”
“皇后娘娘的胎像……不太稳定……”
凯厄斯公爵闻言，长叹一声。
“你确定吗？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怀孕初期，本来就容易出现意外，而且……塔莎夫人，她毕竟不是专业的医生，所以，我们最好还是做好两手准备。”
凯厄斯公爵冷冷地盯着里肯。
“你该不会是为了你家族的利益，从中作梗吧？”
“我不敢，您也知道，我……”
里肯赶紧解释道。事实上，凯厄斯公爵早就安排了人手，监视着皇宫和罗莎琳的一举一动，就连塔莎夫人，也无法伤害到罗莎琳和她的孩子。
“那个……皇后娘娘，她还不知道这件事。”
如果让罗莎琳知道，她的孩子可能保不住，她一定会发疯的。就算孩子原本好好的，也会被她折腾出问题来。
“你做得很好，以后也要告诉她，一切都很顺利，知道了吗？”
在凯厄斯公爵的计划中，皇后，是最重要的一环。就算帕特里克死了，也需要一个拥有贝恩哈特血统的继承人，才能名正言顺地继承皇位。如果想要兵不血刃地吞并帝国，就必须找到一个合理的借口。
“现在的皇帝，虽然被教皇厅驱逐了，但贝恩哈特家族，还没有被否定。而且，现在……只有贝恩哈特家族，才能维持帝国的稳定。”
总有一天，他会成为帝国的主人，但不是现在。
“你继续留在皇帝身边，仔细观察他的情况，如果他说什么胡话，一定要记下来。”
“是，公爵大人。”
“我去看看皇后，让她安心。”
这个冷酷无情的父亲，根本不在乎女儿肚子里的孩子，是死是活。他只在乎，罗莎琳这个工具，能不能顺利地生下孩子，成为他掌控帝国的棋子。
? ? ?
阿里斯强撑着，将所有情报都告诉了大贤者，然后就昏睡了过去。虽然她的症状已经有所好转，但罗克珊还是坚持留下来照顾她。大贤者这才放下心来，前往里卡尔的书房。
“我来拜见大公殿下。”
平时总是门庭若市的书房，今天却格外冷清，就连里卡尔的心腹，侍卫长，也不在。德米特里亲自出来迎接大贤者。
“您应该已经猜到了……”
德米特里欲言又止，大贤者点了点头。
“我可以进去吗？”
“可以，但是，请您不要越过那根黑色的柱子。”
德米特里的脸色，已经说明了一切。
“就连我这个罗贝尔家族的后代……也感到十分难受。”
“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我去见大公殿下，你先去休息吧，你需要休息。”
平时，德米特里一定会拒绝，但今天，他却默默地点了点头。好在，他的父亲，罗贝尔伯爵，很快就会来接替他。大贤者因为研究的需要，一直待在古籍室里，这反倒成了一件幸运的事。
“偏偏在这个时候，宣战……”
德米特里独自一人，站在书房门口，低声叹息道。
“为什么，神明要如此对待阿尔贝图斯家族？”
他从小就听着阿尔贝图斯家族和罗贝尔家族的悲惨故事长大，但他知道，罗贝尔家族之所以会世世代代守护着阿尔贝图斯家族，不仅仅是因为责任，更是因为他们之间，有着深厚的友谊和忠诚。所以，他们才会甘愿与阿尔贝图斯家族，共同承担痛苦。
“我现在，终于明白，历代罗贝尔家主的心情了……”
里卡尔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君主，也是北方的希望。而且，德米特里私心里，也将他视为自己最好的朋友。
“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
如果连阿里斯也离他而去，里卡尔将会成为，阿尔贝图斯家族历史上，最不幸的大公。失去从未拥有过的东西，和失去曾经拥有的东西，是完全不同的。里卡尔甚至已经做好了准备，放弃子嗣，结束龙血石的诅咒，与阿里斯共度余生。但现在，他却要失去阿里斯了。
“你这个没用的家伙。”
一个严厉的声音，打断了德米特里的思绪，那是他的父亲，格雷森·罗贝尔。
“父亲……”
“你就是用这副软弱的样子，来领导黑骑士团的吗？”
罗贝尔伯爵的脸上，没有一丝动摇。
“您……您都知道了？”
“知道了，那又如何？我们家族，自从被流放到北方之后，什么时候轻松过？我难道是这样教你的吗？”
罗贝尔伯爵的眉毛，已经花白，但他依然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自己的儿子。
“我们家族的使命，是什么？”
德米特里抬起头，眼神坚定地说道：
“罗贝尔家族的每一滴血，都属于阿尔贝图斯家族。”
看到儿子坚定的眼神，罗贝尔伯爵满意地点了点头。
“我们只需要记住这一点就够了。阿尔贝图斯家族的荣耀，我们共享，他们的痛苦，我们分担。”
其他的，都不重要。不抱怨命运的不公，默默地承受一切，这就是北方的精神。
皇帝昏迷的消息，被凯厄斯公爵严密封锁了起来，这多亏了他事先控制了皇宫。
“到底是怎么回事？”
凯厄斯公爵匆匆赶到皇宫，质问里肯，但里肯也不知道答案。
“公爵大人，我之前就说过……”
“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
凯厄斯公爵坐在皇帝的会客室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他却显得十分镇定。因为他知道，这也是他计划的一部分，所以无需惊慌。
“我告诉了陛下，如何与龙血石产生共鸣，然后陛下就让我离开了……之后，您也知道，陛下在午夜时分，突然昏迷了。”
看来，帕特里克的确按照里肯的指示，在午夜进行了仪式。
“陛下的侍卫长，偷偷地把我叫了回去，我看到陛下昏倒在地。”
帕特里克根本不知道，他身边的心腹，早就被凯厄斯公爵收买了。他满脑子都是对大公的仇恨，以及对龙血石力量的渴望，所以很容易就被蒙蔽了双眼。
“陛下倒在地上，龙血石……碎成了粉末，散落一地。”
“碎了？”
“是的……碎得非常彻底，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凯厄斯公爵皱起了眉头。
“以前也发生过这种事吗？”
“没有，我交给陛下的时候，它还是完整的。”
“你为什么没有留在陛下身边？我让你仔细观察情况，随时向我汇报！”
凯厄斯公爵厉声斥责道，里肯低下了头。其实，他故意让皇帝独自进行仪式，也是为了自保。他虽然没什么真才实学，但却很懂得明哲保身，他知道，皇帝接触龙血石，可能会发生意外，所以才提前离开了。
“对不起……是陛下，他让我离开的，我也没办法。”
昏迷不醒的皇帝，无法说出真相，这让里肯感到庆幸。如果当时他留在那里，现在恐怕也和皇帝一样，变成了这副模样。
“皇帝现在怎么样了？”
“我把他扶到床上，但他一直高烧不退，还说胡话，而且……还会突然抽搐，侍卫长正在照顾他。”
里肯把龙血石交给皇帝之后，不到一个小时，就再次见到了他。但短短的时间里，帕特里克就仿佛老了十岁，形容枯槁，开始说胡话，还出现了抽搐的症状。看来，他当初的选择，是正确的，那块龙血石，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已经给陛下服用了镇定剂和抗惊厥的药物，但是……这不是普通的疾病，而是和龙血石有关，所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谁也说不准。”
凯厄斯公爵沉思了片刻，说道：
“事情变得麻烦了。”
“您……这是什么意思？”
“大公国已经向帝国宣战，我的计划是，让皇帝在战场上，‘意外’死于大公之手。”
现在没有外人，凯厄斯公爵也不再掩饰自己的野心。
“可是，您不是已经得到了皇后的支持，还有皇太后的默许吗？”
凯厄斯公爵冷笑一声。
“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和大公国开战？如果皇帝就这样死了，我的计划就能顺利进行，我何必浪费钱财，去招募那些雇佣兵，去对付大公国的那些野蛮人？”
“啊……您说得对……”
里肯嘴上恭敬地回答着，心里却暗暗吃惊。他自认为，里肯家族已经够卑鄙无耻了，但和凯厄斯公爵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但是，公爵大人，现在……现在也可以制造意外，让皇帝……”
这件事，不能拖太久，里肯的经验告诉他，夜长梦多。
“只要在药物里，稍微动点手脚……”
“不行，现在还不能动手。”
凯厄斯公爵打断了他的话。
“皇帝已经昏迷不醒了，而且还说胡话，抽搐不止，就算他醒过来，也神志不清。”
“您说得对。”
“我已经在皇帝的寝宫，安排了忠心耿耿的人，所以，你不用担心。”
就算帕特里克恢复了神智，也已经被凯厄斯公爵软禁起来了。帕特里克从来都不关心政务，在议会上，他也只是独断专行，根本没有尽到一个皇帝的责任。现在，他又被教皇厅驱逐，那些贵族，更不会来探望他了。
“皇后那边怎么样？她还好吗？我要去看看她。”
“那个……公爵大人。”
里肯面露难色。
“我有件事，要向您禀报，我本来想等陛下醒来之后，再告诉您的，但现在……我问了皇后身边的塔莎夫人，她说……”
“别吞吞吐吐的，快说！”
“皇后娘娘的胎像……不太稳定……”
凯厄斯公爵闻言，长叹一声。
“你确定吗？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怀孕初期，本来就容易出现意外，而且……塔莎夫人，她毕竟不是专业的医生，所以，我们最好还是做好两手准备。”
凯厄斯公爵冷冷地盯着里肯。
“你该不会是为了你家族的利益，从中作梗吧？”
“我不敢，您也知道，我……”
里肯赶紧解释道。事实上，凯厄斯公爵早就安排了人手，监视着皇宫和罗莎琳的一举一动，就连塔莎夫人，也无法伤害到罗莎琳和她的孩子。
“那个……皇后娘娘，她还不知道这件事。”
如果让罗莎琳知道，她的孩子可能保不住，她一定会发疯的。就算孩子原本好好的，也会被她折腾出问题来。
“你做得很好，以后也要告诉她，一切都很顺利，知道了吗？”
在凯厄斯公爵的计划中，皇后，是最重要的一环。就算帕特里克死了，也需要一个拥有贝恩哈特血统的继承人，才能名正言顺地继承皇位。如果想要兵不血刃地吞并帝国，就必须找到一个合理的借口。
“现在的皇帝，虽然被教皇厅驱逐了，但贝恩哈特家族，还没有被否定。而且，现在……只有贝恩哈特家族，才能维持帝国的稳定。”
总有一天，他会成为帝国的主人，但不是现在。
“你继续留在皇帝身边，仔细观察他的情况，如果他说什么胡话，一定要记下来。”
“是，公爵大人。”
“我去看看皇后，让她安心。”
这个冷酷无情的父亲，根本不在乎女儿肚子里的孩子，是死是活。他只在乎，罗莎琳这个工具，能不能顺利地生下孩子，成为他掌控帝国的棋子。
? ? ?
阿里斯强撑着，将所有情报都告诉了大贤者，然后就昏睡了过去。虽然她的症状已经有所好转，但罗克珊还是坚持留下来照顾她。大贤者这才放下心来，前往里卡尔的书房。
“我来拜见大公殿下。”
平时总是门庭若市的书房，今天却格外冷清，就连里卡尔的心腹，侍卫长，也不在。德米特里亲自出来迎接大贤者。
“您应该已经猜到了……”
德米特里欲言又止，大贤者点了点头。
“我可以进去吗？”
“可以，但是，请您不要越过那根黑色的柱子。”
德米特里的脸色，已经说明了一切。
“就连我这个罗贝尔家族的后代……也感到十分难受。”
“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我去见大公殿下，你先去休息吧，你需要休息。”
平时，德米特里一定会拒绝，但今天，他却默默地点了点头。好在，他的父亲，罗贝尔伯爵，很快就会来接替他。大贤者因为研究的需要，一直待在古籍室里，这反倒成了一件幸运的事。
“偏偏在这个时候，宣战……”
德米特里独自一人，站在书房门口，低声叹息道。
“为什么，神明要如此对待阿尔贝图斯家族？”
他从小就听着阿尔贝图斯家族和罗贝尔家族的悲惨故事长大，但他知道，罗贝尔家族之所以会世世代代守护着阿尔贝图斯家族，不仅仅是因为责任，更是因为他们之间，有着深厚的友谊和忠诚。所以，他们才会甘愿与阿尔贝图斯家族，共同承担痛苦。
“我现在，终于明白，历代罗贝尔家主的心情了……”
里卡尔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君主，也是北方的希望。而且，德米特里私心里，也将他视为自己最好的朋友。
“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
如果连阿里斯也离他而去，里卡尔将会成为，阿尔贝图斯家族历史上，最不幸的大公。失去从未拥有过的东西，和失去曾经拥有的东西，是完全不同的。里卡尔甚至已经做好了准备，放弃子嗣，结束龙血石的诅咒，与阿里斯共度余生。但现在，他却要失去阿里斯了。
“你这个没用的家伙。”
一个严厉的声音，打断了德米特里的思绪，那是他的父亲，格雷森·罗贝尔。
“父亲……”
“你就是用这副软弱的样子，来领导黑骑士团的吗？”
罗贝尔伯爵的脸上，没有一丝动摇。
“您……您都知道了？”
“知道了，那又如何？我们家族，自从被流放到北方之后，什么时候轻松过？我难道是这样教你的吗？”
罗贝尔伯爵的眉毛，已经花白，但他依然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自己的儿子。
“我们家族的使命，是什么？”
德米特里抬起头，眼神坚定地说道：
“罗贝尔家族的每一滴血，都属于阿尔贝图斯家族。”
看到儿子坚定的眼神，罗贝尔伯爵满意地点了点头。
“我们只需要记住这一点就够了。阿尔贝图斯家族的荣耀，我们共享，他们的痛苦，我们分担。”
其他的，都不重要。不抱怨命运的不公，默默地承受一切，这就是北方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