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暗流涌动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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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的气氛，如同绷紧的弦，一触即发。皇帝从圣城阿斯回来后，便陷入了无尽的猜忌和妄想之中。他甚至害怕入睡，连续数日不眠不休，最终只能在沙发上昏昏沉沉地打盹，模样憔悴不堪。
“陛下。”侍女长小心翼翼地呼唤着，却得不到任何回应。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按照罗莎琳的吩咐，取来毛毯，想为帕特里克盖上。然而，就在她靠近帕特里克，准备为他盖上毛毯的瞬间，他突然惊恐地睁开双眼，猛地坐起身。
“谁？是谁要害朕！”
“陛、陛下，我只是想……为您盖上毛毯……”侍女长吓得连忙跪倒在地，然而陷入癫狂的帕特里克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解释。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竟敢谋害朕！”
“陛下，冤枉啊！我绝对没有……”
帕特里克的碧绿色眼眸中充满了疯狂。连日来的失眠让他失去了理智，而跪在地上的侍女，让他想起了自己在阿斯时的狼狈模样，令他感到无比恶心。
“你竟敢，你竟敢……”
他本就性格暴戾，如今更是精神失常，彻底失去了理智。
“陛下，饶命啊……” 侍女长的哀求声戛然而止。帕特里克拔出随身携带的佩剑，毫不犹豫地刺穿了她的胸膛。鲜血飞溅，惨叫声回荡在房间里，而帕特里克却像是什么都没感觉到一样，依旧沉浸在自己的疯狂世界里。
“陛、陛下，发生什么事了？” 侍从长听到动静，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却看到帕特里克手持滴血的利剑，呆呆地站在原地，而侍女长则倒在血泊之中，早已没有了气息。
“陛下……” 面对侍从长的呼唤，帕特里克只是茫然地望着虚空，手中紧紧握着剑柄，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谁也听不懂的话语。皇帝疯了，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 ? ?
消息很快传到了皇后寝宫。安娜一反常态地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跪倒在罗莎琳面前。
“不好了，皇后殿下！陛下他……他在会客室里，亲手杀了侍女长！”
“……什么？” 一向镇定的罗莎琳也惊得站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陛下他……他好几天都没合眼了，刚才在沙发上睡着了，侍女长想为他盖上毛毯，结果……”
“就因为这个，他就杀了侍女长？”
“陛下说……说侍女长想要用邪术害他……当时在场的侍从长说，陛下一直在自言自语，眼神也十分空洞……”
“天哪！” 罗莎琳美丽的容颜上布满了阴霾。这样下去，皇帝疯了的消息很快就会传遍整个皇宫。幸好她早有准备，买通了伺候皇帝的侍从，才能在第一时间掌握情况。
“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目前只有我们几个，我已经严令禁止他们外传了……可是，以后该怎么办……”
罗莎琳紧紧地咬着下唇，焦虑不安。
“还不到时候……现在还不能让皇帝出事……”
她期盼已久的计划，眼看就要成功了，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帕特里克出了什么意外，那一切都将功亏一篑。
“安娜，你马上去找侍从长，让他偷偷在皇帝的房间里点燃安神香，他睡眠不足，很快就会睡着的。” 罗莎琳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着对策。
“等他睡熟了，就把他转移到我的寝宫，记住，一定要避人耳目，把他安置在我寝宫最里面的房间里。”
“啊？” 这哪里是转移，分明是软禁。
“怎么？你想违抗我的命令吗？还是说，你想落得和那个侍女长一样的下场？”
“不，不敢，不敢！” 安娜吓得连连磕头。
“那就快去！对外就说皇帝身体不适，需要静养，任何人不得打扰！”
“是！” 安娜慌慌张张地跑出去传达命令。罗莎琳望着她的背影，脸色阴沉得可怕。
“那个该死的畜生，在圣城阿斯到底经历了什么……”
罗莎琳当时也在场，但她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帕特里克只是突然全身抽搐，倒在地上，然后就昏迷不醒了。醒来之后，就变成了现在这副疑神疑鬼，精神错乱的模样，就好像是被那个大公施了什么邪术一样。
“现在还不能失去皇帝，至少，要等到我怀上孩子……”
罗莎琳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她好不容易才有了身孕的迹象，如果在这个时候，帕特里克因为精神失常而失去皇位，那些贵族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更何况，她的父亲凯厄斯公爵还指望着利用这个傀儡皇帝，拉拢其他贵族，建立自己的势力。
“现在只能先稳住皇帝的情绪，然后尽快通知父亲……”
这是目前最稳妥的办法。把帕特里克软禁起来，对外宣称他身体抱恙，需要静养，由她亲自照顾。然后，再向凯厄斯公爵求助，或许他能想出什么办法。
“侍从长，你去把皇帝休息的房间清理一下，把所有危险的东西都收起来，还有，检查一下门锁，确保万无一失。”
“是！”
“马上去通知我父亲，让他务必秘密进宫，记住，不能走漏任何风声！”
“是，属下明白！” 罗莎琳看着侍从长匆匆离去的背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 ? ?
几个小时后，凯厄斯公爵带着一个陌生男人来到了皇后寝宫。他一路上已经从侍从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经过，脸色十分难看。
“皇帝陛下现在……”
“父……父亲，皇帝陛下现在正在我的寝宫休息，他因为多日没有休息好，所以我让侍女为他点燃了安神香……” 凯厄斯公爵赞赏地看了女儿一眼，不愧是他的女儿，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冷静，做出如此明智的判断。任由那个疯子在外面胡闹，只会节外生枝。
“你做得很好，剩下的交给我来处理。”
“这位是……” 罗莎琳注意到父亲身边跟着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于是开口问道。
“皇后殿下，请恕在下失礼，老朽是受凯厄斯公爵之托，前来为陛下诊治的，老朽名叫里肯，是一名贤者。” 中年男人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里肯……” 罗莎琳微微皱眉，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
“虽然老朽的才能比不上大贤者马尔迪，但我们里肯家族也有自己独特的方式和智慧，绝对不会让公爵大人和皇后殿下失望的。” 里肯语气谦逊，却难掩自信的光芒。看来，父亲这次是真的找到了帮手。
“请问，现在陛下寝宫里，还在使用安神香吗？”
“是的。”
“那就好办了，我可以修改一下安神香的配方，添加一些能够让陛下在醒来之后，保持情绪稳定，心平气和的草药。” 这种药物是否存在，还有待商榷，但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安娜，你带里肯先生去准备一下。”
“是。” 安娜恭敬地领命，带着里肯离开了房间。凯厄斯公爵看着女儿焦虑不安的神情，安慰道：
“别担心，或许这对你来说，反倒是一件好事。与其每天面对那个喜怒无常的皇帝，倒不如让他一直保持这样安静的状态。” 凯厄斯公爵的话里有话，意有所指。
“里肯可不是什么善类，他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甚至使用禁药和邪术，因此被贤者联盟驱逐了。”
“父亲，他真的可靠吗？如果出了什么差错，我们都会万劫不复的！”
“放心吧，里肯知道些什么，关于那个北方蛮族使用的邪术，他都解释得清清楚楚，包括皇帝陛下为什么会突然昏倒，为什么会性情大变。” 凯厄斯公爵的话，让罗莎琳的心猛地一颤。
“您的意思是说……皇帝陛下的疯癫，并不是空穴来风？”
凯厄斯公爵点了点头，肯定了她的猜测。
“可是，我亲眼所见……父亲，我当时都告诉过您了，那个大公什么都没做啊！”
“眼见不一定为实，那个大公，才是真正的怪物。皇帝陛下那样性格的人，突然之间遭遇了无法理解的力量，会精神崩溃也是理所当然的。” 看着父亲笃定的神情，罗莎琳知道，那个叫里肯的贤者，一定掌握了什么关键性的证据。
“里肯说，阿尔贝图斯家族有一种代代相传的邪恶力量，是从他们被贝?哈尔特家族驱逐到北方的时候就存在的。”
“那可是贝?哈尔特家族建立之初的事情了，难道说，这件事和皇室也有关系吗？” 罗莎琳敏锐地察觉到了事情的关键。就在这时，安娜和里肯去而复返。
“我已经为陛下调配好了新的安神香，今晚他一定能睡个好觉，醒来之后，也会变得温柔和善许多。” 里肯表面上彬彬有礼，但那双细长的眼睛里，却闪烁着令人不安的光芒。
“那些陈年旧事就别提了，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想怎么做？” 罗莎琳已经没有耐心听他长篇大论了。
“根据我们家族的记载，皇宫里应该也有一份秘密记录，只要陛下醒来后，心情平静下来，他一定会告诉我们，那份记录在哪里。”
“找到那份记录，又能怎么样？”
“或许，我们能找到破解大公邪恶力量的方法……” 里肯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求知欲。
“请皇后殿下放心，我们家族一旦开始调查一件事，就一定会查到水落石出。”
“好……很好，我相信，皇帝陛下一定会好好嘉奖你的，只要你没有骗我……” 罗莎琳的语气缓和了许多，显然，她对里肯的回答很满意。
“我们不能再拖下去了，安神香的效果是有限的……皇后殿下，您一定要好好‘照顾’陛下，让他保持理智。” 里肯意味深长地说道。
“那是自然，我会的。” 罗莎琳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安抚帕特里克，控制他的情绪，这就是她现在的任务。而她的父亲，则会想办法找到摧毁大公力量的办法。只要成功了，整个大陆的格局都将被改写。
“当然，如果皇后殿下您有什么需要，我也很乐意效劳。” 里肯看着罗莎琳，深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贪婪。罗莎琳，这个野心勃勃的女人，梦想着有朝一日，能够成为权倾朝野的太后。而到了那时，那个疯疯癫癫的帕特里克，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皇宫的气氛，如同绷紧的弦，一触即发。皇帝从圣城阿斯回来后，便陷入了无尽的猜忌和妄想之中。他甚至害怕入睡，连续数日不眠不休，最终只能在沙发上昏昏沉沉地打盹，模样憔悴不堪。
“陛下。”侍女长小心翼翼地呼唤着，却得不到任何回应。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按照罗莎琳的吩咐，取来毛毯，想为帕特里克盖上。然而，就在她靠近帕特里克，准备为他盖上毛毯的瞬间，他突然惊恐地睁开双眼，猛地坐起身。
“谁？是谁要害朕！”
“陛、陛下，我只是想……为您盖上毛毯……”侍女长吓得连忙跪倒在地，然而陷入癫狂的帕特里克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解释。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竟敢谋害朕！”
“陛下，冤枉啊！我绝对没有……”
帕特里克的碧绿色眼眸中充满了疯狂。连日来的失眠让他失去了理智，而跪在地上的侍女，让他想起了自己在阿斯时的狼狈模样，令他感到无比恶心。
“你竟敢，你竟敢……”
他本就性格暴戾，如今更是精神失常，彻底失去了理智。
“陛下，饶命啊……” 侍女长的哀求声戛然而止。帕特里克拔出随身携带的佩剑，毫不犹豫地刺穿了她的胸膛。鲜血飞溅，惨叫声回荡在房间里，而帕特里克却像是什么都没感觉到一样，依旧沉浸在自己的疯狂世界里。
“陛、陛下，发生什么事了？” 侍从长听到动静，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却看到帕特里克手持滴血的利剑，呆呆地站在原地，而侍女长则倒在血泊之中，早已没有了气息。
“陛下……” 面对侍从长的呼唤，帕特里克只是茫然地望着虚空，手中紧紧握着剑柄，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谁也听不懂的话语。皇帝疯了，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 ? ?
消息很快传到了皇后寝宫。安娜一反常态地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跪倒在罗莎琳面前。
“不好了，皇后殿下！陛下他……他在会客室里，亲手杀了侍女长！”
“……什么？” 一向镇定的罗莎琳也惊得站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陛下他……他好几天都没合眼了，刚才在沙发上睡着了，侍女长想为他盖上毛毯，结果……”
“就因为这个，他就杀了侍女长？”
“陛下说……说侍女长想要用邪术害他……当时在场的侍从长说，陛下一直在自言自语，眼神也十分空洞……”
“天哪！” 罗莎琳美丽的容颜上布满了阴霾。这样下去，皇帝疯了的消息很快就会传遍整个皇宫。幸好她早有准备，买通了伺候皇帝的侍从，才能在第一时间掌握情况。
“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目前只有我们几个，我已经严令禁止他们外传了……可是，以后该怎么办……”
罗莎琳紧紧地咬着下唇，焦虑不安。
“还不到时候……现在还不能让皇帝出事……”
她期盼已久的计划，眼看就要成功了，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帕特里克出了什么意外，那一切都将功亏一篑。
“安娜，你马上去找侍从长，让他偷偷在皇帝的房间里点燃安神香，他睡眠不足，很快就会睡着的。” 罗莎琳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着对策。
“等他睡熟了，就把他转移到我的寝宫，记住，一定要避人耳目，把他安置在我寝宫最里面的房间里。”
“啊？” 这哪里是转移，分明是软禁。
“怎么？你想违抗我的命令吗？还是说，你想落得和那个侍女长一样的下场？”
“不，不敢，不敢！” 安娜吓得连连磕头。
“那就快去！对外就说皇帝身体不适，需要静养，任何人不得打扰！”
“是！” 安娜慌慌张张地跑出去传达命令。罗莎琳望着她的背影，脸色阴沉得可怕。
“那个该死的畜生，在圣城阿斯到底经历了什么……”
罗莎琳当时也在场，但她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帕特里克只是突然全身抽搐，倒在地上，然后就昏迷不醒了。醒来之后，就变成了现在这副疑神疑鬼，精神错乱的模样，就好像是被那个大公施了什么邪术一样。
“现在还不能失去皇帝，至少，要等到我怀上孩子……”
罗莎琳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她好不容易才有了身孕的迹象，如果在这个时候，帕特里克因为精神失常而失去皇位，那些贵族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更何况，她的父亲凯厄斯公爵还指望着利用这个傀儡皇帝，拉拢其他贵族，建立自己的势力。
“现在只能先稳住皇帝的情绪，然后尽快通知父亲……”
这是目前最稳妥的办法。把帕特里克软禁起来，对外宣称他身体抱恙，需要静养，由她亲自照顾。然后，再向凯厄斯公爵求助，或许他能想出什么办法。
“侍从长，你去把皇帝休息的房间清理一下，把所有危险的东西都收起来，还有，检查一下门锁，确保万无一失。”
“是！”
“马上去通知我父亲，让他务必秘密进宫，记住，不能走漏任何风声！”
“是，属下明白！” 罗莎琳看着侍从长匆匆离去的背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 ? ?
几个小时后，凯厄斯公爵带着一个陌生男人来到了皇后寝宫。他一路上已经从侍从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经过，脸色十分难看。
“皇帝陛下现在……”
“父……父亲，皇帝陛下现在正在我的寝宫休息，他因为多日没有休息好，所以我让侍女为他点燃了安神香……” 凯厄斯公爵赞赏地看了女儿一眼，不愧是他的女儿，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冷静，做出如此明智的判断。任由那个疯子在外面胡闹，只会节外生枝。
“你做得很好，剩下的交给我来处理。”
“这位是……” 罗莎琳注意到父亲身边跟着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于是开口问道。
“皇后殿下，请恕在下失礼，老朽是受凯厄斯公爵之托，前来为陛下诊治的，老朽名叫里肯，是一名贤者。” 中年男人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里肯……” 罗莎琳微微皱眉，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
“虽然老朽的才能比不上大贤者马尔迪，但我们里肯家族也有自己独特的方式和智慧，绝对不会让公爵大人和皇后殿下失望的。” 里肯语气谦逊，却难掩自信的光芒。看来，父亲这次是真的找到了帮手。
“请问，现在陛下寝宫里，还在使用安神香吗？”
“是的。”
“那就好办了，我可以修改一下安神香的配方，添加一些能够让陛下在醒来之后，保持情绪稳定，心平气和的草药。” 这种药物是否存在，还有待商榷，但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安娜，你带里肯先生去准备一下。”
“是。” 安娜恭敬地领命，带着里肯离开了房间。凯厄斯公爵看着女儿焦虑不安的神情，安慰道：
“别担心，或许这对你来说，反倒是一件好事。与其每天面对那个喜怒无常的皇帝，倒不如让他一直保持这样安静的状态。” 凯厄斯公爵的话里有话，意有所指。
“里肯可不是什么善类，他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甚至使用禁药和邪术，因此被贤者联盟驱逐了。”
“父亲，他真的可靠吗？如果出了什么差错，我们都会万劫不复的！”
“放心吧，里肯知道些什么，关于那个北方蛮族使用的邪术，他都解释得清清楚楚，包括皇帝陛下为什么会突然昏倒，为什么会性情大变。” 凯厄斯公爵的话，让罗莎琳的心猛地一颤。
“您的意思是说……皇帝陛下的疯癫，并不是空穴来风？”
凯厄斯公爵点了点头，肯定了她的猜测。
“可是，我亲眼所见……父亲，我当时都告诉过您了，那个大公什么都没做啊！”
“眼见不一定为实，那个大公，才是真正的怪物。皇帝陛下那样性格的人，突然之间遭遇了无法理解的力量，会精神崩溃也是理所当然的。” 看着父亲笃定的神情，罗莎琳知道，那个叫里肯的贤者，一定掌握了什么关键性的证据。
“里肯说，阿尔贝图斯家族有一种代代相传的邪恶力量，是从他们被贝?哈尔特家族驱逐到北方的时候就存在的。”
“那可是贝?哈尔特家族建立之初的事情了，难道说，这件事和皇室也有关系吗？” 罗莎琳敏锐地察觉到了事情的关键。就在这时，安娜和里肯去而复返。
“我已经为陛下调配好了新的安神香，今晚他一定能睡个好觉，醒来之后，也会变得温柔和善许多。” 里肯表面上彬彬有礼，但那双细长的眼睛里，却闪烁着令人不安的光芒。
“那些陈年旧事就别提了，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想怎么做？” 罗莎琳已经没有耐心听他长篇大论了。
“根据我们家族的记载，皇宫里应该也有一份秘密记录，只要陛下醒来后，心情平静下来，他一定会告诉我们，那份记录在哪里。”
“找到那份记录，又能怎么样？”
“或许，我们能找到破解大公邪恶力量的方法……” 里肯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求知欲。
“请皇后殿下放心，我们家族一旦开始调查一件事，就一定会查到水落石出。”
“好……很好，我相信，皇帝陛下一定会好好嘉奖你的，只要你没有骗我……” 罗莎琳的语气缓和了许多，显然，她对里肯的回答很满意。
“我们不能再拖下去了，安神香的效果是有限的……皇后殿下，您一定要好好‘照顾’陛下，让他保持理智。” 里肯意味深长地说道。
“那是自然，我会的。” 罗莎琳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安抚帕特里克，控制他的情绪，这就是她现在的任务。而她的父亲，则会想办法找到摧毁大公力量的办法。只要成功了，整个大陆的格局都将被改写。
“当然，如果皇后殿下您有什么需要，我也很乐意效劳。” 里肯看着罗莎琳，深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贪婪。罗莎琳，这个野心勃勃的女人，梦想着有朝一日，能够成为权倾朝野的太后。而到了那时，那个疯疯癫癫的帕特里克，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