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能力要跟得上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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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飞不许胡来，我知道你想赶紧证明自己，但是这个案子没你想的那么容易，还是老老实实听郑局的安排，从这五个……”
知道他不会轻易同意，罗飞直接打断道，“赵队，那加入我说我有信心侦破这个案子呢？”
！！！
赵东来震惊，“你有信心？”
罗飞知道，3.11案影响极为恶劣，如果自己不表现的有把握一些，赵东来肯定不会同意。
面对怀疑，他十分肯定的点点头，“是的。”
要是其他人这么说，赵东来多半会怀疑对方是不是在吹牛。
但罗飞性格成熟稳重，说话做事也从不会刻意夸大其词，他还真不信他会吹牛。
也就是说，他是认真的？
“罗飞伱发现了什么线索，快给我说说！”
身为一个刑警，面对那些极具挑战性的疑案时，自然会被激起胜负欲，想要亲手侦破案件，将凶手绳之以法。
更何况还是3.11这种曾经轰动全国的案子。
赵东来当然也不例外。
只是这个案子连省厅都没查出来，赵东来自认自己能力还没强到比省厅的精英厉害，所以才会第一时间反对。
但如果要是罗飞有线索，那可就另当别论了……
想到这个可能，他瞬间就亢奋起来。
“也算不上线索，只是有些发现，但我可以肯定只要能接手这个案子，我绝对有信心查出来。”
“那你能不能简单的说一下你的发现，你总得让我知道该怎么去和郑局说吧，要不然就算我相信你，他也不可能会答应的。”
这个案子被移交到了省厅，他们要想重新调查，还得郑长军出面向省里申请才行。
但这种搞不好就是挨批评、受处分的事，要是没有把握郑长军肯定不会去冒风险的。
闻言，罗飞也犯了难。
不是他不想告诉赵东来，只是他说出来恐怕他也不会信。
毕竟老吴的表现没有任何异常的地方，还是一个残疾人，根本就和穷凶极恶的凶手沾不上边。
再说警察怀疑人也得讲究依据，但目前他对老吴所有的怀疑都是基于罪恶之眼上，这让他怎么说？
“赵队，主要我现在暂时真不好说，但我是真的有信心，要不你先给郑局长说说？”
“你这……”
赵东来也是左右为难，但看着罗飞坚决的眼神，他还是决定选择信他一次！
“好，我这就给郑局打电话问问。”
决心赌一把，他果断的拨通了郑长军的电话。
“东来啊，这么晚打电话做什么，是不是你们已经考虑的有结果了？”
郑长军坐在自家的沙发上，端着一杯茶笑呵呵的问道。
“是的郑局，不过我和罗飞研究了一下，觉得这五个案子都不太适合，所以我们想申请调查一下去年的3.11案件。”
赵东来语出惊人，本来还悠闲靠坐在沙发上的郑长军闻言一个激灵，瞬间坐直了身体。
“你确定没有说错，你们想查3.11连环碎尸案？！”
“没错，就是去年郑北同志牺牲的这个案子。”
“……”
郑长军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3.11连环碎尸案，对于江州全体警方来说，无异于一记响亮的耳光。
打在他们所有人的脸上，也成了他们心头挥之不去的阴霾。
就算是郑长军也不例外，外界的质疑，上峰的施压都压得他喘不过气，甚至有一段时间他听到和3、11两组数字有关的东西，都会觉得头皮发紧。
好在后来省公安厅接手后也没能破案，他的压力才小了一些。
合一省之力都查不出来，所有人都清楚要破案到底有多困难，结果他们居然主动请求调查这个案子！
这到底是艺高人胆大，还是无知者无畏？
郑长军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但他知道，他不想再重新经历一次当初的事。
“东来，其他案子都可以，但这个案子还是算了吧……毕竟已经移交到了省厅，咱们没权利调查。”
好不容易把烫手山芋甩出去，就没有再要回来的道理。
“郑局你先听我说，我们并不是随便就想调查此案，而是……罗飞已经有了一些关于此案的发现……”
“他发现凶手了！！”
“那、那倒还没有，只是目前他有了一些眉目。”
赵东来还是第一次忽悠领导，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想了想他又道，“郑局，我明白你的顾虑，这个案件牵涉到整个江州市公安的颜面问题，但是罗飞的能力你也了解。”
“所以我觉得咱们或许可以选择相信他一次，就当是为遇害的死者们以及郑北同志一个交代。”
郑长军沉默了。
郑北的牺牲，他一直都很惋惜，尤其是当初在郑北的追悼会上，唐翠芳哭的几度昏死的画面更是在他心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要是罗飞真的可以……
“东来，我清楚你和郑北共事一场，不希望他死的不明不白，其实我又何尝不是……但我也必须要为江州全体同志负责。”
他说着顿了顿，又道，“这样吧，明天早上你们来一趟我的办公室，详细说一下，要是确定你们真的有把握，那我就帮你们申请。”
赵东来本还担心他会直接拒绝，闻言松了一口气，“好的好的。”
挂了电话。
“罗飞，刚刚郑局说的你也听到了，如果你还想用忽悠我这套忽悠他，恐怕不容易。”
赵东来哪里看不出刚刚罗飞是在敷衍自己，但因为信任他的能力，所以才没有选择多问。
但郑长军可不像他这么好说话，所以不得不提醒了一句。
罗飞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道，“赵队，那我今晚回去再研究研究，保证明天说服郑局长。”
“好，去吧。”
刑警队的宿舍就在他们办公大楼后面的一栋楼。
宿舍是市里专门提供给一些外地户籍同志们的福利，住的也还有其他部门的人。
罗飞因为是小组长，分配的是单人宿舍。
房间不算大，但是卫生间、淋浴一应俱全，还算是比较不错的了。
八点十分，罗飞总算将床铺好，又把自己带来的衣服挂好。
但他并没有选择休息，给吴燕打了个电话，报了平安后，他就坐在桌前，拿出纸笔打算把自己今天的发现都捋一捋。
首先老吴和这个案件肯定是脱不了关系的，就算他不是凶手，也绝对是参与者。
当然他更倾向于强者。
所以现在他主要面临的问题，就是该如何说服郑长军相信自己，将案件的档案调回来。
他在纸上把老吴、以及另外三位受害人的名字分别写下来，思考了一会儿又把案发地写出来，随后他就想不到什么了。
老吴杀他们，只是为了挑衅警方，所以他和三名被害者之间，肯定不会有什么交集。
不过要杀人，还要趁夜将尸体挪到指定地点、再分尸作画，这些都是很耗费体力的事，老吴还是一个残疾人，对他来说应该是不小的工作量。
想到这里，罗飞赶紧在手机上搜出江州市的地图认真研究起来。
这一看，还真让他发现了几个线索。
第一、永江大桥就紧邻永江广场。
第二、过了永江广场最多再步行三十多分钟，就是天府中学！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永江广场和天府中学的中间位置，也就是老吴住的地方！
也就是说，从老吴的住的那栋小区出发，无论是到永江广场还是天府中学，最多也就十来分钟的距离。
以老吴的脚力，最多也就二十分钟半个小时！
所以他完全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做完案，然后再离开。
同时永江大桥的北面就是市公安局，也就是罗飞现在上班的地方，老吴平时上下班都会从这块路过，对这边的地形肯定是非常熟悉。
罗飞记得杨美曾经提过，当初警方调查了永江广场附近沿途的所有监控，都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员的踪迹。
他估计，很可能是老吴早就提前把这些地方的监控摄像头探头都给摸清楚了，所以才能完美的全部避开。
就是天府中学这起案件他暂时还想不通，老吴是怎么能摸清里面的情况，潜进去把人杀了，又在操场碎尸的。
不过他估计，如果自己能拿到卷宗，应该能有发现。
罗飞一直写写画画，直到十点多，才终于躺下休息。
早晨六点，罗飞准时醒来。
不过因为现在住的地方离警队很近，最多也就几分钟就到了，所以他没有急着出门。
穿衣起床，洗漱好后他又在桌前坐下，拿起自己昨晚写的一份关于3.11的案情分析，确认是否有遗漏的地方。
一直到到七点，他才收拾好出门。
先是去了警队外面的早餐摊买了一份早餐，吃完后他慢悠悠的走进警队办公大楼。
时间还不到点半，警队除了二组两个值班的同志正坐在办公室里打瞌睡，就再没有一个人影，整栋楼都静悄悄的。
罗飞也没有打扰他们，接了一杯水回了一组办公室。
哪怕换了一个环境，他也没有改变习惯。
坐下后顺手就拿起之前没有看完的书，继续看了起来。
一直到七点五十，大家才有说有笑的来上班。
张伟四人有说有笑的走进来时，看着端坐在办工作后的罗飞，都是一惊。
“组长早啊，你怎么来这么早？”张伟笑着招呼一声，面露诧异。
可能是因为没有罗飞这个卷王，刑侦支队并没有那种紧迫感。
除非是有什么案子，平常大家都习惯踩点上班，尤其是组长这些领导级别。
罗飞也回了一个笑，“之前上班习惯了，来早点看会儿书醒神，这样才能一整天保持头脑清脑。”
“还能这样！难怪组长你这么优秀，果然比我们勤奋多了。”
张伟一脸佩服，另外两人也跟着客套了两句。
罗飞刚要说话，忽听一声不大不小的冷嗤，“切。”
王涛翻了个白眼，暗道一声装模作样，阴沉着张脸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罗飞见状，到嘴的谦虚又咽了回去，他似笑非笑瞟了一眼王涛的方向，“优不优秀不敢说，不说勤奋嘛倒是连赵队都肯定过的。”
“毕竟人活着还是要多提升自己，不然要是能力跟不上自己的野心，那就搞笑了。”
他本来是不想和对方计较的，没想到他反倒还蹬鼻子上脸了。
真以为自己没脾气？
有想当组长的野心，但你有那能力吗？
王涛的脸顿时黑的如同锅底。
他哪里听不出，罗飞这分明就是在拿话点他！
何鑫意识到情况不妙，生怕这两人杠上，赶紧转移话题，“对了，组长你昨天不是让我们讨论去哪里吃饭？”
“我听朋友说永江广场那边新开了一家海底捞，要不咱们去尝尝？”
“就是那家捞天下海底捞吗？我也听徐尧他们说味道可以，那就这吧，张伟你觉得呢？”
徐尧是二组的组员。
张伟点头，“我都可以。”
看得出三人都还算地道，并没有挑那些消费比较高的餐厅。
一顿海底捞，四个人算下来充其量也就三四百块。
罗飞点点头，“那好，就这家。”
八点，赵东来准时踏进办公楼。
他没有直接去自己的办公室，而是去了一组办公室，“罗飞，你出来一下。”
等到罗飞被叫走后。
“老王，你是怎么回事，就算有再大的气，也该过去了吧。”
“咱们组长毕竟是郑局长亲自提拔上来的，你不给他面子，不就是不给郑局长面子吗？”
一直憋着的何鑫忍不住开口劝了两句。
他和王涛也算十多年的老同事了，实在不想看他把路走窄了。
“哼，郑局长提拔的又怎么样，你看他张狂那样，反正我就是不爽！”
“老王你……哎，你迟早有一天要后悔。”
这边，赵东来把罗飞叫到走廊的一边，“罗飞，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没问题了，咱们直接去找郑局吧。”
“那赶紧的。”
两人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郑长军的办公室。
“郑局，这是我昨晚整理的一份关于这个案件的一些想法和分析，你看一下。”
一见面，罗飞也不墨迹，直接就把自己准备的资料递了过去。
(本章完)
“罗飞不许胡来，我知道你想赶紧证明自己，但是这个案子没你想的那么容易，还是老老实实听郑局的安排，从这五个……”
知道他不会轻易同意，罗飞直接打断道，“赵队，那加入我说我有信心侦破这个案子呢？”
！！！
赵东来震惊，“你有信心？”
罗飞知道，3.11案影响极为恶劣，如果自己不表现的有把握一些，赵东来肯定不会同意。
面对怀疑，他十分肯定的点点头，“是的。”
要是其他人这么说，赵东来多半会怀疑对方是不是在吹牛。
但罗飞性格成熟稳重，说话做事也从不会刻意夸大其词，他还真不信他会吹牛。
也就是说，他是认真的？
“罗飞伱发现了什么线索，快给我说说！”
身为一个刑警，面对那些极具挑战性的疑案时，自然会被激起胜负欲，想要亲手侦破案件，将凶手绳之以法。
更何况还是3.11这种曾经轰动全国的案子。
赵东来当然也不例外。
只是这个案子连省厅都没查出来，赵东来自认自己能力还没强到比省厅的精英厉害，所以才会第一时间反对。
但如果要是罗飞有线索，那可就另当别论了……
想到这个可能，他瞬间就亢奋起来。
“也算不上线索，只是有些发现，但我可以肯定只要能接手这个案子，我绝对有信心查出来。”
“那你能不能简单的说一下你的发现，你总得让我知道该怎么去和郑局说吧，要不然就算我相信你，他也不可能会答应的。”
这个案子被移交到了省厅，他们要想重新调查，还得郑长军出面向省里申请才行。
但这种搞不好就是挨批评、受处分的事，要是没有把握郑长军肯定不会去冒风险的。
闻言，罗飞也犯了难。
不是他不想告诉赵东来，只是他说出来恐怕他也不会信。
毕竟老吴的表现没有任何异常的地方，还是一个残疾人，根本就和穷凶极恶的凶手沾不上边。
再说警察怀疑人也得讲究依据，但目前他对老吴所有的怀疑都是基于罪恶之眼上，这让他怎么说？
“赵队，主要我现在暂时真不好说，但我是真的有信心，要不你先给郑局长说说？”
“你这……”
赵东来也是左右为难，但看着罗飞坚决的眼神，他还是决定选择信他一次！
“好，我这就给郑局打电话问问。”
决心赌一把，他果断的拨通了郑长军的电话。
“东来啊，这么晚打电话做什么，是不是你们已经考虑的有结果了？”
郑长军坐在自家的沙发上，端着一杯茶笑呵呵的问道。
“是的郑局，不过我和罗飞研究了一下，觉得这五个案子都不太适合，所以我们想申请调查一下去年的3.11案件。”
赵东来语出惊人，本来还悠闲靠坐在沙发上的郑长军闻言一个激灵，瞬间坐直了身体。
“你确定没有说错，你们想查3.11连环碎尸案？！”
“没错，就是去年郑北同志牺牲的这个案子。”
“……”
郑长军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3.11连环碎尸案，对于江州全体警方来说，无异于一记响亮的耳光。
打在他们所有人的脸上，也成了他们心头挥之不去的阴霾。
就算是郑长军也不例外，外界的质疑，上峰的施压都压得他喘不过气，甚至有一段时间他听到和3、11两组数字有关的东西，都会觉得头皮发紧。
好在后来省公安厅接手后也没能破案，他的压力才小了一些。
合一省之力都查不出来，所有人都清楚要破案到底有多困难，结果他们居然主动请求调查这个案子！
这到底是艺高人胆大，还是无知者无畏？
郑长军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但他知道，他不想再重新经历一次当初的事。
“东来，其他案子都可以，但这个案子还是算了吧……毕竟已经移交到了省厅，咱们没权利调查。”
好不容易把烫手山芋甩出去，就没有再要回来的道理。
“郑局你先听我说，我们并不是随便就想调查此案，而是……罗飞已经有了一些关于此案的发现……”
“他发现凶手了！！”
“那、那倒还没有，只是目前他有了一些眉目。”
赵东来还是第一次忽悠领导，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想了想他又道，“郑局，我明白你的顾虑，这个案件牵涉到整个江州市公安的颜面问题，但是罗飞的能力你也了解。”
“所以我觉得咱们或许可以选择相信他一次，就当是为遇害的死者们以及郑北同志一个交代。”
郑长军沉默了。
郑北的牺牲，他一直都很惋惜，尤其是当初在郑北的追悼会上，唐翠芳哭的几度昏死的画面更是在他心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要是罗飞真的可以……
“东来，我清楚你和郑北共事一场，不希望他死的不明不白，其实我又何尝不是……但我也必须要为江州全体同志负责。”
他说着顿了顿，又道，“这样吧，明天早上你们来一趟我的办公室，详细说一下，要是确定你们真的有把握，那我就帮你们申请。”
赵东来本还担心他会直接拒绝，闻言松了一口气，“好的好的。”
挂了电话。
“罗飞，刚刚郑局说的你也听到了，如果你还想用忽悠我这套忽悠他，恐怕不容易。”
赵东来哪里看不出刚刚罗飞是在敷衍自己，但因为信任他的能力，所以才没有选择多问。
但郑长军可不像他这么好说话，所以不得不提醒了一句。
罗飞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道，“赵队，那我今晚回去再研究研究，保证明天说服郑局长。”
“好，去吧。”
刑警队的宿舍就在他们办公大楼后面的一栋楼。
宿舍是市里专门提供给一些外地户籍同志们的福利，住的也还有其他部门的人。
罗飞因为是小组长，分配的是单人宿舍。
房间不算大，但是卫生间、淋浴一应俱全，还算是比较不错的了。
八点十分，罗飞总算将床铺好，又把自己带来的衣服挂好。
但他并没有选择休息，给吴燕打了个电话，报了平安后，他就坐在桌前，拿出纸笔打算把自己今天的发现都捋一捋。
首先老吴和这个案件肯定是脱不了关系的，就算他不是凶手，也绝对是参与者。
当然他更倾向于强者。
所以现在他主要面临的问题，就是该如何说服郑长军相信自己，将案件的档案调回来。
他在纸上把老吴、以及另外三位受害人的名字分别写下来，思考了一会儿又把案发地写出来，随后他就想不到什么了。
老吴杀他们，只是为了挑衅警方，所以他和三名被害者之间，肯定不会有什么交集。
不过要杀人，还要趁夜将尸体挪到指定地点、再分尸作画，这些都是很耗费体力的事，老吴还是一个残疾人，对他来说应该是不小的工作量。
想到这里，罗飞赶紧在手机上搜出江州市的地图认真研究起来。
这一看，还真让他发现了几个线索。
第一、永江大桥就紧邻永江广场。
第二、过了永江广场最多再步行三十多分钟，就是天府中学！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永江广场和天府中学的中间位置，也就是老吴住的地方！
也就是说，从老吴的住的那栋小区出发，无论是到永江广场还是天府中学，最多也就十来分钟的距离。
以老吴的脚力，最多也就二十分钟半个小时！
所以他完全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做完案，然后再离开。
同时永江大桥的北面就是市公安局，也就是罗飞现在上班的地方，老吴平时上下班都会从这块路过，对这边的地形肯定是非常熟悉。
罗飞记得杨美曾经提过，当初警方调查了永江广场附近沿途的所有监控，都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员的踪迹。
他估计，很可能是老吴早就提前把这些地方的监控摄像头探头都给摸清楚了，所以才能完美的全部避开。
就是天府中学这起案件他暂时还想不通，老吴是怎么能摸清里面的情况，潜进去把人杀了，又在操场碎尸的。
不过他估计，如果自己能拿到卷宗，应该能有发现。
罗飞一直写写画画，直到十点多，才终于躺下休息。
早晨六点，罗飞准时醒来。
不过因为现在住的地方离警队很近，最多也就几分钟就到了，所以他没有急着出门。
穿衣起床，洗漱好后他又在桌前坐下，拿起自己昨晚写的一份关于3.11的案情分析，确认是否有遗漏的地方。
一直到到七点，他才收拾好出门。
先是去了警队外面的早餐摊买了一份早餐，吃完后他慢悠悠的走进警队办公大楼。
时间还不到点半，警队除了二组两个值班的同志正坐在办公室里打瞌睡，就再没有一个人影，整栋楼都静悄悄的。
罗飞也没有打扰他们，接了一杯水回了一组办公室。
哪怕换了一个环境，他也没有改变习惯。
坐下后顺手就拿起之前没有看完的书，继续看了起来。
一直到七点五十，大家才有说有笑的来上班。
张伟四人有说有笑的走进来时，看着端坐在办工作后的罗飞，都是一惊。
“组长早啊，你怎么来这么早？”张伟笑着招呼一声，面露诧异。
可能是因为没有罗飞这个卷王，刑侦支队并没有那种紧迫感。
除非是有什么案子，平常大家都习惯踩点上班，尤其是组长这些领导级别。
罗飞也回了一个笑，“之前上班习惯了，来早点看会儿书醒神，这样才能一整天保持头脑清脑。”
“还能这样！难怪组长你这么优秀，果然比我们勤奋多了。”
张伟一脸佩服，另外两人也跟着客套了两句。
罗飞刚要说话，忽听一声不大不小的冷嗤，“切。”
王涛翻了个白眼，暗道一声装模作样，阴沉着张脸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罗飞见状，到嘴的谦虚又咽了回去，他似笑非笑瞟了一眼王涛的方向，“优不优秀不敢说，不说勤奋嘛倒是连赵队都肯定过的。”
“毕竟人活着还是要多提升自己，不然要是能力跟不上自己的野心，那就搞笑了。”
他本来是不想和对方计较的，没想到他反倒还蹬鼻子上脸了。
真以为自己没脾气？
有想当组长的野心，但你有那能力吗？
王涛的脸顿时黑的如同锅底。
他哪里听不出，罗飞这分明就是在拿话点他！
何鑫意识到情况不妙，生怕这两人杠上，赶紧转移话题，“对了，组长你昨天不是让我们讨论去哪里吃饭？”
“我听朋友说永江广场那边新开了一家海底捞，要不咱们去尝尝？”
“就是那家捞天下海底捞吗？我也听徐尧他们说味道可以，那就这吧，张伟你觉得呢？”
徐尧是二组的组员。
张伟点头，“我都可以。”
看得出三人都还算地道，并没有挑那些消费比较高的餐厅。
一顿海底捞，四个人算下来充其量也就三四百块。
罗飞点点头，“那好，就这家。”
八点，赵东来准时踏进办公楼。
他没有直接去自己的办公室，而是去了一组办公室，“罗飞，你出来一下。”
等到罗飞被叫走后。
“老王，你是怎么回事，就算有再大的气，也该过去了吧。”
“咱们组长毕竟是郑局长亲自提拔上来的，你不给他面子，不就是不给郑局长面子吗？”
一直憋着的何鑫忍不住开口劝了两句。
他和王涛也算十多年的老同事了，实在不想看他把路走窄了。
“哼，郑局长提拔的又怎么样，你看他张狂那样，反正我就是不爽！”
“老王你……哎，你迟早有一天要后悔。”
这边，赵东来把罗飞叫到走廊的一边，“罗飞，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没问题了，咱们直接去找郑局吧。”
“那赶紧的。”
两人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郑长军的办公室。
“郑局，这是我昨晚整理的一份关于这个案件的一些想法和分析，你看一下。”
一见面，罗飞也不墨迹，直接就把自己准备的资料递了过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