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升职记（求月票求收藏，今天晚点了）
收藏【第一小说网www.diYishU.Cc】，大奉打更人最新章节无弹窗免费阅读！
“让你过来主要是有两个事情跟你说一下，第一件事，年度优秀警员获选名单出来了，你选上了，原本评的时候，对于你，一部分人还有一些异议的，觉得你年纪还小，资历也短，觉得把你放到年度优秀警员名单中去不合适。”
“不过吴局开口了，他一言定论，说我们警局系统，不以资历论，而是有能力上，没能力就下，一切要公平公正公开。”
“有了吴局这话，你这年度优秀的警员算是定下来了。”赵东来笑着道，还没等罗飞开口，他又继续道：“还有一件事，就是三中队的队长王栋，这个月月底就要离职了，到时候三中队队长的位置会空出来，原本这件事跟你是没有多大关系的，毕竟你才刚进刑警队没有多久，当然你的能力我们都知道，但你资历毕竟摆在那里，虽然我们一直强调不以资历论，但资历这种东西无论哪行哪业，它都是存在的，所以我们都没有考虑过说让你去三队。”
“之前我们考虑的是三中队的孙军，孙军在三中队待了八年，无论是资历还是能力都没问题，王栋离职了，他升任三中队队长应该说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可是前两天，我见了吴局，把这件事跟吴局长说了一下，吴局当场就把我给说了一顿。”说到这，赵东来脸上露出一抹尴尬之色，随后继续道:“吴局的意思是让你去三中队暂代三中队队长之职，等再过半年，你在三中队那边有了成绩，再给你转正，我们想了一下，觉得可以。”
“你呢！罗飞你说说你的意见和想法。”赵东来说着看向罗飞。
罗飞此时真的是激动万分，年度优秀警员这个能评上，罗飞倒是有心理准备。
可是对于暂代三中队中队长，这个罗飞就真是万万没有想到了。
罗飞来到刑警队这段时间，确实做了不少事，可是他来刑警队才几个月，根本就没想过会这么快升职，虽说刑警中队队长只是股级，连副科都算不上，不算领导，但好歹在刑警队也是干部了，而且有了这份经历，罗飞以后升领导岗就相对来说会容易很多。
“感谢赵队和吴局的看重和栽培，我一定不会辜负你们的期望。”罗飞重重点头一脸坚定的回答，这个时候可不是表现谦虚的时候。
“好，既然这样，那我把王栋叫过来，乘着他还没离开，你好好跟着他学习一段时间，正好把三中队的工作熟悉一下，这样后面等王栋离开时，你也能尽快熟悉岗位工作。”
“是”
赵东来打了电话，没一会儿三中队队长王栋就过来了。
“赵队，什么事？”王栋走进来，看到了沙发上的罗飞，随后看向赵东来问道。
“来，坐，跟你说个事情。”赵东来从位置上起身，指着沙发，让王栋坐在沙发上，随后走了过来。
罗飞则是立马起身，跟王栋打了个招呼。
“坐，坐，你们两个都坐。”赵东来让罗飞跟王栋两人都坐下，他则是坐在沙发前面的椅子上。
等罗飞两人坐下，赵东来看向王栋道：“是这样的，你不是这个月月底就走吗？我跟吴局还有几个县里的领导讨论了以后，决定等你离开刑警队就让罗飞来接替三中队中队长的职务。”
当王栋听到说，让罗飞接替三中队职务时，王栋的神情显得很错愕，很震惊，随后忍不住问道：“赵队，那孙军呢？”
孙军从进了刑警队就是王栋一直在带着的，这么多年了，可以说两人的师徒关系非常好，王栋对孙军这个徒弟也是非常满意的。原本以为这次他离开，孙军会成为三中队中队长，却没想到上级直接把罗飞给调过去当三中队中队长。
赵东来脸上带着些歉意的神情，劝慰道：“王栋，我知道孙军是你的徒弟，孙军自己也有本事，可是罗飞的能力你也是知道的，让罗飞担任三中队队长，这对三中队来说肯定是最好的选择，这是我和其他几位领导的意思，当然了孙军后面我们有机会了，肯定是会提拔他的。”
赵东来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罗飞去三中队当中队长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王栋就算是想替自己徒弟孙军再说两句，也只能是咽下去了，领导决定了，难不成还会因为他说几句话而做出改变。
“嗯”王栋点点头，心中有些不满，但也只能接受了。
赵东来看了看王栋，想了想，提醒道：“对了，你跟孙军关系比较好，回去后，好好跟孙军说一下，别让他有情绪，他还年轻，你告诉他，只要我赵东来还在刑警队，机会有的是。”
另一边，三中队办公室
“孙哥，我听说组长要离职了，这是不是真的？”王勇问道面前身材高大威猛，寸头的孙军。
“嗯，师傅他因为家里的事情，要是没有意外的话，这月月底就要离开刑警队了，对了这周五，沙河酒店那里，我们请师傅吃个饭，就当是给师傅践行了。”孙军起身跟办公室里的几个人说道。
“组长真的要离开刑警队啊！我还以为是谁在谣传呢。孙哥，组长在刑警队呆的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开呀，组长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呀，要是有事跟大家商量一下，说不定我们可以帮个忙啥的。”赵城走过来皱眉问道。
“是啊，组长为什么要离开啊！”张帆也是跟着问道。
孙军看了一下王勇几个道：“哥几个，别想太多了，师傅家里没出啥事，要是真出事了，我还不跟你们说，别担心了。”
“那还行，对了，孙哥，要是组长离开了，那他的位置是不是你来接。”张帆好奇的问道。
孙军摇了摇头，回答：“暂时还不知道，看上面的安排。”
赵城道：“不用说，要是组长离开了，三中队的队长肯定得是孙哥，换成其他人，我赵城第一个不服。”
“我也是，三中队队长的位置我只认孙哥，换其他人来，我可
也不认。”
“行了哥几个，别搞得像混社会的小混混一样，我们是警察，不是小混混，不要在办公室里说这些话，要是让人听到了，还以为我们自己搞小团体呢，以后这种话不要说，至于三中队中队长的职务，我们听上头安排就是了。”孙军语气严肃的道。
就在几个人正说话时，王栋走到了三中队办公室门口。
“孙军，你跟我出来一下。”王栋朝着办公室的孙军喊道。
孙军快步走了过去，“什么事啊师傅？”
“走，我们去操场转一圈，我有件事跟你说一下。”王栋看了一眼孙军，随后说着下了楼梯。
孙军皱了皱眉，不过还是快步跟上了王栋。
两人很快来到了篮球场这边。
“刚刚，赵队把我喊过去了，他说上面的领导决定让罗飞暂代三中队中队长的职务。”王栋直接跟孙军说道。
听到王栋的话，孙军的脚步顿了一下，脸上失望的表情一闪而过，随后努力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罗飞确实比我厉害。”
王栋看孙军的表情，就知道他此刻是无比失望的，于是安慰道：“赵队还是很看好你的，他就是怕你知道了这个消息有情绪，所以特意让我来安慰你，还有赵队说了，只要他还在刑警队，你肯定是有机会的。”
“我没事的师傅，我只是稍微失落而已。”孙军努力笑了笑道。
王栋继续说道：“多往好的方面想想，其实罗飞来三中队对你来说未必就不是一件事好事，罗飞的能力有多强，你也是知道的，来刑警队短短几个月，就破了那么多案子。”
“跟在他身边，不说其他的，就破案的功劳，虽然罗飞肯定是大头，但分到你们头上的功劳肯定也不会少，有了功劳，有了资历，到时候升上去只是时间的问题。再说工资奖金这块，你想想，罗飞到一组后，一组的人，每个月的工资起码都要比其他几个中队要多好几千，更别说这个月了，光是局里的奖励就有十万块。”
“所以之前刚听到赵队说罗飞来三中队，我当时听了心情也很不高兴，可是我后面仔细一想想，发现罗飞来三中队，不管是对你还是三中队的其他人，都是一件利大于弊的事情，你说是不是？”
听王栋这么一劝说，孙军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么个道理，心中失落的情绪顿时被冲淡了几分，随后笑着道：“师傅，我明白了，我会好好配合罗飞的。”
王栋见孙军说话变得轻松了，便明白孙军是想通了。
“行了，既然你想明白了，那咱们就回去吧，最迟明天罗飞就会就到我们三中队来，待会你回去了，找人在我旁边腾个位置给罗飞。”
“知道了。”
另一边，一组办公室
“王磊，你说奖金发下来了，你打算怎么花。”夏正兴奋的问道王磊。
这次破了郑彬跟杨小兵这桩连环杀人案，局里答应了要拿出十万块奖金，而之前赵东来也在会上说过了，哪个中队破了这件案子，奖金就归哪个中队，现在他们一组破了案子，夏正已经迫不及待的幻想拿到奖金后用来买什么。
王磊想了想道：“先看能分到多少，要是分得多，那我就买一辆机车，很早就想要了就是没钱买，或者是换台配置好的电脑，我现在用的电脑还是我刚进刑警队时，拿第一个月工资买的，现在用起太卡了。”
刚好，这时罗飞走进了办公室。
“罗飞，拿到奖金了，你想拿来买什么呀？”夏正问道。
罗飞停下脚步，认真想了想，随后道：“暂时还没想好。”
“哎呀，这次你的奖金肯定很高，想买什么都可以。”夏正笑着道。
罗飞笑了笑，随后返回自己的位置上，其实罗飞想说，他想买一套房子。
从吴燕带着罗飞，罗浩，罗小小三兄妹到城里讨生活开始，他们就一直都是租破旧的房子住，这么多年了，吴燕带着三个孩子，从这边搬到那边，又从那边搬到这边。
光是想想，罗飞就知道吴燕有多不容易，而且罗飞能感觉出来，虽然吴燕在县里生活了那么多年，但是她始终对县城没有一种归属感，因为在这个县城里，她始终没有一个家，租住的房子给不了这个女人-家的安全感。
所以罗飞希望能够尽快凑齐一套首付的钱，然后买一套房子给吴燕，让这个带着三个孩子努力讨生活的苦命女人，能够在这个县城踏踏实实安安稳稳的生活，给与她家的安全感。
当然，除了吴燕的因素外，罗飞自己也不想继续租住了，毕竟租住的始终不是自己的，住着不安心。
脑子里很多想法一闪而过，随后罗飞把心思收回来，拿出笔和纸，开始写郑彬和杨小兵这桩连环凶杀案的总结报告。
差不多罗飞把总结报告写完，杨肃从办公室外面走了进来。
眉头深深的拧着，看上去心事重重的样子。
看到罗飞，杨肃走了过来。
“组长。”罗飞起身招呼。
“案子的总结报告写好了？”杨肃见罗飞桌上的报告问道。
罗飞点头回答：“对，刚刚写好。”
“嗯”杨肃先是点头，随后问道：“去三队的事情，赵队跟你说了吧！”
“刚刚赵队找我说了这件事。”罗飞回答。
“唉，这对你来说是一件好事，我本来应该替你高兴的，可是损失了我的兵马大元帅，我高兴不起来呀！你说你去了三中队，王磊这三个家伙，我能指望谁呀！”杨肃努力用轻松的语气说道。
“啥意思？组长，罗飞去三队？什么意思？”王磊几个听到杨肃跟罗飞两人的谈话，连忙走过来问道。
“是啊！组长，到底啥情况？罗飞在我们一组呆的好好的，怎么就要跑去三中队，难道是三中队的人眼红我们一组，要跟我们抢人。“夏正也是紧跟着问道。
“瞎说什么呢！”杨肃冷冷的瞪了胡说八道的夏正一眼，随后才解释道：“三中队队长王栋要离职了，所以上面打算把罗飞调到三中队，暂代中队长一职。”
“我丢，我说罗飞去三队干吗去，原来是升职了，罗飞你这家伙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跟我们说一下，也太不拿我们当哥们了吧”夏正幽怨的表情。
“我也是刚知道。”罗飞笑了笑道。
“这就升职了？罗飞你这家伙也太猛了吧，这就升职了？苟富贵，勿相忘，以后要是上去了，记得拉哥们一把，我现在就躺平等着你上去拉我的那一天。”王磊则是道。
“你这家伙，怎么一天天的就想着美事呢！你自己努力不行吗？”杨肃盯着王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王磊笑着道：“我感觉躺平等罗飞上去拉我一把要比我自己努力靠谱得多。”
“这倒也是。”杨肃认真的想了想然后点头。
“让你过来主要是有两个事情跟你说一下，第一件事，年度优秀警员获选名单出来了，你选上了，原本评的时候，对于你，一部分人还有一些异议的，觉得你年纪还小，资历也短，觉得把你放到年度优秀警员名单中去不合适。”
“不过吴局开口了，他一言定论，说我们警局系统，不以资历论，而是有能力上，没能力就下，一切要公平公正公开。”
“有了吴局这话，你这年度优秀的警员算是定下来了。”赵东来笑着道，还没等罗飞开口，他又继续道：“还有一件事，就是三中队的队长王栋，这个月月底就要离职了，到时候三中队队长的位置会空出来，原本这件事跟你是没有多大关系的，毕竟你才刚进刑警队没有多久，当然你的能力我们都知道，但你资历毕竟摆在那里，虽然我们一直强调不以资历论，但资历这种东西无论哪行哪业，它都是存在的，所以我们都没有考虑过说让你去三队。”
“之前我们考虑的是三中队的孙军，孙军在三中队待了八年，无论是资历还是能力都没问题，王栋离职了，他升任三中队队长应该说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可是前两天，我见了吴局，把这件事跟吴局长说了一下，吴局当场就把我给说了一顿。”说到这，赵东来脸上露出一抹尴尬之色，随后继续道:“吴局的意思是让你去三中队暂代三中队队长之职，等再过半年，你在三中队那边有了成绩，再给你转正，我们想了一下，觉得可以。”
“你呢！罗飞你说说你的意见和想法。”赵东来说着看向罗飞。
罗飞此时真的是激动万分，年度优秀警员这个能评上，罗飞倒是有心理准备。
可是对于暂代三中队中队长，这个罗飞就真是万万没有想到了。
罗飞来到刑警队这段时间，确实做了不少事，可是他来刑警队才几个月，根本就没想过会这么快升职，虽说刑警中队队长只是股级，连副科都算不上，不算领导，但好歹在刑警队也是干部了，而且有了这份经历，罗飞以后升领导岗就相对来说会容易很多。
“感谢赵队和吴局的看重和栽培，我一定不会辜负你们的期望。”罗飞重重点头一脸坚定的回答，这个时候可不是表现谦虚的时候。
“好，既然这样，那我把王栋叫过来，乘着他还没离开，你好好跟着他学习一段时间，正好把三中队的工作熟悉一下，这样后面等王栋离开时，你也能尽快熟悉岗位工作。”
“是”
赵东来打了电话，没一会儿三中队队长王栋就过来了。
“赵队，什么事？”王栋走进来，看到了沙发上的罗飞，随后看向赵东来问道。
“来，坐，跟你说个事情。”赵东来从位置上起身，指着沙发，让王栋坐在沙发上，随后走了过来。
罗飞则是立马起身，跟王栋打了个招呼。
“坐，坐，你们两个都坐。”赵东来让罗飞跟王栋两人都坐下，他则是坐在沙发前面的椅子上。
等罗飞两人坐下，赵东来看向王栋道：“是这样的，你不是这个月月底就走吗？我跟吴局还有几个县里的领导讨论了以后，决定等你离开刑警队就让罗飞来接替三中队中队长的职务。”
当王栋听到说，让罗飞接替三中队职务时，王栋的神情显得很错愕，很震惊，随后忍不住问道：“赵队，那孙军呢？”
孙军从进了刑警队就是王栋一直在带着的，这么多年了，可以说两人的师徒关系非常好，王栋对孙军这个徒弟也是非常满意的。原本以为这次他离开，孙军会成为三中队中队长，却没想到上级直接把罗飞给调过去当三中队中队长。
赵东来脸上带着些歉意的神情，劝慰道：“王栋，我知道孙军是你的徒弟，孙军自己也有本事，可是罗飞的能力你也是知道的，让罗飞担任三中队队长，这对三中队来说肯定是最好的选择，这是我和其他几位领导的意思，当然了孙军后面我们有机会了，肯定是会提拔他的。”
赵东来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罗飞去三中队当中队长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王栋就算是想替自己徒弟孙军再说两句，也只能是咽下去了，领导决定了，难不成还会因为他说几句话而做出改变。
“嗯”王栋点点头，心中有些不满，但也只能接受了。
赵东来看了看王栋，想了想，提醒道：“对了，你跟孙军关系比较好，回去后，好好跟孙军说一下，别让他有情绪，他还年轻，你告诉他，只要我赵东来还在刑警队，机会有的是。”
另一边，三中队办公室
“孙哥，我听说组长要离职了，这是不是真的？”王勇问道面前身材高大威猛，寸头的孙军。
“嗯，师傅他因为家里的事情，要是没有意外的话，这月月底就要离开刑警队了，对了这周五，沙河酒店那里，我们请师傅吃个饭，就当是给师傅践行了。”孙军起身跟办公室里的几个人说道。
“组长真的要离开刑警队啊！我还以为是谁在谣传呢。孙哥，组长在刑警队呆的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开呀，组长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呀，要是有事跟大家商量一下，说不定我们可以帮个忙啥的。”赵城走过来皱眉问道。
“是啊，组长为什么要离开啊！”张帆也是跟着问道。
孙军看了一下王勇几个道：“哥几个，别想太多了，师傅家里没出啥事，要是真出事了，我还不跟你们说，别担心了。”
“那还行，对了，孙哥，要是组长离开了，那他的位置是不是你来接。”张帆好奇的问道。
孙军摇了摇头，回答：“暂时还不知道，看上面的安排。”
赵城道：“不用说，要是组长离开了，三中队的队长肯定得是孙哥，换成其他人，我赵城第一个不服。”
“我也是，三中队队长的位置我只认孙哥，换其他人来，我可
也不认。”
“行了哥几个，别搞得像混社会的小混混一样，我们是警察，不是小混混，不要在办公室里说这些话，要是让人听到了，还以为我们自己搞小团体呢，以后这种话不要说，至于三中队中队长的职务，我们听上头安排就是了。”孙军语气严肃的道。
就在几个人正说话时，王栋走到了三中队办公室门口。
“孙军，你跟我出来一下。”王栋朝着办公室的孙军喊道。
孙军快步走了过去，“什么事啊师傅？”
“走，我们去操场转一圈，我有件事跟你说一下。”王栋看了一眼孙军，随后说着下了楼梯。
孙军皱了皱眉，不过还是快步跟上了王栋。
两人很快来到了篮球场这边。
“刚刚，赵队把我喊过去了，他说上面的领导决定让罗飞暂代三中队中队长的职务。”王栋直接跟孙军说道。
听到王栋的话，孙军的脚步顿了一下，脸上失望的表情一闪而过，随后努力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罗飞确实比我厉害。”
王栋看孙军的表情，就知道他此刻是无比失望的，于是安慰道：“赵队还是很看好你的，他就是怕你知道了这个消息有情绪，所以特意让我来安慰你，还有赵队说了，只要他还在刑警队，你肯定是有机会的。”
“我没事的师傅，我只是稍微失落而已。”孙军努力笑了笑道。
王栋继续说道：“多往好的方面想想，其实罗飞来三中队对你来说未必就不是一件事好事，罗飞的能力有多强，你也是知道的，来刑警队短短几个月，就破了那么多案子。”
“跟在他身边，不说其他的，就破案的功劳，虽然罗飞肯定是大头，但分到你们头上的功劳肯定也不会少，有了功劳，有了资历，到时候升上去只是时间的问题。再说工资奖金这块，你想想，罗飞到一组后，一组的人，每个月的工资起码都要比其他几个中队要多好几千，更别说这个月了，光是局里的奖励就有十万块。”
“所以之前刚听到赵队说罗飞来三中队，我当时听了心情也很不高兴，可是我后面仔细一想想，发现罗飞来三中队，不管是对你还是三中队的其他人，都是一件利大于弊的事情，你说是不是？”
听王栋这么一劝说，孙军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么个道理，心中失落的情绪顿时被冲淡了几分，随后笑着道：“师傅，我明白了，我会好好配合罗飞的。”
王栋见孙军说话变得轻松了，便明白孙军是想通了。
“行了，既然你想明白了，那咱们就回去吧，最迟明天罗飞就会就到我们三中队来，待会你回去了，找人在我旁边腾个位置给罗飞。”
“知道了。”
另一边，一组办公室
“王磊，你说奖金发下来了，你打算怎么花。”夏正兴奋的问道王磊。
这次破了郑彬跟杨小兵这桩连环杀人案，局里答应了要拿出十万块奖金，而之前赵东来也在会上说过了，哪个中队破了这件案子，奖金就归哪个中队，现在他们一组破了案子，夏正已经迫不及待的幻想拿到奖金后用来买什么。
王磊想了想道：“先看能分到多少，要是分得多，那我就买一辆机车，很早就想要了就是没钱买，或者是换台配置好的电脑，我现在用的电脑还是我刚进刑警队时，拿第一个月工资买的，现在用起太卡了。”
刚好，这时罗飞走进了办公室。
“罗飞，拿到奖金了，你想拿来买什么呀？”夏正问道。
罗飞停下脚步，认真想了想，随后道：“暂时还没想好。”
“哎呀，这次你的奖金肯定很高，想买什么都可以。”夏正笑着道。
罗飞笑了笑，随后返回自己的位置上，其实罗飞想说，他想买一套房子。
从吴燕带着罗飞，罗浩，罗小小三兄妹到城里讨生活开始，他们就一直都是租破旧的房子住，这么多年了，吴燕带着三个孩子，从这边搬到那边，又从那边搬到这边。
光是想想，罗飞就知道吴燕有多不容易，而且罗飞能感觉出来，虽然吴燕在县里生活了那么多年，但是她始终对县城没有一种归属感，因为在这个县城里，她始终没有一个家，租住的房子给不了这个女人-家的安全感。
所以罗飞希望能够尽快凑齐一套首付的钱，然后买一套房子给吴燕，让这个带着三个孩子努力讨生活的苦命女人，能够在这个县城踏踏实实安安稳稳的生活，给与她家的安全感。
当然，除了吴燕的因素外，罗飞自己也不想继续租住了，毕竟租住的始终不是自己的，住着不安心。
脑子里很多想法一闪而过，随后罗飞把心思收回来，拿出笔和纸，开始写郑彬和杨小兵这桩连环凶杀案的总结报告。
差不多罗飞把总结报告写完，杨肃从办公室外面走了进来。
眉头深深的拧着，看上去心事重重的样子。
看到罗飞，杨肃走了过来。
“组长。”罗飞起身招呼。
“案子的总结报告写好了？”杨肃见罗飞桌上的报告问道。
罗飞点头回答：“对，刚刚写好。”
“嗯”杨肃先是点头，随后问道：“去三队的事情，赵队跟你说了吧！”
“刚刚赵队找我说了这件事。”罗飞回答。
“唉，这对你来说是一件好事，我本来应该替你高兴的，可是损失了我的兵马大元帅，我高兴不起来呀！你说你去了三中队，王磊这三个家伙，我能指望谁呀！”杨肃努力用轻松的语气说道。
“啥意思？组长，罗飞去三队？什么意思？”王磊几个听到杨肃跟罗飞两人的谈话，连忙走过来问道。
“是啊！组长，到底啥情况？罗飞在我们一组呆的好好的，怎么就要跑去三中队，难道是三中队的人眼红我们一组，要跟我们抢人。“夏正也是紧跟着问道。
“瞎说什么呢！”杨肃冷冷的瞪了胡说八道的夏正一眼，随后才解释道：“三中队队长王栋要离职了，所以上面打算把罗飞调到三中队，暂代中队长一职。”
“我丢，我说罗飞去三队干吗去，原来是升职了，罗飞你这家伙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跟我们说一下，也太不拿我们当哥们了吧”夏正幽怨的表情。
“我也是刚知道。”罗飞笑了笑道。
“这就升职了？罗飞你这家伙也太猛了吧，这就升职了？苟富贵，勿相忘，以后要是上去了，记得拉哥们一把，我现在就躺平等着你上去拉我的那一天。”王磊则是道。
“你这家伙，怎么一天天的就想着美事呢！你自己努力不行吗？”杨肃盯着王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王磊笑着道：“我感觉躺平等罗飞上去拉我一把要比我自己努力靠谱得多。”
“这倒也是。”杨肃认真的想了想然后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