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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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府真的很大。
就很离谱，外面的门不过就和一个普通的房门一般无二。
但是内部足足有三四百平。
其中包括三间卧室，一个大厅，一间练功房，一个厨房，一间花室，一个书房，一个会客室。
这个屋子和楚浩想象的风格一模一样。
倒是吴恕那种开了门是一个院落的形式似乎和天渊城的风格不太一致。
当然目前叶铭只看过这两个洞府，具体是情况也许这样的。
“我住在北面的屋子，南面的你住吧！”楚浩对林冷说道。
“可以啊，这么多灵石，用不用我付给你租金啊！”林冷很认真的说道。
“不需要，我希望你能住很久！”楚浩转过头来，直视林冷的眼睛，真挚的说道。
林冷也看着楚浩的眼睛，似乎想在那里看出她习以为常的虚伪。
但是她失望了，楚浩的眼神之中，有的是单纯的真诚。
“免费的东西才是最贵的，还是给你房租吧。”
楚浩眼神微微黯淡，但是又转念抹掉。
“可以！”
“过两天再给你！”
“哈哈哈，好的，夜深了，早点睡吧。”
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
楚浩早早的做好了早餐。
当然味道一般。
“早啊！”林冷起床看到正在吃早饭楚浩打招呼。
终于离开了迷雾区，精神上的放松，让他
她一不小心睡过了头。
但是没想到楚浩竟然还是这般早起。
“其实不算早了！”楚浩将前面的另一份早餐推了过去。
“味道一般，对付吃吧！”
“你这种人是被叫做直男的。”林冷吐槽道。
“为什么？”
“因为女孩子这个时候想听到的是，只要是等你，多久都不晚！”
楚浩皱了皱眉，一脸无语。
“麻烦，不如实话实说。”
“你对着昨天刚见到的人，虚与委蛇，狂拍马屁，却不愿意对和你在迷雾区同甘共苦的同伴说一句她爱听的，你这属于人格障碍啊！”林冷无语的说道。
楚浩仔细想了想，然后认真的说道。
“朋友和普通人是不一样的。”
“你的意思我是你的朋友了。”
“当然！”楚浩放下手中的餐具，真诚的说道。
“我错了，我刚说你不懂的哄女孩开心，原来你是懂的啊！”
林冷吃了一口早餐，脸色一苦。
“味道确实一般啊！”
“你好像和之前不同了？”
“哪里不同？”
“之前见你，只感觉你冷冰冰的，像一座冰山。
现在感觉你开朗了许多。”
林冷放下手中的碗，笑了笑。
“我也学会了伪装？”
“我以为这才是真实的你。”
“你说的话，你自己都不信。”
两人吃完了早餐。
楚浩就准备离开了。
“干什么去啊？”
“不能坐吃山空啊，还是要找个活下去的工作。”
“你打算干什么呢？”
“不一定，我会画符，还会种植，比较擅长翻译生经。
我比较倾向翻译，而且我感觉在这里，这个生意没准能很好。”
林冷颇为意外的看向楚浩。
“你这个年纪，有这种修为，竟然还学会了这么多谋生手段。”
“我有个师叔说过，一技在手，走遍天下都不怕，所以学了些知识。”
楚浩顺嘴一提，然后就走出了家门。
五十层！
这个距离实在有些离谱。
他朝下望去。
一百层以上才被天渊城保护，可是以楚浩的目力。
他能清楚的下面足足还有五百多层。
甚至还有人在开挖。
但是以他的目力，竟然看不到深渊底部。
毕竟这里已经被挖掘上万年了。
但是这群矿工是如何下去的呢？
楚浩转头看向这个刺向天空的建筑物。
昨天刘燕子向他介绍。
这里就是城主府。
就很离谱！
但也正因如此，吴清源绝对住不了这么大的建筑。
也就是说其他的部分，应该有其他用途。
楚浩再次来到了廊市。
今天人流明显多些。
他顺着人流走到了廊市。
他仔细地对路上的各种店铺按照类型进行划分。
他慢慢的数了数。
符咒店不到十家，除了一家能售卖天符之外。
剩下的都是虚符。
但是虚符的种类远超于楚浩的想像
他本来打算买一点的。
但是黑户竟然需要几十块灵石一枚，这个价格哪怕是楚浩也会心痛。
这也更坚定了他的想法。
有专门收特殊的植物的店铺。
但是主流以炎阳米为主。
毕竟整个天渊城所有的人都住在地下。
地下煞气翻涌，影响肉身。
如果久久不去除这种这种状态，修行不易不说，甚至影响智慧变为煞兽。
楚浩将净化符从自己的售卖清单上划下去。
这种整个天渊城都需要的东西，不用多想也是城主专卖。
自己若是横叉一道。
估计除非正神降世，否则谁也救不了他。
最后也是最关键的，翻译生经。
之前在无忧城他就想干这个工作。
可惜还没待太久，就被迫迁移。
楚浩走了一圈，面色不好看。
整个廊市翻译生经的店不多。
但是他们都是有大日天庭考核的蛇虫文五级以上。
而且都是祖上三代都干这个行当。
换句话说，只有数十年的老店才有人相信。
最好上百年的店铺生意才算兴隆。
而且费用相当贵。
一个文字一百枚个灵石，一片两百多字的术法，就要两万多灵石。
离谱。
但是更离谱的是，这是有户籍人的价格。
没户籍的则要五百枚。
“五倍！”楚浩咬牙切齿。
其实这也正常。
翻译生经的主要客户自然是这群犯了王法，杀人越货的黑户。
手上拿到了秘籍，不敢乱练才是人之常情。
因此天渊城这座罪恶之都，他们的生经翻译空前繁荣。
楚浩抬头看向这个叫做明锐书坊的店铺。
这里应该也是城主的产业。
楚浩注意到整个廊市近乎四成的店铺左上角都有一个小小的徽章。
他猜测那就是城主的代表。
楚浩有些烦恼。
“真是狠啊！看来还得是符咒店，就是不知道黑户的商税是如何抽取的。”
就这么走了大半天。
在一个茶铺，休息片刻。
一碗灵茶五个灵石。
是有户籍的十倍。
楚浩简直无语的要死。
“这不是孟凡小兄弟吗？”一个声音在他身后呼唤。
楚浩已经知道是谁，他闻得到。
但是还是装作三分惊讶，七分惊喜的模样转头。
果然看见刘小燕，以及身后跟上的一群人。
都是修为在身的异人，基本上都是术法三重以上的修为。
“刘哥，这么巧，来喝杯茶！”楚浩招呼小二。
“看好了，我的兄弟，别拿那些糊弄人的东西恶心我。”刘小燕拽住小二的脖领。
恶狠狠的说道。
“六爷，你这话说的，糊弄谁也不能糊弄你啊，要是知道是六爷你的兄弟，这钱都不要了。”小二嘴上像是抹了蜜一样，让刘小燕心情大好。
扔了一块灵石给他。
“谢六爷赏！”小二千恩万谢的离开了。
“刘哥，你怎么在附近啊。”
“没什么大事，四处闲逛。”刘小燕随意的说道。
但是楚浩能感觉到他的言不由衷。
但是没有细问。
“刘哥，我怎么听那个小二叫你六哥呢？”
“哈哈哈，诨号罢了，你也可以这么称呼我。”
“六哥！”
“哈哈哈，你怎么来这里呢？”
“这城里消费太贵了，也不能坐吃山空，想找个店铺开间小店，养家糊口。”
楚浩品了一口小二新送上来的茶。
果然味道好了不止一筹。
“哦！”一听这个，刘小燕来了兴趣，急忙问道。
“你想干什么？”
“有那么几手画符的本事。”楚浩回复道。
“你会画符？什么级别？”刘小燕兴趣更大。
“虚符一蜕，已经摸到了天符的门槛。”
“那相当不错啊！”
“不错是不错，但是你也知道，黑户的税收的狠，我不知道符咒的商税是如何收取的。”
“谋定而后动，你每一步走的都很稳啊！
你考虑的没错，商税本身就不低，是五税一，简单点说就差不多，你赚的钱的两成当税。
但是黑户则是五税二，四成！”
楚浩的眉头挤成了川子。
“符咒虽然的投资较少，但是有着较高的失败率，我的利润都未必能保证三层，竟然要交四层的税，天下间那有这般道理。”
楚浩的话没说完，花的钱多，还没有赚钱的途径，这不是再逼黑户破产吗？
可是楚浩这两天看下来，虽然这里生活比较压抑。
但是还算是很安定。
是什么让这些黑户不反抗。
说明天渊城应该有一个专门为黑户提供的工作。
赚的钱应该不少。
联想到之前他发现的天渊城的问题。
楚浩猜到了那份工作是干什么的了。
“当然，天无绝人之路，你现在竟然已经是能画出虚符的符师，你只要再进一步，达到天符师，这种优秀人才，城主也会保护的，税会降到十税一。”刘小燕随意的一提。
天符师有多难得。
看看整个天渊城只有一人就能明白。
楚浩内心一喜，终于算有一个好消息了。
但是面上不动声色，反而叹息一声。
“天符师哪里那么容易，我摸到门槛摸到一两年了，还是没有跨过这个境界。”
两人又闲聊一阵，刘小燕就要起身告辞。
“对了，六哥，我想问一下，你知道宽哥家住在那里吗？”
楚浩打算再去请吴宽吃饭。
“这个我也不知道，他一般都住在矿上，你要是想找他，就去找恕哥就好了。”
“谢谢六哥了，这符是我自己画的，昨天还没给你感谢呢，可别拒绝。”楚浩表达感谢。
“这不合适，不合适！”刘小燕眼神一闪，一番挣扎。
最终还是收下了。
“忙完这阵，我请你吃饭。”
楚浩注意到，刘小燕一路走到了第十五层，然后一行人就分散开来，四处无所事事。
“有意思！”
神通：洞悉！
但是眼前被黑雾阻挡。
“很强，但是挡不住我的天授神通，只不过我现在是分身在此，等我本体进来，就可以看到身后。”
目前也没有其他事，楚浩就要结账。
“六哥已经结过了。”小二恭敬的说道。
楚浩笑了笑，表示知道了。
他一路朝上面走去，一条条通道如同蜘蛛网，他就像玩迷宫一般。
要选择出一条最近的道路。
就这么样，他也用了一个多小时才走出矿坑。
天渊城地平面之上，和上方截然相反。
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密林。
其实楚浩无法理解，这面积也不算小，为什么宁肯闲着呢。
他慢慢的转过头去，看到城主府的最高层。
“我能猜到你在想什么，你信吗？”
楚浩有些古怪，怎么今天都能碰到熟人。
但是自己最想见的反而碰不到。
“小夏大人！”楚浩打着招呼。
“你在想为什么要将这片土地荒芜！”夏菁禾似乎看穿了楚浩的内心。
“确实有这个疑惑。”
“你猜是因为什么？”
“大人物的决定肯定有他的深意，我要是能猜到，我不也是大人物了吗。”楚浩装傻的说道。
“这个真的没有太多深意，简单的不能再简单，因为吴清源是善道沃土的岭南人，那里都是崇山峻岭，巨木参天。
这里是按照他家乡的模样布置的。”
“没人反对吗？”楚浩奇怪到。
“有！后来没了。”
楚浩明白了，怀念家乡是假，扫除政敌是真。
整个无忧城的地面建筑都是一种示威。
宣示他在天渊城绝对的权威。
说一不二。
“好高啊！我从小在这里生长，但是还是觉得这里好高。”夏菁禾有感而发。
“强者，本就应该站在最顶端俯视众生。”楚浩实话实说。
“可是高处不胜寒啊，一百六十年了，你说他还有多久。”
楚浩心神狂颤，猛的转头看向城主府。
他忽略了一个问题。
吴清源是什么时候当上天渊城城主的。
按照事实来说。
近仙八重，最快也得六十岁吧。
甚至八十，一百都有可能。
张太元是九州有名的天才，也是七十多岁才突破八重的。
当然四年之后，他就又突破九重了。
可是这期间有多少奇遇，才成就了他这个传奇。
吴清源的资质应该一般，要不然就没必要来到这么个偏远小城当城主。
所以楚浩把他的寿命定在八十岁突破近仙八重。
他突破近仙八重就当上城主了吗？
怎么可能！
万一他突破正好在前任城主的任期里呢。
也就是说他当上年纪的年纪可能在九十几岁。
一百六加九十是多少。
两百五十岁。
甚至更多。
近仙的天寿是三百岁，但是不意味着所有人都能回到三百。
也就是说，吴清源足够老了。
甚至！
他快死了。
洞府真的很大。
就很离谱，外面的门不过就和一个普通的房门一般无二。
但是内部足足有三四百平。
其中包括三间卧室，一个大厅，一间练功房，一个厨房，一间花室，一个书房，一个会客室。
这个屋子和楚浩想象的风格一模一样。
倒是吴恕那种开了门是一个院落的形式似乎和天渊城的风格不太一致。
当然目前叶铭只看过这两个洞府，具体是情况也许这样的。
“我住在北面的屋子，南面的你住吧！”楚浩对林冷说道。
“可以啊，这么多灵石，用不用我付给你租金啊！”林冷很认真的说道。
“不需要，我希望你能住很久！”楚浩转过头来，直视林冷的眼睛，真挚的说道。
林冷也看着楚浩的眼睛，似乎想在那里看出她习以为常的虚伪。
但是她失望了，楚浩的眼神之中，有的是单纯的真诚。
“免费的东西才是最贵的，还是给你房租吧。”
楚浩眼神微微黯淡，但是又转念抹掉。
“可以！”
“过两天再给你！”
“哈哈哈，好的，夜深了，早点睡吧。”
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
楚浩早早的做好了早餐。
当然味道一般。
“早啊！”林冷起床看到正在吃早饭楚浩打招呼。
终于离开了迷雾区，精神上的放松，让他
她一不小心睡过了头。
但是没想到楚浩竟然还是这般早起。
“其实不算早了！”楚浩将前面的另一份早餐推了过去。
“味道一般，对付吃吧！”
“你这种人是被叫做直男的。”林冷吐槽道。
“为什么？”
“因为女孩子这个时候想听到的是，只要是等你，多久都不晚！”
楚浩皱了皱眉，一脸无语。
“麻烦，不如实话实说。”
“你对着昨天刚见到的人，虚与委蛇，狂拍马屁，却不愿意对和你在迷雾区同甘共苦的同伴说一句她爱听的，你这属于人格障碍啊！”林冷无语的说道。
楚浩仔细想了想，然后认真的说道。
“朋友和普通人是不一样的。”
“你的意思我是你的朋友了。”
“当然！”楚浩放下手中的餐具，真诚的说道。
“我错了，我刚说你不懂的哄女孩开心，原来你是懂的啊！”
林冷吃了一口早餐，脸色一苦。
“味道确实一般啊！”
“你好像和之前不同了？”
“哪里不同？”
“之前见你，只感觉你冷冰冰的，像一座冰山。
现在感觉你开朗了许多。”
林冷放下手中的碗，笑了笑。
“我也学会了伪装？”
“我以为这才是真实的你。”
“你说的话，你自己都不信。”
两人吃完了早餐。
楚浩就准备离开了。
“干什么去啊？”
“不能坐吃山空啊，还是要找个活下去的工作。”
“你打算干什么呢？”
“不一定，我会画符，还会种植，比较擅长翻译生经。
我比较倾向翻译，而且我感觉在这里，这个生意没准能很好。”
林冷颇为意外的看向楚浩。
“你这个年纪，有这种修为，竟然还学会了这么多谋生手段。”
“我有个师叔说过，一技在手，走遍天下都不怕，所以学了些知识。”
楚浩顺嘴一提，然后就走出了家门。
五十层！
这个距离实在有些离谱。
他朝下望去。
一百层以上才被天渊城保护，可是以楚浩的目力。
他能清楚的下面足足还有五百多层。
甚至还有人在开挖。
但是以他的目力，竟然看不到深渊底部。
毕竟这里已经被挖掘上万年了。
但是这群矿工是如何下去的呢？
楚浩转头看向这个刺向天空的建筑物。
昨天刘燕子向他介绍。
这里就是城主府。
就很离谱！
但也正因如此，吴清源绝对住不了这么大的建筑。
也就是说其他的部分，应该有其他用途。
楚浩再次来到了廊市。
今天人流明显多些。
他顺着人流走到了廊市。
他仔细地对路上的各种店铺按照类型进行划分。
他慢慢的数了数。
符咒店不到十家，除了一家能售卖天符之外。
剩下的都是虚符。
但是虚符的种类远超于楚浩的想像
他本来打算买一点的。
但是黑户竟然需要几十块灵石一枚，这个价格哪怕是楚浩也会心痛。
这也更坚定了他的想法。
有专门收特殊的植物的店铺。
但是主流以炎阳米为主。
毕竟整个天渊城所有的人都住在地下。
地下煞气翻涌，影响肉身。
如果久久不去除这种这种状态，修行不易不说，甚至影响智慧变为煞兽。
楚浩将净化符从自己的售卖清单上划下去。
这种整个天渊城都需要的东西，不用多想也是城主专卖。
自己若是横叉一道。
估计除非正神降世，否则谁也救不了他。
最后也是最关键的，翻译生经。
之前在无忧城他就想干这个工作。
可惜还没待太久，就被迫迁移。
楚浩走了一圈，面色不好看。
整个廊市翻译生经的店不多。
但是他们都是有大日天庭考核的蛇虫文五级以上。
而且都是祖上三代都干这个行当。
换句话说，只有数十年的老店才有人相信。
最好上百年的店铺生意才算兴隆。
而且费用相当贵。
一个文字一百枚个灵石，一片两百多字的术法，就要两万多灵石。
离谱。
但是更离谱的是，这是有户籍人的价格。
没户籍的则要五百枚。
“五倍！”楚浩咬牙切齿。
其实这也正常。
翻译生经的主要客户自然是这群犯了王法，杀人越货的黑户。
手上拿到了秘籍，不敢乱练才是人之常情。
因此天渊城这座罪恶之都，他们的生经翻译空前繁荣。
楚浩抬头看向这个叫做明锐书坊的店铺。
这里应该也是城主的产业。
楚浩注意到整个廊市近乎四成的店铺左上角都有一个小小的徽章。
他猜测那就是城主的代表。
楚浩有些烦恼。
“真是狠啊！看来还得是符咒店，就是不知道黑户的商税是如何抽取的。”
就这么走了大半天。
在一个茶铺，休息片刻。
一碗灵茶五个灵石。
是有户籍的十倍。
楚浩简直无语的要死。
“这不是孟凡小兄弟吗？”一个声音在他身后呼唤。
楚浩已经知道是谁，他闻得到。
但是还是装作三分惊讶，七分惊喜的模样转头。
果然看见刘小燕，以及身后跟上的一群人。
都是修为在身的异人，基本上都是术法三重以上的修为。
“刘哥，这么巧，来喝杯茶！”楚浩招呼小二。
“看好了，我的兄弟，别拿那些糊弄人的东西恶心我。”刘小燕拽住小二的脖领。
恶狠狠的说道。
“六爷，你这话说的，糊弄谁也不能糊弄你啊，要是知道是六爷你的兄弟，这钱都不要了。”小二嘴上像是抹了蜜一样，让刘小燕心情大好。
扔了一块灵石给他。
“谢六爷赏！”小二千恩万谢的离开了。
“刘哥，你怎么在附近啊。”
“没什么大事，四处闲逛。”刘小燕随意的说道。
但是楚浩能感觉到他的言不由衷。
但是没有细问。
“刘哥，我怎么听那个小二叫你六哥呢？”
“哈哈哈，诨号罢了，你也可以这么称呼我。”
“六哥！”
“哈哈哈，你怎么来这里呢？”
“这城里消费太贵了，也不能坐吃山空，想找个店铺开间小店，养家糊口。”
楚浩品了一口小二新送上来的茶。
果然味道好了不止一筹。
“哦！”一听这个，刘小燕来了兴趣，急忙问道。
“你想干什么？”
“有那么几手画符的本事。”楚浩回复道。
“你会画符？什么级别？”刘小燕兴趣更大。
“虚符一蜕，已经摸到了天符的门槛。”
“那相当不错啊！”
“不错是不错，但是你也知道，黑户的税收的狠，我不知道符咒的商税是如何收取的。”
“谋定而后动，你每一步走的都很稳啊！
你考虑的没错，商税本身就不低，是五税一，简单点说就差不多，你赚的钱的两成当税。
但是黑户则是五税二，四成！”
楚浩的眉头挤成了川子。
“符咒虽然的投资较少，但是有着较高的失败率，我的利润都未必能保证三层，竟然要交四层的税，天下间那有这般道理。”
楚浩的话没说完，花的钱多，还没有赚钱的途径，这不是再逼黑户破产吗？
可是楚浩这两天看下来，虽然这里生活比较压抑。
但是还算是很安定。
是什么让这些黑户不反抗。
说明天渊城应该有一个专门为黑户提供的工作。
赚的钱应该不少。
联想到之前他发现的天渊城的问题。
楚浩猜到了那份工作是干什么的了。
“当然，天无绝人之路，你现在竟然已经是能画出虚符的符师，你只要再进一步，达到天符师，这种优秀人才，城主也会保护的，税会降到十税一。”刘小燕随意的一提。
天符师有多难得。
看看整个天渊城只有一人就能明白。
楚浩内心一喜，终于算有一个好消息了。
但是面上不动声色，反而叹息一声。
“天符师哪里那么容易，我摸到门槛摸到一两年了，还是没有跨过这个境界。”
两人又闲聊一阵，刘小燕就要起身告辞。
“对了，六哥，我想问一下，你知道宽哥家住在那里吗？”
楚浩打算再去请吴宽吃饭。
“这个我也不知道，他一般都住在矿上，你要是想找他，就去找恕哥就好了。”
“谢谢六哥了，这符是我自己画的，昨天还没给你感谢呢，可别拒绝。”楚浩表达感谢。
“这不合适，不合适！”刘小燕眼神一闪，一番挣扎。
最终还是收下了。
“忙完这阵，我请你吃饭。”
楚浩注意到，刘小燕一路走到了第十五层，然后一行人就分散开来，四处无所事事。
“有意思！”
神通：洞悉！
但是眼前被黑雾阻挡。
“很强，但是挡不住我的天授神通，只不过我现在是分身在此，等我本体进来，就可以看到身后。”
目前也没有其他事，楚浩就要结账。
“六哥已经结过了。”小二恭敬的说道。
楚浩笑了笑，表示知道了。
他一路朝上面走去，一条条通道如同蜘蛛网，他就像玩迷宫一般。
要选择出一条最近的道路。
就这么样，他也用了一个多小时才走出矿坑。
天渊城地平面之上，和上方截然相反。
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密林。
其实楚浩无法理解，这面积也不算小，为什么宁肯闲着呢。
他慢慢的转过头去，看到城主府的最高层。
“我能猜到你在想什么，你信吗？”
楚浩有些古怪，怎么今天都能碰到熟人。
但是自己最想见的反而碰不到。
“小夏大人！”楚浩打着招呼。
“你在想为什么要将这片土地荒芜！”夏菁禾似乎看穿了楚浩的内心。
“确实有这个疑惑。”
“你猜是因为什么？”
“大人物的决定肯定有他的深意，我要是能猜到，我不也是大人物了吗。”楚浩装傻的说道。
“这个真的没有太多深意，简单的不能再简单，因为吴清源是善道沃土的岭南人，那里都是崇山峻岭，巨木参天。
这里是按照他家乡的模样布置的。”
“没人反对吗？”楚浩奇怪到。
“有！后来没了。”
楚浩明白了，怀念家乡是假，扫除政敌是真。
整个无忧城的地面建筑都是一种示威。
宣示他在天渊城绝对的权威。
说一不二。
“好高啊！我从小在这里生长，但是还是觉得这里好高。”夏菁禾有感而发。
“强者，本就应该站在最顶端俯视众生。”楚浩实话实说。
“可是高处不胜寒啊，一百六十年了，你说他还有多久。”
楚浩心神狂颤，猛的转头看向城主府。
他忽略了一个问题。
吴清源是什么时候当上天渊城城主的。
按照事实来说。
近仙八重，最快也得六十岁吧。
甚至八十，一百都有可能。
张太元是九州有名的天才，也是七十多岁才突破八重的。
当然四年之后，他就又突破九重了。
可是这期间有多少奇遇，才成就了他这个传奇。
吴清源的资质应该一般，要不然就没必要来到这么个偏远小城当城主。
所以楚浩把他的寿命定在八十岁突破近仙八重。
他突破近仙八重就当上城主了吗？
怎么可能！
万一他突破正好在前任城主的任期里呢。
也就是说他当上年纪的年纪可能在九十几岁。
一百六加九十是多少。
两百五十岁。
甚至更多。
近仙的天寿是三百岁，但是不意味着所有人都能回到三百。
也就是说，吴清源足够老了。
甚至！
他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