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正义也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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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拆迁办的人用不上一个星期肯定会把这个宅子拆了的，你买它干嘛？”滕先生不解的问，他这个宅子根本就不值钱的。
“我打算把这个宅子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提前拆走，连块瓦片都不给他们留！您家里的好东西还多着呢，我怎么可能会便宜拆迁办那群人呢！”贾磊冷笑一声说。
“就我家的这个破宅子里还能有什么东西是值钱的？”滕先生不解的问，所有值钱的东西他都被他拿出来了呀。
“您家的雕花门廊、石刻、影壁、屋脊大梁还有镶嵌墙里的隔断、摆东西的架子什么的可都是好东西，也许我再帮您拆家的时候还能从地里挖出几块金元宝什么的呢！”贾磊笑着说。
30年后像紫檀木之类的珍贵木材已经变得十分稀少了，有些商人就专门到古宅里去收人家的房梁来做家具的，一根上等木材的大梁柱甚至能卖上百万人民币呢。
“呵呵！你别做梦了，当初出事的时候我们家埋在地里的东西早就被我挖出来了，有金元宝哪还轮得到你。”滕先生翻了个白眼说，这种好事怎么可能会轮到外人。
“走吧，我先送你们去政府给你们的安置房，拆房子什么的活就交给服务社的那群人去干吧。”贾磊说，然后他就开着两辆车拉着滕家的人和东西去了安置房。
“爸爸我要吃麦当劳！”
贾磊坐着的那辆车路过麦当劳时，滕先生女儿突然指着窗外的麦当劳说。
“宝贝乖，今天家里有事，下回爸爸再领你来吃麦当劳行不行？”滕先生摸着女儿的头为难的说，这种时候他怎么能让车队停下来呢。
“哦！我知道了，那你下回一定要带我来呀！”小姑娘乖乖的点了点头说。
贾磊看着路边依然人满为患、生意兴隆的麦当劳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条路上现在除了外资背景的麦当劳和新华书店总部以外大部分企业都搬走了，而它们身后的居民区经历了一天的强制拆迁以后到处都是残垣破瓦。
麦当劳门前繁荣的情景和居民区破败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仿佛正在上演一出荒诞的人间默剧。
“你们的新家就是在这里吗？”贾磊把车停到了一个胡同院子的门口后怀疑的问，因为这条胡同看起来又老又旧并不符合安置条件啊。
“地址上写的确是在这儿！”滕先生掏出地址条看了一眼回答说，然后他就下车准备让人搬东西。
“你先等等！我先帮您仔细看看这里，你们再搬家也不迟。”贾磊阻止他说，然后贾磊就仔细得打量起这栋小院子里的房子来。
“这个房子看起来又旧又破的不太稳当啊，它房顶上居然都长草了？这里真的能住人吗？”贾磊看到房顶上的草皱了皱眉头说，最关键的是他发现这个宅子居然也在以后的东方广场范围里。
“这房子可能太久没人住了所以屋顶才会长草的，老式的房屋不休息的话都会涨的。这个房子虽然旧了一点，但我们自己收拾一下就行了！”滕先生不在意的说，他以前牛棚都住过根本不在意这些。
“可你们收拾房子恐怕也要一段时间吧，不如这段时间你先把那些书稿和字画放到我租给你的那两间房子里去吧。
我看这个房顶有点不太靠谱，还是等你们把它修好以后再把东西拿回来吧，毕竟字画和书稿这两样东西太脆弱了，别说是沾到雨水了就是潮湿一点都容易坏掉的。”贾磊担心的说，毕竟滕家每一样古董都是以前传下来的珍品。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我们不去住还要占着你的两间屋子放东西恐怕不太好吧？而且我觉得这些古董字画什么的还是我自己保存比较好，我就不麻烦你了。”滕先生拒绝说。
他家的古董里有些可是价值千金的稀世珍宝，滕先生又怎么可能把它们随便的交给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呢？
“我知道你也许有顾虑，怕我是个骗子把你的东西骗走！这样吧，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可以先把这些东西公证一下然后放到我姥爷家里。他是水木大学的教授，就住学校家属区的教授小楼里，把东西放在水木大学里这你总该放心了吧？”贾磊笑着问。
“我怎么可能不相信你的为人呢！既然你不嫌麻烦愿意帮我这个忙，那我就请王教授先帮我暂时保管一下这些字画和手稿了。”滕先生说，当然了，除了字画以外的古董他还是觉定自己亲自保管比较妥当。
“好的，就这样定了吧！现在时间不早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毕竟那边还有很多事要等着我去作决定呢。”贾磊笑着说，然后他就走了。
有些事过犹不及，贾磊知道如果太主动了会让人怀疑他别有目的的！
*****
“老板天都快黑了？你不回家去吃饭吗？”莫北问。
“现在时间紧迫我哪还有心思回家吃饭，王府井旁边不是有家麦当劳还开业吗，我晚饭就在那里解决了。”贾磊回答说，然后他就着急的赶回了长安大街。
晚上八点
平时一旦过了晚高峰以后，长安大街上的车流就会变得很稀少，因为九十年代人民的夜生活还不太丰富再加上当时长安街附近也没有太多的娱乐场所，所以每到夜深人静时长安街就显得格外工况。
可惜今天却是个例外！
“滴滴！”范平安的车子越靠近王府井就发现这里往来的车辆越多，大街上大概每五分钟就会开过去一辆写着“爱国拥军服务社”的卡车，每辆车上都装着满满的东西和人。
“你们老板贾磊人呢？”范平安下了车以后抓住一个服务社的大声问到。
远处的拆迁工地上推土机的轰鸣声不停的响着，不时还伴着房屋的倒塌声，说话的声音小了别人根本听不到。
“你问我们老板在哪哪？你看那边有个空地上支了个绿色的帐篷，我们老板就在里边办公呢。”服务社的人也大声回答说。
“谢谢你了，兄弟！”范平安说完就直奔着帐篷跑过去了。
他一路上碰到了不少正在忙着帮人搬家的服务设社的人还有普通市民，每到这时候范平安都会主动给他们让路。
“贾磊你到底又在搞什么鬼？今天告状的人都找到王老那去了？”范平安皱着眉头掀开帐篷门口的防蚊网后直接开口问到。
“莫北我赢了，你快掏钱吧！”贾磊看了范平安一眼，然后就笑着对莫北伸出手说。
“范平安你这个讨债鬼，怎么我们走到哪你就跟到哪呀？你可害的我输了整整一百块呢！”莫北嘟囔着说，然后他就掏出一百块钱递给贾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在京城里就是弄出屁大点动静来，都肯定会有人找我过去谈谈的。”贾磊得意的说，这已经成了他重生后的狗血定律了。
“贾磊你该不会是在拿我赌钱吧？你现在闯祸以后非但不知道悔改，还要错上加错吗？”范平安皱着眉头问。
“对呀！我跟他们拿你赌钱又怎么？我就料定了，最早今晚最迟明晚上面肯定会派人来找我过去谈话的！反正早晚我过去以后一定会挨骂的，现在赚点小钱也能看弥补一下。”贾磊拿着钱得意的说，然后他就小赌了一把乐呵一下。
“你这不是废话吗？你今天都把拆迁办的人打了，这事当然会惊动上边的人了，王老让我来找你过去解释一下今天的事。”范平安气呼呼的说。
贾磊现在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惹了祸居然连一点忏悔的意思都没有。
“呵呵……？王老想让我过去解释什么？是让我解释一下为什么要打拆迁办的人，还是解释一下我为什么要突然插手拆迁这件事儿吗？”贾磊突然收气笑容冷冷的问。
贾磊觉得自己才应该是要解释的人，他明明出了那么多的钱最后还要背上一个无良开发商、为富不仁的黑锅。
贾磊真是觉得自己冤死了！
“大概这两方面的原因都有吧，具体是什么事王老要亲自和你谈，我也不知道。”范平安头疼的说，他就是个警卫连的人又不是王老的秘书哪知道具体的情况。
东方广场这个开发项目市领导和上面都很重视，还有很多开发案的反对者也盯着呢，贾磊突然插上这一手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今天来找王老的人可不止一拨。
“王老想和我谈什么我心里有数！走吧，这件事也应该做个了断了。”贾磊说，然后他就带着保镖跟着范平安走了。
“贾磊你来了，坐吧！”王老一边看着报纸一边指了指身边的椅子说，贾磊走过去的时候刚好看到这份晚报上报导的有关王府井拆迁的事。
“您老想问我什么就直接问吧？就不用拐弯抹角呢。”贾磊坐下以后说。
“既然你不喜欢我啰嗦，那我就直接问了。你为什么早不去帮助那些居民做拆迁安置却偏偏要等到拆迁办的人动手以后才去呢？”王老放下报纸摘下眼睛，一边擦一边问。
“你怎么会问这个问题？我还以为你会问我为什么要跟拆迁办的人打起来呢？”贾磊听到这个问题之后惊讶的问，这个问题可不在他的预料之中。
“呵呵！京城里的公子哥们打架斗殴有什么好奇怪的，你虽然表面上是个乖宝宝可骨子里从来就不是个安分的。
你会和拆迁办的人打起来我是一点都不奇怪，最近这两天总有人向我反映拆迁办的人行事不妥，他们迟早是要被人教训一顿的，这个人不是你也会是其他去打抱不平的“大侠”的。
我知道贾磊你这个人做事一向有分寸又靠谱，既然你敢打亲自动手打拆迁办的人那理肯定是在你这边了，我就不用问你了。
你也不用担心其他人因为这事来找你麻烦了，我已经让他们回去反省自己的错误了！”王老回答说，所以有些人和他来讨说法是他直接就帮贾磊怼回去了。
“谢谢干爷爷你这么相信我！”贾磊低下头开口说，他这是为自己刚才因为赌气没向王老问好的行为感到羞愧。
“你不用谢我，因为你自己的品行立得住我才有底气帮你说话的！你还是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吧？”王老问。
“你刚才是问我为什么早不插手拆迁安置的事却偏偏要拖到现在才插手吗？
其实这事很简单的，我再有钱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负担不起八千多户几万人以后的生活，我倾尽全力也只不过造出八栋楼1600个房间。
事情拖到现在这个时候，王府井那块地皮上有能力自食其力、能自己找到房子搬走的人早就搬走了，剩下的除了老弱病残就是因为某些原因搬不走的人了。
当然了，那些恶意要钱的钉子户除外！
这部分人刚好在我能承担得起的范围之内所以我就拖到这时候才插手的，我要是动手太早了就是想抢拆迁办的生意和政绩，市里不会同意的。
再说我也养不起王府井上的所有人啊！”贾磊老实的回答说。
帮助几万人在京城里住下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这不是有钱就能解决的。
“呵呵……，我一直都说你这个孩子看得通透，目光长远！
那些跑来和我告状的人非说你是要让政府的人先当这个恶人，然后自己再出来当好人才这么做的。他们真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王老听到这里不屑的说，一群小人就只会恶人先告状。
贾磊这种量力而为的行为可比拆迁办那群目光短浅的人强太多了，东方广场这个项目原本是可以当成一个好的官商合作的典型立起来的，可惜最后却让这群白痴搞砸了。
“他们怎么说我我都无所谓了，反正只要我舅公在一天他们就动不了我一根毫毛！那就让他们到处去蹦跶吧，反正蹦的越高到时候摔的就越重！”贾磊不在意的说，以他现在的身份已经不屑于跟这群低级人物撕逼了。
“可惜他们的后台太硬又顺应了局势，暂时恐怕不会摔下来了……”王老叹了一口气说。
“没关系，我等得起！正义也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贾磊冷冷的说。
上辈子东方广场开发案的事情的发展就是这样的，最后涉及到这起拆迁案的市长和书记都因为贪污罪名被抓了起来，甚至就连东方广场的开发进度都因此临时叫停了将近两年时间。
“那群拆迁办的人用不上一个星期肯定会把这个宅子拆了的，你买它干嘛？”滕先生不解的问，他这个宅子根本就不值钱的。
“我打算把这个宅子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提前拆走，连块瓦片都不给他们留！您家里的好东西还多着呢，我怎么可能会便宜拆迁办那群人呢！”贾磊冷笑一声说。
“就我家的这个破宅子里还能有什么东西是值钱的？”滕先生不解的问，所有值钱的东西他都被他拿出来了呀。
“您家的雕花门廊、石刻、影壁、屋脊大梁还有镶嵌墙里的隔断、摆东西的架子什么的可都是好东西，也许我再帮您拆家的时候还能从地里挖出几块金元宝什么的呢！”贾磊笑着说。
30年后像紫檀木之类的珍贵木材已经变得十分稀少了，有些商人就专门到古宅里去收人家的房梁来做家具的，一根上等木材的大梁柱甚至能卖上百万人民币呢。
“呵呵！你别做梦了，当初出事的时候我们家埋在地里的东西早就被我挖出来了，有金元宝哪还轮得到你。”滕先生翻了个白眼说，这种好事怎么可能会轮到外人。
“走吧，我先送你们去政府给你们的安置房，拆房子什么的活就交给服务社的那群人去干吧。”贾磊说，然后他就开着两辆车拉着滕家的人和东西去了安置房。
“爸爸我要吃麦当劳！”
贾磊坐着的那辆车路过麦当劳时，滕先生女儿突然指着窗外的麦当劳说。
“宝贝乖，今天家里有事，下回爸爸再领你来吃麦当劳行不行？”滕先生摸着女儿的头为难的说，这种时候他怎么能让车队停下来呢。
“哦！我知道了，那你下回一定要带我来呀！”小姑娘乖乖的点了点头说。
贾磊看着路边依然人满为患、生意兴隆的麦当劳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条路上现在除了外资背景的麦当劳和新华书店总部以外大部分企业都搬走了，而它们身后的居民区经历了一天的强制拆迁以后到处都是残垣破瓦。
麦当劳门前繁荣的情景和居民区破败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仿佛正在上演一出荒诞的人间默剧。
“你们的新家就是在这里吗？”贾磊把车停到了一个胡同院子的门口后怀疑的问，因为这条胡同看起来又老又旧并不符合安置条件啊。
“地址上写的确是在这儿！”滕先生掏出地址条看了一眼回答说，然后他就下车准备让人搬东西。
“你先等等！我先帮您仔细看看这里，你们再搬家也不迟。”贾磊阻止他说，然后贾磊就仔细得打量起这栋小院子里的房子来。
“这个房子看起来又旧又破的不太稳当啊，它房顶上居然都长草了？这里真的能住人吗？”贾磊看到房顶上的草皱了皱眉头说，最关键的是他发现这个宅子居然也在以后的东方广场范围里。
“这房子可能太久没人住了所以屋顶才会长草的，老式的房屋不休息的话都会涨的。这个房子虽然旧了一点，但我们自己收拾一下就行了！”滕先生不在意的说，他以前牛棚都住过根本不在意这些。
“可你们收拾房子恐怕也要一段时间吧，不如这段时间你先把那些书稿和字画放到我租给你的那两间房子里去吧。
我看这个房顶有点不太靠谱，还是等你们把它修好以后再把东西拿回来吧，毕竟字画和书稿这两样东西太脆弱了，别说是沾到雨水了就是潮湿一点都容易坏掉的。”贾磊担心的说，毕竟滕家每一样古董都是以前传下来的珍品。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我们不去住还要占着你的两间屋子放东西恐怕不太好吧？而且我觉得这些古董字画什么的还是我自己保存比较好，我就不麻烦你了。”滕先生拒绝说。
他家的古董里有些可是价值千金的稀世珍宝，滕先生又怎么可能把它们随便的交给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呢？
“我知道你也许有顾虑，怕我是个骗子把你的东西骗走！这样吧，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可以先把这些东西公证一下然后放到我姥爷家里。他是水木大学的教授，就住学校家属区的教授小楼里，把东西放在水木大学里这你总该放心了吧？”贾磊笑着问。
“我怎么可能不相信你的为人呢！既然你不嫌麻烦愿意帮我这个忙，那我就请王教授先帮我暂时保管一下这些字画和手稿了。”滕先生说，当然了，除了字画以外的古董他还是觉定自己亲自保管比较妥当。
“好的，就这样定了吧！现在时间不早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毕竟那边还有很多事要等着我去作决定呢。”贾磊笑着说，然后他就走了。
有些事过犹不及，贾磊知道如果太主动了会让人怀疑他别有目的的！
*****
“老板天都快黑了？你不回家去吃饭吗？”莫北问。
“现在时间紧迫我哪还有心思回家吃饭，王府井旁边不是有家麦当劳还开业吗，我晚饭就在那里解决了。”贾磊回答说，然后他就着急的赶回了长安大街。
晚上八点
平时一旦过了晚高峰以后，长安大街上的车流就会变得很稀少，因为九十年代人民的夜生活还不太丰富再加上当时长安街附近也没有太多的娱乐场所，所以每到夜深人静时长安街就显得格外工况。
可惜今天却是个例外！
“滴滴！”范平安的车子越靠近王府井就发现这里往来的车辆越多，大街上大概每五分钟就会开过去一辆写着“爱国拥军服务社”的卡车，每辆车上都装着满满的东西和人。
“你们老板贾磊人呢？”范平安下了车以后抓住一个服务社的大声问到。
远处的拆迁工地上推土机的轰鸣声不停的响着，不时还伴着房屋的倒塌声，说话的声音小了别人根本听不到。
“你问我们老板在哪哪？你看那边有个空地上支了个绿色的帐篷，我们老板就在里边办公呢。”服务社的人也大声回答说。
“谢谢你了，兄弟！”范平安说完就直奔着帐篷跑过去了。
他一路上碰到了不少正在忙着帮人搬家的服务设社的人还有普通市民，每到这时候范平安都会主动给他们让路。
“贾磊你到底又在搞什么鬼？今天告状的人都找到王老那去了？”范平安皱着眉头掀开帐篷门口的防蚊网后直接开口问到。
“莫北我赢了，你快掏钱吧！”贾磊看了范平安一眼，然后就笑着对莫北伸出手说。
“范平安你这个讨债鬼，怎么我们走到哪你就跟到哪呀？你可害的我输了整整一百块呢！”莫北嘟囔着说，然后他就掏出一百块钱递给贾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在京城里就是弄出屁大点动静来，都肯定会有人找我过去谈谈的。”贾磊得意的说，这已经成了他重生后的狗血定律了。
“贾磊你该不会是在拿我赌钱吧？你现在闯祸以后非但不知道悔改，还要错上加错吗？”范平安皱着眉头问。
“对呀！我跟他们拿你赌钱又怎么？我就料定了，最早今晚最迟明晚上面肯定会派人来找我过去谈话的！反正早晚我过去以后一定会挨骂的，现在赚点小钱也能看弥补一下。”贾磊拿着钱得意的说，然后他就小赌了一把乐呵一下。
“你这不是废话吗？你今天都把拆迁办的人打了，这事当然会惊动上边的人了，王老让我来找你过去解释一下今天的事。”范平安气呼呼的说。
贾磊现在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惹了祸居然连一点忏悔的意思都没有。
“呵呵……？王老想让我过去解释什么？是让我解释一下为什么要打拆迁办的人，还是解释一下我为什么要突然插手拆迁这件事儿吗？”贾磊突然收气笑容冷冷的问。
贾磊觉得自己才应该是要解释的人，他明明出了那么多的钱最后还要背上一个无良开发商、为富不仁的黑锅。
贾磊真是觉得自己冤死了！
“大概这两方面的原因都有吧，具体是什么事王老要亲自和你谈，我也不知道。”范平安头疼的说，他就是个警卫连的人又不是王老的秘书哪知道具体的情况。
东方广场这个开发项目市领导和上面都很重视，还有很多开发案的反对者也盯着呢，贾磊突然插上这一手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今天来找王老的人可不止一拨。
“王老想和我谈什么我心里有数！走吧，这件事也应该做个了断了。”贾磊说，然后他就带着保镖跟着范平安走了。
“贾磊你来了，坐吧！”王老一边看着报纸一边指了指身边的椅子说，贾磊走过去的时候刚好看到这份晚报上报导的有关王府井拆迁的事。
“您老想问我什么就直接问吧？就不用拐弯抹角呢。”贾磊坐下以后说。
“既然你不喜欢我啰嗦，那我就直接问了。你为什么早不去帮助那些居民做拆迁安置却偏偏要等到拆迁办的人动手以后才去呢？”王老放下报纸摘下眼睛，一边擦一边问。
“你怎么会问这个问题？我还以为你会问我为什么要跟拆迁办的人打起来呢？”贾磊听到这个问题之后惊讶的问，这个问题可不在他的预料之中。
“呵呵！京城里的公子哥们打架斗殴有什么好奇怪的，你虽然表面上是个乖宝宝可骨子里从来就不是个安分的。
你会和拆迁办的人打起来我是一点都不奇怪，最近这两天总有人向我反映拆迁办的人行事不妥，他们迟早是要被人教训一顿的，这个人不是你也会是其他去打抱不平的“大侠”的。
我知道贾磊你这个人做事一向有分寸又靠谱，既然你敢打亲自动手打拆迁办的人那理肯定是在你这边了，我就不用问你了。
你也不用担心其他人因为这事来找你麻烦了，我已经让他们回去反省自己的错误了！”王老回答说，所以有些人和他来讨说法是他直接就帮贾磊怼回去了。
“谢谢干爷爷你这么相信我！”贾磊低下头开口说，他这是为自己刚才因为赌气没向王老问好的行为感到羞愧。
“你不用谢我，因为你自己的品行立得住我才有底气帮你说话的！你还是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吧？”王老问。
“你刚才是问我为什么早不插手拆迁安置的事却偏偏要拖到现在才插手吗？
其实这事很简单的，我再有钱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负担不起八千多户几万人以后的生活，我倾尽全力也只不过造出八栋楼1600个房间。
事情拖到现在这个时候，王府井那块地皮上有能力自食其力、能自己找到房子搬走的人早就搬走了，剩下的除了老弱病残就是因为某些原因搬不走的人了。
当然了，那些恶意要钱的钉子户除外！
这部分人刚好在我能承担得起的范围之内所以我就拖到这时候才插手的，我要是动手太早了就是想抢拆迁办的生意和政绩，市里不会同意的。
再说我也养不起王府井上的所有人啊！”贾磊老实的回答说。
帮助几万人在京城里住下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这不是有钱就能解决的。
“呵呵……，我一直都说你这个孩子看得通透，目光长远！
那些跑来和我告状的人非说你是要让政府的人先当这个恶人，然后自己再出来当好人才这么做的。他们真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王老听到这里不屑的说，一群小人就只会恶人先告状。
贾磊这种量力而为的行为可比拆迁办那群目光短浅的人强太多了，东方广场这个项目原本是可以当成一个好的官商合作的典型立起来的，可惜最后却让这群白痴搞砸了。
“他们怎么说我我都无所谓了，反正只要我舅公在一天他们就动不了我一根毫毛！那就让他们到处去蹦跶吧，反正蹦的越高到时候摔的就越重！”贾磊不在意的说，以他现在的身份已经不屑于跟这群低级人物撕逼了。
“可惜他们的后台太硬又顺应了局势，暂时恐怕不会摔下来了……”王老叹了一口气说。
“没关系，我等得起！正义也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贾磊冷冷的说。
上辈子东方广场开发案的事情的发展就是这样的，最后涉及到这起拆迁案的市长和书记都因为贪污罪名被抓了起来，甚至就连东方广场的开发进度都因此临时叫停了将近两年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