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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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宝宝疼！”华思被大傻抓疼了胳膊立刻叫了一声，大傻吓得赶紧把手松开了。
“大傻你要报仇就冲着我们夫妻俩来，你快把思过放了！孩子是无辜的，以前的事和他无关。”蜜蜜看到这里哭着说。
“我从不打小孩的，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大傻生气的说，然后他就把自己手里的红豆沙冰碗塞给小孩当做补偿。
“叔叔刚才不是故意弄疼你的，这个给你吃。对不起！”大傻说。
“叔叔喂！”华思在大傻怀里过张开嘴说，只要有吃的他就忘了刚才的那点儿小事儿了。
“大傻，我求求你把儿子还给我好不好？”蜜蜜哭着说。
“不好！我要见华开，除非他来了，否则我不会把孩子还给你的。”大傻摇头说。
“好好！你等着，我这就给他打电话。你可千万别伤害思过啊！”蜜蜜说完就抖着手，拿出大哥大给华开打电话了。
“怎么样你找到思过没有？”电话一接通，华开就在对面着急的问。
“我找到孩子了，可是这里出了点意外，你快来吧……！不然我们以后就再也见不到儿子了！”蜜蜜哭着说。
“宝宝出了什么意外？你们在哪？你倒是说呀？”华开着急的问。
“我和宝宝在宋记门口的红豆沙冰摊位上，宝宝被人抓了！你快来吧……”蜜蜜哭着说。
“你等着，我这就来！”华开说完撂下电话就飞快的向着宋记的方向跑去。
“我倒要看看，是谁吃的雄心豹子胆敢抓我儿子？”华开拿着一把匕首走进人群说。
“是我！”大傻腾的一下站起来说。
“大傻怎么是你？”华开看到大傻不由得往后退的一步，他惊讶的嘴都合不上了。
“怎么不可能是我？”大傻气呼呼的问。
“大傻我们好久不见了，你怎么会到在亚来的？见到你我真是太高兴！”华开强装镇定地问。
“呵呵……，你真以为我那么好骗吗？我虽然脑子不灵光但是我不傻，要不是我碰巧遇到你儿子，你恐怕一辈子都不想见到我了？”大傻问。
“大傻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咱们可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兄弟，我怎么会骗你呢？”华开生气的问。
“大傻，既然我们家华开已经来了。你就该把宝宝放了吧？”蜜蜜哭着问。
“我从来没有抓过你们家孩子，是他自己赖着我的！你想要孩子就赶紧把这个小鬼了拿走……”大傻伸出左腿不耐烦的说。
华思过小朋友正抱着他的大腿一边吃东西一边看热闹呢，蜜蜜一听大傻这么说，立刻跑上去把孩子抱回来。
“思过，我的思过！你都快吓死妈妈了，幸好你没事儿……”蜜蜜抱着华思过又哭又笑的说。
“华开既然我已经把孩子给你还回去了，那咱们之间的账也该算算了吧？”大傻问。
“自从我拿了那笔钱跑了以后，我就知道早晚得会有这么一天的……！当年的事是我不对，所以我愿意把当初拿走的钱加倍奉还！”华开挺起胸膛说，可惜他最近发福了这个动作更像是挺肚子。
华开和蜜蜜当初出了事以后就连夜跑到海岛了，那时候真赶上十万人材下海岛的大潮，三亚里到处都是来自天南地北的外地人，阿飞和蜜蜜两个人混在人群里一点儿都不显眼。
九十年代的身份证还是很好伪造的，华开先是花大价钱给自己和蜜蜜一人伪造了一个新身份，然后又花钱疏通关系把户口迁到了三亚，这样他们就获得了一个合法的真实身份。
俗话说杀人放火金腰带……
华开和蜜蜜当初跑路到海岛时只是想找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安顿下来，可他们运气好，来了以后正好赶上海岛大开发。
华开当时已经把手里的国库券卖了，面值的国库券他总共卖了17万，他们两个先是用这笔钱开了一个录像厅，然后又随大溜的盖旅馆、买地皮、炒房子，两年下来华开就成了海岛上一个不大不小的房地产公司的老板。
蜜蜜这个人是从夜总会里出来的，能说会道的，她在华开创业初期可是立了大功了，华开每次出去谈生意拉关系都带她一块儿去。
年轻漂亮的女老板总会有优待的，蜜蜜嘴巴甜、手腕高又是个公关高手，华开的房地产公司的贷款几乎都是她拉来的。这对狗男女双“贱”合璧就这样在海岛闯出来一片天，华开年纪轻轻的就成了身价3千万的房地产公司大老板了。
华开觉得自己现在有钱了，所以当他听到大傻要和自己算账时才会那么镇定的。
“大傻，我知道当年我偷了大家的钱跑掉，是我不对，可我当时也没办法呀！
当时的事情你也清楚，我……我闯了大祸伤了何局长家的儿子，我如果不跑的话可能连命都没了。”华开苦笑说。
“谁又没说不让你跑，可你也不应该把大家的钱都偷跑了呀？
你该不会忘了吧？
我们买国库券的本钱可是像地下钱庄借的高利贷，你把钱都卷跑了，我们可是会被放高利贷的人找上门讨债的。
那些人把我们几家都砸了，我妈当时都给放高利贷的人跪下了！”大傻愤怒的说。
“对不起！我当时吓蒙了只是想拿一笔钱逃跑，一时间没考虑那么多。当时蜜蜜怀孕了，我偷钱只是不想让他们娘俩跟我吃苦。
我知道错了，我现在愿意把我偷的钱双倍奉还，我当初拿了价值16万的国库券，我现在愿意还给你们32万行吗？你能原谅我吗？”华开期盼的问。
“滚！老子自己有钱，才不需要你的臭钱呢？你以为老子找你算账是为的那几个臭钱吗，老子找你算账是为了这个！
你捅了何少爷一刀，我就替你还了何家两刀！……”大傻说到这掀起身上的衬衫露出肚子上两条粉红色的刀疤，这是他当初在医院捅自己那两刀留下的伤口。
“你当初捅了何公子一刀就跑了，何局长就把飞哥和洪晨都抓进监狱里了，要不是有贾磊帮我们上上下下的到处求情，飞哥他们就死定了。
可是何公子可是何局长唯一的儿子，就算贾磊磨破了嘴皮子也顶多是帮飞哥他们留下了一条命，何家人怎么可能轻易放过我们呢。后来还是我和小犹太找到医院去给何少爷下跪磕头、赔礼道歉，又捅了自己几刀和少爷才原谅我们的。”大傻说到这忍不住红了眼眶，当初那些事现在想起来还会难过。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华开听到这羞愧的低下头说。
“你光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你知道我们当初有多难吗？
我这个人脑子不好使遇事只会打打杀杀，以前有飞哥在还好一些，可飞哥被抓进去了以后，只留下我和小犹太两个人在外面。小犹太当时拖着肚子上十几厘米的伤口跟着贾磊到处跑关系、筹钱，去摆平高利贷和何家。
后来我们一起到医院去求情的时候，他更是硬生生在自己的胳膊上划了一条十几厘米的伤口，替你还了何少爷一刀。这才把事情摆平的！
本来这件事就是你为了给蜜蜜出头引起的，可结果我们帮你出头打架、你捅伤了人却把我们扔下，自己偷钱跑路了！
你这样做，真的有把我们几个当成兄弟吗？”大傻大声的质问华开。
“对不起！对不起！……”华开听到这里终于哭了，他不停的反复说着这三个字。
“贾磊常跟我说一句话，你杀了人说句对不起有用吗？现在我就把这句话送给你！”大傻说，然后他就随手从路边的摊子上拿起一把匕首慢慢的走向花开。
“大傻你想干什么？”蜜蜜看到这里紧张的问。
“当初我们四个人因为你的事总共中了四刀，现在我就要跟华开把这笔账算清楚了。”大傻举着刀说。
“不行！大傻我求求你了，放过华开好不好？如果他出了事，那我们娘俩该怎么办？”蜜蜜抱着儿子上前拦住大傻说。
“你走开！你们两个当初偷走那些国库券的时候也没想过我们这些剩下的人该怎么办？我现在凭什么要管你……”大傻一把推开蜜蜜说。
“大傻你可别乱来，杀人可是要犯法的！”华开腾的一下站起来说。
“你现在知道杀人犯法了，那你当初为什么敢捅何公子啊？”大傻说到这就一刀像华开挥过去，华开猛地往左一闪险险的躲过了这一刀。
“啊！打架了……”围观群众看到这里，立刻叫着跑开了。
“大傻你疯了，我们可是二十多年的兄弟了！你真的要杀了我吗？”华开一边躲一边问。
“我没想要杀你，我只是想让你把那四刀还给我们？我要你还给我们一个公道！”大傻说。
“你想让我还给你们一个公道可以，我可以给你道歉、可以给你补偿，你说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可刀这种东西不是闹着玩的，你快把他放下！”华开生气的说，他一直都讨厌大傻这种冲动鲁莽的性格。
“呵呵……，你要怎么补偿我们？给我们30万吗？
我告诉你，老子现在也是千万富翁了，我们根本看不上你那点钱！
我就想让你把的我们当初替你挨的那几刀还回来……”大傻说，这是他的刀终于在华开的胳膊上留下来一个伤口。
“艹！大傻你来真的？那我就不客气了……”华开说着挥着手里的刀和大傻对砍起来。
九十年代初，一个外地人带着一大笔钱和一个漂亮媳妇到海岛来闯荡，可不是那么容易！
阿飞当初就是靠着这把刀还有一股狠劲才在还三亚站住脚的，这些年来随着他的生意越做越大，总有人会上门挑衅的，所以华开这些年身手可一直没落下。
华开打架拼的是一个狠字，他刀刀奔着大傻的要害下手，大傻虽然速度快、力气大但一时半会儿根本拿不下他，很快两个人就都见血了。不过最后大傻还是拼着手臂上挨了一刀，把华开打倒在地。
“还债的时候到了！”大傻举起刀说。
“大傻！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真的知道错了……”这时蜜蜜突然扑过来抱着大傻的腿说，思过小朋友被吓的站在在地上嚎啕大哭。
“走开，你们知道什么错了？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们的花言巧语了！”大傻把蜜蜜扯下来说。
“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我没骗你！阿华他一直记得当年的那件事，他对你们几个很愧疚，所以才会给儿子起名字思过的。”蜜蜜不死心的抱着大傻的腿说。
“他要是真的知道自己错了，就应该老老实实的让我捅几刀把这个账了了！”大傻说。
“大傻难不成你觉得我和你一样傻吗？捅一刀就会要人命的，你还要捅我四刀？那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呢！”华开躺在地上喊到。
“没有贾磊和飞哥的吩咐我怎么敢杀他人呢？”大傻摇头说。
“咳咳！你说什么飞哥也来了吗？”华开听说这里硬撑着站起来问。
“当然来了！”大傻说。
“蜜蜜你赶紧带着儿子跑，阿飞那个人我了解，他这个人做事一向狠辣，如果你们还留在这会有危险的。”华开着急的说。
“不！我不走，没有你我和儿子要怎么办。”丽丽抓着大傻的腿摇头说。
“你走啊！你带着儿子回去以后马上收拾家里的金银钱财离开海岛，再也不要回来了。”华开着急的说，阿飞绝对不会放过蜜蜜这个罪魁祸首的。
“不行！咱们一家三口要死一块死……”蜜蜜哭着说。
“叔叔坏！叔叔坏！你打爸爸，你是个坏人。”华思过攥紧小拳头哭着说，大傻听到这儿终于停下了脚步。
华开和蜜蜜看到这里眼前一亮，他们似乎有了主意，蜜蜜突然站起来抱起孩子跪在大傻面前拦着他。
“思过你快给叔叔磕头，让他饶了你爸爸！”蜜蜜说着就带着孩子开始磕头，远远处围观的人群看到这一幕后开始指指点点的。
“你们两个走开，今天我非要抓住华开不可，让他给我们兄弟几个一个合理的交待。”大傻说。
“你想要一个交待吗？我这就给你？”华开说完就拉开衣服，照着大傻伤口同样的位置对着自己的肚子一连捅了两刀。
鲜红色的血液顺着刀身流下来，慢慢的染红了华开的手和刀。
“这个交待你还满意吗？”华开忍着痛问。
“你这样还算有点诚意！”大傻点头说。
“你要是不满意我再捅两刀！”华开说。
“疼！宝宝疼！”华思被大傻抓疼了胳膊立刻叫了一声，大傻吓得赶紧把手松开了。
“大傻你要报仇就冲着我们夫妻俩来，你快把思过放了！孩子是无辜的，以前的事和他无关。”蜜蜜看到这里哭着说。
“我从不打小孩的，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大傻生气的说，然后他就把自己手里的红豆沙冰碗塞给小孩当做补偿。
“叔叔刚才不是故意弄疼你的，这个给你吃。对不起！”大傻说。
“叔叔喂！”华思在大傻怀里过张开嘴说，只要有吃的他就忘了刚才的那点儿小事儿了。
“大傻，我求求你把儿子还给我好不好？”蜜蜜哭着说。
“不好！我要见华开，除非他来了，否则我不会把孩子还给你的。”大傻摇头说。
“好好！你等着，我这就给他打电话。你可千万别伤害思过啊！”蜜蜜说完就抖着手，拿出大哥大给华开打电话了。
“怎么样你找到思过没有？”电话一接通，华开就在对面着急的问。
“我找到孩子了，可是这里出了点意外，你快来吧……！不然我们以后就再也见不到儿子了！”蜜蜜哭着说。
“宝宝出了什么意外？你们在哪？你倒是说呀？”华开着急的问。
“我和宝宝在宋记门口的红豆沙冰摊位上，宝宝被人抓了！你快来吧……”蜜蜜哭着说。
“你等着，我这就来！”华开说完撂下电话就飞快的向着宋记的方向跑去。
“我倒要看看，是谁吃的雄心豹子胆敢抓我儿子？”华开拿着一把匕首走进人群说。
“是我！”大傻腾的一下站起来说。
“大傻怎么是你？”华开看到大傻不由得往后退的一步，他惊讶的嘴都合不上了。
“怎么不可能是我？”大傻气呼呼的问。
“大傻我们好久不见了，你怎么会到在亚来的？见到你我真是太高兴！”华开强装镇定地问。
“呵呵……，你真以为我那么好骗吗？我虽然脑子不灵光但是我不傻，要不是我碰巧遇到你儿子，你恐怕一辈子都不想见到我了？”大傻问。
“大傻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咱们可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兄弟，我怎么会骗你呢？”华开生气的问。
“大傻，既然我们家华开已经来了。你就该把宝宝放了吧？”蜜蜜哭着问。
“我从来没有抓过你们家孩子，是他自己赖着我的！你想要孩子就赶紧把这个小鬼了拿走……”大傻伸出左腿不耐烦的说。
华思过小朋友正抱着他的大腿一边吃东西一边看热闹呢，蜜蜜一听大傻这么说，立刻跑上去把孩子抱回来。
“思过，我的思过！你都快吓死妈妈了，幸好你没事儿……”蜜蜜抱着华思过又哭又笑的说。
“华开既然我已经把孩子给你还回去了，那咱们之间的账也该算算了吧？”大傻问。
“自从我拿了那笔钱跑了以后，我就知道早晚得会有这么一天的……！当年的事是我不对，所以我愿意把当初拿走的钱加倍奉还！”华开挺起胸膛说，可惜他最近发福了这个动作更像是挺肚子。
华开和蜜蜜当初出了事以后就连夜跑到海岛了，那时候真赶上十万人材下海岛的大潮，三亚里到处都是来自天南地北的外地人，阿飞和蜜蜜两个人混在人群里一点儿都不显眼。
九十年代的身份证还是很好伪造的，华开先是花大价钱给自己和蜜蜜一人伪造了一个新身份，然后又花钱疏通关系把户口迁到了三亚，这样他们就获得了一个合法的真实身份。
俗话说杀人放火金腰带……
华开和蜜蜜当初跑路到海岛时只是想找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安顿下来，可他们运气好，来了以后正好赶上海岛大开发。
华开当时已经把手里的国库券卖了，面值的国库券他总共卖了17万，他们两个先是用这笔钱开了一个录像厅，然后又随大溜的盖旅馆、买地皮、炒房子，两年下来华开就成了海岛上一个不大不小的房地产公司的老板。
蜜蜜这个人是从夜总会里出来的，能说会道的，她在华开创业初期可是立了大功了，华开每次出去谈生意拉关系都带她一块儿去。
年轻漂亮的女老板总会有优待的，蜜蜜嘴巴甜、手腕高又是个公关高手，华开的房地产公司的贷款几乎都是她拉来的。这对狗男女双“贱”合璧就这样在海岛闯出来一片天，华开年纪轻轻的就成了身价3千万的房地产公司大老板了。
华开觉得自己现在有钱了，所以当他听到大傻要和自己算账时才会那么镇定的。
“大傻，我知道当年我偷了大家的钱跑掉，是我不对，可我当时也没办法呀！
当时的事情你也清楚，我……我闯了大祸伤了何局长家的儿子，我如果不跑的话可能连命都没了。”华开苦笑说。
“谁又没说不让你跑，可你也不应该把大家的钱都偷跑了呀？
你该不会忘了吧？
我们买国库券的本钱可是像地下钱庄借的高利贷，你把钱都卷跑了，我们可是会被放高利贷的人找上门讨债的。
那些人把我们几家都砸了，我妈当时都给放高利贷的人跪下了！”大傻愤怒的说。
“对不起！我当时吓蒙了只是想拿一笔钱逃跑，一时间没考虑那么多。当时蜜蜜怀孕了，我偷钱只是不想让他们娘俩跟我吃苦。
我知道错了，我现在愿意把我偷的钱双倍奉还，我当初拿了价值16万的国库券，我现在愿意还给你们32万行吗？你能原谅我吗？”华开期盼的问。
“滚！老子自己有钱，才不需要你的臭钱呢？你以为老子找你算账是为的那几个臭钱吗，老子找你算账是为了这个！
你捅了何少爷一刀，我就替你还了何家两刀！……”大傻说到这掀起身上的衬衫露出肚子上两条粉红色的刀疤，这是他当初在医院捅自己那两刀留下的伤口。
“你当初捅了何公子一刀就跑了，何局长就把飞哥和洪晨都抓进监狱里了，要不是有贾磊帮我们上上下下的到处求情，飞哥他们就死定了。
可是何公子可是何局长唯一的儿子，就算贾磊磨破了嘴皮子也顶多是帮飞哥他们留下了一条命，何家人怎么可能轻易放过我们呢。后来还是我和小犹太找到医院去给何少爷下跪磕头、赔礼道歉，又捅了自己几刀和少爷才原谅我们的。”大傻说到这忍不住红了眼眶，当初那些事现在想起来还会难过。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华开听到这羞愧的低下头说。
“你光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你知道我们当初有多难吗？
我这个人脑子不好使遇事只会打打杀杀，以前有飞哥在还好一些，可飞哥被抓进去了以后，只留下我和小犹太两个人在外面。小犹太当时拖着肚子上十几厘米的伤口跟着贾磊到处跑关系、筹钱，去摆平高利贷和何家。
后来我们一起到医院去求情的时候，他更是硬生生在自己的胳膊上划了一条十几厘米的伤口，替你还了何少爷一刀。这才把事情摆平的！
本来这件事就是你为了给蜜蜜出头引起的，可结果我们帮你出头打架、你捅伤了人却把我们扔下，自己偷钱跑路了！
你这样做，真的有把我们几个当成兄弟吗？”大傻大声的质问华开。
“对不起！对不起！……”华开听到这里终于哭了，他不停的反复说着这三个字。
“贾磊常跟我说一句话，你杀了人说句对不起有用吗？现在我就把这句话送给你！”大傻说，然后他就随手从路边的摊子上拿起一把匕首慢慢的走向花开。
“大傻你想干什么？”蜜蜜看到这里紧张的问。
“当初我们四个人因为你的事总共中了四刀，现在我就要跟华开把这笔账算清楚了。”大傻举着刀说。
“不行！大傻我求求你了，放过华开好不好？如果他出了事，那我们娘俩该怎么办？”蜜蜜抱着儿子上前拦住大傻说。
“你走开！你们两个当初偷走那些国库券的时候也没想过我们这些剩下的人该怎么办？我现在凭什么要管你……”大傻一把推开蜜蜜说。
“大傻你可别乱来，杀人可是要犯法的！”华开腾的一下站起来说。
“你现在知道杀人犯法了，那你当初为什么敢捅何公子啊？”大傻说到这就一刀像华开挥过去，华开猛地往左一闪险险的躲过了这一刀。
“啊！打架了……”围观群众看到这里，立刻叫着跑开了。
“大傻你疯了，我们可是二十多年的兄弟了！你真的要杀了我吗？”华开一边躲一边问。
“我没想要杀你，我只是想让你把那四刀还给我们？我要你还给我们一个公道！”大傻说。
“你想让我还给你们一个公道可以，我可以给你道歉、可以给你补偿，你说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可刀这种东西不是闹着玩的，你快把他放下！”华开生气的说，他一直都讨厌大傻这种冲动鲁莽的性格。
“呵呵……，你要怎么补偿我们？给我们30万吗？
我告诉你，老子现在也是千万富翁了，我们根本看不上你那点钱！
我就想让你把的我们当初替你挨的那几刀还回来……”大傻说，这是他的刀终于在华开的胳膊上留下来一个伤口。
“艹！大傻你来真的？那我就不客气了……”华开说着挥着手里的刀和大傻对砍起来。
九十年代初，一个外地人带着一大笔钱和一个漂亮媳妇到海岛来闯荡，可不是那么容易！
阿飞当初就是靠着这把刀还有一股狠劲才在还三亚站住脚的，这些年来随着他的生意越做越大，总有人会上门挑衅的，所以华开这些年身手可一直没落下。
华开打架拼的是一个狠字，他刀刀奔着大傻的要害下手，大傻虽然速度快、力气大但一时半会儿根本拿不下他，很快两个人就都见血了。不过最后大傻还是拼着手臂上挨了一刀，把华开打倒在地。
“还债的时候到了！”大傻举起刀说。
“大傻！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真的知道错了……”这时蜜蜜突然扑过来抱着大傻的腿说，思过小朋友被吓的站在在地上嚎啕大哭。
“走开，你们知道什么错了？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们的花言巧语了！”大傻把蜜蜜扯下来说。
“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我没骗你！阿华他一直记得当年的那件事，他对你们几个很愧疚，所以才会给儿子起名字思过的。”蜜蜜不死心的抱着大傻的腿说。
“他要是真的知道自己错了，就应该老老实实的让我捅几刀把这个账了了！”大傻说。
“大傻难不成你觉得我和你一样傻吗？捅一刀就会要人命的，你还要捅我四刀？那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呢！”华开躺在地上喊到。
“没有贾磊和飞哥的吩咐我怎么敢杀他人呢？”大傻摇头说。
“咳咳！你说什么飞哥也来了吗？”华开听说这里硬撑着站起来问。
“当然来了！”大傻说。
“蜜蜜你赶紧带着儿子跑，阿飞那个人我了解，他这个人做事一向狠辣，如果你们还留在这会有危险的。”华开着急的说。
“不！我不走，没有你我和儿子要怎么办。”丽丽抓着大傻的腿摇头说。
“你走啊！你带着儿子回去以后马上收拾家里的金银钱财离开海岛，再也不要回来了。”华开着急的说，阿飞绝对不会放过蜜蜜这个罪魁祸首的。
“不行！咱们一家三口要死一块死……”蜜蜜哭着说。
“叔叔坏！叔叔坏！你打爸爸，你是个坏人。”华思过攥紧小拳头哭着说，大傻听到这儿终于停下了脚步。
华开和蜜蜜看到这里眼前一亮，他们似乎有了主意，蜜蜜突然站起来抱起孩子跪在大傻面前拦着他。
“思过你快给叔叔磕头，让他饶了你爸爸！”蜜蜜说着就带着孩子开始磕头，远远处围观的人群看到这一幕后开始指指点点的。
“你们两个走开，今天我非要抓住华开不可，让他给我们兄弟几个一个合理的交待。”大傻说。
“你想要一个交待吗？我这就给你？”华开说完就拉开衣服，照着大傻伤口同样的位置对着自己的肚子一连捅了两刀。
鲜红色的血液顺着刀身流下来，慢慢的染红了华开的手和刀。
“这个交待你还满意吗？”华开忍着痛问。
“你这样还算有点诚意！”大傻点头说。
“你要是不满意我再捅两刀！”华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