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比钱还重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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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贾磊就在水木大学的会议室里看到了扎着吊瓶的王教授，只见他老人家一手扶着吊瓶，另外一只手正在紧张的写着什么。
一大群老师和教授通通围在会议室里和他讨论着，贾磊刚一进门就被这群人盯上了，跟在贾磊后面进来的那群人则在水木大学的人的白眼里，死气白咧的坐下了。
“专利呢？你快把你买的专利的资料拿给我看看！”王教授特别着急的说。
“我……东西太多了，我这次就没带回来！”贾磊说。
贾磊进来后看到屋里这么多人，立刻就偷偷的把手背过去，冲拿着装着专利文件的包的皮特摆摆手，示意他别把专利拿出来。
“哎呀！你怎么没听我的话把它们带回来呢？算了，你这次虽然没带专利回来，那你总知道自己这次都买了什么专利吧？”王教授着急的问，他甚至想亲自走过来问。
“你别动！我这就过去和你慢慢说。”贾磊赶紧阻止他说。
“老王！专利的事儿咱们以后再说，你先让你外孙子给我们讲讲买专利的事儿吧？我们想知道他是怎么买到这些专利的？”水木大学的校长着急的问。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e罗斯政府对专利这块不看重！你只要买了拥有这些专利的企业，那么这些专利就当是赠品送给你了。”贾磊解释说。
“任何专利都可以吗？军工方面的专利也有吗？”一个政府方面的人赶紧站起来问。
“这我不知道了！因为第一批被拍卖的企业里没有军工企业，只有一些普通企业而已。”贾磊摇头说。
“哎！早知道俄国人这么大方、这么傻，当初他们国家财政部的人邀请我们去投资，我们就该派人去的！”一个经济学的教授后悔的说。
“也不光我们国家没派人去，其他国家也没派人去买！现在主持私有化的瑞士银行和许多西方银行家说了不少好话，那些人也没敢去”另外一个教授接话说。
“俄罗斯国内的局势不稳，苏、俄两党还在争夺政府的控制权，e罗斯内部现在正处于双政府状态，国家怎么敢随意去投资啊。万一e国再来一次全民集体化怎么办？”一个政治系的教授说。
“现在不光是莫斯科那里有问题，e国政府下面的各个联邦管辖区和公和国都在闹独立，我们可不敢到那些地方去投资！万一他们独立以后，不承认俄国政府的话该怎么办？”另一个教授说。
“其实这次不止我们国家没派人去，其他西方国家也没敢直接动手！他们不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傀儡吗！”一个经济学的教授说。
由于e国的叶利钦和丘拜斯等领导人对西方的态度都属于亲美型，所以他们的政府和改革计划都获得西方的大力支持。
西方国家甚至还为e罗斯私有化改革设立了一个全新的援助机构，欧洲复兴开发银行，后来国内简称它为欧发行。
欧发行官员乐于对私有化政策提供帮助，他们认为认股权私有化是吸引西方银行重返e罗斯的极好机会，他们表示很愿意参与e罗斯的改革。
不过政治家对风险和名声总是有所顾虑，所以欧发行动员了瑞士信贷第一波士顿银行进入俄罗斯市场，担任e政府私有化方面的顾问，并主动负责了瑞士信贷第一波士顿银行在这次援助中的全部费用。
其实明眼人都知道，瑞士信贷第一波士顿银行不过是西方国家的操纵傀儡
在西方各国的力挺下，第一波士顿银行成了参与俄罗斯大规模私有化的主要西方投资银行，最终经手了俄罗斯十分之一的认股权证发行。
*****
“贾磊我们之所以没有去参加拍卖，只是因为对拍卖会的资料掌握的还不够全面，我们想等第一批拍卖企业的调查结果出来以后，再决定要不要去参加俄罗斯的私有化！所以你的经验对我们很重要！”一个商务布的官员说。
“你们别把话说得那么好听，你们不就是把我当成探地雷的吗！说什么我的经验很重要，你们不就是想知道我是怎么买下来这些企业的吗？”贾磊无语的说。
“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什么事儿你都敢掺合，你胆子大的都敢包天了。这个地雷也是你自己去踩的，怨不了别人！”王教授生气的揪着贾磊的耳朵说。
“疼！姥爷你快放手！”贾磊疼的大叫说。
“你别磨磨唧唧的了！有什么话就快点说，说完我还有找你事儿呢。”王教授松开手说。
“其实e罗斯第一批被拍卖的企业都是经过瑞士信贷银行选出来的，当时这些企业拍卖的时候根本就没几个人买！瑞士信贷银行的人在拍卖会之前到处给华尔街的银行家们打电话，好不容易才有几家想来试试，为了吸引更多国外买家，第一批被拍卖的企业估值都都被定的很低。可是那群西方并不领情，他们去参加拍卖会的目的不在于买企业，而在于炒股！”贾磊介绍说。
谁让前苏联的集体化那么凶残呢，这帮银行家们可不敢把实业企业买在手里经营，便于流通、体积小的股票证券才是他们的目标。
“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一个经济学的教授赶紧问。
“拍卖会开始那天有几家西方银行带着大批的私有化证券去试图买股份，不过他们以以投资为主、所买的股份在企业里占比都很少！一般控制在5%到20%之内，再加上俄罗斯政府已经提前把51%的股份分给厂里的职工了，所以很少有外国人会和我一样取得一家企业的控股权的！买股份等于买专利这件事暂时知道的人还不多。”贾磊说。
“说的专利我想问你了，你不是说这是你买了一所大学带的专利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e罗斯现在连大学也卖吗？”王教授着急的问。
“我买的不是大学，只是大学下面的进修学院！虽然现在e罗斯最不值钱的就是知识专利和科学家了，但是为了自己的名声！那群丧心病狂的政客还不至于把大学也卖掉……”贾磊头疼的解释说。
“原来你买是进修学院啊！这就能解释通了。”水木大学的校长点点头说。
“哦？为什么买进修学院就可以解释通了？我其实一直都没想明白，进修学院的师资力量和教学设备那么好，e国政府为什么要把它卖掉呢？”贾磊不解的问。
“苏联的进修学院里一半的学生，主要就是各加盟国派去的留学生，还有其他各国去进修的留学生。现在苏联的15个加盟国已经一个也没有了，就等于进修学院少了一半的学生。那e政府还留这它干嘛，当然是要卖掉了！”校长给贾磊解释说。
“哎！每逢这种民不聊生的乱局，手无缚鸡之力的专家学者们都是最吃亏的！e罗斯这次私有化摆明了是为了政治目的强行推行的，俄政府想靠私有化拉拢群众的支持力借此来打击苏政府！所以私有化的结果不重要，重要的是它能带来人心！”一个国际政治系的老教授开口解释说。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这些企业卖的都这么便宜呢，价值1亿美金的进修学院最后我只花了1000万卢布就买到手了，便宜的和白给一样，车里雅宾大学的那群教授还特别感激我呢。”贾磊感叹说。
“噗！”贾磊的话一出，在场凡是正在喝茶的官员都喷了。
“以e罗斯现在的汇率来算这些卢布到3万美元吧！那现在用美元去俄罗斯买东西岂不是和白捡的一样？”外交布的官员难以置信的说。
“嗯，差不多吧！e罗斯人现在穷得很，车里雅宾大学有那么多教授居然连800万卢布都拿不出来，你就该知道他们有多穷了。”贾磊赞同的点点头。
“其实卢布在俄罗斯国内的购买力并没有下降多少，但它对美元的价值却被严重低估了。比如说在莫斯科购买1公斤牛肉要花400卢布，在纽约却要用4.4美元！实物比值是90:1，可现在莫斯科官方的卢布兑美元汇率却是410:1，这个的汇率肯定是不正常的！卢布的价值是被人为贬低的！”一个国际经济学的教授举例说。
“那咱们还等什么啊！我们赶快回去和国家打报告，让国家批经费去买专利和企业呀！”一个官员听了这话的话立刻站起来说。
“嗯……你们现在去恐怕晚了！”贾磊犹豫了一下还是提醒他们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那群当官儿的不解的问。
“盖达尔代总里被解职的你们听说了吧？因为这事儿现在俄罗斯的大企业私有化已经被全面暂停了！你们现在去e国只能买到像进修学院这种小型企业和资产了。”贾磊解释说。
“哎！我早就说过咱们要早点儿动手！可那群政客就怕出意外，非要先等等，想看到成功的例子以后再说！这下糟了吧，这一等就把这么好机会错过去了吧。”一个经济学家痛心疾首的说。
“不过全民私有化这么大的事儿一开始就不会停下来，就算这波错过去了，我们肯定还有机会的！”另外一个政治系的教授想了想说。
“私有化拍卖肯定还是有的！但那时候企业的价格，恐怕就不会像现在这么便宜了。”贾磊点头同意说。
“算了，错过去就错过去吧！现在咱们可有比挣钱更重要的事？”水木大学的校长想了想说。
“什么事？”好多人异口同声的问。
“现在在e国买企业或许会有政治上的风险，但是我们现在去俄国招揽一些科学家回来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风险！贾磊刚才不是说了吗，车里雅宾大学那么多的专家教授加起来都拿不出800万卢布。也就是说他们现在穷的都快吃不起饭了！如果我们国家的人，这时候拿着高薪去聘请这些前苏联的专家和教授到国内来任职或是加入研究，应该会很容易吧？”水木大学的校长笑着问。
“那岂止是容易呀！那简直就是太容易了！政府已经拖欠了部分教师和科学家们好几个月的工资了，他们都到街上去罢工闹游行了。现在只要有人肯拿着美元去请他们干活，他们什么都愿意干的。”贾磊立刻肯定的说。
“只要有钱他们就什么都肯干吗？”王教授难以置信的问。
“那当然了！现在车里雅宾大学经济系的教授就带着手下的研究生们，给我做财务报表呢。”贾磊肯定的点点头。
“你……你……居然让一个知名的经济学教授去给你做财务报表！真是气死我了！你就这么糟蹋教授这两个字吗！”王教授说完气的拿起桌子上的眼镜盒，狠狠的打在贾磊头上和后背上。
“哎呦！您老可冤枉我了，我分明是在做好事吗！明明是那些大学教授争着抢着给我干活的，我怎么侮辱人了？”贾磊抱着头边躲边说。
“爸，你别生气！当心您的身体，你手上这打着吊瓶呢。”王大舅赶紧拉住王教授说。
“我不扎了！贾磊这么能折腾，我就算死了都能被他气活过来。”王教授说完一把拔下自己手上的针头扔到一边。
“您老真的误会我了，那些大学教授现在家里连土豆都买不起！要是没有我给的工钱，他们会饿死的！”贾磊赶紧解释说。
“天啊！……为什么我们这些搞科学的人会被这么对待！这太让我伤心了。”王教授难过的说。
“老王你别伤心了，咱们大学这就准备去解救在e罗斯的的同伴们，我们把他们请回来做老师、做研究员！虽然咱们国家不富裕，但肯定不会让他们饿肚子的。”校长拉着王教授的手郑重其事的说。
“这样太好了！我有不少老同学都在那边当教授呢。”王教授点头说。
******
苏联解体后的头几年，由于休克疗法导致的卢布崩溃和国内局势不稳，e罗斯和前苏联几十万科研人才纷纷外流，他们带着大批前苏联科研成果去了英美等国，着实让西方国家欣喜若狂。
当然除了这些流向西方的专家外，还有一大批专家应邀来到了我大华夏国，这些科学家的数量虽少但质量却是不容忽视的。
为了“抢夺”到更多的科技人才，华夏国在当年可是专门拨款引进前苏联专家，虽然我们国家给出的工资不如西方优厚，但是具体待遇却更有人情味。尤其大家原本都是在马克思领导下的兄弟，这让很多前苏联专家对华夏多了一份亲切。
这其中最有代表性的人物就要属着名科学家金****教授，这位教授前后主持了“安-”，“安–”，“安-124”，“安-225”，“安-70”，“安-140”的设计，具有丰富的科研经验，堪称国宝级人物。
我国在90年代短短几年之内就成功研制了巨浪-2、东风-31以及神舟飞船，这些e罗斯来的科学家付出了很大的努力。
很快贾磊就在水木大学的会议室里看到了扎着吊瓶的王教授，只见他老人家一手扶着吊瓶，另外一只手正在紧张的写着什么。
一大群老师和教授通通围在会议室里和他讨论着，贾磊刚一进门就被这群人盯上了，跟在贾磊后面进来的那群人则在水木大学的人的白眼里，死气白咧的坐下了。
“专利呢？你快把你买的专利的资料拿给我看看！”王教授特别着急的说。
“我……东西太多了，我这次就没带回来！”贾磊说。
贾磊进来后看到屋里这么多人，立刻就偷偷的把手背过去，冲拿着装着专利文件的包的皮特摆摆手，示意他别把专利拿出来。
“哎呀！你怎么没听我的话把它们带回来呢？算了，你这次虽然没带专利回来，那你总知道自己这次都买了什么专利吧？”王教授着急的问，他甚至想亲自走过来问。
“你别动！我这就过去和你慢慢说。”贾磊赶紧阻止他说。
“老王！专利的事儿咱们以后再说，你先让你外孙子给我们讲讲买专利的事儿吧？我们想知道他是怎么买到这些专利的？”水木大学的校长着急的问。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e罗斯政府对专利这块不看重！你只要买了拥有这些专利的企业，那么这些专利就当是赠品送给你了。”贾磊解释说。
“任何专利都可以吗？军工方面的专利也有吗？”一个政府方面的人赶紧站起来问。
“这我不知道了！因为第一批被拍卖的企业里没有军工企业，只有一些普通企业而已。”贾磊摇头说。
“哎！早知道俄国人这么大方、这么傻，当初他们国家财政部的人邀请我们去投资，我们就该派人去的！”一个经济学的教授后悔的说。
“也不光我们国家没派人去，其他国家也没派人去买！现在主持私有化的瑞士银行和许多西方银行家说了不少好话，那些人也没敢去”另外一个教授接话说。
“俄罗斯国内的局势不稳，苏、俄两党还在争夺政府的控制权，e罗斯内部现在正处于双政府状态，国家怎么敢随意去投资啊。万一e国再来一次全民集体化怎么办？”一个政治系的教授说。
“现在不光是莫斯科那里有问题，e国政府下面的各个联邦管辖区和公和国都在闹独立，我们可不敢到那些地方去投资！万一他们独立以后，不承认俄国政府的话该怎么办？”另一个教授说。
“其实这次不止我们国家没派人去，其他西方国家也没敢直接动手！他们不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傀儡吗！”一个经济学的教授说。
由于e国的叶利钦和丘拜斯等领导人对西方的态度都属于亲美型，所以他们的政府和改革计划都获得西方的大力支持。
西方国家甚至还为e罗斯私有化改革设立了一个全新的援助机构，欧洲复兴开发银行，后来国内简称它为欧发行。
欧发行官员乐于对私有化政策提供帮助，他们认为认股权私有化是吸引西方银行重返e罗斯的极好机会，他们表示很愿意参与e罗斯的改革。
不过政治家对风险和名声总是有所顾虑，所以欧发行动员了瑞士信贷第一波士顿银行进入俄罗斯市场，担任e政府私有化方面的顾问，并主动负责了瑞士信贷第一波士顿银行在这次援助中的全部费用。
其实明眼人都知道，瑞士信贷第一波士顿银行不过是西方国家的操纵傀儡
在西方各国的力挺下，第一波士顿银行成了参与俄罗斯大规模私有化的主要西方投资银行，最终经手了俄罗斯十分之一的认股权证发行。
*****
“贾磊我们之所以没有去参加拍卖，只是因为对拍卖会的资料掌握的还不够全面，我们想等第一批拍卖企业的调查结果出来以后，再决定要不要去参加俄罗斯的私有化！所以你的经验对我们很重要！”一个商务布的官员说。
“你们别把话说得那么好听，你们不就是把我当成探地雷的吗！说什么我的经验很重要，你们不就是想知道我是怎么买下来这些企业的吗？”贾磊无语的说。
“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什么事儿你都敢掺合，你胆子大的都敢包天了。这个地雷也是你自己去踩的，怨不了别人！”王教授生气的揪着贾磊的耳朵说。
“疼！姥爷你快放手！”贾磊疼的大叫说。
“你别磨磨唧唧的了！有什么话就快点说，说完我还有找你事儿呢。”王教授松开手说。
“其实e罗斯第一批被拍卖的企业都是经过瑞士信贷银行选出来的，当时这些企业拍卖的时候根本就没几个人买！瑞士信贷银行的人在拍卖会之前到处给华尔街的银行家们打电话，好不容易才有几家想来试试，为了吸引更多国外买家，第一批被拍卖的企业估值都都被定的很低。可是那群西方并不领情，他们去参加拍卖会的目的不在于买企业，而在于炒股！”贾磊介绍说。
谁让前苏联的集体化那么凶残呢，这帮银行家们可不敢把实业企业买在手里经营，便于流通、体积小的股票证券才是他们的目标。
“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一个经济学的教授赶紧问。
“拍卖会开始那天有几家西方银行带着大批的私有化证券去试图买股份，不过他们以以投资为主、所买的股份在企业里占比都很少！一般控制在5%到20%之内，再加上俄罗斯政府已经提前把51%的股份分给厂里的职工了，所以很少有外国人会和我一样取得一家企业的控股权的！买股份等于买专利这件事暂时知道的人还不多。”贾磊说。
“说的专利我想问你了，你不是说这是你买了一所大学带的专利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e罗斯现在连大学也卖吗？”王教授着急的问。
“我买的不是大学，只是大学下面的进修学院！虽然现在e罗斯最不值钱的就是知识专利和科学家了，但是为了自己的名声！那群丧心病狂的政客还不至于把大学也卖掉……”贾磊头疼的解释说。
“原来你买是进修学院啊！这就能解释通了。”水木大学的校长点点头说。
“哦？为什么买进修学院就可以解释通了？我其实一直都没想明白，进修学院的师资力量和教学设备那么好，e国政府为什么要把它卖掉呢？”贾磊不解的问。
“苏联的进修学院里一半的学生，主要就是各加盟国派去的留学生，还有其他各国去进修的留学生。现在苏联的15个加盟国已经一个也没有了，就等于进修学院少了一半的学生。那e政府还留这它干嘛，当然是要卖掉了！”校长给贾磊解释说。
“哎！每逢这种民不聊生的乱局，手无缚鸡之力的专家学者们都是最吃亏的！e罗斯这次私有化摆明了是为了政治目的强行推行的，俄政府想靠私有化拉拢群众的支持力借此来打击苏政府！所以私有化的结果不重要，重要的是它能带来人心！”一个国际政治系的老教授开口解释说。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这些企业卖的都这么便宜呢，价值1亿美金的进修学院最后我只花了1000万卢布就买到手了，便宜的和白给一样，车里雅宾大学的那群教授还特别感激我呢。”贾磊感叹说。
“噗！”贾磊的话一出，在场凡是正在喝茶的官员都喷了。
“以e罗斯现在的汇率来算这些卢布到3万美元吧！那现在用美元去俄罗斯买东西岂不是和白捡的一样？”外交布的官员难以置信的说。
“嗯，差不多吧！e罗斯人现在穷得很，车里雅宾大学有那么多教授居然连800万卢布都拿不出来，你就该知道他们有多穷了。”贾磊赞同的点点头。
“其实卢布在俄罗斯国内的购买力并没有下降多少，但它对美元的价值却被严重低估了。比如说在莫斯科购买1公斤牛肉要花400卢布，在纽约却要用4.4美元！实物比值是90:1，可现在莫斯科官方的卢布兑美元汇率却是410:1，这个的汇率肯定是不正常的！卢布的价值是被人为贬低的！”一个国际经济学的教授举例说。
“那咱们还等什么啊！我们赶快回去和国家打报告，让国家批经费去买专利和企业呀！”一个官员听了这话的话立刻站起来说。
“嗯……你们现在去恐怕晚了！”贾磊犹豫了一下还是提醒他们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那群当官儿的不解的问。
“盖达尔代总里被解职的你们听说了吧？因为这事儿现在俄罗斯的大企业私有化已经被全面暂停了！你们现在去e国只能买到像进修学院这种小型企业和资产了。”贾磊解释说。
“哎！我早就说过咱们要早点儿动手！可那群政客就怕出意外，非要先等等，想看到成功的例子以后再说！这下糟了吧，这一等就把这么好机会错过去了吧。”一个经济学家痛心疾首的说。
“不过全民私有化这么大的事儿一开始就不会停下来，就算这波错过去了，我们肯定还有机会的！”另外一个政治系的教授想了想说。
“私有化拍卖肯定还是有的！但那时候企业的价格，恐怕就不会像现在这么便宜了。”贾磊点头同意说。
“算了，错过去就错过去吧！现在咱们可有比挣钱更重要的事？”水木大学的校长想了想说。
“什么事？”好多人异口同声的问。
“现在在e国买企业或许会有政治上的风险，但是我们现在去俄国招揽一些科学家回来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风险！贾磊刚才不是说了吗，车里雅宾大学那么多的专家教授加起来都拿不出800万卢布。也就是说他们现在穷的都快吃不起饭了！如果我们国家的人，这时候拿着高薪去聘请这些前苏联的专家和教授到国内来任职或是加入研究，应该会很容易吧？”水木大学的校长笑着问。
“那岂止是容易呀！那简直就是太容易了！政府已经拖欠了部分教师和科学家们好几个月的工资了，他们都到街上去罢工闹游行了。现在只要有人肯拿着美元去请他们干活，他们什么都愿意干的。”贾磊立刻肯定的说。
“只要有钱他们就什么都肯干吗？”王教授难以置信的问。
“那当然了！现在车里雅宾大学经济系的教授就带着手下的研究生们，给我做财务报表呢。”贾磊肯定的点点头。
“你……你……居然让一个知名的经济学教授去给你做财务报表！真是气死我了！你就这么糟蹋教授这两个字吗！”王教授说完气的拿起桌子上的眼镜盒，狠狠的打在贾磊头上和后背上。
“哎呦！您老可冤枉我了，我分明是在做好事吗！明明是那些大学教授争着抢着给我干活的，我怎么侮辱人了？”贾磊抱着头边躲边说。
“爸，你别生气！当心您的身体，你手上这打着吊瓶呢。”王大舅赶紧拉住王教授说。
“我不扎了！贾磊这么能折腾，我就算死了都能被他气活过来。”王教授说完一把拔下自己手上的针头扔到一边。
“您老真的误会我了，那些大学教授现在家里连土豆都买不起！要是没有我给的工钱，他们会饿死的！”贾磊赶紧解释说。
“天啊！……为什么我们这些搞科学的人会被这么对待！这太让我伤心了。”王教授难过的说。
“老王你别伤心了，咱们大学这就准备去解救在e罗斯的的同伴们，我们把他们请回来做老师、做研究员！虽然咱们国家不富裕，但肯定不会让他们饿肚子的。”校长拉着王教授的手郑重其事的说。
“这样太好了！我有不少老同学都在那边当教授呢。”王教授点头说。
******
苏联解体后的头几年，由于休克疗法导致的卢布崩溃和国内局势不稳，e罗斯和前苏联几十万科研人才纷纷外流，他们带着大批前苏联科研成果去了英美等国，着实让西方国家欣喜若狂。
当然除了这些流向西方的专家外，还有一大批专家应邀来到了我大华夏国，这些科学家的数量虽少但质量却是不容忽视的。
为了“抢夺”到更多的科技人才，华夏国在当年可是专门拨款引进前苏联专家，虽然我们国家给出的工资不如西方优厚，但是具体待遇却更有人情味。尤其大家原本都是在马克思领导下的兄弟，这让很多前苏联专家对华夏多了一份亲切。
这其中最有代表性的人物就要属着名科学家金****教授，这位教授前后主持了“安-”，“安–”，“安-124”，“安-225”，“安-70”，“安-140”的设计，具有丰富的科研经验，堪称国宝级人物。
我国在90年代短短几年之内就成功研制了巨浪-2、东风-31以及神舟飞船，这些e罗斯来的科学家付出了很大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