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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屋子里，不远处的老师们神情多了一抹色彩。
他们可是清楚，今后不仅是学生要去，他们做老师的也要去，若是有了这个保证，他们在乡下也能获得一定的保护。
尤其是在村子里，搞不好就碰到什么事情。
而且，尤其是女老师，女同学...
不说他们，就是杨小涛也将嘴上的烟拿下来，看着李老的背影充满敬佩。
这话，可不是随便人都敢说的。
搞不好就会被打上包庇同情革命敌人的烙印。
但这样做，也是值得的。
最起码在杨小涛看来，这是值得的。
他没经历过不代表不知道。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就是杨家庄里也有偷懒的人呢。
何况是现在，大家一起吃饭的年代？
想到这里，杨小涛的目光也看向张组长二人。
若是可以的话，这项保险措施，应该能够避免许多悲剧发生吧。
王老也看出其中门道，眼中却是多了一抹敬佩。
张组长没想到李老会这样要求，心里震惊的同时，多了一份警惕。
这些老家伙，一个个的都不是善茬。
“这件事，我做不了主。”
张组长开口。
李老不说话，只是吸着烟。
他也清楚，今天这事可遇不可求，既然碰到了就要利益最大化。
当然，他更清楚，一棍子将对方打死那是不现实的。
不提现在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对方用人不当上，说不好听点，只要他们心狠一些来个壮士断腕，自己还真能甩脱掉。
何况对方背后的关系网错综复杂，一棍子打下去，很可能被蛇反咬一口。
所以李老才提出这个条件。
既然无法阻止，那就融入其中，既当执行者，又做监督者。
只有这样，才能保护好这群校园中走出去的祖国花朵。
“我们只是参与，确保孩子们得到公平的对待，不受苛待。”
“我想，你们应该没有拒绝的理由。”
“老李说的对，我支持。”
王老开口上前一步站在李老身边。
“这种正当理由，我觉得非常有必要。”
杨小涛也上前站在旁边，“这样，也能避免学生受到某些别有用心之徒的蛊惑，毕竟他们是孩子，很容易相信那些善于伪装的人。”
杨小涛的话说的很直接，众人也都明白话里的意思。
你们不让学校参与管理，那就是别有用心，那就是居心不良。
张组长跟王国华目光盯着杨小涛，牙齿咬得嘎吱响，要是可以的话，真想将这家伙放嘴里，嘎嘣咬碎。
“学校，不仅要对校内的学生负责，更要对校外的学生，负责。”
“张组长，你有权利插手教育事业，会没权利管理，您要这样说，那我可真不信了。”
李老将烟头扔在地上，然后用脚踩灭。
一支烟的功夫，足够对方思考了。
张组长却是犹豫不决。
现场再次沉默。
杨小涛见了，伸手戳了隔壁的王老，对方反应过来，随后脸色一摆。
“犹犹豫豫就是没诚意。”
“抓起来，早点搞定，回去还能赶上晚饭。”
说话间，已经挥手让人动手。
几名卫士再次冲向王国华，甚至连张组长也在控制范围内。
一言不合就动手！
“住手，住手！”
张组长大声喊着，真要是将王国华抓走，估计自己也要受牵连。
到时候上面知道了，会不会怀疑自己的能力？
会留下怎样的印象？
印象这东西，很难说。
一次，还能说是意外，上面会帮忙处理掉。
两次呢？
后面再来几次呢？
上面还会一如既往的帮自己吗？
答案肯定不会啊。
什么事都是第一次印象最深。
要是多了，就平常了，也就，厌烦了。
泯为众人，这才是他不可接受的。
听张组长这样说，周围的卫士这才停下。
王老对着杨小涛眨眨眼，随后就听李老点头，“那就好。”
“小萧，将我们说的记录下来，让张组长签字，按手印。”
张组长听了心里又是火气直窜。
“我对你们，不太信任。”
李老再次补刀，气的张组长接过记录就写下名字，按了手印就往外走。
王国华见此，转身也要离开。
不过刚走两步，又回头看着杨小涛，“杨厂长，我的人，该放了吧。”
杨小涛看向一旁的李老，李老点头，“让他们走。”
王国华点头，转身走出门，当要消失在视野的时候，猛地停住脚步。
回头，盯着杨小涛，“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咱们，再见！”
说完，人闪，不给杨小涛说话的机会。
屋子里，杨小涛看着空荡荡的门口，侧头看向王老，“首长，您听到了没？这家伙明显是不服气啊，这是跟你犟上了啊。”
王老听了侧头看着杨小涛，“你确定，他不是对你说的？”
“怎么可能，人是让你给抓的，这撂下的狠话，肯定是对你说的。”
王老见杨小涛一副肯定的样子，心里也拿不准了，侧头看着李老。
“老李，这瘪犊子是这意思？”
李老扫过杨小涛，然后默默点头，“那对着的方位，应该是你吧。”
“嘿，这瘪犊子还翻天了，老子还真不信这个邪了。”
说着王老就要冲出去，李老连忙拉着，“老王，老王，犯不着跟个小辈见识，有失身份，有失身份啊。”
“我...”
“老王，当下这样就不错了，占了便宜，就别再节外生枝了。”
“对啊，首长。”
杨小涛也连忙拉着，“这次可以了，这青山不改绿水长流的，赶明再去找他就是了。”
两人在一旁劝着，好容易将王老拦下。
“老李，这事完了，我们该走了。”
王老冷静下来，随即准备离开。
杨小涛看了眼周围人，那校长跟个木头似的站着，那主任屁股下多了一摊水，那叶德胜，神情恍惚，隐隐在说着，为啥不带他走...
“我们也得回去了。”
看了眼外面，天都黑了。
“一起？”
“好！”
杨小涛跟王老两人点头，随即往外走去。
“这边事处理完，我请两位吃饭。”
李老再次恢复微笑模样，二人点了点头，随后打个招呼，一起出了门。
“首长。”
“嗯，咋了？要不要一起吃点？”
“呃，那算了，我还要回家看看咋样了。”
“嗯，那就赶紧回去看看，要是出啥事了，你替我将那最后一巴掌还上。”
“哎，好。”
杨小涛应下，准备上车。
只是还没走两步，又想起刚才的事，这被打岔差点忘了。
“对了首长，那十个大学生的名额咋分？”
王老一只脚踏上了吉普车，听到杨小涛的问题连忙将剩下一只脚抬进去，“什么十个名额，那是给老李帮忙的报酬。”
“你要，跟老李要去。”
说完，关上车门，对着司机喊道，“开车，回去。”
随后催促着司机开车。
杨小涛就在后面看着车子离开，心里想着，这事得跟黄老说一声，便宜占不占得到先不说，起码得摆明态度。
“杨队，你站在王老的身边啊。”
王浩看着车子离开，杨小涛站在原地不动弹，随即上前提醒着。
“然后呢？”
“然后，那姓王的很可能是对你说的。”
“然后呢？”
“然后，这，这家伙是记吃不记打，还要找事啊。”
“然后呢？”
“我不知道了。”
王浩被杨小涛问的不知咋说了。
总不能说冲进去突突了吧。
杨小涛回头看着王浩，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
“记住啊，这种最后时刻的嚎叫叫做无能狂吠。”
“只有没本事的人才会这样说。”
“咱犯不着跟他一般见识。”
说着上车，王浩听了觉得还真有点道理，可想起杨小涛跟王老的谈话，又觉得不对劲啊。
搞不懂。
然后赶紧上车，随即车队离开学校。
可上车的杨小涛心中却不似说的那般轻描淡写。
目光扫过窗外的黑夜，随后闭上眼睛，陷入沉思。
另一边，小轿车奔驰在黑夜中，张组长坐在后面，面色铁青。
这是，第二次了。
不过比起上次，这次丢的脸更大。
毕竟上次还只是在高层之间，知道的人不多。
但这次当着那么多人，见到的人更多。
相信用不了多久，这里发生的事情，就会被有心人传扬出去。
这对自己的威望是个巨大的打击，对他们的组织也会产生影响。
现在，他有些头疼如何跟组织交代了。
在他身旁，王国华脸上多了一个巴掌印，火辣辣的感觉，甚至驱散了身上的寒冷。
谁打的，不言而喻。
不过，挨了这一巴掌，反而让王国华心安许多，至少对方还重视自己。
“组长，我们后面还继续吗？”
王国华知道不能沉默着，便主动开口说话。
哼！
“继续？怎么继续？你说说，你还能继续吗？”
张组长说起这个就来气，真是期望有多高，失望就有多惨。
原以为面前这位是个靠得住的，能够帮自己分忧解难，现在倒好了，不仅没有分忧，还赔了夫人又折兵，连学校这块阵地都让出去了。
“组长，我觉得，现在咱们不能退缩。”
“嗯？什么意思？”
虽然愤怒，但张组长还是让自己冷静下来。
王国华立刻小声说着，“组长，现在咱们要是退了，那岂不是说咱们承认输了？”
“这让上级领导怎么看，遇到挫折就认输，如何做大事？”
“所以，我觉得咱们现在不仅不能认输，还要积极努力的争取，对方不是说了嘛，他们组织咱们监督，那咱们就把这监督的工作做好，甚至可以从中找出些许问题，最后...”
王国华认真分析着，让一旁的张组长不时点头。
张组长露出一抹冷笑，一旁的王国华也是笑着点头。
多年的地方工作给了他丰富的经验，也让他见识到许多地方上的问题。
尤其是那些闭塞的村子，各种陋习下，外人想要进去做工作，难如登天。
甚至还有村子之间的械斗，为了抢水，那些人敢将大炮拉出来。
“组长，只要到时候见一些人安排在这种村子里，一群没有经验的小崽子，就是加上他们背后的老师也不行啊...”
王国华说完，张组长脸上露出欣喜笑容，“你说的对，既然对方要做，那就让他们做。”
“做了，才能比较出谁做的好，谁做的不好。”
“这件事，你继续跟进。”
车子很快停下，王国华从车上下来，“组长，这次感谢您，您放心，这件事，咱们堂堂正正的来，绝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张组长点头，随后将车窗摇上，司机驾车离开。
等车子走远，王国华才直挺起腰，脸上的讨好也变成冷厉。
伸手摸着脸上的痕迹，很疼。
但比起心中的愤怒，差的多了。
“我还没有输，下一次，绝不会再让你，再得意！”
压抑的怒吼喊出，王国华一步步走向办公室。
他要将打乱的计划完善一下，然后将这脸，挣回来。
寂静的屋子里，不远处的老师们神情多了一抹色彩。
他们可是清楚，今后不仅是学生要去，他们做老师的也要去，若是有了这个保证，他们在乡下也能获得一定的保护。
尤其是在村子里，搞不好就碰到什么事情。
而且，尤其是女老师，女同学...
不说他们，就是杨小涛也将嘴上的烟拿下来，看着李老的背影充满敬佩。
这话，可不是随便人都敢说的。
搞不好就会被打上包庇同情革命敌人的烙印。
但这样做，也是值得的。
最起码在杨小涛看来，这是值得的。
他没经历过不代表不知道。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就是杨家庄里也有偷懒的人呢。
何况是现在，大家一起吃饭的年代？
想到这里，杨小涛的目光也看向张组长二人。
若是可以的话，这项保险措施，应该能够避免许多悲剧发生吧。
王老也看出其中门道，眼中却是多了一抹敬佩。
张组长没想到李老会这样要求，心里震惊的同时，多了一份警惕。
这些老家伙，一个个的都不是善茬。
“这件事，我做不了主。”
张组长开口。
李老不说话，只是吸着烟。
他也清楚，今天这事可遇不可求，既然碰到了就要利益最大化。
当然，他更清楚，一棍子将对方打死那是不现实的。
不提现在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对方用人不当上，说不好听点，只要他们心狠一些来个壮士断腕，自己还真能甩脱掉。
何况对方背后的关系网错综复杂，一棍子打下去，很可能被蛇反咬一口。
所以李老才提出这个条件。
既然无法阻止，那就融入其中，既当执行者，又做监督者。
只有这样，才能保护好这群校园中走出去的祖国花朵。
“我们只是参与，确保孩子们得到公平的对待，不受苛待。”
“我想，你们应该没有拒绝的理由。”
“老李说的对，我支持。”
王老开口上前一步站在李老身边。
“这种正当理由，我觉得非常有必要。”
杨小涛也上前站在旁边，“这样，也能避免学生受到某些别有用心之徒的蛊惑，毕竟他们是孩子，很容易相信那些善于伪装的人。”
杨小涛的话说的很直接，众人也都明白话里的意思。
你们不让学校参与管理，那就是别有用心，那就是居心不良。
张组长跟王国华目光盯着杨小涛，牙齿咬得嘎吱响，要是可以的话，真想将这家伙放嘴里，嘎嘣咬碎。
“学校，不仅要对校内的学生负责，更要对校外的学生，负责。”
“张组长，你有权利插手教育事业，会没权利管理，您要这样说，那我可真不信了。”
李老将烟头扔在地上，然后用脚踩灭。
一支烟的功夫，足够对方思考了。
张组长却是犹豫不决。
现场再次沉默。
杨小涛见了，伸手戳了隔壁的王老，对方反应过来，随后脸色一摆。
“犹犹豫豫就是没诚意。”
“抓起来，早点搞定，回去还能赶上晚饭。”
说话间，已经挥手让人动手。
几名卫士再次冲向王国华，甚至连张组长也在控制范围内。
一言不合就动手！
“住手，住手！”
张组长大声喊着，真要是将王国华抓走，估计自己也要受牵连。
到时候上面知道了，会不会怀疑自己的能力？
会留下怎样的印象？
印象这东西，很难说。
一次，还能说是意外，上面会帮忙处理掉。
两次呢？
后面再来几次呢？
上面还会一如既往的帮自己吗？
答案肯定不会啊。
什么事都是第一次印象最深。
要是多了，就平常了，也就，厌烦了。
泯为众人，这才是他不可接受的。
听张组长这样说，周围的卫士这才停下。
王老对着杨小涛眨眨眼，随后就听李老点头，“那就好。”
“小萧，将我们说的记录下来，让张组长签字，按手印。”
张组长听了心里又是火气直窜。
“我对你们，不太信任。”
李老再次补刀，气的张组长接过记录就写下名字，按了手印就往外走。
王国华见此，转身也要离开。
不过刚走两步，又回头看着杨小涛，“杨厂长，我的人，该放了吧。”
杨小涛看向一旁的李老，李老点头，“让他们走。”
王国华点头，转身走出门，当要消失在视野的时候，猛地停住脚步。
回头，盯着杨小涛，“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咱们，再见！”
说完，人闪，不给杨小涛说话的机会。
屋子里，杨小涛看着空荡荡的门口，侧头看向王老，“首长，您听到了没？这家伙明显是不服气啊，这是跟你犟上了啊。”
王老听了侧头看着杨小涛，“你确定，他不是对你说的？”
“怎么可能，人是让你给抓的，这撂下的狠话，肯定是对你说的。”
王老见杨小涛一副肯定的样子，心里也拿不准了，侧头看着李老。
“老李，这瘪犊子是这意思？”
李老扫过杨小涛，然后默默点头，“那对着的方位，应该是你吧。”
“嘿，这瘪犊子还翻天了，老子还真不信这个邪了。”
说着王老就要冲出去，李老连忙拉着，“老王，老王，犯不着跟个小辈见识，有失身份，有失身份啊。”
“我...”
“老王，当下这样就不错了，占了便宜，就别再节外生枝了。”
“对啊，首长。”
杨小涛也连忙拉着，“这次可以了，这青山不改绿水长流的，赶明再去找他就是了。”
两人在一旁劝着，好容易将王老拦下。
“老李，这事完了，我们该走了。”
王老冷静下来，随即准备离开。
杨小涛看了眼周围人，那校长跟个木头似的站着，那主任屁股下多了一摊水，那叶德胜，神情恍惚，隐隐在说着，为啥不带他走...
“我们也得回去了。”
看了眼外面，天都黑了。
“一起？”
“好！”
杨小涛跟王老两人点头，随即往外走去。
“这边事处理完，我请两位吃饭。”
李老再次恢复微笑模样，二人点了点头，随后打个招呼，一起出了门。
“首长。”
“嗯，咋了？要不要一起吃点？”
“呃，那算了，我还要回家看看咋样了。”
“嗯，那就赶紧回去看看，要是出啥事了，你替我将那最后一巴掌还上。”
“哎，好。”
杨小涛应下，准备上车。
只是还没走两步，又想起刚才的事，这被打岔差点忘了。
“对了首长，那十个大学生的名额咋分？”
王老一只脚踏上了吉普车，听到杨小涛的问题连忙将剩下一只脚抬进去，“什么十个名额，那是给老李帮忙的报酬。”
“你要，跟老李要去。”
说完，关上车门，对着司机喊道，“开车，回去。”
随后催促着司机开车。
杨小涛就在后面看着车子离开，心里想着，这事得跟黄老说一声，便宜占不占得到先不说，起码得摆明态度。
“杨队，你站在王老的身边啊。”
王浩看着车子离开，杨小涛站在原地不动弹，随即上前提醒着。
“然后呢？”
“然后，那姓王的很可能是对你说的。”
“然后呢？”
“然后，这，这家伙是记吃不记打，还要找事啊。”
“然后呢？”
“我不知道了。”
王浩被杨小涛问的不知咋说了。
总不能说冲进去突突了吧。
杨小涛回头看着王浩，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
“记住啊，这种最后时刻的嚎叫叫做无能狂吠。”
“只有没本事的人才会这样说。”
“咱犯不着跟他一般见识。”
说着上车，王浩听了觉得还真有点道理，可想起杨小涛跟王老的谈话，又觉得不对劲啊。
搞不懂。
然后赶紧上车，随即车队离开学校。
可上车的杨小涛心中却不似说的那般轻描淡写。
目光扫过窗外的黑夜，随后闭上眼睛，陷入沉思。
另一边，小轿车奔驰在黑夜中，张组长坐在后面，面色铁青。
这是，第二次了。
不过比起上次，这次丢的脸更大。
毕竟上次还只是在高层之间，知道的人不多。
但这次当着那么多人，见到的人更多。
相信用不了多久，这里发生的事情，就会被有心人传扬出去。
这对自己的威望是个巨大的打击，对他们的组织也会产生影响。
现在，他有些头疼如何跟组织交代了。
在他身旁，王国华脸上多了一个巴掌印，火辣辣的感觉，甚至驱散了身上的寒冷。
谁打的，不言而喻。
不过，挨了这一巴掌，反而让王国华心安许多，至少对方还重视自己。
“组长，我们后面还继续吗？”
王国华知道不能沉默着，便主动开口说话。
哼！
“继续？怎么继续？你说说，你还能继续吗？”
张组长说起这个就来气，真是期望有多高，失望就有多惨。
原以为面前这位是个靠得住的，能够帮自己分忧解难，现在倒好了，不仅没有分忧，还赔了夫人又折兵，连学校这块阵地都让出去了。
“组长，我觉得，现在咱们不能退缩。”
“嗯？什么意思？”
虽然愤怒，但张组长还是让自己冷静下来。
王国华立刻小声说着，“组长，现在咱们要是退了，那岂不是说咱们承认输了？”
“这让上级领导怎么看，遇到挫折就认输，如何做大事？”
“所以，我觉得咱们现在不仅不能认输，还要积极努力的争取，对方不是说了嘛，他们组织咱们监督，那咱们就把这监督的工作做好，甚至可以从中找出些许问题，最后...”
王国华认真分析着，让一旁的张组长不时点头。
张组长露出一抹冷笑，一旁的王国华也是笑着点头。
多年的地方工作给了他丰富的经验，也让他见识到许多地方上的问题。
尤其是那些闭塞的村子，各种陋习下，外人想要进去做工作，难如登天。
甚至还有村子之间的械斗，为了抢水，那些人敢将大炮拉出来。
“组长，只要到时候见一些人安排在这种村子里，一群没有经验的小崽子，就是加上他们背后的老师也不行啊...”
王国华说完，张组长脸上露出欣喜笑容，“你说的对，既然对方要做，那就让他们做。”
“做了，才能比较出谁做的好，谁做的不好。”
“这件事，你继续跟进。”
车子很快停下，王国华从车上下来，“组长，这次感谢您，您放心，这件事，咱们堂堂正正的来，绝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张组长点头，随后将车窗摇上，司机驾车离开。
等车子走远，王国华才直挺起腰，脸上的讨好也变成冷厉。
伸手摸着脸上的痕迹，很疼。
但比起心中的愤怒，差的多了。
“我还没有输，下一次，绝不会再让你，再得意！”
压抑的怒吼喊出，王国华一步步走向办公室。
他要将打乱的计划完善一下，然后将这脸，挣回来。